第二章 第七節 邪魔篡位欲霸殊星

第二章 第七節 邪魔篡位欲霸殊星

季德王得魔能石后,蔭內莎不爽,對計智狐道:「魔能石為季德王所得,且仙靈石又橫空出世,於我甚是不利。」計智狐道:「此次取魔能石失手,皆因魔主近不得仙靈石,在下先前說過,要讓仙靈石失蹤。魔主勿憂。」即時又化身道姑到榮寧公主府上。榮寧聞知計智狐到來,即請入密會。

坐定之後,榮寧問道:「仙姑怎麼又成了道姑?」計智狐道:「在下可仙可道,全憑方便。」榮寧又問:「仙姑為仙靈石而來?」計智狐道:「不錯,仙靈石天下至寶,見者有份。」榮寧變sè,道:「仙姑也yu取仙靈石耶?」目視妙凝,那妙凝早已手撫劍把。計智狐反問道:「公主認為我取也不取?」妙凝拔劍怒指計智狐道:「上次她就出賣了我們,險些讓別人取了魔能石,公主不要放過她!」榮寧問道:「上次之事,如何解釋?」計智狐道:「焉知我等不是為公主而取魔能石?季德王特為魔能石而來,他又有大批隨從,俗話說『一手難敵雙拳』,公主雖有仙靈石,不如他人多勢眾。」妙凝杏眼圓睜,叫道:「公主不要聽他狡辯!此人或道或仙,面目不清,定是邪魔,必然禍害公主!」持劍上前,yu斬計智狐。榮寧急止之,又道:「前事不論,我只問你一句:今ri你來是何意思?」計智狐笑道:「今ri我來又是為了公主。」榮寧厲聲道:「試說來聽聽,如果不通,休怪我利!」計智狐站起來,躬身向前,道:「公主聽稟,石銳王朝中大將軍宗猛,功高蓋主;他又得石銳王寵信,一手遮天,滿朝文武只聽他一個。從前朝中多有傳聞,道公主或持寶貝;此次公主又現身岡隱巢穴,宗猛老jiān巨滑,能不疑乎?」榮寧抬頭直視計智狐,問道:「你是世外之人,怎知備細?」計智狐道:「小道山門中有人在宗猛身邊公幹。」榮寧又問:「你要我如何?」計智狐又是媚媚地一笑,道:「公主聰明,豈能不知?」榮寧搖著頭,道:「本公主其實不知。」計智狐道:「當務之急,那仙靈石應儘快轉移,以免被宗猛抓了把柄。」榮寧點頭稱是,突然卻正sè道:「我知道你要說這句話,你是不是想趁我轉移仙靈石之際,半道截取?」計智狐霍然立起,便往外走,嘴裡高聲道:「公主好不識人心!小道一片苦心都撇到水裡去了!」說罷,便與榮寧告別,飄然而去。榮寧怔了會兒。妙凝道:「此妖道故弄玄虛,心懷不測,公主不可信她。」榮寧思忖道:「她雖然虛實難辯,也有若干道理,『寧信其有,勿信其無』,不如將仙靈石轉移也罷。」於是令妙凝、妙香趁夜進山藏寶。那兩人換上夜行服,頭戴皂帽,面裹紗巾,攜仙靈石便走。

是夜月不甚明,兩人走了十多里路,隱隱約約見著後面有黑衣人跟蹤。妙凝道:「那大蟒洞去不得了。」二人進至大山,在裡面亂轉。那伙黑衣人在後面大叫:「我乃大將軍宗猛手下,請榮寧公主留下仙靈石了去!」妙凝、妙香不敢應聲。

那些黑衣人初時只是不前不後地跟著。妙凝憂道:「若果真是宗猛人馬,我等今ri死無葬地!」大山中轉了幾圈后黑衣人速度突然加快,如老鷹撲兔,直追身後。妙凝慌亂之間奔向懸崖,登臨絕頂,四顧無路,竟然飛身而下,從此人石了無音訊。妙香逃脫,回府稟報公主,榮寧大罵:「那妖道誤我!」

且說那ri季德王戰勝魔盜王岡隱,回到宮中,大排宴席,以示慶賀。又論功行賞,封狒爾量為南亭爵,狒爾量大喜拜謝。季耿私下密告季德王:「狒爾量乃一yin險小人,不可重用。」季德王以狒爾量通報魔能石消息有功解釋。

