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投機取巧與初吻
玩家明顯比我這一方的老不死要亢奮的多,他們扯著嗓子呼朋引伴,在後面人不耐煩的催促下,第一批玩家衝出來了。
這些都是炮灰,有20級的也有30級的,真正的高手都躲在後面。
30級的玩家硬扛一個35級的普通嘍羅倒是綽綽有餘,可要是碰到了次精銳級的就只能幹瞪眼等死了。
成百上千名的嘍羅沖了進去,以雲風道長為首的我們三人遠遠的駐足觀看。
城門口的那些幽魂族40級守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喝道:「開什麼玩笑!山賊怎麼會有攻城的膽量?快去通知隊長!」話說完,他被龍飛雲一劍刺穿了喉嚨。
龍飛雲,龍三的關門大弟子,3級次精銳,實力可見一斑。
「混帳!」另外一名守軍祭起闊劍橫著一刀劈去,龍飛雲嘴角閃過一絲殘忍,輕鬆一躍,躍過了他的腦袋,右手持劍往下一揮,這個可憐的守軍腦袋被砍成了兩瓣。
這一幕非常殘忍也非常血腥,在我不段告誡自己這是網游這是網游N+1遍之後,我的心情才稍微好點。
嘍羅大部隊在十分鐘後攻佔了城門,雲風道長長袖一揮飛身上前,喊道:「結陣,殺!」
「天地無量,日月無光!」
這次我站的稍遠,看清了雲風道長的這個AOE技能,從他掌心射出千道細如銀絲的內力,內力透過嘍羅的身體向是透過了五十倍的放大鏡,從胸膛穿過的時候已有普通長劍大小,千道光劍瞬間掃清了前進的路線,很多玩家在不明就理的情況下就被射殺了。
藍袍道:「這是大哥的成名絕技『千殺劍陣』,結陣後門下弟子將成為大哥增幅的道具,每一道劍光的威力都足以斬殺江湖上的二流高手。」
「噢噢噢!」我怪叫幾聲,陣法原來還有這種用,難怪電視里那些和尚單打獨鬥不是對手,一結什麼羅漢陣就勢如破竹,人多力量大。
就在分神時玩家的部隊源源不絕地沖了上來,這些玩家的素質仍然不高,20-30參差不齊。在幹掉三十多名嘍羅后終於被打的潰散了。
我聽到有玩家在喊:「哈哈,死的值!30級藍劍,老子發財了,哈哈哈!」
「靠,你小子運氣真好,我只打到一本技能書,次精銳嘍羅掉的!」
「不是吧,攻擊技能?」
「是啊,咋地。」
「1000RMB,賣我。」
我:「…」
是啊,既然說明是怪物攻城,殺死怪物肯定會有物品掉落,這一點我怎麼沒想到呢。為了不給玩家任何強大的機會,我也沖了上去,評估一陣狂甩,生命低於30%的直接被我一指頭戳死,雲風道長拉長個臉斥道:「三弟,你在做什麼!」
「大哥!那是誤傷!」
「下次注意!」
「知道~」說完我又捅死一個。
二十分鐘后,雲風寨的大軍衝進了平原城,這時遠處奔來一隊約五十名騎著高頭大馬,身披金甲的幽魂族。
我放出評估一看——
平原總城防,????
平原騎軍隊長,4級次精銳
平原騎軍隊員,3級次精銳
平原步兵隊長,4級次精銳
平原步兵隊員,3級次精銳
我心中一寒,城裡竟然還有個『????』級的大傢伙。
我偷偷往後退,藍袍這時從我身邊掠過,大叫:「三弟,快來協助我幹掉『總城防』,他的金絲軟甲和藍月寶刀可是稀世珍寶啊!」
靠!原來幽魂族有物品掉落!
