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末世紀二年（107）
在樹林里走動的喪屍數量不少，從它們身上的服裝來看，它們變異前應該是遊客或景區工作人員，也有部分是山裡面其他村寨的人。
它們似乎被一個無形的籠子圍在樹林里，不管它們怎麼走，都不會主動走出樹林。..
這種情形有點詭異，但是秦眉前世見過類似的情況，她猜測這裡應該有高階異能喪屍或者神湖裡的蛇具備製造幻境的能力。
這種幻境跟傳說中的鬼打牆有點像，不管是什麼生物，如果走進幻境範圍中，基本上就會在它的幻境中走不出來，有的還會被控制意識，會乖乖聽從幻境主人的任何命令。
秦眉回想他們剛才走進樹林的時候，的確曾經有輕微的能量波動，當時她沒有細想，現在回頭想想，在樹林與外面之間應該是有個結界。結界內還有一個幻境。
由於東方谷用精神力在他們周圍締結了一層保護罩，所以他們並沒有受到這裡的幻境影響。
他們拿出裝著消音器的專門對付喪屍的新式武器，躲在樹后悄悄獵殺喪屍。
那些被他們擊斃后的喪屍，他們會及時去挖出喪屍內核，防止神湖裡的蛇有辦法再次復活喪屍。
把樹林的喪屍消滅了一部分后，秦眉發現，其實被困在樹林外圍的喪屍，行動都挺遲緩的，估計是因為末世后就困在這裡，沒有得到很好的能量補充。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被困在幻境里，這些喪屍在外面會有機會生啖血肉，或者通過砸落在山谷里的隕石來吸收能量，到現在它們應該還保持著較好的狀態。
只有那些一直沒有辦法吃到新鮮血肉或者吸收到隕石能量的喪屍，才會從末世第二年就開始就會出現衰敗的趨勢。
等滅掉樹林外圍的喪屍后，在樹林深處出沒的喪屍顯得更具警覺和攻擊力。它們發覺有人闖入樹林，就沖著秦眉他們齜牙咧嘴。
甚至有的喪屍還會壓抑不住本能衝動，直衝過來。
不同於剛才那些喪屍走路的搖搖擺擺，樹林裡面這些喪屍的動作快而有力。如果不是因為它們嘴邊有血污和猙獰獠牙，它們的行動已經跟普通人類差不多。
喪屍極度容易互相影響，只要有一隻喪屍朝秦眉他們衝過來，就會有一隊喪屍跟在那隻喪屍身後一起衝過來。
這個時候發生了十分奇怪的狀況，它們似乎還受著另外一層意識的束縛。有部分喪屍在沖著秦眉方向撲過來的半路上，就會慢慢停下來腳步，然後僵硬地站一陣子，最終會掉頭往樹林深處走去。
那些掉頭而去的喪屍，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它們手上都抓著活獵物。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哪裡捕捉這些動物，雖然這些動物身上都有血肉模糊的傷口，但是它們都還活著。
看著它們離開的背影，東方谷警覺地站在秦眉兩旁，一邊準確地擊斃繼續衝過來的喪屍們，一邊問秦眉，「你說它們拿著這些動物走進去樹林，是不是樹林里藏著一隻喪屍王，還是說它們也是去樹林里祭拜神湖的龍神？」
秦眉遲疑了一下，回答說，「這裡面應該沒有喪屍王，很有可能是條大蛇，進化出神通，擁有有製造幻境的本事。喪屍王一般不會吃普通血肉，但是妖獸是需要定期補充新鮮血肉的。」
不知道秦眉說的話怎麼就又惹怒了秦眉空間里的金龍，它極其不高興地甩了甩尾巴。它那種憤怒給秦眉的腦海意識造成的影響，就好像是被金龍直接打了一巴掌一般。
