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女悠悠災禍至
我不敢想什麼,只知道擁住他:「怎會,你是菱兒之夫,做任何事自然都不會對不起我。」
他吻了吻我,緊鎖眉頭,道:「無論如何,你若是不安好,我必定不惜一切來救你!」說罷開門離去。
那一晚,我拿著他給我的玉簪,一夜無眠。
第二日瀅蘿便為我焦心不已,因為從一大早我便一直乾嘔不止,前幾日只是沒胃口用飯,而今日卻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怎麼辦啊小姐,您這……要不奴婢出去叫大夫?」
「不行,侯爺昨晚說了不讓出去的。」
瀅蘿像是對我的話感到好笑:「小姐啊,您病了侯爺肯定派大夫來啊!咱們平時也不出門,這這這,不叫人不行啊!奴婢去叫側夫人來!」說著她便急急跑了出去。侯府沒有正室夫人,只有一個側夫人葉氏和幾個庶夫人。瀅蘿一直悄悄給我說那正室夫人的位置是給「夏侯慕璃」的,而這個庶夫人只是「白子菱」的,夏侯府平反后,必將抬我為嫡。漸漸地,想著一直對我好的他,我也開始這麼認為。
又是一陣噁心,小腹有微微的疼痛,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並且暗自欣喜。
「主子!側夫人帶了大夫來了!」瀅蘿跑了進來,後面一個老大夫緊跟著一個女人踏進了我這裡。那女人柳葉細眉,配上一雙丹鳳眼,乍一看讓人驚艷,但是仔細看卻讓人很不舒服。
「側夫人,菱夫人這是有喜了啊!」那老大夫診完脈后對著葉氏說。
沒想到葉氏細眉一挑,大喊:「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關進地牢!」
我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囂張,瀅蘿趕在我前面說:「側夫人!這可是侯爺的骨肉!我家主子怎是你說關就關的?」
不料她卻猛瞪著我:「侯爺日日留宿於本夫人這裡,你肚子里的孽種又是誰的?」她一打招呼,幾個婆子進來錮住了我。「把她關進地牢!不說出姦夫的名字可不能輕饒了她!」
我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那裡,由著他們把我扔進陰暗潮濕的地牢。想著今日葉氏說的話,想著半年來那人對我的一幕幕,我心裡不禁一驚:莫非我連洞房都入錯了么?
「侯爺!就是這個賤人!竟然才入府半年就做出此等不堪之事,還懷上了孽種!」葉氏的聲音傳來,我急忙抬頭看她身旁的男人。那明明是個陌生人,但是他的眉眼卻殘忍的告訴我,他才是我幼時記得的那個人!他才是顧洛!
顧洛走到我面前,他的黑影打在我身上,讓我感到冰冷刺骨。「姦夫是誰?」他捏住我的下巴,鷹一般的眼睛讓我不住顫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嫁來的第一天就……」顧洛不容我說下去,一巴掌甩在我面頰上,道「你是在跟我講你偷情的過程么?枉我與你兒時情分!多年不見,本侯憐你無處去便收了你,不料你竟做出此等不堪之事!」說著甩頭離開。
葉氏見了,趕忙追上去:「侯爺!她肚子里的孽種怎麼辦?」
「好好留著,等抓到那人,讓他親手給她喂下紅花!」
此後,我日日受刑,但是我永遠無法說出那人的名字。我不恨他,只是想著他能夠好好的。我已分不清,我嫁的到底是侯爺顧洛,還是那個讓我開心讓我心痛的人。
是夜。半夢半醒之間,一個黑影蹲到了我面前。那股味道是我熟悉的,它讓我心安,它讓我心痛。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閉著眼,許久才問道:「為什麼騙我?」
他早就知道我已醒來,只是靜靜地回答:「對不起,只有這樣,我才能報仇。」
「是顧洛叫你來騙我的?我只想安安心心過日子難道有錯么?」
「不,是葉媚。只要你夏侯慕璃在一日,她便有當不了正室的危險。」
我輕輕閉上眼,問他:「那……你對我的情意,都是……假的么?」說完這句話,我渾身不住顫抖起來,無論他是誰,我把他當成夫君來看,付出了我的全部。最後換來的,只是一段虛無縹緲的感情。如今,唯一能證明我這段時間與他在一起的,便是肚子里的孩兒。
高中住校生的生活傷不起,只能慢慢慢慢慢慢更,,,小薰只希望慢慢更出來的能是精華。。結局都想好了,但寫中間部分的時候真的下不去手啊!!瓶頸到底毛時候能過去?過去以後就海闊天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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