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俯首陳臣

跟劉海東推杯換盞到了半夜，對了一些新的項目，感覺假期快就此結束了。

喝的迷迷糊糊的，該說不說，這劉海東是真的能喝啊，陪著他，我跟老王是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肚。送走劉海東，老王一下子就癱進了我的懷裡，要是不是跟她離得近，她可能一下子就摔地上了。認識她這麼多年，喝成這樣的時候是真的少，費勁巴力的給她弄上車，趕忙打電話給代駕。哄著老王說一會就到家了。

送她回家，我累的要死。酒勁也隨之而來，給代駕付完錢，我突然就沒力氣起來走上去了，像喝了假酒一樣。只好萎在車裡掏出手機給小孩打電話，讓她下來接我一下。

這些年身為一個東北人，我的酒量還是一直都是不錯的。好久沒有喝成這樣過了，我就開著車門傻傻的等著小孩下來接我。

「呀，隊長你咋開著車門啊？不冷嗎？這談的是啥啊，喝成這樣。走，我帶你上樓。」說著就要拉起坐在車裡的我。

我看著小孩說「你帶煙沒，我要抽煙。」

「接到你電話我就下來了，哪揣了啊！乖，回去抽。」

「不，我現在就要抽~」不知道怎麼了我竟然開始耍著酒瘋。

「隊長，乖。我沒帶帽子，現在去買不方便，回家的回家的。」說著話就被小孩拉起來，她慌忙的從我身上翻出車鑰匙，鎖著車。比我矮十公分的小孩，艱難的扛著我上樓，現在想想真的是好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進家，喝的太多也不知道是怎麼上的床，恍惚間還能聽見老曹太太說「這孩子怎麼喝這麼多，一下子白酒的味道。我去給她弄個醒酒的。」

「姨，你進屋睡覺吧，我去弄解酒湯。」小孩推著老曹太太出了房門，轉身就要出去。

「小不點，我有點喝的難受....」嘴裡喃喃的說著話。

小孩坐在我身邊，伸手摸著我的臉。滿眼心疼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躺一會，我去給你弄個醒酒湯，等我一會，馬上我就回來啊。」

聽著她說這些，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二點多了，被渴醒。起身迷迷糊糊的找水喝，習慣性的伸手在床頭柜上扒拉著，不小心把水杯弄到了地上。水杯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襯托的如此刺耳，也是一下子弄醒了我。小孩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睡眼朦朧的看著我說「要喝水吧，沒事沒事，我去收拾，你別動了，再扎到你。」

我看著小孩下意識的說出這些話，有點想笑。竟然輪到她照顧我了，睡這一會，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還沒等我說話，小孩就已經開始收拾起殘局，我坐在床上看著她一件一件的收拾說「你睡覺吧，我弄。我酒醒的差不多了。」說著我就要下床。

「都差不多了，你別下來了。我去給你接水哈。你等我一下。」

我坐在床上看著小孩，確實這個孩子真的長大了。我喝多了都能照顧我了。我正想著小孩就端著水杯回來了，輕輕的關上了門，把水遞給我。「也不知道你跟老王咋的了，你還睡著的時候，老周給我打電話了，老王喝的爛醉一句話都說不全，蹲在廁所里一直吐，還好，你只有在睡覺。我記得你倆都挺能喝的啊，這是喝了多少？你倆這是去談什麼了？拿命喝啊還。」

我咽下水說「之後的項目，我倆覺得都不錯。哪想到劉海東這麼能喝，我倆都沒喝過他。正常的應酬而已。」

小孩痴痴的看著我說「我擔心壞了，聽老周那麼說，我都不敢睡實，怕你起來吐的時候沒有人。」

我伸手揉了揉小孩的頭髮說「擔心什麼，之前應酬的時候，你在隊里，我都是自己的。沒事的，咩咩姐也是瞎擔心，我跟老王這樣又不是第一次了。」說話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哎呀，放心。我心裡有數的，不能喝我就不喝了，我這不是能喝嗎？」

