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珍貴的照片，關於繪梨佳
「嘖，人類還真是討厭。」kk出聲。
程曉推開電話亭的門出聲懟道：「你曾經也很討厭。」
kk：……
沒有理會程曉說的話，kk繼續自己的發言。
「地藏街旁邊的停車場是吧……」
kk想了想，然後說道：「應該是之前艾德和戴爾待機的地方。我們去看看吧。」
「馬上就到。」程曉打開地圖，標記了地藏街的位置。
接著他抬起左手，就要召喚一隻天狗。可是程曉抬起手，卻遲遲不肯召喚天狗。
「kk察覺到程曉的不對勁，於是出聲問道：怎麼了？」
「吶，kk。」程曉放下左手，轉身朝一旁的店鋪走去。
kk沒有聽到下文，於是出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們……」程曉輕輕推開店鋪的大門，「拍張照片留念吧。」
「……」kk沉默了片刻，「沒辦法，那就滿足你好了。」
kk的身影從程曉背後浮現。
這是一家照相館，照相館內掛著許多照片。
程曉推開一扇門，kk跟隨進去。
「你會用嗎？」kk出聲問道。
「就列印一張照片而已，上學……」說著，程曉停頓了片刻，說道，「曾經自學過，不難。」
接著他熟練地打開電腦，然後連接印表機。
「那麼接下來呢？」kk問道，「你是用想這裡面的照相機來拍下我們嗎？」
程曉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見到電腦成功與印表機相連，程曉這才站起身說道：「我們去外面拍，這裡面沒有背景。」
程曉和kk來到門外。
寂靜的街道上傳來陣陣風聲，一片血紅的月光灑落，可是地上的積水卻顯不出光亮。
「就對著月亮拍吧。」程曉從懷中拿出手機，不熟練地解鎖。
一旁的kk看著低頭解鎖手機的程曉，沉思了一番，隨後就不再看著程曉，而是看著天上的月亮。
良久，他出聲道：「果然，月亮還是銀色的好看。」
「銀月誰不喜歡啊。」程曉拿起手機，調試了一番，然後對kk說道，「別再感慨了，快過來拍照。」
kk聽言，回到程曉身邊。
程曉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比，露出一個笑容。kk在一旁也是罕見地笑了。
「咔嚓——」
手機成功定格下了這一幕。
「拍完了？」見程曉沒有後續動作，kk忍不住問道。
「嗯。」他點點頭。
隨後，程曉轉身走進照相館，連接手機將照片列印出來。
照片只有一份，被他塞進kk的包里。
kk見此，出聲詢問：「怎麼只有一份，你的那份呢？」
程曉晃了晃手機，笑嘻嘻：「我有手機啊，照片存在手機里更方便。」
聽到這句話，kk也沒說什麼。
至於程曉沒有列印自己那份的原因——
其實是他讓系統列印了，存儲在系統空間內，方便帶回自己的世界。
「照也拍了，我們走吧。」kk說道。
程曉應了一聲，然後關機，關上店門。抬手召喚天狗就到達樓上，使用空靈翔和空靈躍在城市內穿梭著，不出一會兒就來到了地藏街。..
離開了居民區，街道上傳來還沒有關閉的音響聲。
「奇怪，為什麼之前聽不到遠處的音響聲音呢？只有狗叫的聲音。」程曉有些好奇。
「可能是霧氣的原因吧。」
程曉瞭然。
程曉沒有直接探查地藏街，他記得這個地方有地藏像的來著，地藏像當然是越多越好咯。
開啟靈視，程曉立馬發現了地藏像的所在，連忙跑過去。
kk：「很虔誠啊你。」
程曉：「畢竟這種時候，當然要虔誠一點了。」
進入地藏街，還沒等走兩步就被發姬堵路。
程曉看了一眼發姬，說實話，他都沒什麼想動手的慾望。
「解決它吧。」kk出身。
「好。」程曉抬手，一道天雷破轟出，發姬當場殞命。
「這算是對它的最高禮儀了吧。」kk吐槽。
待在曉人體內的這一段時間，他成功被程曉帶偏了。
「還不是。」程曉搖搖頭，「最高禮儀應該是把它挫骨揚灰，弄上幾個法壇，高頌度人經。」
雖然不知道度人經是什麼，但kk能感覺到這個的用處。
程曉按照往常一樣，向這裡的貓又打聽了這邊的事情。
喜歡日本的貓又：（呼嚕呼嚕，之前啊，之前這裡確實有幾個人類喵，不過後來走了，大概在那裡，他們掉了什麼東西，你們可以去看看。）
程曉放開貓又，向貓又告別後就朝著它指的方向前去。
「這個是？」程曉撿起錄音器。
「是艾德留下來的，我們聽聽看。」
錄音器被打開，熟悉的聲音響起。
凜子：如果你不帶我，我就自己去。
凜子：繪梨佳，等等。
凜子：我去追她，你們按照原計劃離開澀谷。
艾德：kk那邊呢？
凜子：請轉告他，不要讓繪梨佳參與戰鬥。
凜子：然後把這個放進澀谷站的儲物櫃里。
艾德：知道了，順便也告訴我們繪梨佳去了哪裡吧，我們也會找找看的。
聲音戛然而止。
「繪梨佳？」
程曉提出疑問。
「你很好奇繪梨佳是誰吧？」kk回答，「她是一個可憐之人。」
「這中間有什麼故事嗎？」
「確實有不少。」kk說道，「先別管這個了，先去澀谷站吧，我們在那裡有個聯絡用的儲物櫃，去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講。」
程曉聽聞，打開地圖，直接傳送到澀谷站旁邊的鳥居之中。
在一片黑暗之中，kk像是追憶道：「繪梨佳是我們的夥伴，是一個適靈者，但是凜子一直不讓她戰鬥。」
「但是繪梨佳也有戰鬥的理由，因為她是那個面具瘋子的女兒。」
程曉沒有說話，腦海中回想起關於繪梨佳的劇情。
真可憐啊，繪梨佳。
不出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鳥居。
程曉在路上奔跑起來，遇到異訪者直接一劍斬滅。
打開澀谷站的儲物櫃，拿起紙條和鑰匙。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去紙條上寫的地方？」程曉出聲。
「啊，這個隨你。」
程曉看了看外面，大霧已經散去不少，澀谷只剩下幾個隱藏的鳥居沒被凈化。
「去吧。」程曉說道，「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