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陌生

「晚上咱們慶祝一下吧！這小不點首次跨界拿第一的，你說呢北曦？」老王坐在副駕駛轉頭跟我說。

「好，這小孩最近也是太累了。咱們在家吃一頓吧。你說呢？」故作恩愛的伸手撫摸小孩長發，摸到的卻是冰冰冷冷滿是髮膠的造型。

好，晚上我要喝酒！對，老周呢？」

「我給她打個電話，公司那邊應該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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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你先去洗個澡，把頭髮卸了。我跟老王說一下電視劇的事。」剛換下鞋我就著急的打發走小孩，並沒有等她回復我，拽住老王的手就往二樓走。

坐在書房的老闆椅上點了根煙，煙霧不知為何出奇的濃郁，甚至蓋住了老王的眼眸。張嘴說道「時玉跟顧淮我都談完了，檔期定下來了，開拍前就能進劇組。前期都準備差不多了，要不要提前開拍？」

「呦，我們這北曦情緒好的也太快了吧？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躲起來，沒想到真的是說電視劇的事。這才一會兒你就恢復了？都有心思給我聯繫演員了？」

「不然呢？你說的對，我總不能一直鬱鬱寡歡的。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覺得我說的行不行？還有，忘記跟你說了916時談了嵐的護膚品牌也著手合作這個電視劇了，他們投資很大，我就應了。再加上崔傑的公司和你我一直的合作代言的品牌，這次的資金很充實了。」

老王疑惑的看著我，好似根本不信在短短几個小時內我就又恢復工作狀態。

「行，那就這樣……」老王拿著平板，在平板上寫寫畫畫的跟我說著接下來的事情。

「老王！我回來了！你倆快下來啊！我帶吃的回來了！」事情說的差不多了，聽到咩咩姐在樓下喊著老王，老王與我相視一笑說「得，明兒再說吧。走，吃飯去。」

「是是是，好戲要開始了。」

「好戲？什麼好戲？」老王被我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也還是跟在我的身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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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我看你這次節目反響不錯，還想不想繼續接舞蹈節目？我看你挺開心的。」我端著酒杯故意問起小孩，拐著彎的那話點著她。

話音剛落老王警惕的看著我，生怕我會借著酒勁說什麼不應該說的話。趕忙接過話說「對，這次電視劇的第二季開拍乾脆來做主角啊！」

「電視劇？上次拍的稀里糊塗的，我行么？還是舞蹈節目適合我，這次就不錯呀。」小孩臉紅撲撲的，酒精明顯上頭，絲毫沒有感覺到我話里話外的意思。

「別別別，我這次的電視劇投資很大。你這風頭正盛，來演吧。給我們節目增加增加熱度，你說，是不是北曦？」

我坐在老王的對面抽著煙，煙霧嗆的再次遮住了老王的臉龐。她著急的在桌下踢著我的腳，煙霧消去也看的見她一頓給我眼神示意。

我不緊不慢的抽著煙，並沒有接過老王的話。哪知她更使勁的在桌下踢著我，也只好掐滅香煙，喝了杯眼前的酒說「演唄，你現在熱度這麼高。怎麼跟我p怕緋聞的事情說不通么？」我的話直接將局面搞僵，偌大的餐廳突然間悄然無聲。

老王和咩咩姐緊著打著圓場。「北曦，你是不是喝多了，瞎說啥呢？我們小不點怎麼可能不去演？小不點這次我也是主演，咱倆一起，你陪我唄。」咩咩姐轉頭笑眯眯的看著小孩，一臉撒嬌的姿態。這種撒嬌的語氣最早還是跟小孩學的，不過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小孩的撒嬌了。

「好，曦哥我也沒說不演，你幹嘛這麼說。」在語氣中感受不到她不開心，而是滿滿的酸氣，稍稍帶出點撒嬌的意味。說著小孩突然間就伸手摟住了我的肩，大幅度的動作好像抻到了她的舊傷，胳膊挎過來時也伴隨著發出小小的一聲「si～」

