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安生不過兩天
老王已經連線了黃西，視頻接通從屏幕中感覺他蒼老了很多，人也明顯消瘦，臉蠟黃蠟黃的。賽場那個帥帥多金的男孩被社會摧殘的不成樣子。能看的出，這次出的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不過他還是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跟我倆打招呼。我倆寒暄了幾句，我就用英語直奔主題問他「那之後的路想好怎麼辦了嗎？」他在那頭停頓了很久說「我還想在冰場上。」老王接過話說「我們現在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你願意嗎？」
黃西緩了一會說「可是換國籍不是需要一段冷靜期嗎？」
老王想了想說「你可以先換國籍等冷靜期，在冷靜期你可以做我們的短道教練不知道你有興趣嗎？如果你有興趣，我倆可以飛韓國咱們好好談談。」
看黃西遲遲不說話我明白他擔心什麼說「放心，兄弟。我們國家的政策跟韓國不同，我們可以給你保證一個公正平等的環境和適宜的人員相處模式。」
......
談到最後黃西鬆了口，掛斷視頻后。我轉頭跟老王說「搞定！聯繫辛可訂票吧，咱倆後天就飛，我感覺十拿九穩。」
「嗯，我覺得也是，我聯繫她訂票。具體咱倆還是得到了韓國才能定下來。」
我抬手看了看手錶，快十點了。「沒啥事了吧，我去看看小不點起來沒？讓他起來做飯。」
「嗯，下午合同的事。你陪我就行，不咋用你說。」
「那我下樓了啊？我餓了。」
老王點了點頭示意我下去吧。
推開門走進屋，看見小孩還睡著。這些年她一直堅持控制體重如果不看她的腿說她是花滑的運動員別人都信。躺在床上顯得她小小隻的，看她在被窩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小孩。
突然想到我昨天讓她抽煙來著，想查查她多抽沒。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頭，從抽屜里拿出煙。往後退了兩步坐在了椅子上，一根一根的查著數，查了兩遍，沒有錯少了兩根！我起身找她昨天掐煙的飲料罐，滿屋轉了好幾圈，終於在廁所的垃圾桶里找到，拿紙墊著從垃圾桶里拿出來，打開飲料瓶一看果然是兩個煙頭。
瞬間我的氣就上來了，保留著最後一點的理智給老王發了微信『老王，我倆這有點情況，一會再讓她做飯，一會不管發出什麼聲音，你倆別下來。"剛準備把手機放下叫醒小孩，老王秒回我『咋的了又？"我拿著手機打著字『她又抽煙！"老王看完我的微信只回了句『好，狠點收拾她，要不她永遠沒個記性。"我看了看沒回復，就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水瓶也放在了桌子上。順手從洗手間把板子拿了出來。黑著臉走到床邊，掀起了蓋在小孩身上的被。
小孩揉著眼睛說「怎麼了，隊長？」
我坐在椅子上黑著臉問她「你昨天抽了幾根煙？」
小孩睡的懵懵地說「一根，你不就讓我抽一根嗎？」
撒謊，沒錯還跟我撒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起身從床上一把拽起來小孩，拖她她桌子旁，拿右手按著她的頭說「你還騙我？你自己看！我不是說過嗎！我問你就是證明我已經有證據了！我什麼時候炸過你！來，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一根？」
小孩得得瑟瑟的扶著桌子說「我不是扔到垃圾桶里了么？怎麼…怎麼在這裡？」
我被她的話弄的氣更大！說「怎麼在這裡？我昨天就跟你說煙是有數的！就算我沒找到這個，煙盒裡的煙也少了？我讓你解釋！不是讓你問我這東西為什麼在這！你能不能聽懂！」
小孩怯怯地說「隊長，我沒以為你能查數，就多抽了一根。」