狒爾量向季德王進獻家鄉美酒,季德王嘗之,極其醇美,龍顏大喜。狒爾量見季德王喜歡,進獻甚勤。季耿覺察狒爾量包藏禍心,私下告季德王道:「那狒爾量雖然魔法高超,但品行不端,心術難測,最是無信,據說過去屢為欺詐不義之事,為親朋鄰里所痛責鄙棄,況且傳說狒爾量祖上善制咒酒,此酒誠恐有詐。」

季德王道:「既然如此,可將狒爾量每次進獻美酒先讓彌猴飲之,試其真假。」季耿遵旨試之,彌猴次次飲而無礙。消息傳至狒爾量耳中,此人暗地思量:「眾大臣如此猜忌排擠,終是難以立足,不如借咒酒之力,製造宮中混亂,一旦得逞便趁機謀取魔能石,自立為王,豈不快哉!」因暗中與狒涯商議。狒涯道:「昔ri四個外星魔法師中招,錫肯王用的即是符咒之酒,酒中尚注入奧枷大師的魔法旋修,加上外星魔法師絲毫無備,方才讓錫肯王得逞。如今情況大不相同,老兄即便找到符咒之酒,尚欠魔法旋修之功,再說諸大臣防意如城,只怕不是下手機會。」狒爾量眨眨細眼,搖著巴掌道:「朝中都是些低階人魔,不比外星魔法師,何須魔法旋修?即用符咒之酒足可擒之。」狒涯問:「可老兄如何使季德王採用符咒之酒呢?」狒爾量笑道:「不須擔憂,我自有主意。」

某ri,狒爾量與季耿等大臣喝酒,狒爾量酒醉,一時xing起,對眾人道:「我家鄉咒酒,看你們哪個敢喝!」季耿聽聞馬上進宮稟報季德王,說狒爾量如此如此。季德王笑而不信,道:「他不過是酒後胡言,不必當真。你若心疑,可再驗之。」

時逢季德王五十大壽,狒爾量又進獻美酒,季耿照例開壇試之,並無詐謀。季德王責怪季耿多心,並將狒爾量進獻美酒列為宮中宴會用酒。

季耿仍不放心,yu以宮廷傳統用酒代替狒爾量進獻的家鄉美酒。狒爾量知道后即求見季德王,密告季耿yu私下更換宴酒。季德王即召季耿問道:「朕聽說狒爾量進獻美酒愛卿每次都親自驗過,皆無詐謀,同僚之間,為何如此相疑不能釋懷也?」季耿羞慚,喏喏而退。

狒爾量又主動向季德王進言:「眾臣疑心未消,若用下臣家鄉之酒恐怕影響宴會氣氛,不如換成宮廷傳統用酒。」季德王聞言甚喜,從此更加信任狒爾量。

臨到壽宴舉辦之前,狒爾量尋機灌醉管庫,將壇中宮廷用酒都換成符咒之酒了。次ri宮中大張壽宴,水陸並陳,歌舞昇平。君臣皆放心痛飲,結果盡皆大醉,七顛八倒。朝政頓時癱瘓。狒爾量乘機潛入密室,取了那萬眾矚目的魔能石。

季德王清醒之後,季耿向其稟告狒爾量盜取魔能石之事,季德王猶然不信,認為狒爾量未必如此,畢竟是他率領部下剛把狒爾量從烤肉架上解救下來嘛。直到身處囚室的文武百官大放悲聲,季德王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是夜季德王被移於另殿,與百官隔離。季德王憤慨之極,悔不當初,捶胸頓足,以淚洗面,茶飯俱廢。

一ri,季德王正在暗牢中哀傷,狒爾量走了進來,jiān笑道:「好哇季德王,你在這單練絕食啊。」一見此人,季德王氣得眼珠都要掉出來,兩股怒火從腳底直衝腦門,猛然立起,趔趄幾步,直指狒爾量道:「你,好你個yin險的小人!」狒爾量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眨了幾下眼皮,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道:「沒錯,是我呀,怎麼不可以是我呢。」

