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爺戰冷霜

「幹嘛幹嘛，誰尾巴（yiba）被踩了啊！」我很不爽地被黃蜜兒拉著往外走，黃蜜兒急道：「阿牧跟人打起來了！」

「打起來就打起來唄，有什麼稀奇的？難道還有他搞不定的對手？」我疑惑地望著她。Www.

「不想跟你羅嗦，快走！」

來到山下，阿牧果然在跟一個人打鬥，從對方的體形來看應該是個女人。大黃、小黑奄奄一息地躺在道路兩旁，嘴角滲著血。

「評估！」

瘋娘，次精銳4級。

難怪阿牧不是她的對手，相差一個等級呢。

「啪！」一掌過後，阿牧倒退三步，穩住身型后恨恨地咬著牙道：「你這瘋婆娘！」

「把孩子還給我！」瘋娘雙掌一排，肉眼可見的鬥氣將阿牧整個人包裹起來。

「住手！」我大喝一聲，躍入場中，右指連點化去了瘋娘的掌風。

「怎麼回事？」我問道。

「少主！這個瘋婆娘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一見面就說我搶了她的孩子，然後不由分說上來打我，她很厲害，我和黃姑娘不是她的對手。」

我轉臉看去，瘋娘果然瘋瘋顛顛的，滿身泥土，頭上還有幾根雜草。

我說：「喂，瘋娘，你到底從哪來？我的手下怎麼可能搶你的孩子？把事情搞清楚再動手，別傷及無辜啊。」

瘋娘哇哇亂叫道：「我知道是你們，就是你們搶了我的孩子！把孩子還給我！哇呀呀！」

我微微抬手，右手凝出一道貫心指將她擊倒在地，皺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連你孩子是誰都沒見過！」

「嗚哇~你們人多欺負我，我一定會回來！你們等著！」瘋娘鬼吼一聲，躍身離去。

「媽的！這都什麼啊！」我罵咧一聲，幫大黃、小黑稍微治療了一下。

「今天你們就在附近殺人，一有不對就馬上撤，別硬拼，剛才那個瘋娘功夫不弱，恐怕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是！少主！」

混帳瘋婆娘，非要在我一親香澤的時候出來搞事，要不是小爺今天心情好，早一指頭戳死你丫的了。

話說我解決了這檔子事準備回少主山的時候，蘇憶正巧往山下走，我笑盈盈地靠過去。

我臉皮比較薄，畢竟她是我接觸的第一位女性。一路無話，來到青溪邊，我拿著竹編魚筐坐在岸邊，「你抓魚不用工具么？」

蘇憶挽起長裙，站在水中，笑道：「奴家打小就住在河邊，幾歲的時候就會空手捕魚了，唔…」只見她雙手一捧，一條活蹦亂跳的大白魚出現在她的手掌中。

這個女人…娶了她一輩子都不愁沒魚吃了嘛！

我剛要稱讚她幾句，蘇憶竟又把那條大白魚放回到溪里了。

我跑過去問：「你幹嘛？」

蘇憶笑說：「那條白魚被奴家抓住以後極力掙扎，這說明它還不想死，所以奴家把它放回到溪里。」

我詫異道：「這個這個這個…魚想不想死你都知道？」

「奴家只是憑感覺，有些魚兒活的不開心，奴家就可以抓它吃掉，好讓它投胎做人，有些魚兒活的很開心，我們幹嘛要剝奪它們生存的權利呢？」

「哈？」這種理論打出娘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會有被你抓住之後不掙扎的魚么？」我問。