我鬆開了按住她的手，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說「你以為什麼？我是不是太慣著你！啊！小崽子？讓你抽一根你蹬鼻子上臉啊！還跟我撒謊？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跟我撒謊，你當我說話是放屁嗎？」情緒太急，罵出了髒話。
小孩站在桌子旁，低著頭說「我沒以為什麼，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你打我吧。」說著就要脫褲子。
我看她這熟練的樣子急忙呵住她「啊？你是不是給這憋著呢？想讓我打你啊？」
「沒有沒有，隊長。我沒憋著這事。是家規里說的我得主動點，不能都等你動手。」小孩連忙解釋道。
我氣的額頭的青筋都爆起來說「好！按家規來，今天一個都不能少！」說著小孩就要趴我腿上。「不行！你給我面對牆撅著去！我就是老讓你趴我腿上打你打的輕！」小孩聽我說完話，乖乖的面對牆撅好。我從桌下拿出板子，拿板子指了指小孩的內褲說「你這留著幹什麼！家規里怎麼說！3.2」還沒喊道1，小孩就麻利的脫了下來。「撅好！快點的！」
我使出全身力氣抽出了第一下，小孩沒想到我會使這麼大的力氣，雖然報了數但是叫出了聲也打了個踉蹌，在氣頭上的我那一瞬間根本就不心疼她大聲的斥責她「小張婷！你給我撅好了！你再動一下我就加5下！還有，讓你報數讓你喊了嗎！」
小孩咬著嘴唇手扶在牆上調整著姿勢沒有說話。我看她沒說話狠狠的抽了一下說「我t你說話呢！回復我！」
小孩憋了半天，磕磕巴巴地說「知道了。」
我又使勁抽了一下說「知道了什麼，跟誰說話呢！重新說！」
這幾下我都打的出奇的重，小孩的屁股明顯出現了板子的樣子。開始有點哭腔重複道「知道了，小爸爸。」
這我才滿意，一下一下使勁抽著她說「抽！抽！抽！你不是願意挨打嗎？你不是故意撒謊讓我打你嗎？你哭什麼！你有臉哭嗎？」我停頓了一下緩了緩，因為太生氣，使勁太大渾身得瑟。在桌上撐了一下。拿起板子繼續抽著她，想起了回來小孩登機的事又說「你那個英語學個屁了？我不問你你也不看，多少個單詞你都不知道！讓你辦個手續費勁吧啦的！啊！每一步我都得看著你嗎？一共就那點玩意那麼費勁嗎？…」我基本上是咬著后槽牙說的這些話。
「…45.46…」
小孩一下一下報著數，看她屁股被我打的都冒血絲了。我才停下了手，說「行，你站好，好好想想以後還這麼做不！」
我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緩著，看著小孩在牆邊站著。屁股上血絲異常的明顯。我拿起手機站在小孩身後說「小張婷，你站在這好好想著，我出去一趟。」
穿上衣服拿著手機走出了門，想去小區的藥房給她買了藥膏，這次打的太狠了。
掏出手機給老王發著微信
"老王，我去趟藥房。一會你去做飯吧，我感覺小不點應該費勁了。"
"好，我現在就下去弄。"
買完藥膏回到家裡，看見老王和咩咩姐已經在廚房忙活了。我冷著臉跟老王說「我給她擦完藥膏，過來幫你忙活啊。咩咩姐你就別弄了。」
咩咩姐沖我擺著手說「沒事，我弄。你去看看吧，依稀還能聽見小不點在屋裡哭，你哄哄她。去吧，這邊不用你了，一會喊你倆出來吃飯。」
我點了點頭，拿著藥膏走進卧室。
她還在牆邊站著小聲抽泣著，看我走進來立馬停止了哭泣。我站在她身後在她耳邊說「想的怎麼樣？」
小孩抽著鼻涕說「我…以後不這樣了……不騙你了。」
我摟住小孩的肩膀說「說到做到。好了，別哭了。過來趴床上，我給你抹點葯。」
小孩乖乖的趴在床上，我打開藥膏，濃烈的中藥味撲鼻而來。抹了一點在手上，輕輕的給小孩擦著葯。小孩在床上疼的齜牙咧嘴，看她的樣子說實話我是心疼的，但是也拗不過我口是心非的嘴。「忍著！」
小孩抱著被子強忍著，我一遍一遍給她上著葯說「以後不許騙我，我讓你抽，你別蹬鼻子上臉，還有不許惡意的想要挨打。想要你就直說，你再用這樣的方式下回可不止這樣。」
小孩疼的說不出來話，忙點著頭。我情緒有點舒緩了，揉了揉她的傷處又說「其實，小不點我今天下手有點狠，你不恨我吧？」
小孩聽我這麼說吃力的轉過身身說「我怎麼可能恨你呢？爸爸，你又多想。」
