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鐵丘墳之戰(刀哥請開眼!)
「
天還沒亮,陳景年就睜開了眼睛。
爬出被窩,洗漱之後,在鍋里煮上一些水,然後開始熱身。
當身體微微發熱,他在屋內分組進行高抬腿跑、拉伸、俯卧撐和深蹲等練習。
這段時間,有了饅頭的加成,陳景年的體力正在慢慢的提升。
肚子里不缺食兒,不像之前動彈動彈就餓得難受。
他也終於有條件鍛煉一下自己脆弱的身體了。
感受著運動最先給心肺帶來的變化,然後隨著動作的加劇,身體的肌肉開始發脹、發酸。
當肌肉出現略微的疼痛感時,陳景年慢慢地放緩了動作,緩緩地活動著身體,拉伸著各處的肌肉。
這時皮膚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全身都在升騰著熱氣,散發著一種通透、憤張,痛快淋漓的感覺。
待一切恢復了正常,他仔細清洗了一遍全身。
......
熱飯、吃飯,剛刷完碗,還沒等出屋呢,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激烈地爭吵聲。
陳景年和李憲文說了一聲,穿上外衣,出門向後院走去。
「......傻柱,你憑什麼用我家的磚和水泥,你特么現在就給我拆了!」
「傻柱,你太過分了啊,你就用了磚和水泥,你也不應該在我們家窗戶前搭這麼一個東西啊。」
「不就是個爐灶嗎?怎麼礙著你們兩口子眼了!」
「柱子,你少說兩句。大茂啊!小娥,我這就讓柱子把這個拆了,拆了就不礙事了。」
「不礙事?一大爺,什麼叫不礙事,沙子水泥和磚怎麼辦!再說把這個像墳包一樣的玩意挪到你們誰家窗戶前,誰能樂意啊!甭說這個墳包一樣的東西了,我在你家窗戶前豎根煙囪,你樂意不!」
「什麼墳包啊!不就是個灶台嗎?」
「嗨!他這麼一說倒還真像是個墳包,這抹得溜光,合著還是個鐵丘墳呢!」
「你給我滾一邊待著去,哪都有你呢,敗家玩意!」
「爸,您打***什麼啊!」
......
陳景年來到後院,院子里不少人都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
「怎麼了,斧子?」
閻解成和閻解放也從前院趕了過來,站在陳景年的身後問道。
「不知道,咱們前後腳到的!」
陳景年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了一塊地方。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今兒這事就是說破天,也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什麼叫拆了就不礙事了,我們家的東西在這放著,傻柱隨便就用啊!這是什麼性質,這是偷啊!不告而取就是偷!」
許大茂指了指那個灶台,又指了指何雨柱,接著說道:「傻柱,今兒不給我個交代,咱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我看看有沒有說理的地!」
「大茂,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怎麼能叫偷呢!柱子也不是為了自己,這不是幫東旭家料理後事,招待那些鄉下來的親戚嗎!」….
易忠海站在許大茂和何雨柱的中間,搓著手說道。
「甭管幫誰家,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是偷......」
「許大茂,你愛特么上哪告就上哪告去。爺爺就在家等著。我何雨柱一沒為了自己,二沒往自己家拿,我行得正,站得直,隨便你招呼,老子擎著了。」
何雨柱攏攏袖子,往灶台上一坐,滿不在乎地說道。
「行,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了句,轉身就往出走。
四周的人群自然地分開一條道出來。
「大茂、大茂、大茂!」
易忠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圍成了個小圈子,攔住了許大茂。
「大茂啊!磚和水泥都是我讓柱子用的,大爺在這給你賠個不是,你看這樣成不,錢,大爺給你補上,那灶台馬上就拆了!你要是不依,那大爺跟你去派出所和街道。」
易忠海拉住許大茂,連聲說道。
「這怎麼說的,一大爺,您這不是難為我呢嗎?」
許大茂擰著眉毛,不高興地說道。
「你不是要個說法嗎?大爺就給你個說法,認打認罰,都聽你的,成不!」
「不是,這......」
「小娥,你看這麼辦行不,大爺一時糊塗。」
易忠海拉著許大茂,轉頭對著婁曉娥說道。
「一大爺,您可別這麼說,您這麼一說,把我們兩口子當成什麼人了。」
婁曉娥也有些不高興了,但還是走過來拉住了許大茂,說道:「大茂,這事就這麼算了吧,趕緊讓人把那個灶台拆了才是真格的,看著也太鬧心了。」
「就是,昨晚在我家喝完酒回來,沒注意院子里有這麼個東西,咱們還在屋睡一宿呢,真特么膈應人!」
許大茂把手從易忠海的手裡抽出來,拉著婁曉娥恨恨地說道。
「那成,大茂兩口子,大爺先謝謝你們了啊,我先把這拆了,然後再把錢給你們送過去。」
易忠海扯著笑意對著許大茂和婁曉娥說完,然後轉身對院里的鄰居說道:「大家都散了吧,我這考慮的不周全,你們還在這看熱鬧。」
人群中幾個歲數大的跟著易忠海說了兩句笑話,一群人漸漸地散去了。
吃飽了飯,還看了場戲,陳景年和李憲文學了一遍,然後清清爽爽地到了班上。
他把水燒上,坐在椅子上合計著早上的事。
作為負責院子里治安聯絡員,早上的時候,他是有資格站出去說一句話的。
但是陳景年考慮再三卻什麼都沒說,就是因為這句話無論是偏向何雨柱,還是偏向許大茂,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好處和意義。
至於主持正義,呵呵,兩個如此奇葩的當事人,一點狗屁倒灶、家長里短的閑事,有個毛正義啊!
一方是何雨柱這個混不吝,身後有易忠海的袒護。無論陳景年說了什麼話,都不如易忠海挺身而出,來得那麼直接。
而且他也不會像易忠海似的,閑得蛋疼,出錢又挨罵,最後還得罪了許大茂。
至於另一方的許大茂,更不在陳景年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許大茂是什麼人?
那是為了自己陞官,連給他帶來巨大經濟支援的婁曉娥一家都能出賣,在成為副主任后,接著就背後插刀李懷德的真小人。
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乎人情,更不會感恩的。
與之沒發生瓜葛之前,最好敬而遠之。真要是有了利害衝突,那就應該找機會,一棒子打死,別給他留翻身的機會。
而易忠海,陳景年想到這個八級工也挺無語的。
每個月掙九十九塊錢,和自己老婆關起門來過日子不好嗎?養老,手裡有了錢,有都是現成的孫子往跟前湊。
如果說權利!難道權力真的就這麼迷人?難道在院子里當個管事的大爺就那麼香嗎?
再想想院子里劉海中和閻埠貴,為了掌握院子里的這點話語權,你爭我奪,明爭暗鬥,最後落得一地雞毛。
陳景年暗笑的同時,聯想起前世那些為了爭一個位置,而手段百出的同事,無語地搖了搖頭。
他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心理,同樣,陳景年知道這些人也不會贊同他不爭不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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