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的替嫁小嬌妻85

江總的替嫁小嬌妻85

過了一會兒,容槿想起什麼似的,特意叮囑:「關於這些事,霆呈他並不知情,所以這個算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回頭別禿嚕嘴泄露出去了。」

門外,江霆呈坐在輪椅上,腿上抱著一個偌大的保溫桶。

他在門口垂著眼眸靜默良久,一旁跟過來的小陶心都快跳出來了。

天知道她就是去倒壺開水的功夫,少爺怎麼就來了?!

不僅來了,而且還不知道在門口待了多久,她一來就聽到房間里自家少夫人的狼虎之詞。

什麼秘密呀,還不能說……

別說少爺,就連她聽了這話心裡頭都開始臆想連篇了好吧!

「那個……少……少爺你什麼時候來的呀?」小陶小聲試探,「要不我們進去吧?」

江霆呈沒吭聲。

等房間內交談聲停止,頓了一會兒,他才推開門進去。

小陶急忙緊跟其後。

屋內,兩人剛談完話,就聽咔嚓一聲門被推開,轉頭看去,猝不及防和剛進來的江霆呈四目相對

容槿不免愣了一下:「霆呈?」

「嗯。」

江霆呈淡淡應了一聲,從床底取出床上桌,將保溫桶打開,濃香醇郁的香味兒很快在屋內飄散開來。

「槿槿,這回受了這麼多苦,好好補補。」江霆呈邊布置碗筷,邊柔聲說道,「這是我親手熬的,你嘗嘗味道如何。」

他把湯盛在一個青花瓷花紋的瓷碗里,一股濃郁的肉香隨即撲鼻而來,輕而易舉就能勾起人肚子里的饞蟲。

容槿除了早上喝的那碗粥,還沒吃過一頓像樣的正餐,肚子這會兒還真有些餓了,尤其聞著香味兒,瞬間食指大動。

她有些意外:「你親手熬的?」

「嗯。」

江霆呈端起碗一勺一勺滿滿攪拌湯料,吹著熱氣,傾身喂她:「嘗嘗。」

手藝很好,湯味醇厚,與之相比葯膳常有的苦味兒很淡,泛著淡淡的藥材的清香,別有一番風味。

「司醫生還有事么?」江霆呈忽然轉頭看向床另一邊還沒走的司濯。

話里話外的意思其實很明顯是在送客了。

但司濯是什麼人?從來不知道「不好意思」四個字怎麼寫。

他笑意盈盈,極其自然地答道:「小槿兒大病未愈,其實並不太適合吃這麼大補的東西。」

「……」

容槿眼神往保溫桶里瞥了眼,哇哦,大棗、冬筍、白朮、雲苓、党參、黃芪、白芍,雞肉、鴨肉、墨魚、鵝肉、豬肚、豬排骨……

十全大補湯?

江霆呈的手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都能做出這種「大製作」了?

見她眼神遊弋,江霆呈不自然地咳了兩聲,耳根微紅:「媽從旁指導。」..

「……媽和奶奶也知道我出意外的事了?」

問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問了多蠢的問題。

且不說她是個公眾人物,網上那麼大熱度都鬧翻天了,就說她住院這麼久,以江家人的手段,即便江霆呈有意隱瞞,也瞞不住多久。

「奶奶憂心如焚,被爺爺和爸媽留在家裡養了好些日子,你沒醒時媽和奶奶來過兩回,我擔心奶奶身子骨受不住,勸他們回去了。」

「……」

容槿一想到那位慈祥和藹的老人因為自己愁出病了,頓時感到一陣愧疚。

她又想到另一個關鍵點:「那孩子的事……」

江霆呈面不改色,摸摸她的發梢:「那孩子與我們無緣,咱們還年輕,以後總會再有的。」

「……」

這麼一說容槿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果然和她先前猜測地一樣,借這次車禍意外的由頭,孩子沒保住,也算圓了之前的謊言。

怕是江珏慎和李春芸這會兒在家裡都偷著樂呢吧。

屋內四人,氣氛總有些奇怪。

小陶左看右看,顫悠悠提議道:「司醫生,你也餓了吧,不如我們先去找地方吃個飯?」

司濯笑眯眯:「確實有些餓了。」

然而身子卻沒動。

江霆呈失笑:「司醫生也想嘗嘗我的手藝?」

「那就多謝江先生款待了。」

江霆呈:「……」

小陶:「……」

容槿:「……」

瞧瞧,什麼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老狐狸的臉皮簡直堪比長城,邵川和他比起來,那都是靦腆大男孩兒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今天要是她真讓司濯喝了這口湯,明兒就別想見著江霆呈的好臉色了。

沒看見江霆呈咬肌都凸顯了嘛,那后槽牙咬的可不是一般的緊。

她惡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這廝根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會兒功夫不挑事兒就不舒服。

「司醫生。」她咬牙切齒,皮笑肉不笑眼神往門口的方向示意,「你剛才不是說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司濯眉毛一挑,終於往門口挪動了。

「確實有事。」

小陶暗暗鬆了口氣。

結果一口氣還沒呼完,就見他又轉頭眨眨左眼:「不過小槿兒,咱們好歹是青梅竹馬,叫司醫生是不是太生分了?以後記得改口喊濯哥。」

容槿想把這盅湯扣他頭上。

小陶也極有眼色跟著離開,小心合上房門。

容槿暗暗長吁口氣,再看江霆呈,就見這男人薄唇緊抿,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動不動注視她。

分明面上沒表現出什麼情緒,但她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不高興了,而且還有點委屈。

她試探性笑笑,稱讚道:「霆呈,你手藝真好,這湯我很喜歡。」

江霆呈默不作聲。

容槿感到一絲絲頭疼。

「那個……奶奶現在怎麼樣了?」

這招果然有效,江霆呈沉吟一聲:「沒什麼大礙,一直想過來,我讓媽攔著了。」

容槿點點頭,被他那眼神看得內心慌的一批,只好藉由喝湯的功夫企圖逃避。

「槿槿。」

「啊?怎麼了?」

「你和那位司醫生很熟嗎?過命交情?」

「……」

這讓她怎麼解釋,難道她要說是的沒錯我親眼看見他死在眼前?!

她要真這麼說,不是司濯被抓緊研究所切片研究,就是她被叉進精神病院電療。

江霆呈面色淡然:「司家產業大多在南城,與海城相距甚遠,過去沒聽說過容家和司家有什麼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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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好像有那個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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