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奇招 怪招
「肯定沒死,只是昏死過去。」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還是心慈手軟。」
「對方國師可不是善茬。」
「你的意思,丁公公凶多吉少?」
「嗯!宮裡傳出的消息,丁公公文采卓越,一人斗新朝整個使團,把新朝使團滅了,新朝所有的氣都撒在他身上,你說他還能活?」
「他怎麼笨的像頭豬一樣非要上台?不知道躲起來嗎?」
「文人都是臭脾氣,一身骨氣、傲氣、正氣。就如剛才李大學士一樣,明知是輸,但還是要拿著他的雞和蛋,非要去碰碰石頭,你說怎麼辦?」
「文化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啊!」
......
風起,雲來。
剛才還只是灰濛濛的天。
此刻天空變得烏雲密布,片片烏雲彷彿要壓下來,讓人十分壓抑。
陰霾的暗黑把整個所有這裡的一切慢慢包裹起來。
風夾雜著塵沙吹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觀戰的陽信、裘瑤以及夏朝百姓,對這陰暗的天都皺起眉頭。
這不是一個好徵兆。
國師一臉獰笑,指關節「咔咔咔咔」壓的直響。
擺足了架子,秀足了威風,做足了準備,才背負雙手緩緩走上台。
新朝使團所有人、以及夏朝有部分的支持者狂熱叫喊起來。
「國師!」「國師!」「國師!」
陽信和裘瑤以及夏朝的所有子民也不示弱,亦大聲的喊叫「小丁子!」「丁公公!」「丁大文士!」
這關乎國運最後一戰,關乎榮譽之戰,關乎生命之戰。
全場對叫起來,武場頓時沸騰,達到了白熱化。
被收買的主事,只簡單的重複了一句話規則,然後看向新朝後備區,暗示點了個頭。
並宣布武鬥開始。
丁威向國師抱拳行了個禮。
國師扭過臉無視,囂張至極,傲慢至極。
全場頓時靜了下來。
「請!」丁威話剛落。
國師出招,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招,實則已用了七成功力,只求這一陰狠能置他於死地。
滿以為可以一招斃命拿下,結果被丁威倒地一滾,就被他躲開。
雖然狼狽至極,但也被他掌氣震的全身酸痛。
龜速神功,果然像烏龜殼一樣堅硬,抗擊打能力超一流。
自己還是賭對了,看來以後要勤加練習。
丁威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嬉皮笑臉的道。
「國師,你沒吃飯嗎,就這點力氣?」
國師大怒,急速上前,招式兇悍毒辣,氣勢如虹,聲如震雷:「閹人,去死吧!」
丁威又是一個躺地滾,國師早算到他的詭計,掌氣早就封至。
丁威被掌氣震的滾倒在白線內擂台一角,差寸許就要出線,他驚的吐出一大口血。
國師翻轉自己的手心,暗自思索,開始懷疑人生,未必是自己老了?
不要說對方是不會武功的白斬雞。
就是放眼武林,能接下自己這一掌、還能不死的也沒多少人。
他暗自心驚,這個閹人大沙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曲星附體還不算,還有神仙附體?
這不可能哇!
圍觀觀眾也是一片驚呼和驚嘆。
已經有人開始喊道。
「丁公公,你是英雄,夠了,下來吧!」
「對!丁公公,你是我們的英雄!」
「下來,不比了。」
丁威搖搖晃晃直起身,又是「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
觀眾此刻有很多難受的帶著哭腔喊道:「丁公公,不比了!......」
想跑,有那麼容易。
今天不置你這閹人死地,將來必會是新朝的隱患。
國師面目猙獰,眼睛冒著寒光。
腳重重的踏踩在擂台上,發出「咚~!咚~!咚~!」像索命聲。
一步,二步,三步......
走至丁威面前,他暗自運氣,提氣......
正準備等運氣滿,好一擊擊碎他的天靈蓋。
還沒發招。
丁威對他「呼」的甩出一把東西。
軟軟的。
長長的。
青色、黑色、黑白斑斕......
軟體動物吐著紅紅的信子,纏繞在他手上,脖子上。
他嚇的怪叫一聲「蛇!~」
丁威又是「呼」「呼」甩出兩把小蛇在他腳上腿上。
國師一跺腳,嚇的一個箭步跳出老遠。
雙手拚命的拍打身上掛著的蛇。
哪知,丁威哈哈哈大笑。
「國師,看看你腳下的線,你出線了呦,你輸了。」
「哈哈哈,國師也怕蛇啊,那是假蛇,哈哈哈!」
「你!~~閹人,豎子。」
「去死!!!」
國師惱羞成怒,用盡全部真氣,一擊而出......
完了完了,神仙也來不及救他。
所有觀眾異口同聲「啊!」的發出一聲驚呼。
很多人來不及用雙手蒙眼,只好痛苦的閉上眼,眼淚已情不自禁慢慢溢出眼眶。
而陽信和裘瑤她們也被驚的目定口呆。
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國國師會在輸了的情況下如此卑劣。
全場一片死寂,彷彿一切靜止。
天此刻染成灰白色,像送喪的灰白樣。
「嘭!」
一聲悶響。
國師搖搖欲墜。
而快支撐不住要倒地的丁威。
被一道飛鳥一樣掠過的人影單手抱在臂中。
「小八木!」
「八爺來了!」
「小八木出現了!」
人群一陣驚呼和歡呼。
躺在小八木臂中的丁威征了征,皺了下眉。
用殘存的一絲氣,盯著小八木的眼睛問道:「你就是小八木?」
小八木用欣賞的目光迎著他,點了點頭,用雄厚的聲音回道:「我就是小八木!」
丁威頭一歪,昏死過去。
陽信和裘瑤此刻已上台。
「小八木,麻煩把他交給我們。」
「八爺,我們帶他去醫治。」
小八木將丁威交與他倆后。
冷盯國師:「輸,怎下死手?」
「你!~......」國師後面的話還沒出口。
小八木一揚右手四個指縫間的四根小木頭,直插國師額頭、雙頰、下頜,標準的像經過度量一樣對標。
頃刻間,鮮血慢慢滲出,染紅木頭。
「我!~」國師還想解釋什麼。
小八木左手再一揚,四根小木頭直插國師面部原來的木頭上。
后至的四根木頭,不偏不倚又直接插在原來四根木頭上,直生生把原來的木頭又向肉里推進好幾寸。
更神奇的是,兩根木頭像磁鐵一樣連了起來。
牢牢的,穩穩的。
要是插兩根木頭在他鼻子上,那必然很是壯觀。
國師「唰」的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