季德王質問道:「狒爾量,你說,你在宴會上用的是什麼酒?」

狒爾量道:「當然是聞名天下的符咒之酒啊,想當初四個外星魔法師也是著了它的道兒哇。大王,您別暈菜聽我慢慢說來:這王宮,這裡的一切原來都是屬於大王的,這根本沒有非議,對大王的東東,那是誰也沒想要誰也不敢要哇,可是話又說回來,」這傢伙意味深長又有點自娛地盯著季德王,「既然大王迷上了咒酒,朝政不理了,大臣不見了,甚至連**都不去了,那麼那些大好資源不是白白浪費了嗎?豈不可惜?所以我就趁虛而入了,這是老天爺要滅你嘛,與我何干呢?」季德王怒道:「哼,痴心妄想,就算本王死了也輪不著你這賊子登位,繼承季桂國寶座的只能是我兒子。」狒爾量拍手笑道:「急,連我都替大王您急啊,大王您忘啦,您有兒子嗎?」

季德王確實沒有兒子,他生的都是如花似玉的公主。狒爾量早就聽說公主們個個沉魚落雁國sè天香,進宮后一睹群芳方信此言不虛。

季德王氣怒至極,吭吃吭吃直喘粗氣。狒爾量攤著兩手道:「可惜啊,季德王,你那些傾國傾城的**佳麗,那些貌美如花的公主女兒,甚至那儀態萬方的皇后通通都屬於小魔了,啊呀,一夜暴發小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季德王已是血壓升高手腳冰涼馬上就要腦中風了。狒爾量分明是在激季德王自裁謝世。不過季德王還沒糊塗到不要老命的地步,他尋思先得活命,再圖王位。因此強捺火氣向狒爾量道:「罷,罷,本王把王座讓給你了,你放本王一條生路,老夫情願歸田,或是流放,也算是本王當初沒有白救你一場。」狒爾量訕笑道:「季德王,你人情債倒是記得很牢嘛,要當田家公,這事好說,好歹本魔也得還你一個人情嘛。」

季德王抬腳就走:「既然你應允了,本王這就走了。」狒爾量伸手攔住,道:「慢,你還不能走,本魔還有一件事,你得聽命於本魔:交出魔能咒本。」季德王聞此言,暗想道:「我有魔能石是不假,何曾有過魔能咒本?我若說沒有,他定然不信。我得魔能石之後,聽說季啟和季耿正在研究編纂此咒本,不知深淺。何不就令二人交一本與他?」因對狒爾量說道:「魔能咒本由季啟、季耿保管,我已不是王了,他們能聽我的嗎?」

狒爾量jiān笑道:「沒把握是吧?那就隨本魔走一趟,本魔正要證明此事呢。」命親隨之人將季德王銬到季耿、季啟面前。當著二人的面,狒爾量說道:「你們若是不交出魔能咒本,本魔就讓季德王上烤肉架,不到半天你就能品嘗香噴噴的烤肉了。」

季啟凜然道:「怎麼狒爾量,你要對季德王施以烤刑?別忘了當初可是季德王救你於烤刑之下的。」季耿一臉怒火:「是嘛狒爾量,你這恩將仇報也來得太快了。」狒爾量笑道:「啊哈暈,你以為我真怕那鳥毛烤刑啊,俺家魔身屬木,最是怕火,正要魔練一番呢,要是過了這一關,俺家能力竄級,信心絕對爆棚。季德王他這一來,刷,俺家馬上就熄火了,前功盡棄損失慘重啊。憤怒!你說象季德王這樣的萎魔,我不滅他滅誰?」

季耿把手點著說道:「你聽聽,這都什麼歪理,簡直太扯了,你這傢伙是個一點不摻假的無賴惡棍加小人。」季啟叫道:「魔能咒本決不能落此邪魔手中!」實際上他二人何嘗有這東西,只是yu耍那邪魔罷了。

狒爾量大怒,命手下將季德王綁於烤架之上,下面堆起松脂木柴,準備開烤。季啟、季耿實在不忍見季德王遭受火刑,乃向前道:「狒爾量,若要咱們交出魔能咒本,你得發誓,取了咒本之後,放季德王歸田,否則咱們抵死不從!」狒爾量可勁地點頭,道:「行啊,就沖你倆這大忠臣的面子,我保證不傷害季德王。」隨即發誓:「如若取了咒本立即放季德王歸田決不傷其xing命,否則天誅地滅!」

季啟目視季德王,季德王點頭默允,季啟隨即回府找出「魔能咒本」交給狒爾量。狒爾量咒本到手,甚是滿足。季耿催促他放了季德王。狒爾量jiān笑不已,道:「季德王,實在對不起啊,你老人家魔法廣大,能量充沛,小魔得將你攝入魔能石充分利用呢,如若不依,本魔照樣讓你上烤架!」季德王恐怕熬刑不過,只得哀告,情願攝入魔能石。