「哼，愚蠢的只有半滴神血的人類。這只是一條蠢蛇，哪裡有神通。只要犯了殺戒，就別想能通過修鍊得到神通。」
秦眉趕緊用意識道歉，龍果然是很傲嬌的動物。奇怪，她怎麼用「果然」這個詞？難道誰說過這句話不成？
為了儘快擺脫這些時不時纏上來的喪屍，秦眉有時有槍，有時直接控制多條藤木條以及冰刀刺向多個喪屍。東方谷不方便在樹林里使用雷電異能和精神力攻擊，所以一直在用槍。
他們跟著喪屍的行蹤逐漸接近樹林深處，雖然金龍昨天的一番操作，已經把山谷里的雲霧吞了。但是當他們走進樹林里，就發現這裡到處都瀰漫著淡淡的雲霧，只是雲霧的範圍被嚴格控制好，沒有發生外溢情況。
越是樹林深處，雲霧的濃度越高，裡面有絡繹不絕的喪屍，都是拖拉著動物往神湖方向走去。
可以由此推測出，神湖裡的大蛇似乎急需補充能量，可能跟昨天被金龍那麼一通攪和有關。
秦眉他們一邊走一邊把周圍的喪屍殺了，這些喪屍雖然時不時對他們齜牙咧嘴，嗬嗬作聲。但是它們看似都不敢多加停留，甚至盡量遠遠地避開他們。
所以很快，除了秦眉他們身邊留下兩行喪屍屍體外，其他喪屍都自覺避開他們，依舊急匆匆地來往於神湖與山坡之間。就這樣在秦眉他們身邊就形成了一片空地，一直延伸到神湖邊。
茅岩神湖其實就是一個水潭，深不見底。水潭上方飄蕩著氤氳的雲霧，秦眉他們完全沒法看清水底下的情況。
東方谷和秦眉站在水潭邊，用精神力去觀察水中的。水潭大約深達20米，在水潭底部中央立著一塊黑乎乎的隕石，這是幻境也無法將之遮蓋的存在。
原本秦眉他們是沒有在水底找到大蛇，但是正當他們在觀察水底的隕石時，突然有兩盞燈出現在隕石後面，這是一對屬於妖獸的眼睛，在水底下閃著綠光。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大黑蛇把身子纏繞在隕石上，由於隕石也是黑色，它也是黑色，兩者融為一體，只有當它轉過頭來，它兩隻閃閃亮的眼睛才暴露了它的位置。
秦眉只跟那對眼睛對視了一秒，立馬一邊掉轉眼神，一邊提醒東方谷「別看它的眼睛。它的眼睛有古怪。」
秦眉當時雖然只是跟它對視了一秒，但是感覺是看了一場小電影。
金龍在她空間裡面又是一甩尾巴。她的意識這就清醒過來，馬上將眼睛從黑蛇眼睛處移開。
她第一時間轉頭檢查身邊的東方谷，結果發現東方谷已經有點眼神發直，眼睛看似無法從黑蛇身上移開。秦眉馬上給他丟了一個治癒術，木系能量的輸入一下子如雷灌頂，將東方谷從入定狀態掙脫出來。
秦眉來不及深究金龍對自己精神意識的影響，從空間里拿出一瓶空間河水，淋在毛巾上，直接敷在東方谷臉上。再摘了兩片神木葉子給東方谷含在嘴裡。
東方谷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想起剛才在迷糊狀態中看見的畫面，不覺有點迷茫地看向秦眉。
「別看它的眼睛，閉上眼睛，用精神力去感受它。」秦眉低聲說。
秦眉剛才那一秒鐘對視看見的畫面是一座跟現在大不相同的神農山。在那座神農山中，地面上雲霧瀰漫，空中有山峰倒掛，有人和動物在天上飛來飛去，小小的黑蛇好奇地仰著腦袋，看著天上那些奇觀。黑蛇的旁邊是一個小池子。整個畫面好像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小小的黑蛇爬進小池子裡面，蜷縮藏好。
秦眉猜測，她看見的是大黑蛇的某一段記憶。很久很久以前的神農山。從它的記憶畫面看來，應該在秦眉知道的歷史的更前面。