但好像後來說的話並沒有改變小孩的想法，她靜靜地說「以前經常這樣的嗎？」

我只好故作輕鬆的說「公司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應酬，運行起來后少多了。這也是在長春，要是在北京，我倆帶個人能好不少，這不是就我跟老王嗎？也是太久沒這麼喝過了，別擔心。」

「那好吧。」

我摸著小孩的手說「別多想，這不是給隊里的時候。不是你有成績就可以的，出來后的人際交往總是要應酬的。沒事，不是我跟老王倆個人一起擔呢嗎？對，你跟咩咩姐的合同對的怎麼樣？」

小孩聽我這麼問才緩過來神一些說「嗯，定下來了。到時候回去看看戲曲協會那邊的安排，如果不忙，我就跟你們錄製接下來的綜藝。如果忙的話，我就先可著協會來，這邊有時間就跟你們跑一跑」

「行，我下午給你煙的事，老王還沒發現吧？」

「嗯，老周還沒跟我說，應該是還不知道。我倆按你說的做的。應該沒啥事的。」

我伸手颳了刮小孩的鼻子。說「哎呀，都賴你。我現在都幫你跟咩咩姐聯起手來騙老王。這老王要是知道了，我可就沒好了。對，我不是說要給你縷新的家規嗎？正好我現在睡不著，給你縷一縷，你去把我電腦拿過來。」..

「啊？這大半夜的縷什麼？別縷了。我不給你拿，睡覺睡覺。我困了。」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背對著我。我剛想拽起她，跟她理論。腦袋裡突然又浮現出那天在溫泉，小孩哭唧唧的問我還喜不喜歡她的樣子，這兩天感覺被這個問題充斥著，太煩了。可是我又有點想問問她，又有點不知從何問起。想了想還是算了。於是我也鑽進被窩。

剛醞釀要睡覺，小孩在被子里一直拿她的小屁股蹭著我的大腿，我轉過身從後邊抱住她。可誰知她蹭的反倒更起勁了。我閉著眼睛在她耳邊輕聲說「不是你不讓我縷的嗎？怎麼還一直在撅著小屁股蹭我？」

小孩被我說的臉紅紅的不做聲，突然提起了我的興趣，我緊接著又說「我說話，回應我。說八百次了！別裝睡。」

小孩依舊蹭著我的身體，不說話。我鬆開一邊摟著她的手，一把揪住了她扭動的屁股說「說話！你再不說話，我動手了啊？」

我這麼說，懷裡的小孩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我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想讓我動手啊？這是不好意思說。我的惡趣味突然間就站了出來。腦袋裡想的就是想讓她說出來，我再動手。於是我鬆開了手，又回到摟著她的姿勢淡淡說「你不說，我睡覺了。」

這時小孩突然有點慌的跟我說「不是你說的，我不說你就動手了嗎？怎麼又要睡覺？」

我閉著眼睛壞笑的說「你也不說，我動啥手？到時候又得說我不喜歡你了。睡覺吧。」說著話我就鬆開了抱住她的手，平躺過去。不知道小不點當時心裡在想什麼。沒一會突然給我一巴掌！雖然輕輕的一嘴巴，但真的是一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憤怒的睜開眼睛，看著倚在床邊的小孩。說「你t病吧？」

所有的情緒好像都在這一刻被冷凍起來，我一時都懵了頭，等著小孩的說話，給我個解釋為什麼大晚上抽我一嘴巴

「誰，誰讓你說到不做到的！」小孩明顯虛張聲勢，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如果能惹怒我，讓我動手。但這個絕對不是她最理智的決定。

我摸摸被抽到的嘴角，若有所指地說：「呵，你信不信我能抽死你！」

肉眼間能看見小孩不自覺地噎了下口水，女人精準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最好快點逃離這個地方，還沒等她起床逃跑，我一把捉著她的肩膀就把她甩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她膝蓋磕到了凳子的邊緣，痛得直皺眉，下意識地想掙脫我的手，沒想到整個人被更重地壓制住。

