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這就是代價
三隊阿斯塔特精準的飛入了三顆被炸飛的牙齒的「刀鞘」中，或者說「牙鞘」？這些長達百米的用於容納尖牙的區域現在空空如也，足以容納許許多多的阿斯塔特戰士。
在巨獸閉合嘴巴開始穩定的速度下潛時，大家迅速行動起來。
周圍都是運輸艦的大量殘片，有的插在了血肉上，有的就單純的躺在嘴巴里，隨著巨獸的遊動而在嘴裡飛來飛去。
當然還有魚骨頭和礁石碎塊。
熱熔炸彈被部署，所有人都做好了固定操作，以防敵人受傷后的暴動。
從這些「牙鞘「中爬出來，大家小心翼翼的前行找位置，可千萬不能一個不小心掉到胃裡去啊。
大家固定好自己的位置，他們現在哪怕是將動力劍插入敵人的血肉之中，也壓根不能引起敵人的注意。
現在的任務很簡單，找到敵人的大腦，或者說是大腦等效的器官，炸掉它。
很顯然，所有生物都不會將大腦設計的連介面腔和胃，還得炸成一條路來。
對於大部分的生物來說，基本可以判斷敵人中樞控制中心的位置，雖然鳥仆儀不能穿透很大一部分敵人的身體，但是好歹排除了一些錯誤選項。重重保護下的一定是重要器官，不是嗎？
阿斯塔特有更簡單的方法判斷，數位戰士卸下頭盔，藉助剛才巨獸在空中意圖撕咬護衛艦時進入嘴中的空氣短暫呼吸。
「嗷嗚」一口咬下巨獸嘴裡的大量血肉。
任務結束的戰士們趕緊戴好頭盔。阿斯塔特的第八道改造手術為他們植入了基因偵測神經，其效能因各戰團不同而有所分別，但是基本上可以獲得撕咬獵物的信息。
像是該器官比較發達的聖血天使戰團中的幾個子團，他們吃下去世前輩的血肉就可以幾乎完整的獲得先輩們的記憶和寶貴的戰鬥經驗。
繹楓沒有他們那麼離譜，但是還是可以獲得其大部分記憶和擅長的戰鬥動作。
這些信息中包括了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敵人的身體構造。
大家固定好了身體，開始當爆破鬼才。即使是大當量的熱熔炸彈，也沒能把這巨大的血肉海像樣的開條路出來。
連續爆炸了數個熱熔炸彈后，這頭利維坦巨獸終於有了反應，敵人的身軀開始劇烈晃動，似乎想不明白自己嘴裡為什麼有點疼。
得口腔潰瘍了？
它甩了甩頭，想想確實最近咬的東西好像都是脆脆的奇怪硬片。
當然，它簡單的甩甩頭對於阿斯塔特來說那就是差點把腦漿晃勻了。
好幾位阿斯塔特新兵差點被甩飛，還是老兵拉回來的呢。
當然大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停下手裡的動作，更多的熱熔炸彈被安裝然後引爆，大家的動作變的極為小心，萬一晃動將即將爆炸的炸彈晃下來了，這可是輕易可以取阿斯塔特性命的東西啊。
爆炸不停的出現，大家已經深入敵人的血肉中，巨獸也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就像牆上插著一根銀針，你奮起一腳踢在針上，這根針剛好從你腳指甲蓋下面插進去。
好疼啊。
巨獸張嘴吸了一大口水，試圖緩解疼痛。
阿斯塔特們被「埋在」血肉中，沒有被沖走，並且炸彈部署的愈發熟練了。
一隊戰士炸到了奔騰的血管，大量淡藍色的血液一下就將阿斯塔特戰士們向下沖了數十米，在排尾的老兵死死的將動力劍插在敵人的血肉之中，才將大家的後退之勢止住。
太恐怖了。