「轉過去，葯還沒擦完呢！」小孩乖乖趴下我頓了頓想起昨天回來時老王問我的問題，又說「你還想備戰兩年後的冬奧會嗎？」
「嗯…我說實話嗎？」
「嗯」
「說實話，不想。感覺自從你跟老王和老周走了后，隊里遲遲不出成績，我很努力的在帶隊，還是於事無補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揉了揉她的屁股說「好了！你說的這個事我這回去加拿大也發現了，按理說小孟應該現在是可以出成績，但是在賽場上她跟我在的時候差不多。我跟老王都覺得是訓練有問題，後天我得跟老王飛一趟韓國去找你的黃西歐巴，看看他有沒有意願來著執教。」
小孩興奮地說「真的嗎？是之前跟你在冬奧會上說話的那個帥哥嗎？就是我叫他歐巴那個？他要來啊？」
我去洗手間洗了洗手說「嗯，如果順利的話。你先別往外說。是他，他在韓國出事了。我在加拿大就聯繫他了，他還是有意向的。不過得等我從韓國回來才能定下來。」
小孩在床上點著頭貌似明白了一般。
「北曦，飯好了！你倆出來吃飯！」咩咩姐在外面喊著我倆。
我連忙回復道「好，馬上啊。」
轉身對小孩說「你等我一下，我給你穿褲子。」我從兜里掏出買的醫用膠帶扯了點紙走過去把藥膏弄好，一件一件的給小孩穿褲子。邊穿還邊說「我跟老王去韓國，你自己在家給我老實點！隊里的訓練你還是得照常去，你那邊的後續手續應該會讓慧姐和咩咩跟進。具體看下午老王跟趙局談的怎麼樣。走吧，去吃飯。」說著就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小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沖我說「隊長，你蹲下來。」
我一臉懵的蹲了下來。小孩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說「抱我過去我走不了了」我笑了笑站起來，沒辦法都是我慣的。小孩一下就騎在我的身上。我摟著她的腿往外走。老王他倆倒是見怪不怪的。剛給小孩放在凳子上，老王就打趣我道「北曦，我要是生個孩子都沒你聽我話！你這下手得多狠？小不點都走不了路了。」
我坐下吃著飯說「你別占我便宜，咱倆年齡差也就是個姐妹，我可當不了你孩子！不過轉過來說，我是最聽你話的是沒錯！」
老王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對小孩說「你有點記性！老這麼挨打誰也受不了」
小孩怯怯的點頭低著頭吃著菜說「知道了，老王。」
老王吃著嘴裡的菜說「正好跟你和咩咩說個事，我跟北曦後天飛韓國，談個事。小不點就交你了咩咩。今天下午我倆去跟趙局談，後續的手續你跟我姐跑……」
老王在餐桌上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我倆去韓國這邊的事情。領導的架勢像是天生的一般，吃著飯像開會一樣。
大家吃完飯，老王突然對我說「北曦，我都做飯了，碗我不洗，小不點這個情況也洗不了，你洗啊！洗完休息一會咱們下午一點半出發。我跟咩咩上樓了啊！」說著話就摟著咩咩姐上樓了，留了一片狼藉給我。沒辦法，我只能一件一件的往廚房端，小孩看我在忙活，要起身幫我了。我連忙擺擺手說，「你別幫我了，進屋趴著去吧。下午你還得跟我倆回隊里呢。到隊里我可不能抱著你。」
洗著手裡最後一件碗，擦了擦桌子擦了擦手。就進了卧室。
小孩趴在床上來回折騰著，看我走進來不動了。我連忙說「不舒服吧，我給你揉一揉，你往邊上移一移，給我騰出個地方來。」說著我就坐在她旁邊，擼了擼袖子給小孩輕輕的揉著。
小孩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我想了想說「小不點，我去韓國應該得待兩天。我到時候會跟咩咩姐說，床頭櫃里的煙你可以抽兩根，具體怎麼分配你自己決定。不過不許故意多抽討打！你想讓我動手就直接跟我說。我生氣的時候力道是不受控制的。你看，這次給你打的這麼重。」說著話我有點心疼手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