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系統優化中，那個名為繪梨佳的女孩兒
仙石坂，鳥居。
身穿黑衣的程曉從鳥居中走出。
他四周打量了一眼，緩緩說道：「霧丘小區就在下面了，我懷疑那個假冒凜子小姐的傢伙會來，說不定凜子小姐也會來。」
kk想了想，說道：「很有這種可能，雖然很不喜歡那傢伙，但是這個時候還需要那個傢伙的幫助，我們去看看吧。」
程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使用空靈躍加空靈翔，化身蜘蛛俠一路盪到霧丘小區，而是選擇一路走過去。
程曉看著身旁的建築，不禁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中就快要結束了，但是改變命運的方法自己還沒有找到，或者說憑藉自身的實力接觸不到那個境界。
這算什麼？走一步算一步嗎？就算自己進度趕得再快，就算把麻里救下來了……那個所謂的天道意志肯定會橫插一腳的吧，修正劇情。
「宿主不需要煩惱。」
時間暫停，小精靈從虛空冒出一個頭來。
然後她的雙手從虛空之中伸出來，按住空氣，使勁，像是要把自己拔出來一樣。
在嘗試一番過後，小精靈放棄了，一臉生無可戀。
「早知道就減肥了。」
程曉看著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遞到小精靈面前，柔聲道：「來，抓住。」
小精靈抬起頭看了看程曉，然後伸出雙手抱住程曉的指頭。
程曉一使勁，就聽「啵——」的一聲。
小精靈被程曉拔了出來。
「呼，終於出來了。」小精靈長呼一口氣，然後對著程曉說道。
「系統已經在優化了，不日就能插手劇情修改，宿主無需擔心。」
聽到這話，程曉眼睛亮了。
「系統還能優化？」
「當然了。」小精靈昂起頭。
「系統適配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還差百分之二十就適配完成。」小精靈雙手張開，一道光幕出現，「因為宿主有強烈的需求，所以系統在適配的基礎上進行了優化。」
程曉看著系統上的進度條，開始期待起來。
然後伸手抓住小精靈，放在臉邊蹭了蹭。
「你可真是我的貼心小寶貝。」
「停停停，有什麼事等結束后再說吧，我還要去打理一下系統內部的東西，回見。」小精靈連忙叫停。
無奈，程曉只得放開小精靈。
小精靈身形散去，時間恢復正常。
程曉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走過一座橋，程曉就來到了霧丘小區。
程曉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這裡就是霧丘小區了棟在哪裡。」
kk：「四處找找看吧。」
程曉在小區周圍尋找，順便吸收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靈魂。
「又是電話鈴聲。」kk出聲提醒。
正走著，電話鈴聲傳來。
「會是誰呢？」程曉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讓我猜猜看……凜子小姐？」
程曉語氣玩味。
「總之先接聽吧。」
程曉找到傳出聲響的公用電話，他走進電話亭，拿起聽筒放到耳邊。
凜子的語氣明顯有些著急。
凜子：「你在做些什麼？不快點的話，那傢伙就要得手了。」
凜子：「霧的源頭是西南邊的一座神社。」
程曉在心裡對著kk說道。
【西南邊的一座神社？怕不是西南邊一座牢籠？】
kk沒有回答程曉，而是繼續跟凜子說話。
kk：「啊，抱歉，進度有點慢，不過話說回來，你找到繪梨佳了嗎？」..
凜子：「繪梨佳？沒，沒有，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凜子：「總之快點行動！」
電話那邊沒聲音了，程曉講電話聽筒放回原位。
「怎麼看？」程曉挑眉。
kk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程曉收起表情，不再打趣：「總之先去紙條上的房間看看吧。」
「好。」
程曉剛走出電話亭，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不遠處。
那是一個少女。
kk驚出聲，難以置通道：「怎麼會，繪梨佳？」
少女是靈體，不，準確來說只是一道痕迹。少女沒有說話，伸手指向身旁的大樓。
程曉隨著繪梨佳指的方向看去。
「這就棟。」他喃喃自語。
kk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等程曉回過頭時，繪梨佳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kk。」程曉出聲，「我只能說，就算最後的結局再悲慘，我們也只能接受不是？」
「你說的對。」kk在沉默了許久后說道。
「我們走，先看看發生了什麼，然後找到真正的凜子。」程曉邁開步伐，朝棟走去。
程曉不走尋常路，一個天狗就解決了走樓梯的煩惱。
開啟靈視，尋找到堵在門口的一團腐穢的靈核，程曉一發風元素空靈戰技就解決了腐穢。
待他吸收完靈核，kk出聲道：「進去吧。」
程曉拿出先前從澀谷站櫃檯內獲得的鑰匙，打開房門。
「房間內肯定有什麼東西，仔細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找到凜子的線索。」kk出聲。
程曉點點頭，打開一個房門，裡面幾隻小貓歪著頭看他。隨後他又打開其他房門，沉默了片刻。
「這是天國嗎？」程曉抱起一隻貓咪就上下其手。
在搜尋一番后，程曉拿出貓糧餵了一些。
「她們是一起在照顧這些小可愛吧。」程曉感慨。
「昂，繪梨佳很喜歡貓。」聽到這句話，kk出聲說道。
喂完了貓后，程曉繼續搜尋房間。
來到客廳，程曉看到一個藍色的光團，說道：「另一個記憶殘留，會是誰留下來的呢？」
接著他開啟靈視，光團變成人影。
「是凜子。」kk出聲。
他們繼續看著，就在凜子蹲下喂貓時，另一道身影出現，將其吞了下去。
看到這裡，程曉攤手說道：「很明顯了，那個假凜子是吞了真凜子，那傢伙是跟般若一起的傀儡之一。」
kk：「一定是凜子回來找繪梨佳時被他們抓了，可惡，我們去找……」
程曉靜靜地聽著，想要開口打斷kk，最終還是沒有。待kk說完后，他說道：「不用我們去找了，他來了。」
還沒等kk反應過來，程曉就推門出去。
此時的走廊上，凜子靠著欄杆：「被發現了嗎？」
「你說呢？」程曉眯眼。
「那我就不裝了。」凜子，哦不，應該是「繪梨佳」說道。
沒錯，傀儡原本的身體是屬於繪梨佳的，那個喪心病狂的般若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
「那我就……」凜子露出原本的身形，然後又變回去，「怎麼會？」
「kk，拜託了我來壓制住她。」那是凜子原本的意識。
「好咧！」程曉立馬應下。
可緊接著，對方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消失了！」kk出聲，「可惡，我們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