繹楓自己比劃了一下大小，感覺1隊炸到的血管只是一根毛細血管而已。
繼續吧，都進來了，要不把它搞死，要不我們去世。
赤色洪流戰團的時間不多，他們要在這頭深海霸主回到海洋深處前擊殺它，普通的動力甲也無法承受太深處的恐怖水壓。
到時候哪怕他們解決了這個敵人，也完全不敢出去，只能在這頭巨獸的屍體里躲藏著，等著機械教和凡人輔助軍聯手將他們連同屍體一起撈出來。
連環的爆炸帶起的恐怖高溫混雜著烤肉香氣和燒焦骨骸的味道瀰漫在敵人體內。
縱使熱熔炸彈不可能炸成長達數公里的通道抵達敵人的大腦，但是60位戰士攜帶了共計240枚大當量的熱熔炸彈足以將這個巨獸腦袋變成烤魚頭。
至於為什麼不攜帶熱熔槍是因為一方面考慮到現在一隊正在被血液大河沖刷，使用熱熔槍的威力遠遠不如熱熔炸彈，另一方面如果發生意外，一個炸彈丟棄就丟棄了，還有三個呢，但是熱熔槍卻不能丟棄，這樣他們會陷入慢性死亡之中。
繹楓毫不懷疑自己的戰士會在生命和熱熔槍中選擇去撈熱熔槍，所以乾脆都別帶了。
外面的艦隊停止了大當量的攻擊，但是仍然使用小威力的武器騷擾這頭利維坦級的怪物，將其注意力拉扯到海面之上。
不過現在的小打小鬧根本不能吸引這頭巨獸，它現在一心就想回到自己最熟悉的深海，然後處理一下自己嘴疼的問題。
繹楓帶領著第三小隊以極快的速度進行開拓血肉之路的作業。
由於繹楓穿的是終結者戰甲，更加巨大的體型意味著需要更加寬闊的通路，戰士們分成了三條路，從三個方向向敵人的大腦突進，繹楓所帶領的戰士向著大腦最中央，需要部署最多炸彈的地方挺進。
這頭怪魚的構造有點像遠古時期的恐龍，某巨型食草恐龍由於自身身體巨大而演化出了第二個專門負責控制後半段身體行動的副腦。
這頭怪魚則有兩個副腦，就像是兩個高級的自動處理系統，大腦說向前游，這個信號傳到敵人副腦中，副腦負責統一指揮它控制的機體，你向前揮動，你這塊肌肉用力等等。
這樣的的演化導致這頭怪魚大腦的大小比繹楓預估的要更加小，所以他們需要突破更多的血肉和骨骼才能抵達目的地。
經過簡單的計算，繹楓發現，自己的炸彈如果需要強行炸穿頭蓋骨，那麼就不一定有足夠的量炸毀敵人的大腦。
所以他決定從敵人連接大腦的神經入手，「順路」炸過去。
距離繹楓最近的那條神經極其重要，估計攻擊到那裡整條魚就會失去大部分行動能力。
開炸。
大量的海水灌進來，又帶著大量的鮮血吐出去，這頭巨獸自己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什麼海魚可以把我的口腔傷成這個樣子？
這頭巨魚的免疫系統並非無所作為。反而早已行動起來，那些黏糊糊的未知物質從之前炸開的血肉中滲透出來，一邊修補血肉，一邊嘗試包裹住那些入侵的阿斯塔特們。
當然了，這些粘液很難有所作為，被熱熔炸彈炸過的地方几乎全都是數十米厚燒焦的血肉層，這些粘液很難從這裡滲透出來，但是他們不斷修補著被燒焦的血肉。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留下一個背的熱熔炸彈已經用完的戰士，他們負責保護前方兄弟們的退路，不然大家設置好了定時炸彈，正準備跑路，回頭一看，哎呀，去路被人家修補好了。
這不就天地同壽了嗎？
強大的電流在其神經系統中行進，將大腦發出的命令以電信號的方式準確傳達到身體各處。
現在平衡被破壞了，神經系統的壁壘被巨大的熱能強力破壞了。
