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遲來的正義
阿文握到夏洲的手掌之後,沒有廢話,直接用力一抖,夏洲的右臂直接脫臼。
旁邊的兩人大喝一聲,就要上前幫忙,被阿文一人一腳踹倒在地。門口的保鏢聽到裡邊的動靜,也迅速開門進來。
夏洲看到保鏢進來大聲喊著:「快,快殺了這個小雜種。」
阿文隨手一巴掌拍在夏洲的嘴上,頓時鮮血直流,隨後一腳踹在夏洲右腿的關節處,「咔嚓」一聲,腿骨骨折,隨後胳膊的骨頭也被阿文折斷,夏洲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兩名保鏢從腰間抽出甩棍向著阿文沖了過來,下一刻,兩名保鏢也如夏洲一般手臂,腿骨骨折,痛苦的倒在地上,一旁的四名小姐嚇得一直沒有敢動。
阿文拿著一根甩棍對著夏洲瘋狂的毆打,由於外邊舞曲聲音太大,其餘人並沒有發現這裡的動靜。
阿文不停的打了十幾分鐘,看著夏洲滿身是血,躺在地上不斷的求饒,才停手蹲在夏洲的面前說道:「感謝這個和諧社會吧,要不然我會活活打死你。」
阿文說完擦了擦手上的血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小姐快速的打開門大叫著:「殺人了」。
阿文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聽見的音樂立刻停止,亂做一團,還有人向樓上跑來的聲音。
阿文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向著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夏洲,記住,我叫梁文,這兩天我會住在東大街的富貴賓館,想報仇就來這裡找我。」
四十分鐘后,阿文走出雲海酒吧,整了整衣衫,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十分鐘后,警車和救護車趕了過來。
雲海酒吧內,一樓的大廳,到處都是破碎的桌椅,酒瓶和痛苦的哀嚎聲。
倒在地上的人無一例外,全部是手臂,腿骨盡斷。
第二天,夏洲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繃帶,旁邊一位警察在做著筆錄。
「我說了,沒事,我們不需要警察,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夏洲不耐煩的說道。
「夏總,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們酒吧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作為警察當然要做出調查。」警察說道。
夏洲看與這個年輕的警員說不通,隨後撥通一個電話說道:「這事我們自己可以解決,就不勞煩你們警察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夏洲一直點頭「嗯」。
然後就掛斷了,很快警員接了個電話離開了。
警員剛一離開,一個光頭大漢走了進來對著夏洲說道:「大哥,怎麼回事?對方多少人?」
「一個」。夏洲回答。
「什麼?一個?是他媽的超人嗎?」光頭驚訝道。
光頭名叫劉龍,是夏洲的得力幹將。
「大哥,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劉龍不信的問道。
「我他媽沒開玩笑,就是一個人,叫什麼梁...梁文的。」夏洲生氣的吼道。
「梁文?沒聽說過咱這還有這號人物啊。」劉龍說道。
「對了,他說他住在富貴賓館,你晚上帶人去把他給我帶回來,老子非得親手弄死他,媽的,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夏洲說道。
「好,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將他帶來給你處置。」光頭應道。
「記得多帶點人,拿上咱的傢伙,千萬不能讓他跑了,這小子身手真他媽好。」夏洲看著自己身上的繃帶說道。
到了晚上,劉龍帶著三十多人手持鋼管,開山刀氣勢洶洶的趕到富貴酒店樓下,就在準備往裡沖的時候,只見阿文一人從裡邊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你們真慢,我都餓了,你們才來。」
「小子,是你打傷我們大哥的?」劉龍說道。
「嗯,是我。」阿文輕鬆的說道。
「小子,混哪裡的,挺囂張啊。」劉龍問道。
「你管我混哪裡,就是看你們這些人不順眼。」阿文說道。
「好膽魄,我雖然很欣賞你,但你把我大哥傷的那麼重,說吧,想怎麼解決?」劉龍問道。
「哈哈,好說,把你們送醫院去陪他。」阿文說道。
「媽的,找死。」劉龍說完提起手中的開山刀便沖了上去,身後的小弟也都跟著涌了上去。
阿文絲毫不懼,一個箭步就到了劉龍的面前,閃過劈來的刀,一拳爆肝。
隨後阿文不知從誰手中奪來一根鋼管,對著周圍的人便開始掄了起來。
由於天晚,再加上這個賓館地處偏僻,也沒人看熱鬧。
半個小時后,劉龍和帶來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阿文渾身是血,腦袋不知被誰掄了一棍,後背也被砍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呸。」
阿文對著劉龍的臉吐了一口血沫說道:「砍人都沒有力氣,還當黑社會。」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響起,阿文並沒有逃走,他坐在地上,等著警察的到來,沒想到的是先跑來的竟然是吳娜。
「阿文,你怎麼樣?沒事吧?」吳娜看著阿文的樣子心疼的說道。
「沒事,娜娜,別擔心。」阿文笑著說道。
這時,十幾個警員趕了過來,看著阿文身後一地的人,震驚的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
「是。」阿文答道。
在場的警察無不震驚。
阿文和劉龍等人被帶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後,阿文才知道,原來是吳娜擔心阿文受傷報的警。
民警雖然知道這事是夏洲,劉龍等人有錯在先,但礙於他們身後的靠山,一時也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辦案民警發現電腦里竟然沒有阿文的檔案。
後來經過阿文的敘述才知道,原來阿文的檔案在入伍那年便隨著他一起調入了部隊。
此時的派出所所長了解之後,也有了別的打算,他以錄口供為由,沒有放走劉龍他們,隨後通知當地武裝部來人聯繫阿文的原部隊。
軍人只能有軍事法庭才能審判。
第二天下午,部隊里便來了一個戴眼鏡的軍官,和兩名士兵,當了解完事情的始末之後看了一眼阿文,沒有說話走了出去。
第三天,軍官和士兵帶著阿文離開地方回原部隊,臨走時,阿文回家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和吳娜告別。
之後的事情是後來吳娜告訴他的。
在阿文走後,夏洲所有的資產全被查封,手下一個也沒有跑掉,全部被抓,而且夏洲的保護傘縣公安局副局長及派出所的個別警員全部落馬。
為害一方十餘年的黑惡勢力被剷除,大快人心。
但阿文終究是違反了法律,暴力毆打他人,嚴重擾亂社會治安,有損軍人形象,被開除軍籍,但念其事出有因,對方被定性為黑惡勢力,酌情處理,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回當地服刑。
至此,阿文的軍人生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