「二哥!那傢伙不好對付,千萬不要輕…」話沒說完,藍袍已經飛身上前一掌劈開人群,沖著總城防打出一記凝血神掌。
總城防不慌不忙地抖了抖紅色披風,邁前一步,右掌噴出強大的內勁跟凝血神掌撞在一起。
前後也就三秒時間,藍袍口吐鮮血,倒著向後飛去,凡是接觸到他的人也同樣口吐鮮血。
「差距不會…這麼…大…吧?」我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我扔下野豬王飛快趕上來射殺了兩名想要抓藍袍的守軍,一把抱住他,向後疾退。直到安全的地方,再看看藍袍,他不僅吐血不止,右掌更是一片血紫,估計裡面的骨頭都碎了。
我用活人指暫時封住藍袍的幾處經脈,指風穿過一間雜貨鋪的木門,我把他抱了進去,道:「二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現在馬上運功療傷,等能動彈以後馬上離開平原城!小弟這就去替你把關!」
「哈哈!大膽山賊,看你往哪跑!」身後忽然有人扯了這麼一嗓子,我被嚇的跳了起來,反手就是一指。
是個步兵隊長級的傢伙。
他躲過我的指力,飛快揚起金刀,一刀劈下來,地面都被砍出了一道裂痕。
「經絡圖!」我的眼睛變的血紅。
「罩門…罩門…罩門…」
「找到了,在腋下!」我跳到半空,右指聚氣,一道『精貫心指』直接射穿了他的肩膀,但這個傢伙的移動速度極快,竟躲過了致命的攻擊,他捂著傷口悶聲道:「好傢夥,竟知道我的罩門所在!斬刀風!」
「噼里啪啦!」
隨著他再度揮刀,一道半圓罡氣捲起了屋內的雜物一同向我飛來,我如果躲避,身後的藍袍必定死無全屍,如果不閃,我拿什麼抵擋這種攻擊?
閃還是不閃,這是個問題。
「二哥啊二哥,我對不起你。」就在我準備起跳的時候,步兵隊長的腦袋忽然掉了下來,那撲面而來的罡氣也瞬間消失。
龍飛雲甩甩劍上的血,悶哼道:「三當家,看不出原來你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呵…呵呵呵呵。」我乾笑兩聲道:「你不恨我殺了你師傅?」
龍飛雲搖搖頭:「師傅他老人家性情古怪,除了教我們功夫沒什麼可取之處,死就死了吧。」
好傢夥,真夠狠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救二當家的功勞分你一份,好好看著!」
龍飛雲面露喜色,「是,三當家!」
走出雜貨鋪,掀起木門掩蓋了屋裡的一切,玩家、幽魂族、雲風寨這三股勢力已經打的不可開交,雲風道長正在樓頂上跟總城防火拚,那些世界一流的玩家高手也在趁機揩油——揩雲風道長的油。
這種事是我以前經常乾的,但現在咱是跟Boss一國的,絕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我跳上房頂,指氣連發,那些高手一個個慘叫著化為白光。
雲風道長顯然陷入了苦戰,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只對我拋了個感謝的眼神。
說實話我真的不敢去碰這個總城防…
「喝!」
「吼!」
「砰!」總城防與雲風道長撞在一起,四手合併,二人如山般定立當場,由他們身上散出的內力蒸發了周圍的雨點,一團朦朦朧朧的霧氣由腳下升起,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半步。
這兩個人…在拼內功?這是個好機會啊!
我悄悄接近總城防,運起了新學會的技能『指斬雲宵』,四道偷偷摸摸的氣勁饒到總城防身後,雖然『經絡圖』看不透這種超級高手,不過,男人的幾個重要部位我還是很……
右指一勾,我獰笑道:「暴…」
兩枚『雞蛋』被打碎了。
「哇啊!」總城防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猛地拍飛了雲風道長,向我抓來,速度之快我避無所避。
小爺跟你拼了!精貫心指!
