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終於在一起
錦和睜大了雙眼,已然認出了對自己過於親密的人是誰。
「我本來也沒有多醉,只是覺得該給自己一個機會。」
靳詔的聲音低啞,夜晚聽來真的耳朵都要懷孕了。錦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連原本想說的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果然是男色惑人啊。
「什麼機會?」
她莫名的問道,明明知道對方可能要說的是什麼,卻莫名其妙的還想要聽一聽。
或許,在相處過程中,自己已經對這個男人動了心?錦和只覺得自己反覆無常的可怕。
「一個愛你的機會。」靳詔的話音消失在兩人交融的唇齒間,只是一個是愣住了,而一個是強勢。但不管如何,就唯一的旁觀者阿彪來看,兩個人還是非常的契合的。
直到錦和覺得自己呼吸不暢,甚至已經開始有些頭重腳輕的時候,靳詔才放開了已經掙扎了半天的錦和。
「還是很甜。」不知道是不是被錦和逼急了,靳詔的話語中帶著呼之欲出的曖昧。
「你....你...」
錦和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已經懵逼了。這個進展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但她明白自己內心確實也開始心動了。這種心動是從最開始的懵懂到後面的強烈。
「對,我喜歡你,不是妹妹的喜歡,是女人的喜歡。」
靳詔說罷,似乎嫌棄兩個人的距離過遠了,直接摟住了錦和的腰肢,一副霸道的模樣。
只是看著這神仙顏值,真的可以忽略掉靳詔那近乎兒戲一般的動作。
從被強吻到現在的被強摟,錦和似乎適應的還是很快的,或許是因為自己也明白自己對靳詔哥有好感吧,所以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只是心跳依舊快的不得了,每一下都帶著奇異的幸福感。
錦和沉默半晌,看向狀似對自己非常霸道的男人,卻不經意間看到了這個一向強勢的男人眼眸里一閃而過的脆弱。
心猛地就疼了。
「我也喜歡你,就在剛剛發現的。就算你不對我表白,我或許也會走回去對你表白。」
錦和看著靳詔,突然笑了,笑容像是溫柔的蜜流過了靳詔的心田。然後不再是被動的被某個男人摟在了懷裡,而是主動擁抱住他,感受她一直好奇的那有些硬實的腹肌。男性之光果然不是說說就好的。
錦和咬著唇撲在靳詔的懷裡,也就錯過了剛剛還一臉純良的男人笑的越發的霸道。手上的力道也越發的緊了起來,勒的錦和不得不錘打了兩下提醒。
直到兩個人已經你儂我儂半小時了,阿彪看著這節奏,感覺自己預備的台詞可以放下了。
「對了,那個白小姐好像給你準備了什麼葯,你自己注意哦。」
錦和想起剛剛阿彪說的話,從靳詔的懷裡出來看向低頭專註看著自己的男人有些害羞又有些霸道的說道。
「嗯,放心吧。在我的地盤沒有人可以算計我。」
靳詔揉了揉錦和的臉頰,感受完了那滑膩后,才喃喃的說道。
想著本來準備如何錦和不同意自己的表白,就利用白清婉的葯,讓他跟錦和生米煮成熟飯,剩下的再如何操作至少錦和屬於了自己。
現在無所謂了,錦和已經答應了自己的告白,這樣剛剛好。不用讓她看到自己的陰暗面。
靳詔垂眸想著,但是看著錦和的表情里卻有種顯而易見的歡喜,像是得到了一件自己夢寐以求的禮物,或許不是禮物,而是終生追求的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懷裡。
最終,錦和跟靳詔黏膩的摟了片刻,看錦和一直不好意思的推拒,靳詔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放開了懷中的女孩。
「你快回去吧,剛剛喝了這麼多酒,阿彪也比較累了。你隨便找個司機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錦和面色上帶著紅潤羞怯的表情看著靳詔說道,卻被靳詔拒絕了。非要送錦和離開才可以。
等靳詔將錦和送回家,而自己回到老宅的時候,徐女士跟白清婉都在老宅等著他。
只是一個是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剛剛做的指甲,一個是被保鏢壓著跪在地上,臉上的眼線等因為淚水跟鼻涕弄的像個調色板一般。
靳詔笑著走進了老宅,今天的事情讓他感覺身心舒暢,只覺得這是自己好久來最開心的事情了。接下來就要儘快的訂婚結婚,讓法律來約束錦和。再也離不開自己。
白清婉被押著跪在老宅的地上嚶嚶的哭著,她不明白之前還示意自己可以用藥的乾媽怎麼突然之間翻臉不認人了,甚至是還縱容老宅里的保鏢將自己如此折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看著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沙發上的徐女士哭的梨花帶雨。表示自己也是一時沒想明白才做了錯事。
只是一向對自己還算照顧的徐女士卻吹著自己的指甲,彷彿沒有看到跪在她腳下的白清婉,整個人跟在國外的時候派若兩人,如果不是同樣的臉,白清婉甚至懷疑這不是自己的乾媽。
直到靳詔一臉明顯的笑意走進了老宅,徐女士才像是被燙到了屁股一樣突然站了起來,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馬上坐了下來。
「答應你的我可都做了,白清婉確實準備給你下藥。我可以離開了吧?」
徐女士看向靳詔,說出來的話帶著點點商量的意味,她現在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是自己可以拿捏的,只有以利還利才行。所以表情已經沒有最開始的那種肆無忌憚了。
「呵,暫時你走不了了,你可以把你的畫家接來一段時間。外面有些小蟲子一直準備用你來威脅我。我必須去除了威脅才能讓你回去。放心,我看到你也不舒服。」
靳詔一反之前發自內心的的和顏悅色,表情雖然還是笑著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刻薄的可怕。是讓人從心底感覺到了他的冷血不耐。
「...你為什麼不早說?好吧。」
徐女士本來還有些怪罪靳詔,但是看靳詔掃過來的眼神,也知道多說無益,甚至還可能惹到他,只能偃旗息鼓的又靠躺在沙發上。
「需要待多久?」
耐不住,房間里除了白姑娘被堵住了嘴還在嚶嚶的哭,太過安靜了,讓徐女士不自覺的多問了一句。
「耐不住可以走。現在,繼續完成之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