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從一開始,就搞錯了
矛盾,此人真是要多矛盾就有多矛盾。
內心明明恨的要死,但卻只能假裝去愛。
內心明明渴望嗜血,渴望毀滅,但總有一份力量,不應該說是情感在壓制著一切,宛如劍鞘一般。
一柄鋒利的寶劍,只能在劍鞘中掙扎,這樣的人,又怎麼配與他交手。
弱,實在太弱了!真正的強大,應該像它這般,沒有一絲羈絆,沒有一絲情感,追尋之物,唯有破壞,毀滅!
「真正的強者?呵,哈哈哈,你口中所述的強者,就是拋棄一切,只為自己一個人癲狂?還是說,以從未在乎過什麼,就只為破壞?
別天真了,你只不過是個被慾望侵蝕的小丑而已,少在那說強者二字,你不配。」
白書聖眼中泛起陣陣寒芒,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所有都有自己弱小的一面,同樣也有自己強大的一面,可就因為這一絲弱小,便把自己包在殼中不去面對,那才是真正的弱者,膽小鬼!
雖然,他並不清楚,那所謂的遠古魔王經歷過多少,可那種嗜血中又帶著一絲凄涼的眼神,卻讓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萬物有靈,孰能無情?就算那看盡蒼生,無情無愛的天道,也有流淚之時。
真正的強者,並非拋棄一切,而是帶著悲傷,背負著一切,依然能向前走去。
而且,他的路只有一條,她,也只有一個。
「本王在你眼神中,看到了與我一樣的神傷,本以為你會明白一切。
但很可惜,我們註定是因為不同的選擇,走在同一條路上。
一山難容二虎,為了我的未來,請你去死吧。」
遠古魔王渾身魔力沸騰,其雙眼也變得赤紅一片。
「這話應該是我送給你才對,為了我的道路,請你,去死吧。」
白子墨微笑一語,同樣將混沌之力全面釋放。
「呵…!哈哈哈,這還像個樣子,不過現在的你,還完全不夠。」
「眷屬召喚,十二魔將,回應我的召喚吧。」
魔王大笑,可緊接著嘴角便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大喊道。
唰…!
一道龐大的魔力湧現,緊接著二者正上空便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放眼看去,其法陣,是由一個魔力星台構架,外圈兩道魔力圓環圍繞,邊緣處無數如同符號般的文字刻畫,中間還穿插著各種複雜,融匯交織的圖案。
咔咔…!
兩道黑色雷霆閃爍,帶動整個魔法陣都跟著泛起道道紅芒。
一瞬間,紅芒遍布,就連那皎潔的月光都被其覆蓋。
咔咔…!
又是兩道紅色雷霆滑落,緊接著,十二道體型各異,外表猙獰,可怕,危險,又恐怖的魔將緩緩從中降落。
「魔王大人。」
十二道身影渾身魔力膨脹,低頭問候道。
「很好,去吧,將周邊所有的生物全部殺死,吾只追求,唯有毀滅而已。」
魔王面色冰寒,大手一揮,吩咐道。
「是。」
十二道身影微微點頭,瞬間四散而去。
「完了完了大人啊,諸葛家還在那邊呢,你看那隻長得跟八爪魚一樣的怪物,直奔那邊就去了。」
散財童子一臉著急,趕忙提醒道。
話音回蕩,好半天白書聖也沒有反應,只是站在那裡發獃。
當然,這並不是被嚇得,也不是他準備放任不管,而是對方似乎跟本沒弄明白一切。
「大人,大人,您怎麼了?沒有有聽到我說話呀?」
散財童子一臉急切,不斷喊道。
「聽到了,放心吧,它們一隻都跑不掉。」
白書聖微微一笑,傳音道。
「這…!」
散財童子一臉懵逼,只能眼睜睜通過縫隙,看著那群怪物的身影漸行漸遠。
「哈哈哈,怎麼?你這就不淡定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嗎?哈哈哈,那些可都是我魔族精英中的精英,你若是在不如阻止,世間將會化作一場血海。」
遠古魔王面露譏諷,語氣陰沉的喃喃著,可由於其內心太過激動,八隻手臂,也在不停搖擺。
一味地破壞,只會讓一切變得無味,既然對方實力很強,那就看看他要如何破局了。
「呵…!哈哈哈,魔王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白書聖緩緩抬起頭,露出一抹微笑問道。
「搞錯了?」
遠古魔王一臉不解,質問道。
「看來你是真的搞錯了什麼,從一開始,你只不過是一隻小丑罷了,別把自己放在那至高點,給他人留下選擇。
因為從一開始,你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白書聖陰狠語,輕輕打出一個響指。
啪…!
一聲脆響過後,書仙域全面釋放,瞬間將那分散的魔將全部籠罩其中。
呼…!
微風拂過,那名面容絕美的女子再次浮現白書聖身旁。
「這…?這是領域?」
遠古魔王一驚,瞬間內心忽然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認為是,它便是,你若認為不是,它便不是。」
白書聖喃喃一語,再次緩緩抬起一隻手,輕輕打出一個響指。
啪…!
一聲脆響回蕩,那名女子同樣跟著抬起玉手,輕輕打出一個響指。
啪…!
兩聲脆響遞增,書仙域直接傳來一道心臟鼓動的聲,然而,隨著這陣鼓動聲響起,十二魔將瞬間暴斃當場,連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
「這…!你做了什麼?」
遠古魔王一臉不可置信,不禁瞪大雙眼質問道。
十二魔將,可是它最強下屬,卻沒想到就這麼被兩個響指解決,這怎麼想也不太對勁。
「都說了,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搞清楚狀況。
所以它們的死,都是你的錯,是你這個無能的王,將二十人全部害死。
怎麼樣?現在的感覺如何?」
白書聖嘴角微微勾起,話語如刀鋒般質問道。
「你…!你在胡說什麼?」
遠古魔王一臉驚駭,身軀也不近跟著倒退一步。
那些話語,它到是並不在乎,因為那對於它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可對方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卻讓其意識到一件事,從一開始,自己或許就從未出現在它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