那時候似乎是一個神還存在的超級遠古時代。
秦眉和東方谷繼續一邊用精神力去窺探黑蛇，一邊繼續監視左右的喪屍。
這些水潭邊的喪屍對秦眉和東方谷熟視無睹，它們把動物拖到神湖邊的喪屍掉頭往山坡方向走去。這些喪屍不是從大路走來的，似乎早已被困在樹林里，專門為大蛇服務。
如果此刻有人從半空俯視茅岩河谷，會發現在外面公路與茅岩土路連接處，慢慢擁擠著一群喪屍。領頭的那隻男喪屍站在茅岩分岔路口處躊躇不前，在它身後是主動跟著它走到這裡附近的喪屍群。
讓我們的視線再回到樹林里神湖邊。
黑蛇繼續睜著它亮的詭異的眼睛盯著秦眉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無法離開隕石還是忌憚昨天有神秘力量把它多年布置在山中的雲霧幻境破壞。它遲遲沒有發起攻擊。
秦眉觀察了許久，也拿不定主意，問東方谷說，「你能看出它的弱點嗎？」
東方谷做了個手勢，雙手指向自己的雙眼。秦眉明白他的猜測，並且也同意這個猜測。
不知道黑蛇是怎麼修鍊它的蛇皮，那層皮黝黑黝黑的，跟隕石几乎融為一體，看起來就是很堅固堅硬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他們倆都看不透黑蛇體內是否有內核，至少沒看出它的頭顱里藏有內核。
再結合在茅岩代代流傳的祖訓以及他們在發獃時看見的畫面，可以估計這條黑蛇已經在地球生存了至少幾千年，甚至幾萬年或者更加久遠的時光。
秦眉都有點懷疑他們能否對付得了它。
這個時候她空間的金龍一直沒有說什麼，只是偶爾用它鄙夷的眼神蔑視地看一看秦眉。
秦眉來個大膽假設，金龍這麼淡定，就是因為它知道，他們可以對付得了黑蛇。
因此她心定了許多，想了許多策略。最後跟東方谷商量議定，秦眉用藤條和水系異能吸引黑蛇的注意力。東方谷趁機往黑蛇眼睛放雷電異能和精神力異能攻擊。如果這樣還是不行，秦眉就拿神木枝丫抽它，並且把隕石收進空間。
神木枝丫特別有用。秦眉手上有一根神木樹枝木棍和神木枝條，一硬一軟，可以對付各種喪屍，十分有效。有一次她遇到一個喪屍貓，貓的速度本來就極快，很難鎖定它的位置，秦眉急中生智，直接拿了神木枝條一掄，居然直接抽中它，把它抽的當下就冒出黑煙，然後這隻喪屍貓「喵嗚」一聲就逃之夭夭了。
不過金龍特別小氣，秦眉本來還想多折一根神木枝條，給嘟嘟做一根趁手的棍子玩，結果金龍就不允許，每次秦眉手伸向哪裡，就被它尾巴抽到哪裡。把秦眉氣得呀，決定等金龍飛出空間的時候，再去折枝。
秦眉從空間中直接調用異能催生的藤條，藤條鑽進水中，在水系異能力量的幫助下，飛速地往大黑蛇抽過去，附在藤條上面的異能水在藤條接觸到大黑蛇的表皮時瞬間結冰，在黑蛇身上形成一條接一條的冰塊。
大黑蛇的眼睛果然跟著藤條的方向轉動，雖然藤條和結冰對它一點損傷都沒有，但是這個時候東方谷的精神力攻擊和雷電異能跟隨在藤條後面直奔大黑蛇的眼睛。等大黑蛇覺察時候，它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睛，東方谷的雷電異能和精神力異能先後擊中它的眼皮。
大黑蛇的反應，有點叫人難以形容。那是一種什麼聲音，居然有點像人的慘叫聲。
幸好大黑蛇的異能是幻境製造，並不是精神力威壓。所以雖然它的叫聲有點嚇人，其實對秦眉和東方谷並沒帶來任何威壓力。
