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打麻將,三個人鬥地主
「喀嚓。」
DVD停止了工作,碟子也放到了尾聲。
紫杉醇躺在沙發上,酒足飯飽啊,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眯著眼睛:「說吧,這酒也喝了,碟子也看了,應該說正事了。」
老闆娘皺著鼻子,伸出一隻手指,轉過身,指著躺著的男人,帶著無可奈何:「你你你,不要這麼聰明嘛。」跺了跺腳,難得的一片小女孩的嬌羞,卻是別有一番風情,讓人忍不住心動。
可是偏偏有那不識好歹的人,紫杉醇搖頭:「這個,我說,某人好像都是一大把的年紀了吧。」他懶洋洋的起身,「可不要浪費時間了,還要回去睡覺呢。」
「睡覺,睡覺,少睡一下你會死啊。」馬悠然啐他一口,隨即眉開眼笑,一臉的興奮之色,摩拳擦掌:「正事,當然是正事,而且是好得不得了的正事。」
紫杉醇狐疑的看她一眼,又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啊。
左手拍拍右手,老闆娘目光流轉,光華然然。
『吱呀』一聲,兩個人躲起來看碟子的包間,門突然開了。酒吧員工魚貫而入。
一張方桌放了下來,又一張方桌放了下來。
紫杉醇看著走在最後的那個人,那個人的懷中抱著一個東西,看著那個東西,紫杉醇的嘴巴越變越大,眼中驚恐神色也一閃而過。良久,他吐出一口氣,帶著討好的語氣,痛苦的懺悔著自己的錯誤:「馬姑娘,馬小姐,馬奶奶,是我看錯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求求你,不要這麼殘酷的對我。」
老闆娘手捂在嘴邊,嘴角的弧線上揚,一派優雅作風,可是就是不說話。
「嘩啦」,那個人將懷中的東西倒在其中的一個桌子上,一聽到這個響聲,紫杉醇眼皮一跳,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狼狽為奸,我投降,我投降。」
兩個人抿嘴一笑,紫杉醇無力的想到:連笑容都是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欠扁,你們兩個不當夫妻真是可惜了。
「咳」那人咳嗽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紫杉醇:「哦呀哦呀,紫杉醫生,你好像又忘了我有什麼能力了哦。」邊說還邊從兜里又掏出一樣東西放在另一張的桌子上面。
一看到這兩樣東西,紫杉醇一臉不要活了的表情,咬牙切齒,指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美沙酮,你乾脆讓我死了算,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滿是委屈:「哎呀哎呀,真是冤枉人呢,這兩樣東西可是下班休閑娛樂,增進同事朋友感情,鍛煉心腦手腳,打發無聊時間的必備良品啊。」轉過頭向馬悠然拋了一個媚眼,「老闆娘,你說是也不是。」
馬悠然一個冷顫,可惡的美人計,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毫不猶豫選擇同盟:「是呢,是呢,。」
往昔的黑色記憶不堪而來,紫杉醇無語的摸著桌子上的那兩樣東西,可愛又可恨啊,終於忍不住一甩嗓子:「啊,麻將,啊,撲克,我終於又遇見了你,在我們相識的最初。」
他看著笑語盈盈的兩個人,做著垂死掙扎:「人不夠呢,我們可是三缺一。」腳偷偷的向外走去,「還是以後,以後再說。」
「怎麼會不夠呢。」早有先見之明的老闆娘一把扯住紫杉醇的衣角,笑得象一隻狐狸,抬頭看看牆上的鐘:「應該差不多來了吧。」
話音未落,從門外進來一個人,紫杉醇慢慢的轉過頭,然後下巴掉在了地上,看著來人,他一下掙脫馬悠然,目瞪口呆:「你,你也會打麻將??」
「打麻將??」來人也是一愣,皺起眉頭,好像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遲疑的看向老闆娘。
馬悠然吐了吐舌頭,親親熱熱的挽著來人,撒嬌:「桔梗姐,就是打麻將嘛,不過來打一會麻將嘛。我在電話里跟你說了的呀。」
桔梗猶豫著:「可是,我不是很會啊。」
「沒關係,沒關係,」靠近桔梗的耳邊,「這裡還有一個更不如的人呢。」
呃??順著馬悠然的眼角看去,紫杉醇一臉被逼上梁山的表情,桔梗不由微微一笑,是呢,真是還從沒有看見過他做這種事情。
看著桔梗點點頭,馬悠然高興的沖著紫杉醇擠眼睛:「就差你了哦。」
目光觸及到桔梗也是一臉興奮之色,紫杉醇嘆了一口氣,嘴角一動,好吧,好吧,看來,我親愛的床啊,今晚我是沒有辦法陪你了。
他認命的再一次嘆了一口氣:「是我們四個人吧,可以開始了??」
老闆娘還沒有說話,美沙酮搖著手指,一臉的神秘:「哦呀,可不行呢,還有人沒到齊。」
咦????
紫杉醇看著門口,這個時候,門口又進來三個人。
無語,天雷轟,轟得紫杉醇發獃。
他指著其中一個男人:「他們兩個也就算了,他,他他來做什麼。」楊戩和黃芩大叫:什麼叫他們兩個也就算了。
男人稜角分明的臉沒有一絲表情,冷漠的說道:「你以為我想來。」
美沙酮走上前,同樣是沒有表情:「石大主任來,當然是來打麻將,難不成還來喝喝茶,聊聊天。」
紫杉醇挑了挑眉,這個美沙,每次都這樣呢。
老闆娘連忙走上前打著圓場:「沒有辦法呢,誰叫我給桔梗姐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一起,我想想,人剛剛合適,就順便一起了。」
在一起嗎?
紫杉醇一愣,目光落在桔梗的臉上,桔梗也是一怔,張了張嘴,好像是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坦然的回看著他。
「呀呀呀,」美沙酮打破沉默,不屑:「打麻將嘛,上場就是戰場。」
石決明一扯嘴唇:「樂意奉陪。」
紫杉醇饒了饒頭,好像我才是主角好不好,不過,好像有一個問題耶。
一,二,三,四,五,六,七.
紫杉醇,美沙酮,石決明,桔梗,馬悠然,楊戩,黃芩。數來數去也是七個人啊。這個牌要怎麼打?
老闆娘大手一揮,一錘定音,自然不過的嘛。
四個人打麻將,三個人鬥地主。
————————————我是無良的分隔線————————————
馬悠然氣急敗壞的指著無良作者:「你這個!@##¥¥,你說過,我的地盤我做主,為什麼要這麼分配?」
無良作者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再一次看了看草稿,疑惑:「沒有錯啊,分配的沒有錯啊,就是四個人打麻將,三個人鬥地主嘛。」
馬悠然瀕臨發飆,指著隔壁那一桌:「他們四個人打麻將我沒有意見,畢竟是『我和三大院草不得不說的故事。』可是,可是,為什麼把我分給楊戩和黃芩鬥地主?」
一把抓住無良作者的領口,磨牙呲嘴:「你曉得他們是一夥的吧,是不是故意讓我輸錢給他們?」
無良作者連忙討好:「老闆娘,消消火,生氣就不漂亮了啊,你也知道只有七個人,四個人都去打麻將了,你們三個就只好去鬥地主了。」
馬悠然仍是怒火難平:「你可以再安排一個人,我嘛,就收收庄錢和茶錢。」
無良作者也是委屈和無奈啊:「我也想啊,可是錢不夠用啊,再安排一個人,就要多發一個人的工資,除非把你們的工資分出來。」
馬悠然斬釘截鐵:「不行,命可丟,錢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