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寵溺

洗完澡躺在小孩身邊，手還是不聽話的撫摸著小孩的臀部。

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地說「看樣子這幾天某人的屁股要遭罪了，我這兩天得好好縷縷家訓，一條一條板板你。這才離開我半年什麼規矩都沒有了。」

小孩害羞的往我懷裡湊了湊，嘴裡喃喃地說「聽隊長的。」

「以前說過就咱倆的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麼？」

「小爸爸。」

「這次不算，你下次再犯就要挨打了。」我揉著小孩的屁股說。床上的手機嗡嗡的震著，我從被子底下掏出手機看見老王跟我說她完事了，問我倆完事沒？我一手抱著小孩一手打字回復到，完事了。

老王發來微信說：你倆把衣服換了吧，你跟我得去趟公司。跟辛可對一對之後的工作安排。雖然你跟她對了一部分，我看辛可給我發的行程表還是有點問題。小不點也答應撤回申請了，咱倆的行程後天就恢復吧，別往後拖的太久了。這兩天也讓小不點跟咱倆跑一跑感受感受退役后的日子。一會咱倆對事讓咩咩帶小不點在公司溜達溜達，咱倆應該很快就能結束。完事後帶她倆去趟歡樂谷，放鬆放鬆。

我急忙回復好，轉手就給小孩看微信。小孩大喊著「快起來小爸爸，一會要去歡樂谷，咱倆快換衣服！」

我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小點聲！是不是瘋了。起來穿衣服吧。」

轉眼和老王已經到了公司。

「老大，你跟北曦可以先把這個直播在明天晚上7點的這場先播了，你倆在公司在家都可以。是個連麥一共20分鐘、這個，綜藝，要推廣之後的電視短劇的這個，是錄播的，我跟他們的總監對一下應該後天下午可以先錄，具體時間我跟他們的節目總監對完再告知你倆。還有這個面霜廣告是老大你自己的，北曦那個服裝品牌的代言在23日的上午10點。這些都是在北京的，咱們先把這些排在最近……」

在老王的辦公室里跟辛可對著我倆後天的行程。我心不在焉的聽著，透過玻璃牆看見咩咩姐帶著小孩跟公司里的人說話。因為都是退役的運動員，也都算是小孩的前輩還算是熟悉。看得出小孩在外面跟他們嘮的很開心。

「北曦，你看這個節目的遊戲環節你的腳可以嗎？…北曦？北曦？」

我餘光看著外面的小孩，老王連叫我兩聲，我才聽見。回過神看著手裡的行程表和文件「行，沒啥問題，不就是個小遊戲嗎？聽你的。」

「行，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辛可，你去對接一下吧。按剛才說的日程排吧。有調整的話你再微信我。」老王把手裡的文件遞給辛可，看著辛可拿著文件走出門。

轉頭跟我說：「這小不點就陪你這一會，你就心不在焉的。剛才說的你都聽沒？」

「聽了聽了，最近就是一直在北京嗎！」

「嗯，對。有個項目需要去長沙跑一個月的，本來是想叫你去的。看小不點這個樣子，我叫咩咩去吧。唉，我倆又得分開了。說，你怎麼補償我。」老王說著話嘆著氣，莫名的演了起來。

我轉著椅子說：「還怎麼補償你！我人都快是你的了！24小時為老王服務！一會我請客，這個月我努努力多跑跑綜藝、多給短劇做推廣、多給老王掙錢可以吧！」

老王笑著說「後半句可以！前半句還是算了，我對你沒那方面興趣。快走吧！她倆該等著急了。」

我低頭看了眼手錶。出來的時候說就一會，我倆給這叭叭的說了兩個小時了都。

下午在歡樂谷小孩跟咩咩玩的很開心，倆人手拉手蹦躂著。一路上我跟老王像個保鏢似的跟在倆個小女孩後面。等司機過來接我們的時候，倆個小女孩累的倚在我跟老王的肩頭。扶著倆個放完電的小孩上車，剛上車沒一會她倆都睡著了。恍惚間感覺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回長春逛街那次。也是一樣的夜晚，一樣的兩個小女孩累的在車裡呼呼大睡。不一樣的是，坐在車裡的我跟老王都在拿著手機辦著公，談著商務看著粉絲群的消息。

