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動如脫兔」

第47章「動如脫兔」

不一會兒,炎元領著高美德來了,為了見證,高美德還特意叫上村委會的另外兩人高林立和高美翔。

原來的村長是一個外姓人,叫張大強;他的媳婦叫高美麗,還是高美德的遠房親戚,人們背地裡叫她「狗不理」,就是說這個女人很難纏,狗都不願意理她;他的兒子叫張小強,因為小時候被媽媽扇了一個耳光,腦子便有點不太靈光了,說傻不傻的。

「張小強,你為什麼拿著刀來人家地里,還把人家的果樹砍了?」

「我,我今天沒砍?」

「是今天沒砍,還是今天沒來及砍啊?」

「我被他的狗咬傷了,美德舅舅,你可得給我做主」蘇小強指著高雲起身邊的丸子說。

「你到人家地里糟踐人家的果樹,咬了你也是正當防衛」

高雲起心裡樂了,這動物也可以「正當防衛」?

「你說吧,你是賠禮道歉再寫個保證書呢,還是直接跟我去派出所,讓警察來定你的罪?你自己選一個」

高美德說完,扭過頭問高林立和高美翔:

「你們說,要是讓警察來定罪描繪定個什麼罪?」

高林立說:

「這帶著刀去別人家,如果拿刀捅了人就屬於攜帶兇器入戶行兇,應該是重罪,有可能判個無期或死刑;沒有傷人,這應該屬於攜帶兇器,入戶搶劫,應該會判得輕一點,大概能判個十年有期徒刑」

高美翔附和說:

「對對對,你分析得有道理,但你說的十年還是少了,有可能是15年或者20年」

「天啊,10年?20年?那,那,那我寫保證書」張小強立刻慫了,他可不想像他的爸爸張大強那樣進監獄,別說10年、20年了,爸爸只判了6個月,家裡就雞飛狗跳的。

原來爸爸沒進去的時候,那他們全家在村子里多威風,整天耀武揚威的,可現在,一家人都被人瞧不起,連以前上趕著做他女朋友的金鳳,現在見了他就躲。

「那,你可想好了,第一,給高雲起道歉;第二寫保證書,以後再也不會拿刀砍人家樹,不僅是樹不能砍,什麼都不能砍」

「如果你寫了保證書沒有做到的話,到時可是兩罪並罰」

「知道了,舅舅」

高美德對高雲起說:

「雲起,你看這樣處理行嗎?」

高雲起點點頭,不情願地說了句:「好吧」

高美德轉身對張小強說:

「那趕緊起來吧,道歉,然後跟我到村委會去寫保證書」

張小強剛一起身,立刻又躺下了:

「我腿疼,走不了」

人們一看,天啊,不僅臉上被抓破了,這腿上更厲害,撕裂的傷口足有10公分長,還不停地留著血。

人們的目光看向丸子,此刻乖巧地蜷縮在高雲起的腳邊,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這是扮豬吃虎啊」

沒想到小傢伙爪子還挺凌厲!哈哈,如果你看到昨天晚上丸子「一劍封喉」就抓死一隻野兔的時候就知道丸子的厲害了。

人們常用「動如脫兔」來形容行動迅速,像逃脫的兔子一樣快,而丸子可是「動比脫兔快」,看來,對於丸子來說,「動如脫兔」這個成語也要改一改咯。

高雲起從挎包里(實際上是從空間的葯庫里)拿出一個小瓶,裡面放著白色的藥粉。高雲起將蓋子打開,把藥粉輕輕倒在張小強腿上的傷口上,,然後看了看那個精緻的小玻璃瓶中僅剩的一點點藥粉,把藥粉輕輕灑在張小強臉上的傷口上。

「你,你,你給我放的什麼?」張小強驚恐地問。

「止血,消炎的藥粉」

說完,將空了的小玻璃瓶放回到書包里。

說也奇怪,幾乎是上完葯的瞬間,腿上傷口的血就止住了,而最神奇的是,剛才一直疼得都站不起來的張小強居然很輕鬆地站了起來。

「奇怪,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疼了?」

「還不趕緊給高雲起道歉」高美德呵斥道。

「我錯了,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謝謝啊」

看來這小子還不是太傻。

高雲起板著臉:

「你要是再來胡鬧,我可不會再救你,你好自為之吧」

一行人下山了。

炎元跟著去拿保證書,高雲起則帶著丸子回家了。

······

吃早飯的時候,炎元也回來了,手裡拿著張小強寫的「保證書」。

「我看我看」夏天一把搶過「保證書」。

「就知道是他們家」

炎元惟妙惟肖地講起昨晚和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

講到兩個人在山頂烤野兔子吃,把個夏天饞的直咽口水。

講到,丸子把張小強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小玉高興地直拍手:

「叫你砍我們家果樹,這回知道我們家丸子的厲害了吧?」

講到高美德嚇唬張小強,夏天不解氣地說:

「就應該真給他送到派出所去,他就老實了」

「對,還得讓他們家賠果樹」小玉也氣不過地說。

講到張小強用了高雲起的葯,瞬間就止了血,還不疼了,不覺得這個葯不可思議,反而覺得高雲起太仁慈了:

「為什麼要給他治病,就要讓他疼,他才能記住,下回才不敢亂來」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比一個大老爺們心都狠?」

說得沒錯,加上前世,高雲起真的就是一個妥妥的大老爺們,而且還是一條鹹魚大老爺們。

夏天不屑一顧地說:

「忘了是誰說得了,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我怎麼覺得原作被你篡改了」

「那你說,原作是怎麼寫的?」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的火熱,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個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不對呀,為什麼對待個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這不對嘛,對待敵人才應該殘酷無情!」

夏天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

「我這是因地制宜,不是機械地學,對吧,司老師?」

司叔叔笑了笑:

「從辯證的角度來看,你們兩個說得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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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70年,我在偏遠山村學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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