就在總城防距離我還有三米的時候,一道精貫心指穿過了他的眉心。
系統提示——
你殺死了總城防,獲得經驗10萬,獲得榮耀7萬。
你升為次精銳5級。
你的江湖聲望提升5000。
平原城與你的關係由『敵對』轉為『血海深仇』。
……
……
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上前去抓總城防的屍體,瞧瞧小爺發現了啥——
金絲軟甲(上衣,32品),以御賜金絲製成,可煉化。
百戰鬥氣(書,秘籍),身經百戰方可修鍊,鬥氣練至最高層可瞬間暴發出難以想象的攻擊力。
碧劍封喉(劍類,40品),劍身淬以劇毒,觸者封喉,可煉化。
「咳,咳!」雲風道長咳嗽著走過來,我趕忙把這三樣東西胡亂揣進懷裡,走過去扶著他,「大哥,您沒事吧?」
雲風道長臉色不是很好,他咬著牙罵道:「城防的功力竟如此深厚,看來奪城之事還得從長計議。」
「誒?大哥,他再厲害還不是一樣被咱們幹掉了,莫非還有什麼高手不成?」
「你看!」雲風道長指著遠處,十個黑影由平原城上空飛來,雲風道長咳出一口血,道:「那是平原城主的『十大御衛』,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走吧。」
「好,我扶你。」反正賺了一大筆的榮譽和三件寶貝,這一仗算是沒白打。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十大御衛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悠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青絲,藍牙,綠爪,火焰,雷霆,紫風,冷霜,斷指,風鳴,冰川,十大御衛前來助陣!螻蟻小輩,豈可與皓月爭光?」
媽了個巴子的,看來功夫越高的人就越講究排場。
轉瞬之間,十大御衛穿著非主流的服飾落在了戰場中央。
青絲,這是個女的,偏偏還是個光頭,右眉毛下拖著一道青色的絲綢。(絕對腦殘!)
藍牙,顧名思義,他的牙很藍,像是得了某種不治之症。(哥們兒,你該去看牙醫了。)
綠爪,他的十根手指都是綠的,肯定淬過毒。(無恥,無恥到這種程度世界第一。)
火焰,根本就是一團火,看不到人影。(裝酷裝到被火燒!)
雷霆,落地的時候天空忽然劈下數十道閃電。(怎麼不被雷劈死你丫的)
紫風,風環繞在他的全身,看起來,確實很紫風。(這個男人,嗯…)
冷霜,冷口冷麵,也是個女人,眉毛都白了。(姐姐,你多少歲了?)
斷指,右手小拇指處包裹著一層銀色的紗布。(明明都殘疾了還要裝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風鳴,雙手一揚,平地捲起颶風,風如鳥鳴。(靠?你當你是什麼,颱風眼么!)
冰川,腳下的土地都被凍結了。(夏天的時候跟你在一起絕對省了空調費。)
「十…十…十大御衛!」嘍羅們驚聲叫著,他們十個人剛一落地,雲風寨的嘍羅們就很乾脆的丟盔棄甲,實力相差太遠,根本連反抗的**都沒有。
我是連用評估的心情都沒有,扶著雲風道長就往城外跑。
玩家們開始興奮,追殺這些把背部留給自己的Boss絕對是世界上最爽的一件事。
兵敗如山倒,雲風寨嘍羅們像稻草一樣被一排一排的收割,十大御衛根本連動都沒動,只是站在那捧了個人場。
將雲風道長扔到野豬王背上,我大叫道:「大哥快走!這裡由小弟殿後!」
雲風道長深受感動,吐了口血,說:「有勞,有勞三弟!」
反正追出來的只是些玩家,有什麼好怕的,那十大御衛根本就是懶蟲十隻,從出現開始動都沒動過。
這又是一個刷榮譽的好機會,我和一票敗退的嘍羅堵著城門口一通亂殺,直到兩個小時后才由於內力不足退出了戰鬥。
這次攻城我總共賺了8萬榮譽,加上阿牧、黃蜜兒在野外殺人殺的,合在一起又是差不多十萬,賺了個飽。
我心滿意足的離開平原城,那些被我虐了一下午的玩家們也開始興緻缺缺的傳回自己的城市。
十二個小時的雙倍經驗時間和我的十萬榮譽,差不多算是持平吧?我是這麼認為。
一路小跑回到雲風寨,雲風道長和藍袍都不在,聽龍飛雲說,他們受了嚴重的內傷需要時日調養,可能數天都不會見客了。還傳了句話給我,說是如果有人敢來犯雲風寨由我出面抵擋。
「什麼人會來攻打雲風寨?」我問龍飛雲。
龍飛雲一臉恭敬,彎著腰道:「三當家,我們這次攻城可是殺死了平原城的總城防,朝廷很快就會下榜文討伐我等。。三當家莫非不知此事?」
「等等,朝廷?這裡還有朝廷??」我愣了。
龍飛雲比我還納悶,「這。。這是自然,國不可一日無君,國既有君,自然就有朝廷。」
「你估計他們什麼時候會來?」
「最快一個月,最慢半年。」
聽到這話我頓時放心了,一個月?半年?等到那時候小爺早就練得一身好武功寰宇之內罕逢敵手勒!
