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偷襲者
嚴祁眉目間的客氣,恰到好處,「無妨。」
轉過身面向大家,「正好嚴祁也感受到了魔蟻的氣息,想來不遠處會有蟻后的洞穴。」
「那那,祁公子咱們還是快出發吧,這魔蟻可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是啊,是啊,祁公子。」
這時還是那個人——常昊,「那依祁公子所言,魔蟻的出現應該是大部隊在外給蟻后覓食,換言之,若是運氣好,在蟻后的洞**是有可能取得瓊華漿。」
這時,大家一聽到瓊華漿三個字,腦子也清醒了,個個都如那豺狼般,掩不住眼裡的貪婪。
就連在場的唯一女修士連俐也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可見瓊華漿的魅力。
瓊華漿乃是集日月精華所成,實乃大機緣,具有洗經划髓的功效,更甚者便是一滴就能增一層的修為,若是有更多滴,那豈不是能一飛登天了……
這可多虧曾在蟻后洞**獲得過瓊華漿的那名修士,不然大家可都不知道魔獸森林中竟然會藏有瓊華漿。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麼就跟隨著嚴祁去探個究竟吧!」
背過身的嚴祁故作風輕雲淡,率先離去。
「不好,祁公子,你看這裡有塊妖文碑,我們還前進嗎?」
「是啊,祁公子,這蟻穴可是還在前面?」
「這,祁公子,要不我們還是返回吧,反正機緣也不止這一處有。」
「是啊,是啊,還是回去吧!」
「瞅瞅,你們這慫樣,這蟻穴可就在前面了,有祁公子在,就算是越界又如何?要想得機緣,哪能不冒險!」
呦!這年頭,沒成想,還有人這麼熱血,怕不是沖昏了頭,連命也不想要了,這傢伙竟然也是修士,哎呀呀…….
「胡雷,嚴三長老前腳剛說,有妖文碑的地方不可越界,否則後果自負,你莫不是有九條命夠你去揮霍?哼!」連俐嘲諷完,就轉頭看向嚴祁,怕他被這愚不可及的人給傳染了,「祁公子,我看我們一行人還是去尋找下個機緣吧,畢竟性命為主。」
連俐的聲音瞬間就將一部分人給拉回了現實,到底修士還是惜命的。
「連姑娘的意思,嚴祁深以為然,不過,還是容嚴祁分析下情況,大家聽完了再做抉擇也不遲。」
嚴祁都這麼說了,大家便靜靜等著他說明情況。
「首先這蟻穴就在距離妖文碑的不遠處,雖然是有著試煉範圍的限制,但是我們又不是要越界,只要我們謀划周全,還是有機會的,畢竟是個大機緣,還是值得冒險嘗試,諸位以為呢?」
突然一名少年擲地有聲道:「祁公子,此言差矣。
「第一,在場就只有你與這位常公子是金丹期的修為,剩下的大多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就算是築基後期,終歸是差了一階,不可同日而言。」
「第二,這妖文碑後面的地界是妖獸的領域,怕都不是像石猿那般通靈期的修為,而是妖丹期以上的修為,就整體實力而嚴,我們無異於是在以卵擊石。」
「這點大家放心,就算是妖丹期的妖修,在下還是有把握能勝之,畢竟他們的本體也還是妖獸,更何況還有常兄相助,是吧?」
常昊其實並不把妖修放在眼裡,但是聽著田昀的邀約,卻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不過面上還是答應下來了。
「某認為可行!」
這時大家都開始雀雀欲試了。
「那就商量商量下計劃好了。」
「我們當中可有人是土系靈根和水系靈根的?」嚴祁一一望去。
「這,這……」
「連姑娘可是水系靈根?」
大家便聚焦於在場的唯一女修士,畢竟這水系靈根大多出現在女性身上。
連俐無奈搖首,「不,我是土系靈根的修士。」
這個答案已經很好了。
「嗯,這也好。」
「諸位,這土系靈根的修士有了,難道就沒人是水系靈根的修士嗎?」
嚴祁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水系靈根?咦?林澤,你不就是擁有水系靈根的修士,難道我記錯了,
但見一人推搡著一少年,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都是修士,哪能聽不見啊,
得了,這少年便是剛剛唯一出聲質疑田昀的修士,可真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名水系靈根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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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厲聲喊道:「嚴清,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
「新仇加舊恨,你們在魔獸森林暗算我孫兒的事,今日我便一同清算了!」
但是,嚴寬又一次被暗算了。
「折柳道君,你這是何意,為何插手相助於這等小人……」
「大長老,此言差矣,奴家只是在幫自己,只要大長老交出那東西,奴家或許還會留大長老一命,也好讓大長老見見自己孫兒的最後一面。」
一名女子媚眼盈盈的看向嚴寬,柔聲蠱惑著對方。
早已方寸大失的嚴寬,低沉咆哮,「你們又在魔獸森林對我孫兒出手!」
「不可能,老夫我並未感受到晧兒的氣息消失,難道連嚴賀那老小子也與你們同流合污了?」田聞質疑著,不確信著,就連最不該懷疑的人都懷疑上了。
一旁的嚴清反而大發慈悲的告訴了對方個名字,「雲復。」
「要說這有些人啊,莫不是以為換了個名字,他就不是她了,真是會自作聰明。」
「啊,老夫要殺了你!」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沖向嚴清。
「噗,你們……」倒地在旁,強撐身體,悶聲吐血。
「我說,大長老啊,你莫不是忘了還有奴家在場吧!」
在元嬰修士的面前,嚴寬早已形強弩之末勢了。
「哼,你們要的東西,老夫可不知道是什麼,也更不可能會有,就算是有,也絕不交予你們這等子卑鄙小人!」
「不好,他要燃金丹,快走!」
嚴清劫後餘生憤慨道:「咳,這老匹夫,臨死了還自爆金丹。」想來是傷勢不輕,得閉關一段時間了。
「嚴郎,既然東西沒到手,奴家也是受傷了,可得先回去療傷,就不久留了。」竟是拋下嚴清,先行一步離開了。
而另一邊在寒鴉嶺的下方
嚴禕懷裡的玉佩,有一道神識消失了,嚴禕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