阿斯塔特們踏足了此地，在這裡的充滿離子的液體中時不時傳來強大的電流打在動力甲上。
一個又一個神經元細胞連接在一起，這裡是傳出神經。
接下來的每一步，戰士們行走的都非常艱難。
阿斯塔特們可以輕易的跳幫敵人的戰艦，因為他們的足部動力甲具有可開關的強磁性的設計，如果他們願意，在戰艦上向敵人衝鋒時可以選在天花板上發起突擊，不過要抵抗戰艦的重力設置。
現在他們顯然無法在血肉牆壁上行進。只能將動力劍插在敵人血肉中向前攀爬。
深海巨怪受到了嚴重影響，它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時不時的出現抽搐和跳動。
致命的危機感不可避免的充斥著巨獸的內心，它一會兒急速下潛，一會兒向著海面衝鋒，試圖「甩掉」頭疼之病。
戰士們不斷推進中，偶爾有人被甩飛，也是順著炸出的血肉通道滑下去，然後和下面留守的兄弟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經過艱難的開拓和抵禦巨獸的亂來行為，戰士們終於抵達了指定位置，繹楓指揮戰士們同時部署了大量的熱熔炸彈。定時十分鐘后爆炸。其他的部隊也抵達相應的位置，進行設置炸彈操作。
「戰團長，我們遇到一點問題，下面的粘液滲進來太多了，我們需要儘快撤退。」
如果是像蟲族一樣的敵人，阿斯塔特們還能簡單應對，但是這種粘液屬實不好處理。
「我們已經部署好了炸彈，全員開始撤退。」
機械教的人員收到通知，準備進行打撈敵人屍體和接應阿斯塔特的行動。
之前像是在海上打水漂般逃命的潛水艇重新啟用，需要委屈阿斯塔特們暫時呆在金屬礦物的存貨區域了。
天空之上，月級巡洋艦的附屬運輸艦將下降到指定位置進行打撈操作，不過僅僅依靠一艘運輸艦的動力只能將巨獸拉到海面上，要想將其運送的到機械教，還需要機械教人員自己費心。
畢竟我們簽的合同只是將這頭巨物交給機械教而已，並沒有明確是交到哪裡去。
巨量的海水湧入巨獸的嘴裡，它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嘴巴毫無意識的張開著。
處於血肉通道最下方的戰士正在奮力甩開粘液，突然間大量的海水灌入，將其向上衝去。
「小心，兄弟！」
威廉死死的拉住了這位新兵，不讓他繼續往上方飛去，在更上方的位置，設置好的定時炸彈開始啟動，多枚熱熔集束爆炸，陣陣熱輻射將阿斯塔特的動力甲都烤的泛起紅光，周圍都是血肉燒焦後繼續灼燒冒出的陣陣黑煙。
隨後海水又快速退去，詭異的水流和大大小小的漩渦帶走大量的血肉碎塊以及各種奇怪的物體。
阿斯塔特們死死的握住插在血肉上的動力劍。
繹楓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捉迷藏時躲到了立式的滾筒洗衣機中，而母親完全不知情況的打開了它后，繹楓真正體會到了水的藝術。
就是有點反胃。
有位新兵不小心打開了動力劍的開關，動力劍像是切豆腐一般將血肉切開，新兵整個人隨之被海水捲走。
巨大的金屬纜繩掛住了這位深海霸主的屍體，止住了它下沉的趨勢。運輸艦引擎隨後全力啟動，將我們親愛的阿斯塔特戰士們撈起來。
而巨獸體內的兄弟們還在受苦受難中。
對於水來說，屍體向上的速度太快了。
內部的水壓時不時因為太高而向外噴水，阿斯塔特雖然全身泡在水裡，但是依舊抵抗著巨大的水流衝擊。
即使是繹楓這種原鑄阿斯塔特，也用盡全力在抵抗著大自然的力量。