我陰森森地對小孩說：「你真的是瘋了，這絕對不是你想討打最理智的決定，做好今天被抽死的準備。」

我現在極度憤怒，非常想不管不顧地成全小孩「討打」的心愿，讓她真真兒地體會一把被抽死是什麼感覺。

真的有一秒鐘是這麼想的。

把小孩劈頭蓋臉抽一頓，因為憤怒手下的明顯就狠，沒兩下，小孩的屁股被我抽的全是手印。小孩也從嗓子發出凄慘的聲音，我連忙捂住她的嘴說「你要是想讓我抽死你，你就除了報數再喊一下試一試！你再敢動一下，你試一試！」說著我就起身去拿工具，這樣抽的我手實在是太疼了。我取完工具看見，小孩搖搖晃晃的趴在凳子上，我明顯抬高了聲量說「小崽子，我怎麼說的！你幹什麼呢！」小孩被我的聲音，嚇得起身擺好姿勢。我拿著藤拍抽著她說「你不是討打嗎！之前就跟你說過，直接說！我看你以後還討不討打！」

「不是覺得最愛討打了嗎？不是覺得我不喜歡你了嗎？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討打的後果！」

被愛的人有恃無恐，愛人的人俯首稱臣。

小孩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哽咽著頭髮凌亂的護在臉上。剛剛還敢抽我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用自己的腿強行的掰開了小孩的雙腿，明顯可以看得見小孩有點驚慌失措，結結巴巴的說「不行，不行...」

「不行？你給我一嘴巴的時候合計行不行了嗎？你不是討打嗎？我今天絕對滿足你！」能明白小孩所謂的不行不就是現在她的姿勢讓她羞恥心爆棚嗎？

「不，不要啊。」小孩依舊還在說著不好。

「啪。」

一藤拍狠厲地甩在她傷痕纍纍的身上，小孩忍不住啊出聲。

「我不想再在你嘴裡聽到一個不字！你再喊，我就抽到你喊不出來！」我眯著眼睛，看著她紅紅的屁股說道。

小孩咬著唇嗚咽了兩聲，把想要反抗的話壓了回去。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跪伏在凳子上的小孩，忍住想摸她頭的衝動，喘著粗氣地說：「還討不討打了？還故意抽我不得了？。」

「不，不了，我錯了。」

「一句你錯了？就完事了？我才剛剛開始。」

我往後退了兩步，揮起藤拍，七八分的力氣狠狠抽在她身上。

「——啊！」停頓了一秒，小孩失聲喊了出來。

「我剛才怎麼說的，還喊是吧？啊！」我停下來手裡的動作，壓著她的身體說。

「疼，太疼了。...唔~我真的錯了.....」她不住地哀叫著。

看她這個樣子，我才開始有點消氣，放下藤拍說「你現在多厲害！都敢抽我了！還知道疼？你在逗我。」

小孩見我放下藤拍，哭得氣都喘不過來，手再也忍不住，伸手上去護住了自己的屁股。

「拿開！我又說不打你了嗎？」

「嗚嗚嗚嗚痛，太痛了。小.....爸..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我再也不討打了，我再也不打你了。」小孩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還得是抽你，你才能記得住是不是？今天就這樣，你看我明後天縷萬家規的。」說著我鬆開了小孩，把藤拍放好走出來卧室。是有點心疼了。

站在餐廳喝著水，我的脾氣才緩解一些。這些年小孩總是在不經意間討打，今天更過分還給我一嘴巴。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才拿著水杯又走回卧室。

卧室的窗帘沒拉好，月光柔柔的灑進來，小孩趴在床上小聲的哭泣著。聽我走進來，能感覺到小孩在抽著鼻涕，強忍著哭泣。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她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的說「別哭了，都是你自找的。我明明都要睡覺了，非得討打！我沒抽死你已經是很慈祥的表現了！睡覺吧，我明天再給你上藥。」

「嗯...」小孩抽泣著回答著我。

「還是這藤拍最管用！以後說啥記著點，別老氣我！」雖然嘴上並沒有安慰她的話，鑽進被窩后，輕輕拍著小孩的後背哄了哄她，看她入睡了，我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