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道法自然

「學生也是人！況且，天高皇帝遠沒人可知道！」說著還向白帆拋了一個媚眼，白帆身體哆嗦了一下。

「姜姐，我真不行，你去找別人吧，這裡十多個男生呢，我太小了！還未成年呢！」

「呵呵，好幾個都是我用過的，就是你最對我的心意！另外，豈不是越小越好？」

白帆坐不住了，快走吧，下次一定要打聽清楚，不能稀里糊塗的接任務，這種任務我可幹不了！

白帆起身要走，胖姜姐一把抓住「站住！你乾的這種買賣是不是屬於服務業？」

「服務業是不假，可是......」

「那不就結了！服務業是以客戶的滿意為宗旨的！客戶不滿意，你算什麼服務業？」

白帆內心發急，去你娘的，我們是服務業，但又不是.....那什麼！

不過也不敢造次，要知道這裡可是華夏國的首府，卧虎藏龍之地，是個人都不敢小瞧於他，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大多深！

高個子女孩看到走過來，用手打了一下胖女孩「姜瘋子，一邊去！你再嚇著人家！一下沒盯住你就整事兒！」

胖女孩站起身「老弟，待會兒見，記住姐姐跟你說的話！」說完給了白帆一個飛吻。

「別搭理她，老不正經的玩意兒！」高個安慰道「你坐下來，我問你幾件事兒！」

白飯忐忑的坐下。

「小兄弟，你貴姓？」

「姓白！」

「白兄弟，我問你，接到任務是你自己一個人去完成嗎？」

「不是！還有我師父！」

還是把瓦哥抬出來吧，我還是太年輕了，沒人相信，最主要是自己什麼本事沒有呢。

「你師父來了嗎？」

「來了，只是剛才他出去辦事兒了，你們沒見到而已！」

「嗯，實話和你說吧，委託人是我姐，但是今天晚上她沒有時間，你回去和你師父說一下，明天見面吧！」

高個女孩又說了幾句話，走向別處去敬酒，矮個女孩正在和另一個男生碰杯，高個子女孩一把薅過來「我讓你試試他有沒有本事，你試的哪方面？！」

矮個女孩毫不示弱，倔強得仰著頭「靠，你知道我也不會別的啊！」

白帆瞅准機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遛出房間，剛出門口，胖姜就追了出來，「大兄弟，別走啊！共度良宵啊！」

白帆嚇得拔腿就跑，胖姜就在後邊追，跑出門外，正好馬路邊停著一輛計程車，白帆竄上車「師傅，快開車！」

第二天吃早飯，白帆還在鬱悶，這裡是哪兒？華夏國安保最好的首都啊！而自己呢？未來拯救宇宙的大神仙！想想這種高大上的人物和環境設定之下，畫面里突然出現一個女流氓追著神仙跑，算什麼玩意兒？！

太不像話了！到此為止吧，就自己知道得了！

高個女孩過來拉著白帆和瓦哥去見委託人，考慮到發哥的形象過於扎眼，瓦哥又換作白鬍子老頭的模樣。

在一間寬大敞亮的辦公室內，和委託人見了面。

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氣質優雅，穿著旗袍，別有一番韻味。

通過介紹得知，中年女人的丈夫叫楊峰，年齡38歲，酷愛全國各地去找尋隕石，也就是所謂的隕石獵人，長期混跡於隕石圈內，小有名氣，當然也積攢了一筆不菲的財富，有時候撿到一塊品相好的隕石，隨隨便便就是幾百上千萬！

這麼多年也沒出過事兒，這次是另外兩個發燒友前去海青省芒市高原無人區尋找隕石，那裡的隕石坑是近幾年才發現的，不少發燒友也是驅之若鯽。

但是去了一個半月了，至今未歸，電話也無法接通。也報了警，可就是找不到人。

目前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

女人介紹完，就看著瓦哥和白帆，二人明白人家等著表態呢！但是如何表態是一個棘手的問題，聽完介紹，基本可以斷定人活著的概率不大，如果能找到屍體還好辦，如果找不到屍體呢，比如上次那兩個女孩的事兒，過於離奇，誰能相信呢？

「這樣吧！」瓦哥一招手，屋內一排紅木架子上的所有黑色的、褐色的石頭，加起來大大小小能有上百塊之多，轉眼都不見了！再一擺手，所有的石頭又重新再現。「哪怕是有一點兒東西我們也可以帶回來，但是如果一切皆無，我們也沒有辦法，因為你們會覺得我們是騙子！所以無法向你做出保證！」

那個女人顯然被瓦哥剛才露的一手驚呆了，同時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說話語無倫次。

