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圍巾原是「美人計」
[主人,恭喜你,美色當前,不為所動,系統獎勵積分一分,一共十積分,晚上會有驚喜哦。]
自得了塑料觀音掛墜,許大茂已經對系統不抱希望。
[你的驚喜也驚不了我,也嚇不到我。]
[呃——],半分鐘冷場。
[主人,友情提示,大領導話中有話。]
許大茂總共沒和大領導說三句話,哪一句呢,他一驚:「明年,大概就不能安靜地看場電影嘍。」
廠門外頭,婁曉娥拉著王美美的手,「美美,今天謝謝你,我就是要看看許大茂改沒改過去的臭毛病!」
王美美一笑,「曉娥姐,要不是在馬伯伯家裡遇見,我都不知道許大茂是你老公,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對他有什麼心思。」
她一笑,「就是我有什麼心思也沒用,你看他見了我和見了鬼一樣。」
婁曉娥笑得花枝亂顫,「圍巾,姐姐我就送你了。」
王美美圍到脖子里,問:「許大茂,真的對毛線過敏?」
婁曉娥賣起關子,「你猜?」
看著王美美一臉疑惑,婁曉娥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假的!」
說完,兩個女人笑起來。
「曉娥姐,我還要去廠里忙,回頭再聊。」
「去吧。」
望著王美美窈窕的背影,婁曉娥嘴角笑彎彎,「我家大茂,是不是晚上得好好獎勵一下?」
不過,婁曉娥有了個更好的主意:嚇唬嚇唬許大茂!
許大茂往常一樣回家,婁曉娥接過他手裡的提包。
「大茂,你別問我從哪裡打聽的,我聽說今天有人送你圍巾?」
許大茂皺著眉頭,「什麼啊,沒有的事。你知道我在我們廠名聲不好,肯定又是哪個栽贓陷害——」
婁曉娥雙手掐腰,「許大茂,你說謊,你看,你脖子有口紅印兒?」
許大茂下意識摸著脖子,才驚覺上當。
「曉娥,好媳婦,娥子,我要是多看旁的女人一眼,出門立馬掉臭水溝。」
「你少貧,大冬天的,水溝都結冰了,臟不了你。」
許大茂換好鞋輕聲自語,「奶奶的,誰嘴巴那麼長?」
不巧被婁曉娥聽到,「哦,那就是說有人送圍巾嘍?」
許大茂抱著婁曉娥,婁曉娥假裝生氣推開他,「別碰我!」
「我坦白,就是我們廠里的王美美同志,她要調走了,送我一條圍巾告別。我聲明,我可沒要。」
他嬉皮笑臉,「除了媳婦,我哪敢要其他女人東西,真收下了,那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啊——」
婁曉娥藏不住話,「大茂,我信你,我不逗你了。王美美呢,是我新認識一姐們,是我讓她試探你的——」
許大茂驚出一身冷汗,女人心啊,海底針啊,好險惡,好險!
他信誓旦旦,「曉娥,別說王美美,就是美人魚美人蛇美人精,一起上,我也如如不動。」
圍巾原來是個「套」,幸虧重生后提醒自己不近女色,危險啊。
「那我經受了如此嚴峻的考驗,你是不是要獎勵我?」許大茂一臉壞笑。
婁曉娥臉色不大好看,「大茂,今天我去爸媽那裡,聽到一些風聲——」她把門窗關好,帘子拉下來。
「我聽到一些風聲,我們家和馬伯伯家這種家庭可能要遭殃——」
許大茂一拍大腿,想起系統囑咐他好好想大領導說的話。
領導說,明年就不能安靜地看場電影嘍。
許大茂看向日曆,1966年1月13日,變天還有月?
他沒心思要婁曉娥的親親嘴獎勵了,「曉娥,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我們是一家人。」
婁曉娥笑著,「瞧你,比我爸媽還要緊張,只是聽到一些風聲,也未必是真的。」
許大茂心事重重,婁曉娥覺得爸媽和許大茂是過度緊張。
「飯還要照樣吃,我去廚房張羅飯菜了。」
「大茂,你怎麼買了兩瓶醬油?」
「曉娥,上次不是借了傻柱一酒盅醬油嗎,我送給他的。」
婁曉娥擇菜,「吆喝,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最看他不順眼嗎,這還讓他賺便宜?」
「你以為我送他醬油,醬油瓶里裝著醋,酸死他——褲衩大會他將我一軍,我終身難忘啊!」..
許大茂拿起醬油瓶,「曉娥,我去去就回,等我吃飯。」
「傻柱,傻柱在家嗎?」
傻柱正就著兩個小菜,喝著二鍋頭,「叫魂呢你,許大茂,沒看正在這裡滋潤著嗎?」
「啊,都喝上了。我給你帶了瓶醬油。」
傻柱抿了一口酒,夠辣,「我還以為你給哥們帶瓶洋酒呢?」
「上次借你一酒盅,我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還你一瓶子。」
「好走不送!」傻柱小醉。
許大茂擺擺手,「我媳婦做好飯等我,你留我我也不待——」
酒怎麼變成酸呼呼的了,這個許大茂!
傻柱自語,「你不用嘚瑟,我告訴你,哥們我前幾天去廟裡問了一師父,說我今年必走桃花運!」
秦淮茹推開門,「傻柱,誰桃花運啊?」
「我說姐姐,你進來也不敲門?」
「敲門幹嘛,反正屋裡就有你一個——」
「你看看,我今年是不是面帶桃花!」傻柱指著自己的臉。
秦淮茹佯裝沒看見,拿起筷子夾了口菜,辣的直跳腳。
「讓你嘴饞,今天帶回來的都是辣菜,我才沒給棒梗送,這是正宗的川菜,你和孩子吃不了。」
秦淮茹喝了口涼水壓了壓辣味,「這麼說,大領導喜歡吃辣?」
「得嘞,大領導是四川人。」
秦淮茹好奇,「多大的領導,瞧你那嘚瑟樣兒?」
「我沒問,反正比你想象的大。」
傻柱拿著醬油,「你說,許大茂邪門了,前幾天從我這裡借了一滴答醬油,結果還回一瓶子來。你拿走!」
秦淮茹抱在懷裡,「那我就謝謝你和許大茂了,正巧,家裡醬油不多了。」
「姐姐,你要真想謝我,答應我的事情可別忘了。」
秦淮茹回頭,「忘不了,這年前是沒時間了,年後開學著,你沉住氣,啊。」
聽傻柱叨叨,「不是我說,那個冉老師,人民教師,可比你妹妹秦京茹強了不止一點點——」
秦淮茹沒有答話,看來傻柱對冉老師是真上了心,她像是喝了一口醬油,喉嚨里鹹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