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替她請個大假
015替她請個大假
將要有了光亮的黑夜是黑的最徹底的,沈寒站在窗戶跟前凝望著窗外的一切,遠處黑的有些可怕。
「對不起,請不要愛我,請不要……」江念宇死死的抓著身上的薄被,搖晃著腦袋,額頭上又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浸濕了散亂在額頭的髮絲。
「誰要愛你?」沈寒全身一僵,轉身一步跨到了她的跟前,眼睛里發出了赫人的光芒。
「歐陽老師,我必須回去,必須……」
「歐陽藍澈,我曾警告過你,離她遠點,可是現在你竟然告訴她你愛她!」沈寒的拳頭無法自制的握緊了,額頭上隱隱的有東西在跳動。
「起來,給我起來!」他瘋子似得揪起了江念宇的衣領。
「告訴我,你和他做過什麼了?」
「什麼?跟誰做什麼了?」江念宇額頭的汗珠依舊在滴落,有些惺忪的眼眸微眯著看著眼前似乎要發瘋的男人,低聲的詢問著。
「不要裝傻,方才你還在呼喊他的名字!」沈寒有些痛苦的咬牙切齒般咆哮道。
「歐陽老師!」江念宇的唇邊墜開了一朵有些痛苦的笑痕。
「該死的賤人,叫的還真親切!」沈寒聽著從她嘴裡重複出來的名字,大腦一片混亂,狠狠的一拳揮在了她的臉頰上。
江念宇緩緩的重新做起,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本想解釋些什麼的,可是看到他的憤怒,看到他的不講理,她選擇了閉嘴,跟恩客有什麼好解釋的,更何況恩客生氣了打她也是應該的,一抹冰冷的淡笑浮起,她抬眸望著他,可是卻緊閉櫻唇。
「他怎麼愛你了,告訴我,告訴我?」沈寒看著她冰冷的模樣,怒火更旺,再次拉緊她的衣領,噴出的氣息彷彿都變冷的,狠狠的侵襲著江念宇的肌膚。
「該死的,不說話以為我就查不出來了!」沈寒一把推到了繼續咬著薄唇的江念宇,扯碎了她身上的絲質睡衣,潔白的肌膚瞬間露了出來,那麼的光潔,那麼的柔亮。
「嗯!」江念宇從緊閉的牙縫裡擠出了一抹無法忍受的呻.吟。
「他也這樣親你了嗎?」沈寒的眸子里怒意更深,江念宇卻已經閉上了眼睛,原來在他的眼裡她是一個婊.子一樣的人。
「如果我說是會令你好過些,那麼我說是!」江念宇順從的反問道,她是在順從他的意思還是在自暴自棄。
「該死的!」低吼一聲,沈寒又將重重的拳頭揮在了她另一邊的臉頰上,頓時,臉頰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通紅著臃腫一片了。
「看來你完全具備做情人的潛質了,現在竟然學會勾引人了!」叫囂,可是涌動在全身的憤怒依舊無法釋懷,他為她擔憂了整整一夜,可是她回來,躺在他的床上,嘴裡卻開始念叨另外一個男人,這讓他如何忍得了!
布滿了血絲的深眸里沒了半點理智,妖嬈的罌粟開始發怒了,「現在我好好的教教你怎麼樣勾.引男人。」說著他扯下了腰間的皮帶毫無憐惜的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死死的綁住,一把將她僅存的胸衣和底褲也把了個精光,她毫無遮攔的被摁在大床上。
雙腿不知何時也被纏上了結實的皮帶,她無法動彈,就這樣呈現著大字形狀被他狠狠的看著。
看著她毫無反抗的臉龐上卻綴著倔強的神情,他的怒意更旺,一抹冷笑帶著嘲諷,他將那張她永遠看不到的俊容壓了下來:「無論這個世界上誰會愛上你,我都無所謂,因為你這輩子不可能自由,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情人,一個我用錢買來的情人!」說著冰冷的唇壓上了她的,不顧她的唇已經紅腫,已經鮮血斑斑。
江念宇徹底的僵硬在了那裡,他用這樣的方式提醒著她的身份,提醒著她的卑微,冰冷的笑意再次浮起,是啊,她只是他的情人,一個任由他處置,任由他發泄的情人。
「嗯!」深入了心扉的撕的快速的傳遍了全身,他在撕咬她的肌膚,她胸前挺立嬌峰上的顆粒!
「給我叫出聲來,跟婊.子一樣的喊叫出聲!」已經無法停止動作的沈寒,嘶喊到。
他的力道更大,而她卻依舊沒有如他所願跟婊.子一樣的喊叫出聲,可是這樣強壯的男人狠狠撞擊著自己的身體,她還是無法忍受的低喃出聲,儘管那聲音小的可憐,沈寒還是聽到了,原來她是有反應的,他還以為她就是一座冰山,一座無法侵襲,無法融化的冰山!
懲罰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沈寒終於在一聲低呼中退出了她的身體,疲憊的躺在了大床上,抹了一把嘴唇上殘留的津液,他以為那是津液,卻在看清楚了之後心快速的抽疼了起來,那是血,鮮紅而妖嬈的血,一個激靈他從大床上跳了起來,擰緊眸光看著緊閉著眼睛,遍體鱗傷的江念宇,憤怒的吼道:「該死的,為什麼不喊叫,為什麼不求饒?」。
「作為情人,沒有喊叫的權利,我只是一個你用錢買來的情人,一個任你發泄不滿和情.欲的床伴!」江念宇的聲音微弱細小。
「該死的女人!」他沉痛的低咒一聲,跳下床扯過一個浴巾纏在了身下,撩起薄被蓋住她的身體,「阿星,阿星!」他的聲音里有了明顯的不安和撕疼。
「我在,怎麼了?」阿星有些慌張的推開了沈寒的門,他以為他不舒服!
「馬上把藥箱給我拿過來!」
「是!」瞟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卻因為臉頰紅腫而看不清原來模樣的江念宇,心裡暗暗竊喜。
◎◎◎
「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來!」看著拿出消毒藥水靠近了自己的沈寒,江念宇起身冰冷的說道。
沈寒一怔,深眸里掠過一絲痛楚,打開她伸過來的手,低吼道:「如果不想傷的更重就老實待著,作為一個被買來的情人,你的身子不是讓主人消受的嗎?」。
說著身上將沾了消毒藥水的藥棉輕柔的擦在了她的嘴角處!
「是不是很疼?」他擰緊眉頭,低喃的問道,傻瓜啊,這樣的問題還用問啊,自己又不是沒有受過傷,當然很疼啊,可是那時沈寒的心被莫名的疼痛撕扯的沒有任何的智商了。
江念宇不回答,也不搖頭,只是狠狠的咬著嘴唇閉著眼睛。
「以後如果再讓我知道有那個男人愛上你了,我會讓你傷的更重,還有……還有……該求饒的時候,不要死撐!」沈寒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可是低喃出聲的話語里卻有了三分柔意。
「阿星,給她的學校打電話,替她請個大假!」將她全身的傷口都塗上了紅藥水,他才暗暗的鬆了口氣,收好藥箱,沖著侯在門外的阿星說道。
「不,不用了,我可以去學校的!」
「你……」壓住涌到喉頭的怒吼,他鬆開了握緊的拳頭,如果不鬆開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揮在那張已經被自己打的看不清模樣的臉上。
「隨便,但是如果今晚再晚回來,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沈寒丟下這句話,狠狠的甩上門出去了,他越來越發現拗不過這個倔強的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