狒涯因見季耿、季啟只忠季德王,勸狒爾量將其也攝入魔能石。狒爾量道:「此二人皆大忠臣也,本王可感召之。」因親自好言勸慰季啟、季耿,二人隨即投順。自此狒爾量變身季德王,統攝季桂王朝政事。只瞞著王后和公主們。一些前朝大臣也蒙在鼓裡。

卻說季啟、季耿既已投順,旋得ziyou。季耿急歸自家府院,一到家馬上閉門痛哭,鼻涕眼淚橫飛,口中念道:「季德王,你就是太厚道了哇,方有今ri!」沒嚎兩聲,忽聞有人叩門,季耿連忙邊拿毛巾擦臉,邊讓家人開門迎之。只見季啟快步走進來,大聲道:「哭完啦,哭完了咱們走,有正事要干。」

季耿問道:「兄台急急而來,是不是有什麼好計策?」季啟搖頭嘆氣,道:「算了吧,季耿,刀架脖子上了你還幻哪。」季耿道:「我在想,為了季德王咱們是不是來個真投假降,然後再來個zhongyāng爆破黑虎掏心。」季啟抬手拍拍他肩膀,贊道:「不錯嘛,這時候還能這麼想,這季桂國你是第一忠啊,不過,咱們已經降順了,不要每句話前面都加上個什麼為了季德王嘛,我聽了心裡彆扭。」

季耿臉上甚是委屈,道:「嗬,您老人家心裡透明,什麼都瞞不了您,我這不是為投降找個好點兒的理由嘛。」季啟聽了,斂容道:「老弟你心中不痛快,我又何曾輕鬆?今ri之事,若不翻轉,大為折壽。」季耿道:「狒爾量心狠手辣惡事做絕,這樣的人,將來天下未必就是他的。」季啟點頭道:「是嘛,仁者無敵,仁者才會有千秋萬代啊,你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啊。」

季耿急切問道:「何策能取狒爾量首級?」季啟沉思良久,道:「狒爾量握有魔能石,又有一幫魔族爪牙護衛,咱們勢單力薄,不可魯莽,只有外結盟友,方可圖之。如今殊星邪魔黑里格野、婁崩底大有出世之象,咱倆可與之合作共謀狒爾量,今可先與其暗中聯絡。」

那黑里格野握有魔變雄石,據說還暗藏魔變咒本。又修鍊混元jing血魔庫訣達百年之久。練此功者每年都要採集上千隻雄鹿母鱉之jing血飲之。此功分十道八境,一般能力者每三年過一道,五年過一境,黑里格野歷經百年終於修鍊成功。會此功者可超越一切生物種類界限制造混合生物,能力僅次於奧枷大師。黑里格野因能力霸道,早有覬覦殊星天下之意。混元jing血魔庫訣因太過邪惡,也在殊星魔族公會禁止之列,那黑里格野卻公然修鍊,我行我素。

季耿道:「雖說如此,可那黑里格野生xing殘忍,嗜血如命,如若與之結盟,只怕難得善終。」季啟道:「此正是老夫以敵制敵之計,你想那狒爾量與黑里格野都是野心極大品行極劣之人,狒爾量掌握魔能石,黑里格野擁有魔變石,如此定會相互猜忌,咱們尋找機會加以挑撥,促其反目相向,大打出手,待其自亂之時,我等趁機奪取五方魔石,為季德王報仇,豈不甚好!」季耿道:「據說那狒爾量嗜寶如命,為獲取信任,咱們要投其所好,大力獻寶。」季啟笑道:「所說極是,我有慧靈脈通玉,可獻於狒爾量。」季耿道:「我也有回生血玉王,就與你同去。」當下兩人謀划停當。

那「慧靈脈通玉」能夠導引慧星能量,修此功者,每到慧星掠過之時,能力倍顯。「回生血玉王」能使瀕死生物獲得新鮮之血起死回生,修此功者同時要會穿越功,能到達史上最大戰鬥現場恐龍谷取血,再經由天地循環化為可用凈血。兩者皆是魔界至寶。二人即選個吉ri,將兩件寶貝獻於狒爾量。狒爾量得此二寶,心中歡喜,隨即任命季啟、季耿為高級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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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仙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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