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家規

在會議室跟團隊的人溝通著晚上的直播細節，小孩坐在旁邊托著腮認真的聽著。老王像以前當教練時一樣，掌握著會議的主導權。

中途老王突然接了個電話，嘴上說著「你們先跟北曦談，我出去接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會議室。通過透明門能看見老王在走廊里來回踱步，像是說著什麼嚴重的事，表情異常的嚴肅。

我坐在會議室跟團隊談著細節，很快就接近尾聲。我對咩咩姐使著眼色。她轉頭看了看外面，又沖我擺了擺手。

明白咩咩姐的意思，放下文件跟團隊的人說「那就先這樣，你們去忙吧。一會開會的細節我會跟老王轉達的。」

工作人員陸陸續續走出了會議室，手摸著小孩的臉懶懶的跟咩咩姐說著開會需要調整的地方。咩咩拿著筆在老王的文件上改來改去。過了好一會老王才從外面走進來。

老王捋了捋衣服坐下突然對我倆說了一句英文。「littleone，you"llgobktotheteater」

被她突然的英文弄的一懵。因為之前當隊長需要帶隊惡補過一陣英語，老王說的我是聽懂了。不過小孩一直都對英語不來電，以前我在也不需要她會也就沒逼著她學過。餘光看小不點，果然不出所料還是懵懵的。我下意識接了句好的，老王。我一會跟小不點說。

小孩突然反應過來「啊？跟我說話呢？啊？老王，你說啥。」她倒是這老王適應的夠快。

這孩子在隊里這些年所有跑外的溝通都是我幫她處理的。導致她是一竅不通。老王突然笑了笑說「看來趙局要送你去學英語是有用的！北曦，這些年出去比賽小不點沒自己跟人溝通過么？我也好奇你這亞運會跟別的隊都不溝通嗎？」

我倚在椅子上摳著手說「賴我賴我，外出基本都是我。亞運會不是有車莉呢嗎？雖然也不咋地，但是溝通足夠了。」

小不點痴痴地看著老王說「趙局不是要我歸隊嗎？怎麼還學英語？」

「為了以後的比賽唄！北曦也說了車莉那塑料英語，一言難盡啊！具體的細節我不大清楚。就跟我說一會讓你回趟隊里，他跟你說。好像讓你下午跑趟外國語學院，他給你聯繫了老師。具體的你得回去跟他溝通，一會你就去吧，我跟司機說完了，他在樓下等你呢。」看得出老王今天的心情格外好，說話間還調侃著車莉。

「啊，不用。我叫個車就行，司機你們留著吧，萬一有個緊急事啥的。」說著小孩就起身走出了門。

我看了看錶11點多。

小孩出去后，老王轉過身跟我說「北曦，晚上的直播錄完我跟咩咩就得去趟長沙，那邊的項目臨時調整。今天晚上我倆就不回去了。」

「啊，晚上就走啊。那個合同我還沒弄明白呢！我得去找你姐問一下。這個晚上直播內容需要調整的我都給你畫好了你自己看啊！」咩咩姐跟老王交代著文件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咩咩姐走後我急忙問老王「那明天你倆能回來嗎？得告訴辛可一聲明天綜藝節目得調整啊！」拿出手機給要辛可發微信。

老王急忙打斷我說「不用，我倆明天直接到節目現場。能回來。」

「那行，有啥事你到時候微信我。」

「好」

大家都在公司里忙著這幾天推遲的活動，飯都沒吃上。等我拿到電話好好坐下來想給小孩發微信的時候，已經是準備晚上直播在化妝了。化妝師在我身後忙活著髮型，我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給小孩發著微信，問她那邊處理怎麼樣了？

"我已經到公司樓下了，一會就上去。"我飛速打著字"那你快上來，給你3分鐘。"就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沒一會小孩就站在我眼前了。跟她一起跑過來的還有一股子煙味。

化妝師給我畫著眉毛，導致我沒法動。從鏡子里看我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小孩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褲子兜里的長方形紙盒若隱若現。我閉著眼睛不冷不熱的說「你都處理完了嗎？」

