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白清婉被抓
白清婉覺得自己的腿都要斷了,跪在地上是屈辱也是一種驚嚇,像她常年養尊處優,思考事情也一直是以利益出發的。這個時候靳詔擺明了是已經知道了白家的意思。
她的眼淚流的更凶了。想要說話,但是白色的手帕卡在自己的嘴裡,眼淚鼻涕混著口水,好不狼狽的樣子。
看時間太晚了,徐女士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裡礙著人家的眼了,拿過自己的披肩,披在自己的身上。
狀似困意十足的模樣看向坐在主位上,手支著頭,始終沒說話且嘴角含著笑意的男人。
「我困了,先回去了,需要我的話明天再說吧。」
說完,招呼著自己身邊已經嚇得臉色有些蒼白卻兀自鎮定的管家,走出了老宅。
至於什麼白小姐,她相信自家兒子不會做違法的事情,況且這白家也是不幹凈的。
終於,走了一個,白清婉看著靳詔,腦海里只餘下了驚嚇的感覺。她後悔自己聽了父親的話跟著那個姓徐的女人回到了國內,這樣自己就算是出了事,誰又能救自己呢?是自己的父親嗎?
想到父親不止有一個子女。平日里對自己好也多數是因為自己可以給他帶來利益且是最漂亮優雅的姑娘。如果自己在這裡,哪怕被卸下一條腿,父親應該只會笑著說好,不會救自己,只怕自己連累他吧?
這樣想著,她又只覺得悲哀。之前的信誓旦旦現在看來不過就是跳樑小丑的黃粱一夢罷了。
「怎麼,白小姐想的這麼入迷?」
靳詔優雅的坐在主位上,看著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女人,沒有了平日里的優雅,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自己可以媲美錦和。也不過是痴人說夢。
他們都不知道錦和對他意味著什麼,但是他為什麼要說呢?他只會將錦和保護的妥妥的,看不到這些風雨就好。
「我...我錯了,靳詔哥。」
白清婉抬起頭看向男人,想要說話卻想起嘴上被堵住了,好在保鏢在靳詔的示意下將她嘴巴里的布拽了出來,她趕忙對著靳詔求饒。
「就這?那白小姐考慮的不夠深遠。」
靳詔依舊坐在原地,手指相交,看著白清婉的表情更像是惡魔在召喚。
白清婉抿抿唇,嘴裡除了說著求饒的話就再也沒說什麼了,似乎還是心有顧忌。
靳詔招招手,保鏢得到了靳詔的示意,忙又按住她,將她的嘴塞住。
「那就麻煩白小姐在外面的別墅里呆一晚了,什麼時間想清楚了,咱們再談,但我時間有限。」
靳詔說完,又一招手,白清婉就被帶離了別墅,站起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哪怕是跪在地毯上,她的膝蓋也已經變得紫紅一片。
果然是嬌小姐,靳詔又想到了自己新任的女朋友。
示意人收拾妥當,他拎著手機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錦和已然是睡著了,他忍住不去打擾錦和,但是想到錦和真的變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就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
原本去自己房間的動作暫停,去了那間秘密花園。
有道是越是得到了什麼,越想要更好的擁有,甚至更加的害怕失去。他現在這種心態就是如此,大喜之後的不確定感,讓他不自覺的走到了這個房間里,看著滿目的照片,內心稍稍得到了點安定。
彼時,錦和已經甜蜜的進入了夢鄉,夢裡有她,也有他。
第二天一早,外面下起了大雪,這應該是這個冬天的第一場大雪,居然是在臨近過年的時候才開始下。
推開房間的窗帘,看著落地窗外那一片被染成了白色的世界,只覺得心曠神怡。
手機八點準時響起了鈴聲,錦和回過身去將自己放在床邊的手機拿了起來。
是靳詔哥。
「靳詔哥。」
剛剛睡醒的她,甚至忘記了昨晚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吻。只是當接起了靳詔哥的電話,那夜晚的意亂情迷漸漸的回蕩在了她的眼前。
或許真的是夜晚給了她勇氣,讓她說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吧。
錦和抿抿唇,輕輕咳嗽了一下。就聽到對面傳來了一個輕笑的聲音。
聲音低啞有磁性。以往只是覺得好聽,現在卻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實在是讓人羞怯的聲音。
「怎麼,我的大小姐是不是終於想起我這個男朋友了。」
靳詔的聲音愉悅,說出來的話讓錦和羞紅了臉頰,甚至連眼角都慢慢的溢出了水潤的光澤。
「我,你第一天上崗,就開始笑話我。哼!」
已經變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錦和不自覺的對著靳詔撒起了嬌。卻不想似乎碰到了靳詔的萌點,靳詔的聲音陡然急促了起來。
「怎麼了?」
錦和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想親你。一晚上沒睡,一直在想你。」
靳詔的聲音帶著點誘惑,讓錦和不自覺的又羞紅了臉。
她是沒想到,剛戀愛,男人的嘴就已經變了個樣子,之前不是還道貌岸然?現在反而像是一個衣冠禽獸了。
「那你就先好好休息下,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很美,我在窗檯看雪。」
錦和笑盈盈的說著,想到自己有了這麼一個男朋友,並不是很難以接受,甚至還覺得有些小小的竊喜。
「嗯,中午我來接你吃飯。一天見不到你我會瘋。」
靳詔笑著說道,說到自己會瘋的時候,聲音輕的像是吹在耳邊的涓涓細雨,錦和甚至有些沒有聽清,但很快男人又說了些其他的話題,讓她無心關注剛剛的那句話了。
靳詔說著最真實的話,卻知道這句話只會被錦和誤認為是一個誇張的語氣。
看著手邊錦和的照片,他一一摩挲著,想象著姑娘跟自己打電話時雀躍的樣子,眼底有著淡淡的星光,美的不可方物的樣子,只覺得迫切想見到她,他根本就等不到中午。
就是現在,現在他就要去找她!
靳詔從房間里走出,招呼著自家保鏢離開了老宅。
而從昨晚就被安排在老宅附近別墅區的白清婉,則狼狽的跪了一晚上,最後受不住只能躺在地上睡了一覺,差點就發起了高燒。
僅僅只一晚上的時間,她就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只等待靳詔召見自己,將那些事情和盤托出,然後讓靳詔給自己一部分錢,放自己一條生路。
可惜她的算盤打的好,靳詔卻沒時間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