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什麼？要我？
下午看小不點還是走路費勁，我跟老王權衡了一下還是沒讓她跟我倆回來。撒謊說她回國后感冒了，後天我們走了她再歸隊，也算給她個緩和的時間。
小不點的事處理的還算順利，雖然趙局還是一如既往的居高臨下。不過因為總局的文，他也沒辦法。最後還是放了小不點，讓小不點暫時簽在老王公司名下，不過活動只能宣傳一次，只有15天。不過好在也算簽下來了。
從隊里出來路上，老王跟我說「一會回公司我暫時跟我姐對接一下吧，讓咩咩好好陪小不點一下午，也算休息休息。最近她忙壞了。」
「還得是你心疼咩咩啊！老王，你是怎麼做到十年如一日的？」.
老王抬頭看了看我說「還問我？你不是也是嗎？只是咱倆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你是希望小不點什麼事情跟你一樣做到好做到精，在這個過程中，小不點是願意的也是開心的。可能跟她從小就沒有父母有關係，希望身邊的人管管她。而我只是希望咩咩能輕鬆一些，從小她就希望自己能改變家裡的狀況，這些年她背負的太多太累了。她最好什麼都不會靠我養著，省得跑了。原生家庭不同自然接受和表達方式不同，這很正常。你這些年對小不點盡心儘力不亞於我對咩咩，你還問我？別鬧了。」
「聽你這麼誇我，我咋這麼開心呢？」
退役後跟老王相處段日子，我是越來越依賴她。也可能是在隊里就是這樣了，只是我沒發現罷了。我倆的相處一點都不像上下級。這些年真的是變成了家人，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老王在操持著。咩咩的事，我的事，小孩的事。
談完事回到公司我掏出手機給小孩發著消息。"小孩，你那個事敲定了。按計劃進行，你這兩天好好在家陪陪咩咩姐，因為我去加拿大她最近一直沒休息累壞了。你好好替我謝謝她。後天我跟老王去韓國你就歸隊。"
「老大北曦，你倆來辦公室咱們對一下晚上直播的細節。」辛可看見我倆回公司，趕忙找到我倆。
我跟在老王身後往辦公室去。手機在兜里嗡嗡的震也來不及看，拿著文件跟辛可對著晚上直播的具體細節。其實剛才聽老王說的我心裡有點不得勁。因為我去加拿大，老王不放心別人處理我的事，把我手裡的活都交給了咩咩姐。去之前我並不知道，回來後知道就想好好處理自己的工作少讓老王操點心。我看老王困的直打哈欠，轉頭我跟辛可說「你叫一下慧姐，我找她有事。」
老王拿手捂著臉轉頭跟我說「你要跟我姐說小不點的事啊？我跟她說就行。」
我連忙擺手說「你去我那屋躺一會吧，你看你困的直打哈欠。剩下的我來吧，一會化妝我叫你。這些事交給我，你放心。」
老王聽我說的話點了點頭，拍了拍我肩膀說「嗯，那行，我去眯一會。」
我在辦公室等著慧姐。跟她說了一下小不點的情況。
「慧姐，你一會兒擬份合同，晚上直播完事，我帶回去。還有，後天我跟老王要飛趟韓國，兩天。這兩天麻煩姐和咩咩把小不點後續的手續跑完。我倆回來應該她那邊就要安排錄音了。……」流利的跟慧姐溝通著明後天要處理的事情。
低頭看了看手錶，談了這麼久，該去化妝了。抬頭跟慧姐說：「嗯，慧姐暫時就這些，你去忙吧。」
我起身往我辦公室走，推開辦公室的隔門。眼前的老王還在睡覺，我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她說「老王，起來了。咱倆該化妝了，一會要直播了。」老王躺在床上撒著嬌像小孩子一樣「啊？我再睡一會兒。不要起來~」
看著眼前的老王，突然明白她不是鐵人，到底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些年她艱難的扛過自己還是運動員時的黑暗、計劃著大家退役后的道路、替咩咩計劃著未來的生活、替我扛著生活中的問題。她好像一直都很堅強，好似從來都沒看見過她這麼柔軟、也會撒嬌。本應在父母的溫暖臂彎下走著她原本幸福的生長軌跡，因為熱愛滑冰來到隊里，卻因性格問題，說話問題在隊里屢次受挫，三次大進大出國家隊。事業巔峰意外受傷退役，後來就算重返回熱愛的冰場做了教練組組長也沒有很順利。可是自從放棄熱愛的冰場做了公司能看出老王好像負生長一般，竟然開始變得年輕了。其實挺諷刺的，我們都對那塊原本潔白的冰場愛的赤誠，原以為會為冰雪奮鬥一生，沒想到做了傳媒反而在心理上輕鬆了許多，她和我也再也不用在政治的河流上逆流而上了。一瞬間有些心疼老王。我想的出神，輕輕握住了老王的手，用從未對小孩說過的溫柔的聲音跟她說「乖，老王，快起來。咱倆真的得去化妝。」