只見它仰著黑乎乎的圓頭腦袋，分叉的舌頭向秦眉他們伸過來，口中還吐著白色的煙霧。
秦眉十分警覺，馬上潑水成冰，把黑蛇的舌頭和它的煙霧瞬間擋住。
接著秦眉用木系異能控制神木枝條，就往大黑蛇的頭顱打過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大黑蛇一直盤在隕石上，不肯動彈，面對抽過去的神木枝條，它也只是搖晃著腦袋，看得出來有點畏懼，但是它躲不過去，被神木枝條一下接一下地抽著，也不知道神木枝條帶著什麼特殊能量，每一下都可以讓黑蛇尖叫一聲，被抽中的地方有黑氣往外冒，被連續抽打了十幾下后，肉眼可見的，大黑蛇好像有點癟了。
這個時候黑蛇似乎不得不想離開隕石，但是似乎離開隕石，對於它來說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每一寸移動都能看見它緊貼隕石的蛇腹焦黑一片，似乎是被燒傷了。
秦眉有點無語，難怪這大黑蛇一直盤在隕石上，連要吃的動物都是通過幻境指使喪屍幫它帶過來的。之前秦眉以為它是捨不得離開隕石，要堅持時刻修鍊，現在開始猜測是不是因為它盤在隕石上，被隕石的能量灼傷，傷口貼在隕石上時間長了，就黏連在一起了。
大概黑蛇是因為把蛇腹從隕石上撕下的動作太痛了，所以一直保持纏著隕石的姿勢。但是現在被秦眉的神木枝條反覆抽打，更是能要命的事，因為黑蛇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能量每次都被抽打帶走一些。
秦眉本來還想著要不要把隕石直接收進空間的，但是現在發現大黑蛇黏在隕石上，她擔心收隕石的時候，附贈了黑蛇贈品。
她可不願意自己的空間被這大黑蛇污染了。於是讓神木枝條高高舉起，作勢要抽打。
兩害相比取其輕，大黑蛇只好一點一點把自己從隕石上撕下來。只要動作慢一點，就會被秦眉抽打。反覆幾次后，大黑蛇也明白了秦眉的意圖。
不知道為什麼，從大黑蛇的腦袋上，秦眉居然看出了幾分委屈。
這個時候盤在空間里的金龍，居然主動用意識跟秦眉溝通。
「等它一離開就隕石，就馬上追著抽它。直到它把自己的妖丹吐出來為止。」
秦眉前世今生都還沒有跟高階妖獸打過交道，聽了之後一臉懵逼，「妖丹是什麼？」
金龍的語氣開始帶上幾分恨鐵不成鋼，「就是你們人類說的異能內核，妖獸的內核就是妖丹。」
秦眉終於明白過來，她牢牢盯緊大黑蛇。
過了半天，終於等到大黑蛇把自己完全從隕石上撕落，大黑蛇似乎元氣大傷，樹林里的雲霧已經自然消散，它漂在水潭中，一動不動。
說時遲那時快，秦眉在金龍的不斷催促下，繼續用異能將神木枝條快速掄打在大黑蛇身上。本來有點懨懨狀的大黑蛇頓時在水中掙扎著要往水潭深處沉下去。
但是秦眉一直追著它，神木枝條對它的抽打也沒有停頓。
被秦眉連續抽打了百來下后，大而肥的黑蛇變成瘦巴巴的黑蛇，然後黑蛇似乎終於受不了，它感覺自己再被抽打下去，就要魂飛魄散了。
妖獸有妖獸的做事套路，它只好把自己藏在身體深處的妖丹吐出來，用分叉的舌頭，托著金黃色的妖丹往秦眉方向遞過來。
這妖丹的金黃色跟它的眼睛顏色十分相似。秦眉只是稍微端詳了一小會，被金龍在耳邊呱噪得不行，金龍在反覆喊「收下它。」
秦眉於是把隕石和妖丹一起收進空間，自從隕石和妖丹進入空間后，金龍就不再跟秦眉說話了。秦眉也暫時抽不出時間去看它在空間裡面忙什麼。