（從新兵改造完開始算）
我繹楓十一歲單挑米思坦波爾，十二歲放逐恐卡瑞姆，二十八歲炮轟納垢信徒，三十一歲斬首基因竊取者巢主，三十六歲與午夜領主亂戰，隨後揍蝠鱝，收黑盾，赤色洪流掃平十二世界，而今八十三歲有餘，差點被海水淹死。
巨大的屍體漂浮在海面上，阿斯塔特們陸陸續續的從屍體的大嘴中爬出來，有幾位新兵被海水沖了出去，但是眼疾手快，直接用渦輪游到了屍體的上方，乘坐了免費的海底電梯。
大家的鎧甲都鋥光瓦亮的，賊乾淨。
馬普斯神甫感激涕零啊，雖然繹楓的要價是真的高，但是活乾的真的好啊。
繹楓也很興奮啊，這一通操作下來，你馬普斯神甫不把承諾的東西給我，不好意思了吧。
你說一個失去機械教作為後盾的機械神甫能夠拿出什麼東西來請這群貪心的戰團呢。
對於這幫吝嗇鬼來說，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全身上下，就剩下記憶備份有這個資格，但又有些過多了，所以雙方又簽了一些隱秘的合同。
一位機械神甫的記憶啊，儘管他自己認為完全比不上這個巨獸的後續研究，但是對於繹楓和赤色洪流戰團來說，將是巨大的基礎知識補全啊。
每個機械教的人員都儘力的獲取知識，同時又將自己的知識深深隱藏起來，但是無一例外，能幹到神甫的位置，都是有獨門絕技的，更不用說海量的知識了。
繹楓興奮的搓搓手，哪怕是山一樣大的硬碟數據，我把月級巡洋艦搬空也能給你拉回到技術軍士身邊。
合約要儘快進行，那些牙齒和運輸艦趕緊撈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神甫現在老老實實的派人下到深海中去，查看海洋地下的狀況，這些巨大的海怪會不會有天敵，會不會有更大的傢伙潛伏在海洋底下。
他期待著探索的結果，他想知道如果有天敵的話，敵人是怎麼突破著光矛都沒能轟破的堅硬防線的。
他已經不在乎現有的知識了，給繹楓就給了，接下來的研究將是他日後安生立命的根本，它將依此研究獲得大賢者之名。
三支月級巡洋艦編隊啟航了，他們去預定的地點找到了神甫的隱藏記憶備份，然後就此離去。
數個房間大的記憶備份放在戰艦上，繹楓親自守在這裡，阿斯塔特的其他戰士嚴密的防守在外面。
現在沒有新兵了，他們通過了考驗，證明了自己在任何危險的情況下也能完成任務，他們是合格的阿斯塔特了。
亞空間的中詭異的光芒四處瀰漫，時常有惡魔打打鬧鬧的出現，又笑嘻嘻的離開。
三支艦船編隊行走在時空混亂的亞空間，殊不知一絲恐怖的視線向他們投來一瞥。
艦隊躍出了亞空間，意料之中的星系嚴密的艦隊守衛沒有出現。
星系中出現了一艘全新的打擊巡洋艦，停靠在空間站中，就在我方雙聯戰鬥駁船的邊上。
看樣子應該是經歷了殘酷的戰鬥之後倖存下來的艦船撤到此地，而且是帝國的忠誠戰團。
赤色洪流駐紮之地，都會進行陷阱型的布置，包括將靈能標記的強度放大，即使要付出一些代價。
這次吸引來了一些不好辦的人啊。
基里曼的崽子，極限戰士第三次建軍的子團，帝皇之鐮。
你說這個戰團不忠誠吧，他成立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組建了第十一連，違反了阿斯塔特聖典，所以被拆出來，建立了全新的戰團。
你說他忠誠吧，也對，這兩把鐮刀交錯的戰團徽記就是為了紀念當年初代戰團長在極限戰士軍團的時候帶領戰士死守農業星球，保護農民的榮耀。