老王揉了揉眼睛說「你咋突然這麼溫柔我都有點不習慣。」
老王一句話給我打回了現實，我又咋咋唬唬的說「你咋跟小不點似的，就喜歡看我急眼呢？快起來快起來！化妝真的要來不及了！」
老王笑了笑說「我可沒有，只是你剛才真的挺溫柔的。走吧，去化妝。」晃著腦袋站了起來。
直播1個小時很快就結束了，慧姐把合同都擬好列印出來了，交給了我。
司機送我倆回家的路上，老王剛上車就睡著了，我也很困，突然想到下午給小孩發了微信就一直沒看電話，想著應該給她回一條了。從兜里掏出電話剛想看看小孩回了什麼就看見她給我打電話了。
「隊長，我看你們直播完事好一會了，怎麼還沒回來？老周說老王的電話打不通。給慧姐打了電話說你們離開公司了。你倆去哪裡了？」電話那頭傳來小孩焦急的聲音，我轉頭看了看睡熟的老王小聲說「在車上，老王睡著了，5分鐘就能到家了。叫咩咩姐放心，我沒拉老王出去玩。」
晚上洗完澡躺到床上，翻著手機看著明天需要跟老王對的資料。小孩從外面一瘸一拐地走進來，看樣子應該是咩咩被老王拽進屋了，嘟著小嘴失望極了。我連忙拍了拍床說「怎麼了？來，坐過來。對，你那個手這兩天是不是該拆線了？」
她一瘸一拐的往床邊走，一屁股坐下，「哎呦」一聲說「嗯，車教練給我約的到時候我自己去。我跟你說隊長，我跟老周嘮的正開心，她就被老王拉走了。」
放下手機起身去拿藥膏說「你自己去啊？用不用讓咩咩陪你？你還不讓人倆干點啥了？你咋這麼霸道呢？趴過去我給你上藥。」
「不用不用，就是個拆線而已。又上？隊長，可疼了。能不能不上了啊？」
我拿著藥膏看著她說「沒商量！我可不想你屁股上落疤！快點，抹得勤好得快。」說著我就拉著小孩讓她翻身。
小孩翻過身，我慢慢的脫下了她的褲子，紅腫的屁股裸露出來，我沒有作聲一遍一遍給她擦著葯。小孩趴在床上突然說「爸爸，你今年30歲了，什麼時候能是我的呀？」我給她擦著葯還納悶，這孩子說什麼呢？我頓了頓說：「我不一直都是你的嗎？」
「我不是字面意思。我23歲就把我自己給你了，你還沒有給我。」
我給她擦著葯突然猛按了一下「哎呦！疼！隊長」
「還知道疼？那你沒說夢話。真不知道你今兒下午都跟咩咩姐嘮什麼了？還問我這個？什麼時候老王給咩咩了我就給你好吧。」我說著話哄著小孩，根本沒當真。哪知道小孩突然很興奮猛地起身說「那現在來吧，快快快，別擦藥了！。」她這麼一起身葯差點糊我臉上。我笑著說「你瞎激動啥，起來都不說一聲。」就是很怪，對於小孩這樣我竟然也不生氣。
「不是你說的嗎？老王給咩咩你就給我。你得說到做到啊！快，小爸爸。」
「什麼玩意？我是這麼說了，可是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在騙我？」我起身去廁所洗手，在廁所抻著脖子跟她喊「正好你起來了，站一會，等藥膏吸收了你再躺下。」
手甩著水從廁所出來，小孩迫不及待的跟我說「今天老周告訴我的，還能有假？她跟我說很早她就得到老王了，哪像我在你身邊吭哧吭哧這些年，你還打我。我也沒得到你。唉」小孩裝的委屈吧啦的跟我說，還演了起來，就差飆眼淚了。我看著她這個樣子沒忍住笑出來說「得，你別裝了。你要是覺得我打你委屈我以後可以不打你。真的是！你倆都多大的人了？聚在一起還嘮這個？」
「沒有沒有，不委屈。我倆就正常嘮嗑，你別轉移話題，隊長。」
「你這都不讓我叫你媳婦的，我咋交給你？我說到我肯定做到，不過得等我明天問完老王的。」
「真的嗎？隨便叫，你叫我啥都行！」小孩聽我這麼說完興奮壞了。
我壓低了聲音走向她說「那新媳婦你是不是今天得先交給我啊……」說著我一下把小孩推到了牆邊肆意的親吻著她，小孩在牆邊扭來扭去的。一把摟住小孩晃動的腰肢躲進溫暖的雙峰中。
......
