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哈哈哈哈,是罪有應得!」
素汶也憋不住失聲笑了起來,看著笑的如此燦爛的顰顰,明啟也跟著哈哈大笑,而一旁的杜若忍不住的也笑了起來。
袁舅母看著塌中笑她的明南笙,頓時氣從丹田一涌而出,取下了手捂住的巴掌印,略過眾人走上塌前指著明南笙準備開打。
「你個賤蹄子,還能笑的出口,我這臉全叫你打的,今日我非把你撕巴了不可。」
杜若率先急速的走上前,將正要打顰顰的袁舅母手擋開了,隨後一巴掌清脆的再次扇到她的臉中。
而後苗姮上前扶起被打倒在地的袁舅母,卻未曾想到這君姑將她猛的一推,肚中一緊鮮紅的東西直逼褲腿而出。
「放肆,我家顰顰豈是你能打的?」
「啊,君姑。」
只見躺在地上的苗姮捂著腹中痛苦的叫著。
袁輔立馬上前將苗姮抱於懷中,向明啟頷首施禮,急匆匆地抱著苗姮跑了出去。
袁舅母本身就是殺豬女出身,力氣頗大,但也從未受此屈辱,立馬推開了正要扶她的苗姮,上前和杜若撕扯著。
杜若看著正要撞向自己的袁舅母,一腳伸出去踹中她的腹中,摔出去足有數十米遠。
杜若收回腳后叉著腰,瞪著雙眸看著地中捂著腹中的袁舅母吼道。
「我也未必是只紙老虎,隨意讓你欺負,今日這一腳只有三成的力,倘若他日你再如此這般,踹下來的就不止這一腳。」
「你……忤逆。」
說罷袁舅母就眼眸一閉倒在了院中,袁舅父看著自己的結髮之妻躺在那,心裡忍無可忍。
「杜若,她好歹是你舅母,你把她踹成這樣,我要上御史台告你。」
「哼,舅父你終於說出實話了,別說你去告我夫人,我還要上御史台狀告你偷造貨幣,偽造官吏,欺壓百姓,將我家女兒關在柴房中猶如一隻獵犬,害得她命都快丟在你府中。」
杜若沒好話的叉著腰,數落著他的罪狀,明啟欣慰的勾起嘴角上前摻和著說道
「既如此,我明家於舅父一家今日恩斷義絕,你和舅母就等著收御史台的狀子吧!」
「我看,誰敢?」
一老嫗身著金紫色牡丹曲裾,髮髻上戴著眾多的金銀首飾,面容姣好,眉中還帶著幾分威嚴。
杜若看到她鬆手恭敬的行禮喚道。
「多年不見君姑可安好?」
明啟也跟著作揖行禮喚道
「阿母安康。」
「哼,你這新婦一回來就勸著我兒與他親舅父恩斷義絕,是何居心?」
這位便是明南笙多年未見的大母,也是害她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君姑說笑了,新婦未曾!新婦羅列的罪狀,但凡有心之人,一查便知!」
杜若作揖行禮后,看著面前的君姑,是夫君的阿母,自然要尊敬著,但如果君姑為老不尊,她也有的是辦法,只是這樣會讓夫君為難。
「誰是有心之人?我看只有新婦你吧!」
明南笙的大母撇了一旁作揖行禮的杜若冷聲著。
「君姑不待見新婦,任新婦怎說,都覺得是新婦的主意,也罷!」
杜若也沒好氣的看著面前害得女兒這般的君姑,真的是想食汝之肉,飲汝之血,可她不能這是夫君的阿母,夫君一向孝順,自己不能讓他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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