退役之後在老王的提攜下我的名聲，薪資大漲，也比以前忙了好多。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孩，這樣安逸的夜晚真的好久都沒有了。老王轉過身反坐在座椅上跟我說「北曦，十一之後有個冰雪節目想讓咱倆一起上，你…怎麼看？」

我往前湊了湊身子小聲地說：「咩咩姐呢？冰雪節目？主要是幹什麼的？」

「我想讓咩咩轉幕後。熒幕前立人設這個活對她來說太累了。這個累咱倆扛足夠了。」老王說著話看了看咩咩頓了頓，沖我說「就是一個極限組隊的運動節目，節目組跟我說邀請了一半的奧運冠軍一半的演員歌手。主要是水陸項目加後期的冰雪項目，要簽就得簽一季12期，前四期是水陸項目，後面都是滑冰滑雪的項目。你想去嗎？」

「陣容你現在知道嗎？如果咱倆一起簽金額怎麼樣？安全問題我覺得你到不用擔心，有演員歌手應該不會太極限。」

「節目組跟我說現在已經簽約的有體操的李哥和跳水的葉哥還有李姐，演員陣容我沒問。金額跟我談還是挺高的，咱倆一共能是之前的兩倍多。」

「兩倍多！那簽啊！我得給老王掙錢啊！」

老王看我這麼說，笑著說「行，我跟節目組回復咱倆簽，不過可能十一左右咱倆就會很忙了。正好節目應該能跟短劇差不多同時播。」

「嗯，好。再忙你不是陪著我呢嗎？」

等我們到家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咩咩姐跟小孩在客廳沙發上擺弄著在歡樂谷買的毛絨玩具。老王拽著我在餐桌上給我看剛才說的冰雪節目的事情，和明天的直播內容。恍惚間感覺我們四個像結婚已久的夫婦一樣。老王跟我談著接下來人設的問題。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孩她倆都不在客廳了。老王看了看錶，伸了伸懶腰說「挺晚的了，進屋睡覺吧。明天9點司機來接咱倆去趟公司，跟他們具體在對直播細節的問題。」

「好，晚安。老王。我進屋陪小孩了，咩咩姐今天也累壞了，你別折騰了！」

「你還管上我了？睡覺去吧。」

推開房門，小孩躺在被窩裡玩著手機。我進屋她頭都沒抬還在沖著手機傻樂。我像個老父親似的走到床邊訓著小孩「小孩，你別躺著玩，你那眼睛不要了？」

小孩慢悠悠的坐起來跟我說「小爸爸，我給你看我粉絲群里做的表情包，笑死我了。」說著把手機遞給我，我看了一眼。是之前小孩得獎時我抱小孩狂哭的一個截圖，被網友們剪的可笑壞了。故作深沉的說「早就看見了，我粉絲群里也有發的。對，你最近空降沒？沒有的話你發幾句別老晾著。」說著我把手機遞給小孩，走進洗手間去洗漱。

拿毛巾擦著頭髮走出來就聽見小孩奶聲奶氣的在群里發著語音。把毛巾搭在架子上，鑽進了被窩。抬頭對小孩說「明天九點我跟老王去公司談明天直播的事，你去不去？」

「去！小爸爸，明天你想吃什麼？明天早上我做飯吧。你好久都沒吃到我做飯了！」

我閉上眼睛說「你做啥我都吃。你別玩了，爸爸要抱你睡覺了！乖，把燈關了。」

「好。等一下我再發最後一條語音哈。」小孩又奶聲奶氣的往群里發語音"晚安啦！我要睡覺了，你們別興奮了，早點睡吧"聽著小孩奶聲奶的聲音心裡痒痒的。「好了沒？關燈！」

小孩聽話的去關燈。一下鑽進了我懷裡。身上散發著熟悉的淡淡的香味，閉著眼睛使勁摟了摟她。手不經意碰到了她的屁股，摸起來已經不腫了。轉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還疼不疼了？」小孩在我懷裡蹭著說「好多了，不疼了。」

我閉著眼說「好，以後少氣我。否則以後你那屁股是不可能一天就不疼了！聽到沒？」拿手掐了一下她的屁股。

小孩被我掐的哎呦了一聲，連忙說「知道了，小爸爸。」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睜開眼睛對小孩說：「對，以後不許躺著玩手機！對眼睛不好。還有。我都忘記問你，這半年來，我不在你又抽煙了嗎？」

