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各國的節點(修改)
「雲裳。」鍾離站在山頂,擔憂的看著須彌的方向,而在鍾離的身後,是被石柱束縛住的歸終,不,應該說哈艮圖斯更好。
因為此時的哈艮圖斯身後有著眾多的歸終機,都是經過了改良的,還是拿鍾離做過實驗的歸終機,全都是可以全力一炮能在鍾離的護盾上打出裂痕的程度。
如果不是鍾離用石柱束縛住了歸終,現在的歸終早就提著歸終機往須彌飛去了。
「摩拉克斯,你放開我,別逼我拿炮轟你,那個輪迴留下的節點被啟動了,目標就是須彌,雲裳還在須彌!」哈艮圖斯努力的挪動身體,但根本沒有辦法移動一點。
說到底,哈艮圖斯更擅長機關研究,在武力方面本就是弱項,更何況現在還是被鍾離親自束縛著。
「歸終,你冷靜點,雲裳現在很安全,要是你就這麼過去了,很容易造成兩國之間的矛盾。」鍾離看著歸終有些頭疼的說道。
「怕什麼!大不了我一炮轟了須彌,我連魔神名都重新展現了,我還怕個嘚!放我過去!」哈艮圖斯怒視著鍾離,這個石柱上存在著鍾離的封印,這導致了自己根本沒辦法操縱歸終機打碎這些石柱。
「就是你這個態度,我更不能放你過去了。」鍾離搖搖頭,看向節點的方向,隨後又看向須彌的方向。
而在稻妻,狐齋宮和笹秋葉一起看著這個顯露出來的節點。
「那裡,是須彌的方向。這個東西又是什麼時候被設下的?為何我和真沒有察覺,如果說我們沒有察覺,那影應該會知道才對。」狐齋宮看著節點,試圖破壞掉,但是不管是陣法還是雷電或法術,都無法對節點產生影響。
「狐齋宮姐姐,要不,我試試狐追能不能破壞吧。」笹秋葉看著節點拔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天光。
「不必了,狐追雖然是很厲害的招式,但連法術都無法對它造成影響,我剛才仔細看過了,我對它的所有攻擊都是被彈開了,若是你使用狐追的話,恐怕也是如此,你比我更清楚狐追的威力,如果被彈回來了,你能保證自己不受傷嗎?」
狐齋宮拒絕了笹秋葉的提議,狐追的速度很快,如果真的被彈開了,自己也來不及救下笹秋葉,即便笹秋葉沒有受到致命傷,但也免不了休養一陣。
笹秋葉看著面前的節點,猶豫片刻還是選擇了將天光收起來。
至冬,邦婭帶著布朗尼亞來到節點的位置,看著這個不知何時被設下的酷似錨點的東西,邦婭想起了之前摩拉克斯曾經說過輪迴。
「這個就是輪迴設立的節點嗎?倒是有趣。」邦婭走到節點的面前,伸出手去觸碰節點,但是在靠近了節點一段距離之後,就無法繼續前進了,而邦婭的手,根本沒有接觸到節點。
「姐姐。」
「沒事,你躲遠點,布朗尼亞,我試試看,能不能解析一下這個節點。」
邦婭發動自己的權能,但剛發動邦婭就皺起了眉頭,隨後立馬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後退了幾步。
「咳咳。」邦婭咳出了一灘血跡,布朗尼亞立刻上前扶住邦婭。
「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只是沒想到,摩拉克斯猜的沒錯,輪迴所設立的節點,根本就是深淵的東西,這個所謂的節點,實際上和提瓦特之上的錨點大差不差。
但是,我們卻可以將它看做被深淵力量侵蝕的錨點,本質上還是一個可以用來傳送的錨點,但傳送的,不是我們,而是深淵。」
邦婭擦去嘴角的血跡,剛才自己試圖解析節點,導致了反噬,雖然自己的權能很強,但還是無法解析深淵,又或者說,目前自己的實力,不足以解析深淵。
如果邦婭沒有看錯的話,這個節點有自我防護的能力,外力無法暴力拆解,還會讓它將針對自己的攻擊彈反開來。
只是,邦婭想不到,就連自己的解析居然也會引起節點的防禦,使得節點內的深淵的力量對自己造成傷害。
在猝不及防之下,邦婭就被深淵給打傷了,不過好在,這個節點內的深淵的力量不強。
因為過去和深淵戰鬥過,邦婭曾經也嘗試過解析深淵的侵蝕方式,雖然沒有成功,但是邦婭已經有了明確的可以減少深淵對自己帶來的傷害的辦法,對邦婭來說,這算是小傷,休息片刻就可以了。