「嗯，完事了。因為一些原因，課程是網課，明天開始，早上十點一節，晚上八點一節。」

「好，你什麼時候弄完的？」

「我沒看時間。完事我就過來了。」

化妝師好像感覺出來我的不開心，很快就弄完了。低頭跟我說「北曦，我這邊結束了。」我低頭看了看錶，才六點。連忙說「好，姐，你去吃飯吧。我不吃了。帶她去我辦公室。」我起身一把拉起小孩。大步的往我辦公室走，根本沒看見小孩被我拉的打了個踉蹌。

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裡面的屋子。平時我都不在我辦公室，不過剛開始老王給我弄辦公室的時候給我弄了個小隔間和一張床，怕我腳不舒服休息用的。

一把給小孩甩到床上，她被我突然的生氣嚇得夠嗆。我關上門順著氣說「你抽煙了？」

小孩睜大眼睛看著我，急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打的車師傅抽煙。」

我走上前從她兜里直接掏出了煙盒。一下甩到她臉上。因為怕甩的狠別人看見，我故意甩歪了一下，不偏不倚的打到小孩的脖子上。一瞬間她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塊長方形的紅腫。能明顯感覺到恐懼突然就浮現在她的臉上，驚恐極了。

我沉了沉氣說「你現在厲害了！沒有發現證據我會問你嗎？還騙我？你真的是皮緊！我跟你說在公司不跟你喊，你等回家的！」我怕我會在屋子裡動手，轉身就去外面辦公室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順著氣。突然想到之前說的家規。打開眼前的筆記本，開始一條一條的編輯。

辛可推開我的辦公室門，著急的說「北曦，你咋在這呢？直播都快開始了。」我看了看錶都六點四十了，趕忙合上電腦就跟辛可出去了，出去的時候我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隔間。

小孩還沒有出來，我還在想是不是剛才我的反應太激烈了。

直播很順利也很快。快結束時，發現小孩脖子紅紅的已經在工作人員的地方等我了。

直播結束，老王轉身收拾著東西跟我說「北曦，你直接跟小不點回去吧。一會司機送我倆，你倆鎖好門，咱明天下午見。」

「好，你倆到了給我發個微信。」

老王點著頭回應著我就火急火燎的跟咩咩姐走了。

下播后我走到人群中，跟辛可說「我先走了，明天上午再來跟你對綜藝的事。」就拉著小孩往辦公室走，小孩跟在我身後結結巴巴的問「隊長，你是要去哪裡？老王他倆怎麼走了？」

我淡淡的說：「拿電腦，她倆臨時出差今天不回去了。」在辦公室收拾著電腦，看見小孩突然很失望的表情。明白她為啥失望。這是看晚上沒人攔了。

回去的路上，我開著車一路都沒有說話。車停到車庫裡，小孩也是慢悠悠的。我很心焦沖著她喊道「快點！」

她顫顫巍巍跟在我身後。

進屋后，外套都沒脫徑直走到卧室。

「你坐。」我指了指卧室的椅子。小孩擔驚受怕的坐下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拿出電腦放在她眼前，厲聲呵斥道「你自己看吧，我剛擬好的。我給你5分鐘把上面每一條都記住！」說著我就出去了，想接杯水。今天直播弄的口乾舌燥的。

從門口拿來了鞋拔子，端著水杯走進了屋。翹著二郎腿坐在小孩對面的沙發上啊「記住了嗎？」

小孩看見鞋拔子唯唯諾諾的說「小爸爸，我記住了。」

我喝了口杯里的水說「好，把褲子脫了吧，背對著我跪在凳子上。」我雖然說讓她跪好，不過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動。

我就看著小孩光禿禿的後背和時不時抽動的臀部出神。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張嘴問「第三條是什麼？」

小孩被我突然的提問弄一愣，我站起來左手握著鞋拔子輕輕走到小孩身後放下杯子，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說「我在問你話！小不點！」