據繹楓所知，這個戰團的信息不多，繹楓能從深夜故事匯記住他們，也是因為他們的強大意志。
他們的戰團母星被泰倫蟲族入侵，他們的基因種子被污染，當他們發現此事時已經為時晚矣，戰團長立即停止了新兵的改造，但是戰團中許多人都感受到了蟲巢意志的召喚。
他們抵抗著，藉助冷凍設備，藉助靜滯立場，藉助向帝皇傾訴，他們憑藉頑強的意志抵抗著。
一直到基里曼蘇醒後派出支援各處的第一批原鑄星際戰士抵達。
當時的領導人將戰團的歷史和重要設備（其實當時只剩下了三幅終結者戰甲，其他的全部在戰鬥中損壞了）交付給了原鑄阿斯塔特們。
當戰團的未來交給了這些未被污染的戰士們后，全團老兵向著敵人發起了一去不返的衝鋒。
帝皇之鐮戰團隨後跟隨基里曼參加了不屈遠征的反攻行動。
現在，他們殘存的力量正坐在嚴正警戒號的會議廳中，很明顯，他們對於這個區域還在帝國統治之下並且安穩有序感到欣慰，有因為這個戰團的遠古理念和對國教的態度感到不適。
赤色洪流謹遵戰團長的預案教導，我們是新兵連，我們啥也不知道，你等戰團長回來再說。
無奈之下，帝皇之鐮戰團只能在這裡補給休整。
他們非常糾結，根據基里曼原體編寫的阿斯塔特聖典，阿斯塔特不得干政，這個戰團作出了非常擦邊的行為。
我方戰團作出的回應是，阿斯塔特聖典里也沒寫國教可以統治星球，我們正在「正確的」維護地方的信仰。
（國教是在阿斯塔特聖典頒布后，基里曼重傷躺入靜滯立場后才開始崛起干政的）
赤色洪流戰團這個不在記載中的戰團全面否認了自己干政這件事，畢竟沒有任何實權的官員是阿斯塔特擔任的。
（政委沒有具體的管轄範圍，簡而言之啥都能管一下）
隨後帝皇之鐮又以國教是人類帝國的統治方式質疑該戰團，但是被技術軍士安諾斯以阿斯塔特聖典未記載的事情我們以帝皇的命令為準反駁回去，並且講述了帝皇的理念。
一時間帝皇之鐮有點拿不準主意。他們雖然是一個子團，但是他們在第三次建軍時候就存在了，初代戰團長還是極限戰士軍團時期的人物，他們的記載比較完善，又和赤色洪流戰團給出的歷史吻合。
在他們看來，這違反了星際戰士不得干政和無緣無故攻擊帝國友方勢力的大罪，但是他們說國教背叛了帝皇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沒錯，就是哪有你這麼明目張胆開殺的啊。
23位原鑄星際戰士在這裡停留，我方戰團使用了一貫的方法試圖「同化」他們——熱情的邀請他們前往星球上休息，他們也看到了人民對阿斯塔特們異乎尋常的狂熱。
尤其是當大家看見是像繹楓戰團長一樣高大的戰士時，大家更加興奮了。
沒有什麼跪拜的舉措，但是大家鞠躬的鞠躬，歡呼的歡呼，帝皇之鐮所有的戰士都很不習慣，但又不好意思駁斥。
某種意義上講，這些星球是帝皇活著的時候非常喜歡看到的充滿活力的人類星球。
帝皇之鐮的戰士們經過討論之後決定暫時休整，等待他們的戰團長回來。
先把自己恢復到最好的狀態才是最佳的選擇。
打擊巡洋艦受損嚴重，並且暫時機械教都沒有空餘的位置給他們修補，只能求助赤色洪流戰團上的技術人員。
戰艦暫時的應急修補了一下，起碼不漏氣了。
繹楓率領著艦隊趕回空間站。
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該使勁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