「大師，你，能不能再來一次？」

瓦哥再次招手，所有的石頭並沒有消失，而是在頭頂上圍成一圈旋轉著，轉了有一兩分鐘，手一揮，所有石頭回歸原位，就像什麼都沒發生。

女人瞪著大眼睛，已經深信不疑，「大師，您看酬勞方面？」

「一百萬，不能再低，首付五十，事成之後，再付五十！」

「好，我這就安排打錢！」

所有一切都辦完了，瓦哥和白帆告辭，向外走，女人送到門口還是不放心「大師，您剛才那是不是障眼法？」

「障眼法？」瓦哥隨手一抓，女人辦公桌上的手機和錢包就到了瓦哥手裡，瓦哥把這兩樣東西放在女人手上，「如果我想掙錢十分容易！」

「......」

「對呀，瓦哥，你掙錢這麼容易，為什麼還要我去掙？」

在雲端，白帆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要知道，修鍊的是你，而不是我，而且你如果達不到混沌初開，上哪兒也沒用，出去就是找死！」

「瓦哥，我覺得盤古大神肯定知道怎麼開？混沌之體是他賜給我的呀！」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他不知道。」

「為什麼呀？這不合常理啊！」

「上次和你說了這個宇宙修為的級別，你知道盤古大神那個宇宙修為的級別嗎？」

「我上哪兒知道！」

「他們那個宇宙起步就是混沌重生！」

瓦哥盯著白帆，白帆當即明白了，連續擺手「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差哪兒去了呀！不知道就對了！虧了我把混沌之體還當個寶兒呢！

瓦哥其實還有很多擔心沒有說，害怕再刺激到白帆，想想還是以後再說吧。

「那瓦哥，你屬於哪個級別？」

「我現在只能屬於參入天機這一層次，再過幾年會更低！」

「為什麼呀，瓦哥，你不是說那個宇宙起步就是混沌重生嗎？」

「這沒有錯！」瓦哥望著遙遠的天空，若有所思「可是我現在是在這個宇宙，哪怕一牆之隔也相差甚遠！其實無論多麼大的神仙，都要吸收外界的能量來維持自身正常的運轉，包括星球星系也是如此，只是一味地向外散發或付出能量早晚有一天會耗盡的！」

「瓦哥，這個宇宙就沒有你能吸收的能量嗎？」

「也不一定沒有，只是不適合我罷了！這個宇宙靈力太低了，很多都用不上，環境最重要，對人和神是一樣的！」

瓦哥眉宇間多了憂愁和傷感，白帆理解瓦哥的感受，可是自己也無能為力，就想找話題打斷瓦哥的傷感。

「瓦哥，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要選擇一個凡人呢？比如那個大神繼續修鍊不就可以嘛！要比我快得多啊！」

「你錯了，神仙之所以成為神仙，是有天道在裡邊的，小的神仙講的是造化，而超過造化無為的神仙，也是有道來限制他的，就比如這個宇宙，源動力就是那個宇宙吹進來的風，也就是先天元氣，道法自在元氣當中，真正的道不是誰來制定的，而是自然存在的，它會在需要的地方創造出它認為需要出現的東西，任何人和神仙都要遵從它，而不能超越它，就如同人體一樣，人體為每個人所擁有並使用，但是身體的各部位的運轉，各項機能，每個器官的病變甚至死亡，你自己根本說了不算！所以每個神仙能達到什麼級別並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也就是說現有的神仙都已經固定死了，沒有太大的上升空間了！這也是道法自然的妙處所在，就是永遠會有新的神仙出現，老的也會死去，慢慢消失不見，平衡著它所需要的平衡！」

「瓦哥，神仙不是不會死嗎？」

「哈哈，宇宙都會消亡，神仙為什麼不會？只不過活得夠長，你們認為他們永遠存在，道有生就有滅，一旦這個宇宙動力消失，也會坍塌消亡，道也會隨之消亡的。」

「至於為什麼選擇你！所有的終極修鍊都是回歸本源，萬事萬物都有靜止和運動的分別，當然只是相對而言，就如同你們人類的死物和活物一說，同級別的神仙，死物永遠打不過活物，就如同你可以拆一座房子，可以砍一棵樹，但是他們卻對你無能為力！」

「房子能砸死我呀！樹也一樣！」

「又抬杠！病菌還能給你弄死呢！」

「對啊！」

「對個屁！別扯別的！所以我打不過無名，無名打不過四足靈禽，一旦你能混沌重開，那麼四足靈禽就是你手下敗將！」

「那盤古大神呢？」

「哎，現在的盤古大神就是一個分身而已，能力大打折扣了！你現在如同白紙一張，所有的不朽畫作都是從白紙開始的，不可能是在別人畫作的基礎上再繼續完成的！」

「有道理！」

「你自己想去吧！話說到這份上你再想不明白，那你就什麼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