「有的有的！」蘇憶繼續彎下腰。

反覆了幾十次，一條紅色鯰魚出現在蘇憶手中，這條七、八斤重的大鯰魚表現的相當平靜，瞪著大眼睛望我。

「這是？」

蘇憶點點頭，「它不想活了，少主，我們今天中午就吃掉它吧？」

「啊？噢！好…」

如果這是漫畫，讀者會看到我的腦袋頂上出現無數條黑線，或許還會有烏鴉飛過。

少主山。

我躺在屋頂曬太陽，黑袍這個老傢伙整天都龜縮在僕從房裡，有可能是得了老年痴獃。蘇憶在臨時搭建的露天廚房做飯菜。

「風兒吹過柳樹擺，小爺終尋心中愛。現實世界挺坎坷，網游三界亂自在。好詩啊好詩！」我給自己打氣。

底下做飯的蘇憶掩面而笑，「少主，看不出來您年紀輕輕，卻是文武雙全呢。」

我盤腿坐起來，「呦，感情蘇姑娘你也懂詩詞歌賦不成？」

蘇憶又笑，「奴家出生卑微，字都不識一筐，怎麼會曉得這些。」

「沒關係啊，女子無材便是德！我那個世界的女人啊，學習成績一個比一個狠！每天除了窩在教室里畫等邊三角形屁事不幹，說到洗衣煮飯更是嗤之以鼻！說什麼『只要成績好，高薪工作任我找，只要文憑高，帥哥俊男任我挑~』一說到這個小爺就來氣。」

「奴家聽不懂少主你的意思，但感覺挺好玩的。」

「好玩？那我多跟你說說我那個世界的事，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不是扶老奶奶過馬路被撞飛的，其實我是…」

「哇呀呀！把孩子還給我！」一道人影閃過，瘋娘忽然出現了，她一把扣住蘇憶的喉嚨，蘇憶手裡的鍋鏟『啪啦』落地。

「你他媽想幹什麼！」我震怒無比。

瘋娘瞪圓了眼睛，「把孩子還給我！」

「我們什麼時候搶你的孩子了？你他媽的腦殘啊！快點把蘇憶放了！否則小爺對你不客氣！」我氣的三屍神暴跳，這是哪個白痴設計出來的腦殘NPC？

「你敢說你這不是少王山嗎？我的孩子就是被『少王山』山魁搶走的，說，是不是你！」

我跳下房檐，近乎崩潰地解釋道：「姐姐，我們這裡是少主山，一共就小貓三兩隻，你說的少王山是什麼地方小爺連聽都沒聽過，再說了，我搶你孩子幹嘛呀？小爺沒有正太控！更對菊花無愛。」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正太？什麼菊花？」瘋娘愣了愣。

這個世界的人腦子真單純。

黑袍這時從屋裡走出來了，拱手道：「這位姑娘，少主所言屬實，我們這確實不是少王山，少王山距離這有三百多里，怕是你找錯地方了。」

「少王…少主…少主…少王？它們寫起來差不多！」瘋娘大叫的時候手上加勁，蘇憶的臉色都有點發青了。

「操你二大爺！寫起來差不多，讀起來呢！」一道貫心指穿過瘋娘的手臂，在她吃疼鬆手之際，我將蘇憶從她身邊撈了回來。

「咳，咳！」蘇憶躲在我懷裡咳嗽。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嗚哇~」瘋娘跪倒在地，頹廢至極。

「咳，少主，奴家沒事，快去看看她，她好象傷的不輕！」蘇憶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

我把蘇憶推給黑袍，上前兩步，蹲下說：「喂，我們確實沒見過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有什麼特徵么？」

「玉兒…玉兒…嗚哇~」

好嘛，這女人哭暈過去了。

站在床邊，我盯著這個瘋娘，她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二、三歲左右，穿的是件普通綢緞，只不過多日沒洗，已經髒兮兮的看不出顏色。

黃蜜兒和阿牧在我的急召下回來了，站在我身後。

黑袍嘆了聲，說：「是個可憐的女人啊，怕是受過嚴重的打擊，否則不可能如此瘋癲。」

我說：「廢話，這還用你說啊，誰的親生骨肉被人搶走都會發瘋好不好？哎，那個少王山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噢…少王山在三百里以外，規模比雲風寨還要大很多，屬『河間城』地界之內，山魁綽號『劈山斧』，在江湖上也有些名聲，非善類，做出擄掠之事也不奇怪。」