有的時候下意識的行為就是很可怕。

我連忙扶下她的胳膊，急迫的說道「自己胳膊有傷不知道嗎？以前就說過很多次，不要著急抬胳膊！不要著急抬胳膊！我比你高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著急挎上去幹什麼！」語氣雖然很兇，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幫她揉著胳膊，眼神也是控制不住的擔心。

小孩倒是好像每次都能看出我的口是心非，見我著急的給她揉著胳膊立馬往我身上靠，嘴裡還喃喃的說道「不是見你說話醋味太重嗎？著急安撫你嘛。」

我低頭揉著她的舊傷，腦袋裡亂亂的。這怎麼喝上酒這小孩的態度全然改變了，又開始跟我如以往的撒嬌樣子，原本剛剛轉變的心突然間又搖擺起來。

飲酒，本身就是美好而愉快的，多數時都是打著慶祝的旗號，只是這次心中隱隱藏著秘密讓這頓酒喝的始終不算盡興。

小孩還是如以往一樣不勝酒力，喝到最後又是跟咩咩姐一起喝的不省人事。待收拾完餐桌上的食物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她沉著腦袋倚在旁邊的椅子上，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一般，臉龐微紅。身上的弔帶睡裙還是之前我買給她的，純白的睡裙襯著小孩的臉龐更加紅潤。一條弔帶順著她的香肩滑了下來，傲人的上圍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眼前的小孩，借著酒精微微上頭，我的荷爾蒙好似突然充滿。此刻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想，只想把眼前的小孩攬入懷中，陶醉其中。

急著扶她回房，此時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震了兩下。小孩一向是不願意設鎖屏密碼的，以前總是說麻煩。所以屏幕亮亮的顯示出消息「白琦：寶寶，你那邊還沒結束么？怎麼一直不回我消息。」

我的動作突然就停在了空中，遲疑了一下，頭腦中飛速過了很多種應該應對的方法，頓了頓，暗想，結束了？今天是不可能結束了！便將小孩的手機鎖了屏，揣進兜里，一把暴力的扛起她。小孩趴在我的肩上，迷迷糊糊的說「曦…曦哥，怎麼了？我怎麼…在你肩上？」說著還扭動著身體，擺動著雙腿好似要掙脫。伸手一把按住她晃動的雙腿，徑直走回卧室。

走到床前，狠狠的將她扔到床上，那一瞬間好似將今天所有的委屈一起丟出。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看著床上小臉通紅的小孩，被我這麼一扔，原本合身的弔帶裙一時竟什麼也遮擋不住，我看著她壞笑，手裡解著襯衫上的紐扣，略作兇狠的說「不怎麼。就想吃掉你，你說怎麼辦呢？」說著用腿死死得夾住小孩掙扎的雙腿，伸手蛻去她原本就輕薄的弔帶裙。一用力身上的弔帶就被我弄折了一根。小孩被我突然的暴力行為嚇得使勁掙扎著，嘴裡還喃喃的說不清話「曦…曦…哥，不……要…」

「是不，還是要。」說著話一把拔過她身上唯一的遮擋物，就這樣***的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這麼多年我最痴迷的身體，腦袋裡卻突然重複的播放著剛才看見她手機消息的畫面，一時竟開始痛恨。這麼久如痴如醉的人，也會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讓別人魂牽夢繞。

一時憤怒衝上心頭，怒火中燒。

「…你弄疼我了，疼……疼…曦…哥…哥…」

身下的小孩，臉頰微紅，身體不由自己的顫抖著。心中里的理智告訴我，如果再要我這麼面對著她的臉龐，我只會開始心疼。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我一把抄起床邊的痒痒撓，一下一下使勁的抽打著。邪魅一笑的說道「疼？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感覺嗎？怎麼？現在不喜歡了？換口味了？」

說話間，手中的力氣好像不聽使喚一般，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狠。

「小崽子，說話啊！怎麼？你不喜歡了？」

「疼…疼…曦哥…小ba爸…寶…寶」她哭著叫遍了所有稱呼。

原本叫道小ba爸時我就想停手了，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很過分了。可是剛準備收手的我聽到那聲寶寶，就好像機器重啟一般。