小孩手扶著椅背結結巴巴的說「第三條是…之後的課程要抽查，答不上來一個問題5下板子。」

我拿著鞋拔子在小孩的屁股上來回滑動又問「」

「不許抽煙，發現一次，一根20下」

「第一條」

「不許跟你撒謊，發現打到…你消氣為止。」

「行，你有什麼意見嗎？」

小孩跪在椅子上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又問了一遍「你有意見嗎？」根本不想說過多的話，今天晚上我已經很忍著脾氣了。壓根就不是想讓她提意見。說實話我只是想讓她臣服於我的思想。小孩聽我又問了一遍貌似明白了我的意思搖搖頭說「沒有意見」

我往前湊了湊在她耳邊沉聲道「那現在咱倆是不是可以算賬了？先從抽煙開始算。我就算你抽一根？」

小孩聽我問她連忙說「我真就抽一根煙。」

「好，手放在桌子上撅著吧！」說著話我幫小孩擺著姿勢。拿手壓著她的腰，小孩的屁股暴露無疑。圓滾滾的，前兩天打的痕迹都已經消退了。兩腿間因為這個姿勢瑟瑟發抖的。

鞋拔子剛抽了第一下，手下的小孩雖然報著數，但開始哼哼唧唧的叫起來。因為再次以這種形式發現她抽煙心中很是氣憤，越打越用力。小孩的哭喊聲也越來越大「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我被她的哭聲弄的有點崩潰。我不敢了這樣的話以前她也說過，不過今天還是因為同樣一個問題。心裡突然百感交集，心疼手下哭唧唧的小孩也痛恨她再次騙我，抽煙的行為。突然覺得打她好像沒有任何意義，之前因為這兩種情況也打過她，可是你看這不就犯了嗎？我有點氣急敗壞了，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就甩手扔出了鞋拔子，坐在床上雙手支著腿喘著粗氣，小孩因為我沒說話趴在桌子上不敢動，一下下抽泣著。我看了看趴在眼前被我抽紅的小孩。什麼也沒說突然很想喝酒很想逃避。

轉身出去走到吧台，倒了杯酒。端著酒坐到了窗邊的搖椅上。

腦袋裡想著對於現在小孩的情況，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眼前的這個小孩這半年來好像已經不是養在身邊的孩子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開始先斬後奏，開始明目張胆的騙我…我有點不敢往下想，一口咽下了手中的酒。

聽見有聲響，透過玻璃窗看見小孩已經穿好衣服從卧室向我走過來。吃力的蹲在我面前輕聲地問我「你怎麼了？」

我右手握著杯子，不知該怎麼跟她說。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她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狠話「我讓你穿褲子了嗎？我說結束了嗎？」

小孩被我的話乾的一愣一愣的，雙手扶在我膝頭腦袋搭在了手上，挨打后因為哭泣眼睛紅紅的，一臉乖相看著我。嘴裡喃喃的說「不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嚴格按到家規來。」一瞬間覺得眼前這個孩子怎麼突然長大了。越來越會撒嬌，越來越知道在我生氣的時候該如何哄我。

我伸出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問道「小孩，我打你是不是沒有用了？」

「怎麼突然這麼說？有用有用，我肯定把這些壞毛病都改掉。」

我聽小孩這麼說心裡舒緩了不少。可能也是喝了點酒的原因，我低頭看著小孩緩緩的說「這半年是我太忙了，忙到沒有及時安慰你，忙到沒有時間陪你慢慢成長。不習慣吧？慢慢來吧，隊里已經同意老王的建議在隊在北京不集訓期間你都可以在家裡住。你再滑半年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想退我就不攔你了。」

小孩被我突如其來的話弄的很開心，一下子跨到我身上，摟住了我的脖子說「隊長，你說的是真的？」

小孩像是小樹懶一樣掛在我身上，起身抱著懷裡的小孩往屋裡走，說「嗯，是真的。不過，這中場休息要結束了。咱倆繼續吧？剛才只是打了你抽煙的份，撒謊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有你怎麼又叫我隊長？」說著就伸手去扒她的褲子。

進屋后一把把小孩按在我的膝蓋上，白皙的大腿襯著小孩的屁股紅里透著微紫，腫腫的。

心疼的看著就說道「看你屁股這樣今天就打5下。剩下的，你欠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