神湖裡的大黑蛇變成小黑蛇，還想要逃走，旁邊的東方谷直接放了一個雷電異能。受傷嚴重，又失去妖丹的小黑蛇直接被雷電電暈在水面上，漂浮在水面一動不動。
樹林里的幻境已經徹底消失，所有雲霧都已經飄散。東方谷的雷電異能在夜空中特別耀眼，本來還在本能驅動下想接近他們的喪屍，被雷電的威力嚇得紛紛往後退。
遠在幾公裡外的分岔路口，領頭男喪屍終於有了動作，它朝茅岩方向的分岔路繼續前進，在它身後的喪屍緊緊跟隨著。
神湖邊的秦眉不禁一跺腳，「哎呀，我還想要審問它一些事情呢。它可千萬別被我們打死了。」
秦眉用藤條把小黑蛇裹好，從水潭裡撈出來，幸好小黑蛇還有幾口氣，只是它的蛇軀變成焦黑，空氣中還有一點烤焦的肉香味，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
經過一番拷問，原來小黑蛇生活在水潭裡已經有幾萬年，它這個物種是沒有升蛟化龍的可能。雖然它一直耐心修鍊，但是因為它戒不了殺生，所以只能墮入魔道。
但是因為它一直生活的水潭其實是有來歷的，這個水潭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住著一條蛟，後來蛟化龍飛走了。雖然它離開了，但是它有生成幻境的天生神通，水潭受到它的那個神通浸潤多年，讓住在水潭的黑蛇在一千多年前煉出的妖丹，竟然有了生成幻境的本事。
按照金龍的意思是，原本一顆普通的妖丹也不值得留，直接把能用的能量吸了，毀了就行。但是既然它有這個生幻境的技能，可以給嘟嘟留著玩，在對戰的時候，幻境相當於陣法，還是挺實用的。
那該怎麼處置小黑蛇？，是殺還是放呢？
金龍傲嬌地說「它的妖丹在你手上，就會對你唯命是從。不過這裡的人祭拜它幾千年，已經產生了極深的糾葛，你還是把它放了，留它繼續生活在水潭裡，可以安排它做點好事，它肯定會乖乖聽話的。」
這個時候，被秦眉安置在空間里休息的嘟嘟，突然醒轉，吵著秦眉要出空間找安安哥哥。金龍對秦眉永遠是一臉傲嬌，但是對幼崽的哭喊卻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它也沒問秦眉的意見，直接就把妖丹丟給嘟嘟玩。
「這妖丹就給你們玩，它天生就有生出幻境的本事，你們可以研究著當陣法用。」
嘟嘟似乎很喜歡玩手上的妖丹，拿著愛不釋手。秦眉暫時還沒有時間去研究它的使用辦法，就叮囑嘟嘟，如果不玩的時候，就把它放進自己的空間里，省的丟了。
神湖邊，秦眉給小黑蛇丟了幾個治癒術，小黑蛇稍微恢復了點元氣，趴在地上眼巴巴地看著秦眉，那渴望擁有妖丹的小眼神赤裸裸的。
秦眉就吩咐它繼續生活在水潭中，繼續保護住在這裡的人們，但是絕對不許再用幻境或者其他本事去害人類。
被剝奪了妖丹的黑蛇，雖然可以重新修鍊，但是由於妖丹在秦眉手上，自然就是對秦眉俯身拜服。
沒有幻境的約束，樹林里的喪屍就開始陷入混亂中，有的被秦眉、東方谷吸引過來，有的直接在山上跑了，有的則探頭探腦走出樹林外，想往村裡面去。
等小黑蛇重新爬進神湖裡，沉入水中，秦眉和東方谷趕緊趕回村口的橋頭。
先把到處遊盪的喪屍給滅了，再清理樹林中的喪屍。直忙到凌晨4點，秦眉看著這滿地的喪屍屍體，正發愁該怎麼處理呢，他們這裡偏偏沒有火系異能者呀。
東方谷提醒他，「小火還在你空間里嗎？」
秦眉雙手一攤，「它昨天跑遠了，我試試呼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