「要不,我試試能不能把它凍住吧!」布朗尼亞看著那個節點說道。
「試試吧,如果真的能做到打斷這個節點的傳輸,以後雲裳面對輪迴的時候,也可以輕鬆一些。」邦婭沒有阻止布朗尼亞,布朗尼亞在這些年裡,對冰元素的操縱突飛猛進。
已經到了如臂驅使的程度了,而且,布朗尼亞自己也開發出了一招被她叫做零度凍結的招式,這個招式的範圍很廣,在這個範圍內,就連時間都在很緩慢的流動。
不過,這樣強大的招式,也存在缺陷,那就是持續的時間不多且消耗巨大,就連開發了這個招式的布朗尼亞最多也只能維持五秒鐘,這還是極限的程度,五秒過後,布朗尼亞就會脫力,任人擺布。
布朗尼亞看著面前的節點,想也沒有想的就使出了現在的自己最強的招式。
「零度凍結。」
伴隨著一聲冰塊碎裂聲,以節點為中心,半徑兩米的範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而節點確實有一瞬間被打斷了。
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甚至突破了零度凍結的封鎖,繼續向著天空投射紅光。
「啊!」布朗尼亞被一股突然的力量擊飛,邦婭接住了布朗尼亞,看著她身上的冰霜,緊皺眉頭的看著那個節點。
「連零度凍結都能彈反嗎?還是說,這只是一個表象?」看著布朗尼亞蒼白的臉龐,邦婭還是決定暫且回去。
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全力釋放真理權能,零度凍結的五秒內,就連自己都無法在這個範圍內輕易的移動,更別說動用力量了。
但是,這個節點現在卻能彈反零度凍結,即便彈反零度凍結這個是表象,邦婭也不想繼續下去了,布朗尼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本來零度凍結就是一個消耗巨大的招式,現在又被彈反回來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稍後讓阿芙羅拉來試試吧。
邦婭帶著布朗尼亞向著自己的宮殿走去,而在邦婭兩人離開之後,本應該無堅不摧的節點,現在卻出現了一道裂痕,而節點的顏色也黯淡了許多,就好像耗費了很多的力量一樣。
楓丹的郊外,伊斯塔露看著面前的節點,最終還是收回了抬起來的手,看著面前的節點,伊斯塔露的確有辦法破壞,但自己不能過多的干涉提瓦特,這節點一事,也是屬於提瓦特的紛爭,除非之後真的到了不得不出手的程度,否則,她們都不能去干涉。
「唉,希望你能把這一切都結束吧,雲裳。」伊斯塔露抬起頭看著須彌的方向。
納塔的一個山洞之中,節點正在散發著紅光,而在節點的旁邊,則是倒著眾多的人類,這些人類的身上無不都是傷痕纍纍,而他們的手中有不少還拿著武器。
地面依然被鮮血染紅,也已經有了變黑的趨勢,在現場只有一個渾身是傷的人類男子在苟延殘喘著,他看著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節點,眼中冒出了欣喜的神情。
他緩慢的朝著節點走去,伸出手想要去觸碰節點,但身上的傷勢使得他面前變得模糊,頭腦也開始變得暈眩。
「不,不要,好不容易活下來了,我不能就這麼死去,貞娜,貞娜她還在等著我回去!」男子費力的朝著節點走去。
「就快了,就快了,只要,只要拿到這個,我就,我就能……」男子踉蹌著,突然被地上的一顆石子絆倒。
男子摔倒在地上之後,就再也沒有起來了,至此,山洞之中陷入了一片平靜。
而在納塔的城邦之中,一個明顯是外來者的人類被綁在了一個廣場之上,克努斯爾看著面前這個金髮的男子。
「說,你把他們都怎麼樣了?要是不說出來,你就等著接受火神大人的懲罰吧!」廣場周圍,一眾納塔居民對著那個金髮男子怒斥道。
「呵呵呵,呸。」金髮男子朝著那個說話的納塔居民吐了一口唾沫,囂張的笑道:「這麼想找到他們,那你們就去找啊!火神又如何?」
金髮男子雖然現在很是狼狽,但是,語氣卻是極其的狂傲。