黃蜜兒道：「我聽說過這個人，傳聞他身高九尺，力大無窮，能手撕惡虎，就連雲風老賊都要怕他三分。」

「不是吧？連雲風道長都怕他，這樣的傢伙我看還是少惹為妙。」我將蘇憶從瘋娘身邊拉開，「小心點，這個女人瘋瘋癲癲的萬一傷著你怎麼辦？」

「不礙事，她不是壞人。」

我皺著眉頭，「瞧你脖子被她掐的，都紫了！還說她不是壞人？善良也要有個限度啊。」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瘋娘醒了，她看著我們這一屋子人，用手使勁拍打太陽**，「我這是…我這是怎麼了…」

我說：「喂，你不是忘了剛才自己做過什麼吧？」

瘋娘愣道：「我？我做過什麼？我什麼都記不得了，對了，玉兒呢？我的玉兒呢？」

眾人沉默…

系統提示：任務《風三娘和她的孩子》

內容：瘋娘原名風三娘，住在河間城，十三年前，少王山山魁下山襲村時掠走了她的女兒，那時她的女兒剛滿五歲，從那以後風三娘就一直半瘋半醒，有一天上山尋兒時失足掉入深淵，誰知在那裡被她學到了先人留下的武功秘籍。

「河間城在什麼地方？」我問。

「從這裡到河間城至少要走五天。」黑袍搖晃著腦袋。

阿牧忽道：「何必走路去呢？在我原先居住的地方有一個破舊的傳送陣，只要找齊相對應的仙石就可以啟動，只消十秒便可以傳到河間城附近。」

「啊？還有這種東西！」我大吃一驚，黃蜜兒和黑袍也都把目光對準了阿牧，黑袍恍然道：「原來平原城的傳送陣竟在大草原，啟動此陣應該需要不少仙石吧？」

「嗯！就是用這種石頭。」阿牧從懷中取出兩塊青色的仙石，鵝卵石大小，晶瑩剔透。

「啟動一次傳送陣需要五顆十品青仙石，五顆十品綠仙石，五顆十品紫仙石和五顆十品耀石。」

「你都有？」我問。

「我只有青仙石和綠仙石，紫仙石和耀石非常稀少，從沒見過。」

黃蜜兒說：「仙石？雲風老賊手裡肯定有這東西。」

「那我要是開口跟他借，他肯定不好意思不借，剩下的耀石是什麼玩意？」我的目光掃過眾人，黑袍搖搖頭，蘇憶正忙著端茶給瘋娘，黃蜜兒白了我一眼，阿牧滿臉痴獃。

「就算找到耀石也沒用，連雲風道長都打不過那個劈山斧，我去那等於找死。」

「撲通~」瘋娘跪倒在地，抓著我的腿道：「求求你救救我的玉兒~」

我手忙腳亂的扶起她，「救你的玉兒不是不行…但這需要時間，你能等幾天么？」

「十多年我都等了…幾天，又算的了什麼？我可以！」瘋娘重重地點頭。

「呼…那就好，我現在去一趟雲風寨，看雲風道長那有沒有紫仙石，你們下山到處逛逛，打聽打聽耀石是個什麼東西。」

「是！」

我轉頭道：「對了，瘋娘，你能保持正常狀態多久？別一會瘋一會正常，那樣會把人搞死的。」

瘋娘全身一顫，「玉兒…我的孩子，你搶走了我的孩子，把孩子還給我！」

「……」

「封她的**！」我對黃蜜兒說。

網游就是網游，孩子都快十八了，做媽的看起來竟然也是二十來歲，不服不行。

讓阿牧和黃蜜兒帶著瘋娘一起下山，我騎著野豬王去雲風寨，這頭笨豬經過昨天一仗終於升到了二級，這可真是相當的不容易。擁有愚笨技能的傢伙升級需要的經驗都是其他人的好幾倍。

來到雲風寨門口，卻發現平日里站崗放哨的嘍羅兵不見了！依稀能聽到寨內的打鬥聲。

我翻身下『馬』，小心地走進去，卻見校場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體，一名白衣女子背著巨大劍匣站在場中央，只見她右手微勾，天空中的銀劍受到了她的控制，盤旋幾圈刺進一名嘍羅的身體里。

