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作呼籲:
各位觀眾,為了社會的和諧,泫子衷心呼籲大家跳過這一章。
至於不聽勸告的讀,只需要謹記一句話:泫子是純潔的。
謝謝謝謝……
鞠躬一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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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如深潭,靜謐而幽深。天空中的一盈淺月模糊不清。
酒漸冷,人未醉。
屏退了眾人,煌一個人坐在「空中花園」里獨斟獨飲。
因為答應了母后,只要得到泫兒,他就會退兵王都,所以他表面上已經退兵,但暗地裡,他要秘密把直屬於自己的嫡系火翼軍從王都里調出來。
派去調兵的人早該回來了,可遲遲沒有消息,難道母后現了什麼,扣住了人?
天快亮了,煌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是什麼,讓他覺得這麼不好受,好像心被高高地吊了起來,懸在半空。
他要得到的女孩,已經牢牢地困在自己掌中,但他竟然放她回房,而自己則坐在這裡品嘗著這難以忍受的清醒。
是因為調兵的事擾亂了自己的心神嗎?還是其他什麼他不小心忽略了的事情?
輕而穩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殿下……」輕柔的男聲宛如天籟。
一瞬間,心緩緩地下落、歸位。
煌一動沒動。
魅為爾不禁上前,從他掌中把酒杯抽離,輕放在長桌上,才跪在一旁,開口勸道:「殿下,冷酒傷身。」
煌的視線轉到那張熟悉的絕美臉上,**,竟如海嘯一般,來得猛然狂烈。他的聲音里有掩飾不住的**:「把甲胄脫了。」
魅為爾怔了怔,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還是柔順地走到煌面前,開始松解套在身上的明紅色輕甲。
他不敢抬頭,卻清晰地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的目光。早已戰慄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
手指不受控制地抖,費了好大勁才解掉一件輕甲,隨意仍在一旁。
一件、又一件,魅為爾站著的地方,落下一地輕甲。
身上僅披著薄薄的單衣,遮不住他身體羞人的反應。他別過臉,忍不住顫抖著低聲求道:「……殿下……別看……」
煌卻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把他身體的每一寸反應都看在眼裡。
「魅兒的身子,還是這麼敏感,這麼不知羞恥……」低沉的嘲諷聲狠狠地鞭打著魅為爾的心。
美麗的丹鳳眼中頃刻盈滿淚水。
死咬著下唇,魅為爾閉上眼睛,轉身想逃開。
「啊!」下一刻卻被禁錮在一個炙熱的懷抱里,他不禁驚呼著睜開眼睛。
「本王有叫你離開嗎?」煌的大掌,隔著衣料覆上了魅為爾微微脹大的敏感,肆意地揉弄著。
大腦「轟」的一聲,一陣熱流從下身如電擊般迅猛地上竄,魅為爾張著嘴,卻怎麼都不出聲音來。
身上的人,如狂風暴雨般地撕裂著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律動,就像是一把浸滿罌粟花汁液的利刃,殘忍地刺入他的身體里,凌遲著他的心。罌粟花魅人的花香,從那一道道裂開的傷口侵入他的血液中。毒液蔓延,麻痹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卻留下了蠱人心魂的毒癮,如萬蟻蝕心,沁入骨髓。
為社么不逃?
為什麼這般生不如死,還要回到他身邊?
恍惚間,花影繚亂,繽紛的水晶燈閃閃耀耀,魅為爾卻只是無助地喘著氣,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在花間。
碾碎了一地的花瓣,朦朧的月色為交纏的兩具軀體披上了一席柔和的輕紗。
風暴終於過去,煌單手枕著頭,大掌在魅為爾光滑的肌膚上流連不去,滿意地看著他的身體被自己輕易挑起的輕顫。
剛才的纏綿,竟讓煌感受到前所未有過的極致歡愉。明明是熟悉不過的身子,本應早就失去新鮮感,可自己的反應卻那麼激烈,完全失去了控制。
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殿下……魅兒按殿下的吩咐,將王都里所有嫡系的火翼軍都帶了過來。」魅為爾把臉埋在煌胸前,緩緩地說道。
他不願讓煌看見自己的淚眼迷濛,因為眼淚只會讓煌覺得厭煩。
厭煩……
就像是,這次自己帶兵離開王都前,父親看著他時,眼中流露出的那種冰冷的神情,就是厭煩。
父親說了什麼來著?
哦,對了……
他說,「身為戰神族的後代,竟私下偷兵,你要是敢走出王都的大門,就不再是我或修的兒子!」
兵,魅為爾還是帶走了,因為那是火王殿下想要的。
所以,他不再是戰神族的子孫。
所以,他不再是父親的兒子了。
呵呵,他從來就沒有過父親,不是嗎?
伸手環住煌的腰間,魅為爾把臉埋得更深。
「恩……帶來了就好……」慵懶的抱著他的身子,煌隨意應了一句,手指卻忍不住又輕輕挑逗著魅為爾的敏感。
點點的濕意落在指尖,煌翻身壓住他。
失去理智的之前,他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因為擔心火翼軍調動的計劃是否成功,才會睡不著,才會在魅為爾身上泄情緒,並沒有什麼特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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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麼急地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小事?」珛因微笑地說道。
烯煬一下從王位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小事?五萬火翼軍,而且還是五萬嫡系火翼軍,他們是火翼軍中最強的存在。莰可欣現在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鳥都飛不進去!」
「那不就好了,你也不用擔心神語能夠輕易逃脫了。」
「XY,本宮要的是裡面的人出不來,但更重要的是外面的人必須可以進去!水王很快就會採取行動,只要他一進莰可欣城,就別想再出去!」
眼看她這麼多年來的心愿就要達成,沒想到最後破壞的人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教她如何能平靜下來!
珛因正想說話,卻突然頓了頓,眼睛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別在他領口的紫荊花扣針。
花朵上的淡金色逐漸退去,瑩瑩的玫紅在金屬表面浮現,嬌嫩生動得宛如真正的紫荊花開。
眼神一暗,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宇間有些許急慮:「王妃不用擔心,從外部打洞困難,從內部開門卻簡單,我會讓水王順利地進入莰可欣。屬下有事,先行告退。」
不等稀煬再說什麼,他就切掉信號,朝身旁跪著的男子說了句:「你先下去吧。」
「是,主人。」男子緩緩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在原地想了幾秒,珛因才重新按下信號開關。
光屏上,一片銀色。
流動的銀色,宛如瀑布般從天空墜落。似水、似冰、似沙,靈動閃爍……
在銀流中,一襲墨黑長袍的男子,緊抿的雙唇帶著柔和的笑意,及肩的黑隨意地披散著。
他的笑容,明明溫暖如春,卻讓珛因覺得比那流動著的刺眼銀光更加冽寒。
珛因立刻單腿下跪,靜靜地等待著男子開口。
「珛……你總是最能揣摩我的心意……」男子低沉的聲音里並沒有明顯的怒意。
這讓地上的珛因微微鬆了口氣。
「留在神語身邊,卻遲遲不把她帶回來……」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拂過從頭頂墜落的銀流,男子眯著眼睛看著亮晶晶的細碎顆粒從指縫間滑落:「你做得很好……」
「從現在開始,好好守護她,不要把她交給任何人,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可以嗎?」男子問得溫柔,彷彿真是在祈求對方幫忙一樣。
可珛因卻感到強大的壓力朝他逼了過來,把頭低得更低:「是。」連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敢多說。
光屏閃了閃,逐漸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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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后話:
那個H,我已經寫得極度隱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