我跟老王背負著為國家選擇優秀教練的使命，飛去了韓國。
在飛機上，老王在我身邊墨跡著說：「你剛才嚇唬小不點幹什麼？你也是心軟就是一個抽煙的事，這要是我一次性就解決了。這都幾年了，她也戒不了都是你慣的！」
「是是是，我心軟。都賴我，主要是有的時候讓她抽根煙我也能安靜一會。她要是像咩咩姐一樣我用操這心嗎？」
老王瞥了我一眼說「別打咩咩主意！」
我連忙點頭，老王這護妻狂魔看的實在是太嚴。「我可不敢打她主意，一個小不點都夠我忙活了。對，老王問你個私密的問題。」
「啥事，說。」
我往老王身邊湊了湊，小聲的說「小不點跟我說，你早就把你自己給咩咩了，是真的嗎？」
老王瞪圓了眼睛說「你怎麼知道！」
「你小點聲！真的啊？咩咩姐跟小不點說的，還讓小不點跟我要。都賴你，那我廢了。」說著話我摳著衛衣上的帶子
「這咩咩怎麼什麼都跟小不點說。你還沒有啊？你都30歲了，一點生理需求都沒有嗎？」老王說著話打趣著我。
我依舊扣著我的衛衣轉過頭跟老王說「說沒有是假的，不過我就是不習慣小不點...哎呀...咋說呢。」說著說著我竟然開始語無倫次的有點害羞了。
老王倒是不介意的說起故事「跟你也沒啥不能說的。說起第一次，還是我從美國學習回來的時候。哎你別說，那年我28歲，有點年頭了。不過是真的有點疼，我那次也是喝酒了，咩咩吵著要，我也合計眼前的小女孩幾乎為了我做了所有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我在國外的時候她還多次跟隊里請命讓我回隊，沒有她我也不能那麼快的就歸隊。就心一橫，就給她了。你倆這麼多年了，你是可以考慮考慮這件事了。」
我詫異的看著老王說「不會像之前小不點那麼疼吧？咦~這件事我是真的不敢考慮。」
「我哪知道小不點啥樣？你這話問的，不過我比咩咩的反應要大一些，因人而異吧，你這人就是渣，你要人家的時候你咋不說你不考慮？你那點破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隊里的車莉不是也跟你表達過愛意嗎？還有那個花滑的冰冰，好像辛可也提過吧？你怎麼不要別人，一心就盯著小不點！你做的事現在就是你該負責的時候了。」
沒想到我以前那點事老王竟然門清，驚訝的看著她說「我那點事你怎麼知道的？小不點都不知道，你可千萬別跟她學，要不然我給她這件事是肯定得提上日程了。」
「呦，我是誰啊？上次你跟小不點鬧不愉快去看冰冰比賽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時咩咩都知道！讓不為啥問你是不是自己去看啊？冰冰喜歡你，隊里誰不知道？也就小不點歲數小不大明白吧，咱們的女子單人花滑什麼時候拿過獎牌？你去看了就拿了第二，人家還在賽后採訪感謝你來著！基本都是公開的秘密了。還有車莉每次跟你說話的樣子誰看不出來，包括辛可你上回受傷，我給辛可打電話她比曹姨哭的都狠，二話沒說就飛過來照顧你，她還合計小不點不在你倆能好呢？誰知道你一心為小不點的。我跟你說，你得把這事提上日程，否則你這點破事我到時候讓咩咩全跟小不點學，看到時候你怎麼解釋？挨打的應該就不是小不點了！」老王說著話開著玩笑。
我只好認慫「好好好，回去我就提上日程。你可千萬別讓咩咩跟她學這些事，要不然我可真就解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