跟龍飛雲交代了一下多練兵,多招點純情小男生加入本寨之類的廢話后我回到了少主山。阿牧和小蜜蜂,不,黃蜜兒直到深夜才歸來,阿牧還好,可憐的黃蜜兒渾身是傷,額頭,肩膀,腿到處都在流血。
阿牧嘆道:「黃姑娘太想為父母報仇了,一見到人類就衝上去,有好幾次差點被圍攻。要不是體力不支怕是現在也不肯回來。話說回來,那些人類的功夫真是進步神速,果然是天生的戰鬥民族。」
哼,進步神速?要不是小爺我把你收到帳下,再過個把星期你小子就等著被他們每天虐待個七、八次吧。
我白了他一眼,扶起黃蜜兒,黃蜜兒的刁蠻性格確實有時讓我吃不消,她推開我,勉強道,「我不要你扶!本姑娘自己可以!」
「都傷成這樣了,還逞能?」我站著不動,雙臂環胸盯著她。
黃蜜兒悶哼道:「如果連這點苦都不能吃,怎麼修鍊絕世武功為父母報仇?」最後還是蘇憶扶著她進去了。
女人嘛,只要找個像小爺一樣足夠強的男人不就行了?非把自己逼的那麼慘幹嘛呢?何苦勒?何必勒?!
又是一天過去了,我躺在屋頂上數星星,一個星期以前帶進來的香煙抽的只剩三根了,我依依不捨地拿出一根抽起來。香煙是我跟外界的唯一聯繫,只有它才能讓我感覺自己曾生活在現實的世界里。
「少主?」阿牧忽然露出了腦袋。
我笑道:「這麼晚了怎麼不睡?千萬別跟我說…你失眠!」
阿牧也笑了:「沒有沒有,只是半夜解手,沒有在院子里看到您,所以…」他凝視我,「少主有心事吧?」
「別多管閑事,就算有心事你也不明白。」
「怎麼會不明白?少主您對蘇姑娘和黃姑娘有好感,就連大黃小黑都能感覺到。」阿牧一句話驚醒我夢中人,我坐起來,驚呼:「靠,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看你年紀似乎比我大一些,有什麼好辦法么?」
阿牧愣了愣,「呃。。少主,我只是說您有心思,又沒說有解決辦法。我自幼與狼為伍,從沒跟女人接觸過,怎麼會知道?我去睡了,少主您也早些休息吧。」
「你…你…你…」這個該死的阿牧。
第二天,天氣晴朗。
我把昨天得來的榮譽分別兌換在內功、輕功、指法上,並把那件32品的金絲甲穿在了身上。至於那柄毒劍,我丟給了黃蜜兒使用,她主要是指法和劍術,對她的強化方向我大概有些了解,就讓她往劍術發展。
秘籍對於我們三個人用處都不大,暫時交給黑袍保管。
野豬王的強化方向依然是速度,阿牧既然已經學了忍術,以後就只能往忍術方向發展,給他兌換了一個『初級查克拉修行』,跟初級內功差不多,增加查克拉的恢復速度和上限。
幫黃蜜兒兌換了幾級的初級劍術和輕功,這個女人行事莽撞,有點輕功用來逃脫也是件不錯的事。
用完早飯,新獲技能的黃蜜兒興奮的不得了,對我的態度也有所改觀,嘴上沒說,但她對著我笑了笑,笑的我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快快快!你到底吃飽了沒有!」黃蜜兒跳著腳在阿牧身邊轉悠。
「好了好了,哎呀,吃個飯都不得安寧。」阿牧老不開心地站起來。
我攔住他們,看著黃蜜兒身上還未癒合的傷口說:「今天早點回來,你們都有傷在身。」
「是,少主!」阿牧重重地點頭,那頭,黃蜜兒已經騎著大黃跑出老遠。
