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糖糕
的確,余羲猜對了,江如把情藏起來了。
余羲不知道江如到底發生了什麼,兩年以來,江如一直潛心修鍊,偶爾會到桃紅院找他。宋璱取名字很有趣,她喜歡成雙成對。余羲卻不知怎麼了。腿總是按捺不住地偷偷去看她。那種騷騷痒痒的感覺,余羲是第一次感受到。很奇怪。然後,余羲就收了江如為徒。
「師尊。」余羲聽到江如喊道。她平常冷淡的聲音此時有了些靈魂,軟軟糯糯,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原本的聲音。曾經騷癢的感覺此時又出現了。余羲很想抱一下江如,但他忍住了。江如的耳尖微紅已經散去,可愛的杏眼變得冷淡。江如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那種聲音。很可愛,但不是她需要的。「我休息了。」江如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再次開口。余羲見此也沒有強留。
如果說余羲是艷麗多姿的紅桃,那江如就一定是害羞可愛的白杏。想掩蓋,但卻遮不住她的本質。
江如完全靜不下來,她回想著剛才的聲音。「師尊」。這個詞像被人使了回聲咒一般在江如的腦海里重複,重複,又重複。江如揉了揉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忘掉。她想起宋璱告訴自己杏白院的酒藏在哪裡。她拿了酒,隨便坐在池邊,打開那壇酒。這是宋璱研究出來的酒。以杏花為引釀製而成,打開一股屬於花的清香迎面而來。杏白雲,這是酒的名字。江如像沉迷在這種香里,她幾乎是貼在了酒罈上。很香,江如此時只這麼想。
她仰面看這天,那很黑,什麼都看不到,然後舉起酒罈往下灌。很甜。江如只有這個想法。她從不喝酒。今天卻發瘋似的灌酒喝。或許是和余羲的接觸,又或許她想起了阿姐離開她的時候。她很累。可她不能說累。僅僅一杯酒,江如的臉上就已經爬上了緋色。她還在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如聽了下來。她去了桃紅院。熟門輕路。
「師尊。」余羲見著江如的時候她已經醉的不知道什麼像什麼。江如的臉通紅,杏眼裡是余羲自己,紅唇飽滿圓潤。江如幾乎是撲了過來。余羲抱住她,她看見余羲,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黯淡:「師尊,阿姐不要昕昕了,師尊不會不要昕昕的吧?」余羲完全沒有想到江如醉酒會是這個樣,敞開心扉,拋去了原本的冷淡。兩年來,余羲經常去看她,給她送些吃的。江如一直都是冰冰的樣子。余羲也是天驕之子,卻總是跑到江如哪兒碰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奇怪。從見到江如的第一眼起就放心不下。
大概是師徒情緣。余羲這樣理解。懷中的人一直不停的嘟囔,不停地說。余羲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這才是江如原原本本的樣子吧。正在他想著,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唇。余羲的眼睛一閃。江如的唇很軟,很軟,像一塊杏花糖糕,很甜,又那麼綿密。余羲想讓她多停留一會兒,但江如很快挪開了,繼續嘟嘟囔囔的說,江如已經迷糊不清。余羲的指尖鬼差神使地撫上了自己的唇。那裡還是溫熱的,彷彿現在還在。怎麼了?自己怎麼了?從杏白院回來就不去睡覺,腦海里回放著自己抱著江如的畫面。她的腰好細。余羲搖了搖頭,只是意外。他告訴自己。
江如又嘟囔了幾句,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余羲看著江如,這個女子,到底是怎樣的人?余羲把江如送回了杏白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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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字數就少點啦。余羲真的好不主動,和小昕昕認識兩年就只送給吃的!過分!還得我們昕昕自己喝醉自己動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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