「我可是蒙德的貴族,你們這些賤民若是但敢對我動手,不止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們,就連風神大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如果你現在就解開我的繩子,並跪在地上向我道歉,我可以替你們說些好話,說不定,風神大人和我的家族會因此心軟,不會對你們動手。」
雖然金髮男子是在對納塔民眾說話,但一旁的人都能看出,這個金髮男子是在威脅克努斯爾,一介人類威脅一國之君,威脅一尊神明。
「道歉?你想的可真美啊!」克努斯爾看著金髮男子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雖然自己的權能是鍛造,也是在權能上的鍛造之神,但是,好像有人遺忘了自己,也是魔神。
更何況,剛才,風帶來了一個消息,面前的這個金髮男子,的確是蒙德貴族不錯,但是,金髮男子是被風神肅清的那一批貴族,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貴族,只是一個人渣而已。
而且,金髮男子本來就應該已經要死了,但是,在風神肅清蒙德的時候,被他逃過了一劫,因為蒙德貴族留下的爛攤子太多了,所以也就沒有時間去管這一個人類。
畢竟,一個人類也翻不起什麼大浪花,只是就連溫迪和巴巴托斯都想不到,金髮男子為了躲避肅清,居然從蒙德一路逃到了納塔,甚至還在納塔開展了一個死斗場,以人類自相殘殺為噱頭,越做越大。
「不道歉,那你就等著我的家族和風神大人踏平納塔吧!」金髮男子依然囂張的大笑道。
「踏平?這樣沒有人性的事,我又怎麼可能會去做。」天空中傳來了一個清爽的聲音,一個穿著綠色服飾的男子從天而降,在男子的帽子上,還趴著一個醉醺醺的風精靈。
金髮男子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原本囂張的氣焰立馬就凝固了,眼瞳緊縮,一臉的不可置信。
「溫迪,許久不見了,進來可好。」克努斯爾看著落地的溫迪笑著說道。
「誒,明明一年前才在璃月見過,怎麼就好久不見了,對我和巴巴托斯來說,要是想見到你,隨時都可以。」溫迪扶著帽子,以免趴在上面的風精靈掉下來。
「但對我來說,可沒有這麼容易,我不像你,能夠化作風隨時隨地出現在風能吹到的地方。」克努斯爾搖搖頭,作為鍛造之神,他最擅長鍛造,在實驗武器的中途,練出了一身武藝,但還是做不到溫迪這樣在哪裡都可以出現。
「也對,如果你還想要找那些人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他們已經。」溫迪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至於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理了,本來是需要蒙德的制度來進行定罪的,但是,他已經傷害了太多的人,再加上最近蒙德剛安穩不久,制度還沒有完全被接受。」
「不,風神大人,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貴族,蒙德的貴族!風神大人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金髮男子在聽到溫迪要把自己交給納塔人處理的時候,徹底的慌了。
如果溫迪將自己帶回蒙德,那他還可以通過自己的話術,使得自己再度逃離蒙德,但是如果將自己交個納塔人,那自己根本無法用話術去騙那些憤怒的納塔人。
「不要,不要啊!風神大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金髮男子開始掙紮起來,但身上的繩子綁的很緊,根本掙脫不開。
「不想死?那你拿那些人的家人去威脅死去的納塔的子民的時候,你又是否想過,他們,想不想死?」溫迪轉過頭,雙眼青光充盈,語氣逐漸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