龍飛雲和幾名等級不弱的關門弟子正在拚死抵抗白衣女子的攻擊。

我蹲在柵欄後面往裡看，甩出評估后，心差點懸到嗓子眼裡，這女人竟然是『十大御衛』之一的冷霜！

冷霜平靜地收割著周圍嘍羅們的生命，一字一句道：「犯我平原城者，殺無赦！」

「臭娘們！我們雲風寨上上下下幾千號人，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把我們全殺光嗎？」一個弟子捂著傷口大罵。

「嗖~」銀芒捲起千層浪，弟子猝不及防半個腦袋被削了去，倒下的時候紅白之物流的滿地都是。

我哆嗦了一下，拍拍野豬王的腦袋，「走，咱們回家。」

就在我準備爬上豬背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時候，龍飛雲這個烏龜王八蛋忽然扯了一嗓子，「三當家來了！三當家來救我們了！」

冷霜回過頭，凝視著我。

「誰是三當家？不是說我吧，呵呵呵呵。」我說。

「死！」銀劍直取我的胸膛，我翻身躲過她的攻擊，同時傳音給阿牧，這傢伙絕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擺平的對手。

「喂！姐姐，有事好商量，別動不動就拔刀弄槍！會傷著人的。」我嘻皮笑臉地走過去，真想抽龍飛雲幾個大嘴巴。

冷霜面無表情道：「哦？你的膽子卻也不小，就讓本大人先殺了你，再去殺藍袍居士和雲風道長。」

「大什麼大，你幾歲啊姑娘。」我對著她連續使了十次經絡圖，依然看不出她的弱點在哪，實力相差太懸殊了。

冷霜右手一抓，持劍在手，指著我，「你以為油嘴滑舌就不用死么？」

「十大御衛，嘁，有什麼了不起！」我抱著胳膊，右指凝氣。

冷霜沉默片刻，「好，本大人不殺你。」

哈！？這麼好？

「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敢不敢胡說！」

我：「……」

「龍飛雲，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結無敵什麼陣！」我扯吼一聲，高高躍起，沖著冷霜彈出十指。

「噗噗噗噗噗~」地面出現十個圓坑，再一看冷霜正在我頭頂十米外，沖著我劈劍。

我的胳膊上先是一涼，隨後滾燙無比，一條十五厘米長的傷口正在往外飆血。

「唔…」我忍著痛向前狂奔，躲進了龍飛雲一干人等設下的八相陣中。

「二當家和大當家呢？」我含著眼淚問。

「他們在閉關！無法通知他們！」

「混你個帳啊，為什麼你覺得我打的過這個死女人？唔…好疼啊。」我用活人指止住流血，罵罵咧咧地望著龍飛雲。

龍飛雲說：「三當家，這都什麼時候了！快想辦法對付她呀！」

我說：「好，你去擋住她，我找個空隙用貫心指射她！」

龍飛雲回過頭，很乾脆的拒絕，「不幹…」

「你大爺的…」

「你們今天都得死，冰風圓舞~」冷霜用劍憑空畫了個圈，從圈中噴出刺骨寒氣，站在最前面的嘍羅被瞬間凍結了。

「碎！」

「啪啦~」

二十多名嘍羅的身體碎成一地。

「我。。我還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嘍羅們尖叫著逃開，冷霜似乎很享受這種殺戮，嘴角竟微微揚起。

「媽的死婆娘…」我攪盡腦汁的想怎麼才能不被她幹掉，最後得出了一個結果——自殺！（我靠！）

「三當家！只能試一試了！再拖下去我們死定了！既然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拼了！」龍飛雲向身邊幾位關門弟子使了使眼色，一行五人飛身上前。

