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陣感暗香血
他吻去我的淚:「對不起,菱兒。再忍忍。等我報了仇,一定救你出去。」
「你到底是誰?」
他看了看我,許久不說話。
「你竟是這般不相信我!」我不敢提高聲音,但是我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與他說話。難道這麼久的同床共枕,他竟一點也不明白我的心意?他認為我會問了他的姓名來抓他?
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慕容傾翊,我的真實姓名。菱兒,我相信你。」
我看著他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也許這是因為他真的相信我,對我有愧;也許他已了解了我,這是他維護自己,穩定我心思的戰略。我不敢去想。「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他沒有再回答,只是說了一句「我一定會來救你,就這兩天。」身影一閃便離開了。我看著他消失的地方,感到靈魂被抽空了一般。從小習武的我知道他功夫很深。我何嘗不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拼了命逃出去?我不是沒膽,更不是沒本事,而是這幾天一直在等他啊!他說就這兩天會來救我,我相信他。我等。慕容傾翊,我等你來救我。
第二日,我在這地牢之中都能聽到外面的混亂,喊聲,劍聲,廝殺聲交織成一片。我想,那應該就是慕容傾翊的尋仇罷?
在我細細聆聽外界動靜之時,幾個人突然闖了進來,看樣子是倉皇進來辦事的。我以為他們會直接取我性命,未料他們竟是灌了我一碗苦藥,我知道那是什麼。我拚命逃離,無奈手邊沒有武器,幾天的折磨也讓我沒有力氣,最終我的臉上身上都是被漏灌的葯汁。同時,他們竟箍住我的頭部,往我的眉心刺著什麼。我已沒有力氣掙扎,任由著他們刺完后把我拖出地牢,扔到了那侯府外。那時我才現,外面已是大雨滂沱。我無法站起來避雨,甚至連爬的力氣也沒有。在劇痛之中,一股暖流從我體內出來……
孩兒,你這是用你的生命來給雨中寒冷的娘親一點溫暖么?
再次醒來,我已躺在暖榻上。額上被敷了葯我試著動了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不禁一聲驚呼。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進來,眉目溫和,讓我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醒了?」他溫和地說,把一碗葯放在小桌上。「不過你最好接受現實。」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是孩子沒有了么?」
「這只是一方面。」他扶我坐起來,「還有你額頭上的東西,可能會留印記。」
我接過他遞來的鏡子,揭開包紮,紅腫的眉心上一個刺眼的「淫」字讓我不忍見人。「你可有什麼辦法?」
「可以換成其他的東西。」他說。
「那你看著辦罷,最好威武一點。」
很快,他準備好東西,我忍著疼痛,由著他給我補救。終於完成了,我擦著冷汗,照著鏡子,眉心那個字已經被他化為一隻蝴蝶在幾多花間飛舞,線條完整,直至印堂之上,他用硃色給我紋上,只等它長好。
「你叫什麼名字?」給我上完顏色后他問我。
我也是才反應過來,我並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我還記得小時候差點被騙到青樓,逃回家后告訴家人這件事情。哥哥戳著我的腦門說我就是太愛相信別人了。「我叫夏侯……白子菱」
夏侯小姐真是給自己起了個好名字,」那人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是誰么?」
「我管你是誰!」我翻了翻白眼,真是有問題這個人,明明知道我是夏侯慕璃,不舉報就算了還這樣調侃我。「只要你不叫白子菱不叫夏侯慕璃就可以了!」
「當然,我自然不會有那麼女氣的名字,」他看著我喝完那碗葯,「只是你為何要起個與我一家的名字?」
「一個名字罷了!何必那麼小氣?」我不禁有點火氣,這個人不說自己是誰就算了,還跟我打馬虎眼。「這是我跟我的侍女想了一晚上想出來的!」說完,我突然反應過來,瀅蘿去哪裡了?
高中住校生的生活傷不起,只能慢慢慢慢慢慢更,,,小薰只希望慢慢更出來的能是精華。。結局都想好了,但寫中間部分的時候真的下不去手啊!!瓶頸到底毛時候能過去?過去以後就海闊天空了啊!!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