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碎成了渣子
我皺著眉看著說話的安保,另一個安保上前笑著說:「二位不用管我們,你們該幹嘛幹嘛,讓我們就在後面跟著就行,這也是老闆的意思!」
之前的安保還想再說什麼,被其他安保給拉開了,大力也在但沒有說話,一直站在後面。
撒哥今天絕對吃了炸藥,看被拉開的安保瞪他兩眼,擼起袖子就要揍人。
我拉著撒哥,對一直笑臉的安保說:「你們別都跟著了,來一個跟著就行,我倆就在附近找個小店吃口飯。」
「這酒店裡飯菜多好啊!還乾淨.....」
安保還想再說什麼,我抬手打住他的話,冷下臉說:「你老闆是讓你們把我們當犯人看著?」
「沒沒,你看這話說的,那行咱們走吧!」
安保說完主動為我和撒哥推開玻璃門,這幾個安保的做派讓我有些煩,也不搞不明白大力什麼意思。
撒哥黑著臉先出了酒店,幾個安保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
「項北啊!我一直以為你聰明機靈,沒想到原來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
撒哥咬著牙小聲的說著,把我弄得更加心煩了。
「你t別沒屁擱楞嗓子,有話直說!」
我聲音不大,身旁的撒哥卻聽的清楚。
撒哥瞪了我一眼,剛要再說什麼,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近了就閉上了嘴。
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我也跟著轉身看向大步跟上來的安保。
「二位那邊有一個小吃店,味道不錯要不要去嘗嘗?」
安保一臉諂媚的笑,邊說邊指不遠處的小吃店。
出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著跟你說話,咱也不能打人家的臉。
我點了一下頭說:「走吧,去嘗嘗。」
撒哥嗯了一聲和我一起走進了小吃店,看一下表都十點了,早餐店裡只有餛飩了。
我和撒哥一人點了一碗混沌吃了起來,熱乎的混沌吃進胃裡,胃舒服了很多感覺又活了過來。
幾個安保站在門口抽煙沒跟進來,撒哥瞟了一眼門口說:「你昨晚出去了?」
我有些驚訝,咽下嘴裡的混沌說:「你上我門口蹲著去了?」
「呸,我t見你出去了!」
「你不睡覺逛馬路去了?」
「滾犢子,我一宿沒睡就惦記你了,在窗口看見你上了個男人的車,後來跟小格一起回來的是不是!」
我放下手裡的勺子,點起了一支煙說:「怎麼了?」
撒哥低著頭拿著勺子在碗里攪,眼睛不停的往門口瞟,小聲說:「我昨個在飯桌上扯領子,你t到不看我一眼。」
我心裡咯噔一下,抻領子是我和撒哥的暗號,撒哥抻領子是說情況不對。
我迅速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昨晚飯桌上的事。想了一遍也沒發現哪裡不對勁啊!
我把手裡的煙丟在地下用腳踩滅,拿起勺子又吃了起來,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撒哥瞪我一眼說:「昨天小格說烏比也窩」
撒哥後面說的俄語我聽不懂,我沒好氣的說:「說人話!」
「烏比也窩翻譯過來就是幹掉他殺了他。」
我腦子一時沒跟上來,撒哥嘆了口氣又說:「還有一句你要不要聽?」
我瞪了撒哥一眼,心想這王八蛋這時候還跟我賣弄上了。
撒哥吭哧半天又說了句俄語,我想把碗里的混沌都倒他臉上,沒好氣的說:「別跟我整沒用的直接說什麼意思。」
「就是寶貝晚上我等你的意思!」
「這句誰說的?」我心裡好像有答案了,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句。
「你猜呢?」
我甩給了撒哥一個眼刀,撒哥哼了一聲說:「叫瓦連京的那個!」
我沉默了一會兒半開玩笑的說:「看不出來你懂的還挺多,俄語都能聽的懂。」
當時我心裡其實已經多少明白了一些,只是不願意相信。
撒哥重重的嘆了口氣說:「我以前特訓的時候,學過一點俄語,他們說的什麼我也不知道,可這兩句我不會聽錯,就是聽懂這兩句我才扯領子,哪想到你t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用手搓了一下臉,又把前後的事想了遍,這回倒是想起了很多之前沒在意,現在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這時之前一直掛著笑臉的安保,進來給我倆結完賬又笑著問:「二位要不要在吃點什麼?」
傻子也明白這是嫌我倆吃的慢,在催我倆呢!
我和撒哥慢條斯理的把碗里的餛飩吃完,又一口一口喝完碗里的湯。
安保已經兩眼冒火還努力維持臉上的微笑,我和撒哥都裝作沒看見。
撒哥吃完擦了擦嘴巴,站起來拍了拍安保的肩膀說:「哥們謝謝啊!」
安保的臉抽搐了兩下,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心裡偷笑,臉上卻不露半分。回酒店的路上我和撒哥胡亂扯了兩句,沒再說什麼背人的人話。
撒哥還跟給買單的安保搭起了話,沒一會兒就把胳膊搭到安保的肩上了。
那名安保明顯不願意,一直扭著身子想把撒哥的胳膊弄掉,可撒哥以身高的優勢把那個安保,緊緊的固定在手臂下。
撒哥玩起流氓天下無敵,不管安保願不願意撒哥就像摟著女人似的,偶爾貼在人家安保耳朵上說兩句,還時不時的大笑出聲。
讓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倆關係多好呢!其他的安保皺著眉看了眼走在後面的撒哥和安保。
我站在酒店門前把幾個人的神色都看在了眼裡。
在其他人都看身後的撒哥和安保時,大力向我投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然後拿出煙發給身邊的人,隨手把煙盒捏皺丟在一邊,又看了我一眼。
我皺著眉向撒哥走去,伸手推了撒哥一下說:「你還沒完了?」
撒哥微愣隨後又推了我一把,我順勢向後倒去,大力伸手我往後一拉,沖著撒哥說:「這是幹啥啊!」
大力這麼一說,幾個安保的視線都集中到撒哥身上,沒一個過來扶坐在地上的我。
我正好坐在大力丟煙盒的地方,我把煙盒悄悄的攥在手裡,起身的時候順手放進了褲兜里。
拍了拍身上的土說:「玩夠了進去吧!」
撒哥看著擋在身前的安保一直沒說話,聽見我說話嗤笑了一聲,跟在我身後進了酒店。
沒走兩步又回到他摟一路的安保身邊說:「哥們謝謝你!」
撒哥說完快步追上了我,和我一起進了電梯。
那個安保則是一臉黑線,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其他安保深深的看了眼那個安保后也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