「試什麼啊？」我問。

「三當家你…」

我估摸著龍飛雲要被我氣吐血了。

我凝神聚氣尋找適當的下手機會，偷襲往往能幹掉實力遠超於己的對手。對付龍三成功了，對付總城防也成功了。

「嗖！」一名關門弟子的手臂被切斷，飛出去好幾米，在他慘嚎的時候冷霜用劍削去了他的腦袋。

「精貫心指！」我揚手就是一指，指光如虹結結實實打在冷霜腰間，只聽她一聲悶哼，腰間流血不止，她轉過頭來，惡狠狠道：「無恥之徒，竟然暗算本大人！」

「不關我的事，是他做的！」我隨便拉了個替死鬼擋在面前，被抓的嘍羅哭道：「三當家饒命啊…」

「少主！」阿牧、黃蜜兒、瘋娘、三人兩獸趕來了。

「上！別留後手！」我高呼一聲，又擊出一記精貫心指，阿牧得到我的命令一躍三丈，手中結印道：「犬流人獸混合變身！三首狼！」

「砰！」由查克拉製成的煙霧緩淡散去了，三首狼齜牙咧嘴地拍打著前肢。

冷霜驚呼道：「這是什麼？」

在她愣神的時候我操控著四道指氣分別擊向冷霜的胸口和小腹，黃蜜兒則是使出了她的自創劍術擋下了冷霜攻向三首狼的劍氣。

「她是小蜜蜂？！短短几日不見，怎麼會進步這麼多！」龍飛雲驚嘆一聲。

我白了他一眼，「難道你沒聽過，士別三日『瓜』目相看么？」

「誒…三當家，是『刮』吧？」

「讀起來一樣！」我說，「大家一起上，輪她大米！」

三首狼的出現扭轉了不利的戰局，合體后三首狼擁有著無比巨大的破壞力，就連冷霜也不敢去硬接狼掌。

在三首狼、黃蜜兒、龍飛雲和一票次精銳3級的關門弟子圍攻下，冷霜的體力漸漸有些不支，邊打邊退。

我騎在野豬王背上大叫：「別讓她跑了！關寨門！」

「寨門能攔的住本大人么？！」冷霜暴出一聲怒吼，躍起十丈，我早料到這閨女要用輕功逃跑，沖著一早瞄準好的位置『啪』彈了一指。

「噗~」鮮血從冷霜身上冒出，她摔落在地，十餘柄劍同時『叉』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動一動鐵定是人頭落地。

「卑鄙！無恥！」冷霜不甘地罵道。

我蹲下來看她，冷霜總體來說長的還算標緻，就是冷口冷麵的，活像現實里我那個女班長。

我笑盈盈道：「喂，冷姑娘，你已經落在本當家手裡了，我該怎麼對付你才好呢？」

「殺剮由人！」冷霜高傲地抬著頭，露出白凈的脖子。

「好！」我大叫一聲，「我最佩服有骨氣的人！你可以走了！」

「什。。什麼？你是想折辱我么？」冷霜愣道。

我沖那些瞪大眼睛看我的嘍羅們揮手，「難道本當家說話你們敢不聽？那好，我再重複一次，我說，她可以走了！你們還把劍放下？」

龍飛雲上前一步，「可是…」

「啪！」我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一下，掏出雲風令牌，「誰敢不聽？對著它說。」

「屬下不敢！」周圍淅瀝嘩啦跪了一地。

我拾起銀劍遞到冷霜手中，道：「別怪我們人多欺負你，是你逼我們這麼做的，命只有一條，誰都不想就這麼死掉，你要是不服，等你養好傷改日再戰。」

冷霜站起來，捂著傷口，看了看周圍人，又看了看我，道：「別以為本大人會領你的情！雲風寨目無法紀，攻擊城池，實乃罪無可贖！」

我聳聳肩，「我又沒讓你去替我們求情，我只是不忍殺你罷了，挺漂亮的一個姑娘要是就這麼死了多可惜啊？」

「無恥混蛋，竟對本大人出言輕薄！」說話間冷霜竟把腦袋低下去了。

「去吧去吧！唉，可憐了這些兄弟…嘖嘖，那個，飛雲，帶人挖個坑把他們埋了吧。」

「是…三當家。」龍飛雲還老大的不樂意。

「告辭！」看冷霜那架勢原本想跟我拱手，手舉到一半又覺得不妥，乾脆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