小孩在我懷裡突然沒有了聲音，開始裝睡。我看她沒說話突然嚴肅的說「小崽子，我跟你說話你不回應，5下，你裝睡是不是因為又抽煙了！」

小孩發現事情暴露連忙說「沒有沒有。」

「撒謊再加20。」

小孩被我突如其來的加量嚇到了，連忙解釋「我現在不抽了呀，小爸爸別加了這都25下了。」

我看了看懷裡的小孩說「你這是承認你這半年抽煙了唄！行，再加20。」

小孩在我懷裡吃著憋只能說「好吧」就要起身。我在被裡按住了她說「明天再算賬。累一天了，我太困了，先睡覺。」

小孩在被裡往我身邊湊了湊沒說話。

這兩天因為小孩鬧這麼一通，也讓我休息的時間滿足了好多，不需要每天各地的飛。也滿足了我小半年沒有摟到小孩的願望。只是如果她不氣我的話就更好了。

早上被鬧鐘吵醒。醒來的時候小孩還是像以前一樣早就不在我身邊了。我穿著睡衣走出房間想找找小孩去哪裡了。

她穿著運動服跟咩咩姐在廚房裡做著飯。在老王諾大的美式開放式廚房裡顯得小孩很嬌小，看樣子她應該已經是跑步回來了。咩咩姐聽見了我的腳步聲，轉身沖我說："北曦，你快去叫老王起床吃飯，我倆差不多了。"我在旁邊給老王接著水說"好"就端著老王的水杯走上了樓。

推開卧室的門。老王他倆還是一如既往把窗帘拉的嚴嚴實實的，剛進屋還以為到了晚上，黑壓壓的。我端著水杯靠著記憶往窗邊走，拉開窗帘，一回頭看見赤裸裸的老王又馬上回頭拉上了窗帘。老王被我突然拉開窗帘陽光照進來的一下晃醒，起身揉著眼睛。我順勢把手裡的水杯遞給她說："老王，你這裸睡，咩咩姐也沒告訴我啊。這一大早上太刺激了！起來喝口水吃飯了。小不點跟咩咩姐做的早飯。"..

老王聽我說咩咩做的早飯嘴裡的水差點沒吐出來"你確定是咩咩做的飯？"我不知老王為何會這麼驚訝，接著老王的話說"嗯，應該是吧。我也剛醒，剛才看見她倆在爐灶那忙活呢。你咋這麼驚訝？"老王放下水杯，著急忙慌的套著衣服說"以前我倆還參加比賽的時候，有一次我跟麗麗他們出去接受採訪，她自己餓了做個速食麵差點把屋子給點了！你快跟我下樓看看，我廚房還想要呢。"

老王雖然退役多年，但體育天賦應該是天生的吧，一個箭步就出去了。我在後面跟著說"應該沒事，小不點不是在呢嗎？"

我話音還沒落，老王都已經到了廚房。咩咩轉身看見老王呼哧帶喘的已經站在她身後了，手裡端著盤子小眼睛犀利的瞪著我，好似要殺了我一樣。"北曦，你是不是告訴老王我做飯了！"我腦袋裡還在想該怎麼回應咩咩姐。

老王接過咩咩姐手裡的盤子笑嘻嘻的說"沒有沒有，你坐。咋能讓我大寶貝幹活呢！"沖我使了使眼色。咩咩姐抱著肩膀撅著嘴說"一定是北曦跟你說了！你怕我給你廚房點了！"

"哪能啊？廚房才值幾個錢，我大寶貝萬一受傷了呢？"

我實在是受不了老王的花樣哄妻大法了，急忙打斷她「求你了，你倆別膩了。快點吃飯吧，一會還得去公司呢。」

小不點端著牛奶走過來說「我倒覺得挺好，你看王指導多會說話。不像你，天天就跟我喊。」我沖小孩撇了撇嘴。

老王嘴裡塞滿了食物，亂亂的說「你別叫我王指導了，我已經不是王指導了。讓不你跟北曦叫我老王或者跟公司里人叫我老大都行。這王指導我是受不起了。」

我拿手掐著小孩的臉說「對，跟我叫老王！叫什麼王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