咻咻的聲音和小孩的哭聲響遍了房間，沒一會兒就聽見急迫的敲門聲。

老王在門口使勁的敲打著房門，門上的把手被老王晃的瑟瑟直響。直到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我才停手。一把掀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走下床。

老王一把將我拽出去，情緒激動的大罵道「你是不是瘋了！幹什麼！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嗎？喝點貓尿你就不是你了？幹什麼！我在晚點開門是什麼後果！啊！」

我被她劈頭蓋臉罵的不知說什麼，好像一下子酒醒了一般愣在了原地，任由她扯著我的衣襟。

老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如同提叻小雞崽子一般將我拽到一樓的客房，砰的一聲關上門。強壓怒火的說道「曹北曦，這就是你說的好戲開始？你是不是人？至於么！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喘了口粗氣，道「我怎麼不是人了？***什麼了？」坐在客房的貴妃椅上看著她，輕蔑的說道。那一刻我好像有些不認識自己。

「曹北曦，你當我也喝大了嗎？我在二樓都聽到了！你之前說是情趣，我不管你。這次不是吧！」說話間還拿手使勁的懟著我。

是啊，這次根本不算什麼情趣。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了，怎麼就像對仇人一樣對待著小孩。我沒有反駁，任由老王像罵小兔崽子一樣罵著我。中文網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t是個人，雖然這次事情很讓人生氣，不過到現在不是還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嗎？你怎麼可以動手！就算這事是真的，你也不能動手啊！再不濟這也是你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孩子，你怎麼捨得？有什麼殺父之仇嗎？你做個人吧！我警告你！你再動手我就讓小不點跟咩咩住！我24小時看著你！還有你痛快給我去道歉！……你t到沒！」老王激動的直爆粗口。

我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回到屋子裡的時候，還能聽到小孩的抽泣聲。她蜷縮在被窩裡，眼睛通紅，肩膀赤裸在外面。

我走進卧室的更衣間，拿了一件小孩的睡衣，搭在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一時不知該如何道歉，想了半天才張嘴說道「對不起，我剛才酒精上頭，是我不對，弄疼你了吧？」

小孩聽了我的話，並沒有回頭回應我，也沒有接過衣服，她的睡衣就順著肩膀滑落在床上。

這一瞬間可能她會很久不原諒我吧。坐在床邊，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辦。想了想自顧自的說道「對不起，我最近怪怪的。自從給你安排緋聞，我就覺得我們之間怪怪的。我好像開始吃醋，好像開始有些在意你跟白琦的接觸。雖然這次緋聞是我執意要安排的，可是…算了不說可是了，是我不對。咎由自取罷了，所以剛才有些氣憤。你手機在床頭柜上，有新消息，你一會自己看一下吧。我去客房住。」說著我就起身要走，小孩這時才轉過身伸手拉住了我，抽泣著結結巴巴的說「不用…就在……這…睡吧，我…緩一緩就好。」

我伸手捋了捋她額前的頭髮，看著她哭紅的雙眼，一瞬間心好疼。頓了頓說「好，你先看消息吧，我去抽根煙。」

我望著窗外出神，抽煙的手顫抖的不能自拔。的確，這些年是我名義上沒有原因下手最重的一回，回想起她通紅的雙眼，我的心就開始隱隱作痛。老王說的對，這件事情是很讓人生氣，不過再怎麼樣，我也不應該這麼暴力的對待她。剛才的行為真的可以被定義為家庭暴力了，我怎麼能變成這樣？越想我越愧疚，下意識的扇了一下自己。掐滅了香煙，轉頭去藥箱里尋找著我之前買的藥膏。

等我再進卧室時，屋子裡的燈已經關了。小孩也閉著眼睛躺在被窩裡，沒有抽泣聲。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輕輕的掀開被子，一點一點給她摸著藥膏，眼淚不聽使喚的往下落，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小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