「這丫頭要是不聽你的話,我允許你打暈她,再把她扛回來,千萬別讓她出事,知道么?」
「明白!」一聲哨響,阿牧躍上狼背跟上去。
蘇憶正在挑水,見我看她,放下水桶擦了擦額頭的香汗,「少主,奴家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啊?沒,沒有啊!」我呵呵笑說:「蘇姑娘,每天都待在這兒,會不會悶?」
蘇憶宛然一笑,「怎麼會?奴家有很多事可以做,種種菜,養養花,待會還要去青溪里抓魚,奴家每天都過的很開心!」
「抓魚?」我樂道:「等你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去,最近我的神經有點緊張,得放鬆放鬆。」
「這樣啊…」蘇憶點點頭,「那好!等奴家為水缸打滿水。」
「水缸?」我回頭看去,果然有一個大水缸,我指著它:「哪來的啊?」
「這是奴家昨天去太平城買的,都是些必須用品…」
「你一個人跑去太平城了?」我氣的直哆嗦,那裡可一路都是玩家啊。
蘇憶被我的表情嚇到了,面色鐵青,「少主…少主,是不是奴家哪裡做錯了?」
「那裡很危險,沒我的許可,你下次不要去那種地方!需要什麼跟我說一聲,我自然會為你買好!」
蘇憶目光獃滯地哦了聲,轉身離開,黑袍慢吞吞地走過來,撫摩著水缸邊緣道:「少主啊,蘇姑娘畢竟是個女孩家,體力有限,每天做飯,洗衣,澆院都需要水,沒有水缸總是件很麻煩的事…」
「你幹嘛不早說?」我內心無比羞愧,賣了人家的玉牌不說,把一個美女當成奴隸使,到頭來還罵她,媽的,我真不是個東西。
「唉呀,少主每天都在為對付人類傷腦筋,這種小事,我怎敢勞煩少主呢。」
來到屋後菜園,蘇憶正在用力踩著菜園內正生根發芽的青菜。
「黃瓜是很無辜的,別拿它們撒氣嘛。」我滿臉歉意。
蘇憶愣了愣,右手撫面,擦掉眼淚轉過身來,「奴家不敢…」
「行了行了,別奴家前奴家后的,以後你就稱呼自己為『我』,你又不是我的傭人,幹嘛老把自己當奴隸看待?」我發現自己的臉在發燙,我走過去,「人類很危險,你一個人出門更危險,我是怕你出事所以才…」
蘇憶搖搖頭,「奴家真的沒事,只是看到少主每天忙碌很累,想用水缸為少主燒水,那樣少主就可以洗到熱水澡了…」
我的心猛地一顫,那是我前些天吃飯時發出的牢騷——媽的,洗慣了熱水澡,到這個鬼地方每天得洗冷水,真不爽!
她竟然全都記在心裡,這個女人實在是…
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攬她的腰枝,她竟然沒有躲閃,而是溫順地閉上了雙眼。當時我的嘴距離她只有5厘米。
「大流氓,不好了!」是黃蜜兒的聲音。
去你大爺的,這又不是該死的電視劇,每次到親嘴的時候都得有人搗亂!我重重地吻上了蘇憶的唇~
**如觸電般的感覺流遍全身,過了幾秒,我哆哆嗦嗦的從蘇憶溫潤的唇上離開,再看她,滿臉通紅,緊閉雙眼。
「大流氓!快走,出事了!」黃蜜兒衝出來拉著我。
「你等我啊,等我搞定了一會陪你抓魚~」
「嗯…」蘇憶輕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