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獸之間
焦漢東坐不住了,這幾天面對天下第一美女,能看不能碰早讓他yù火中燒了,他朝兩手下看了眼,「我去看看,怎麼動靜搞得這麼大。」來到東廂房只見地下倒著三人,四名手下正圍著兩個女人在拉扯她們的衣服,焦漢東咳嗽了聲,四名手下見頭來了,有點不好意思地停止了拉扯。
「閻三呢?」焦漢東滿臉寫著不高興。離逆魂朝裡屋指了指,焦漢東來到裡屋只見閻三正在脫自己的衣服,身下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那女人用手捂著小腹下面求饒著,「大王你就饒了我吧。」
焦漢東破口大罵:「叫你來辦事你卻躲到這裡來風流快活,還不給我滾出去。」閻三一看是頭來了,忙討好著說:「老大,你看這女人細皮嫩肉的有多豐滿,想不到小村莊里也會有鳳凰。」
「鳳你個頭,還不出去看著點,這裡有我呢。」閻三朝那女人豐滿的胸脯看了看,後悔剛才沒有多摸幾下,咽了下口水,依依不捨地走了出去。
那女人還認為焦漢東是個好人,「謝謝你了大王,你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焦漢東yínyín地笑道:「那你給我什麼好報?」他像貓在戲弄被逮的老鼠。那女的跪在他的身前,磕頭如搗舂,「今生無法報答你,來生做牛做馬來報答你。」
焦漢東望著那對波動不住的豐rǔ再也裝不了腔,一個餓虎撲食,露出了人xìng的本能,也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劃過靜靜地夜晚,讓人感到這裡彷彿成了人間地獄。小菊被嚇得緊緊地依靠在虞姬的身邊。
從這陣陣的凄厲聲中,虞姬知道,那幾個女人是替自己遭受著這些禽獸的凌辱,假如沒有自己,這些禽獸就不會來到這裡,這裡的人也不會遭受這樣的罪。她痛恨自己,真想一死了之,但身不由己,她和小菊的雙手一直都被繩子綁著,要死也這麼難,這難道還是人間?
這一晚上彷彿成了女人的煉獄之夜,女人的哭喊聲時斷時續,一直到天明時分才安靜下來。
天大亮時焦漢東才醒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閻三見他醒了上前拍著馬屁問:「老大,還想不想再溫存一下?」
「溫你個頭,都什麼時候了,你呀將來死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兩個嬌小娘怎麼辦?要不要一起帶走?」
「你個豬腦子呀,帶著這兩個已經是夠麻煩的了,你還要添麻煩?」
「實在是有點捨不得,太可惜了。」
「等我們把大禮朝漢王面前一獻,你還擔心沒有美女陪你?快去處理了,手腳利索點。」
焦漢東和閻三兩人的對話聽在虞姬和小菊的耳里如同惡魔的嚎叫,讓她倆不住地發抖。不一會對屋發出幾聲凄涼的慘叫聲,虞姬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種揪心的痛。
這些哪裡是人啊,他們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假如江山落在這些人的手裡老百姓會有好rì子過嗎?
早晨,虞姬是流著淚離開這裡的。
衛戰他們跟焦漢東差了半天的路程,他們是在離焦漢東二十多里遠的平山鎮過的夜。一大早四人吃罷早飯就匆匆上路了,走了一個多時辰來到了焦漢東等人昨夜留宿的村莊,只見村莊里哭天嚎地凄涼無比。湯蓮馨忍不住問:「這家人怎麼哭的如此凄慘?讓人聽了心中格外的難受。」
蕭長軍聽了會兒說:「這家的人是橫死的,這不是一般的自然死亡。」湯蓮馨眼珠一轉,「會不會和虞美人有關,我們不妨去看一看。」
四人走進那幢村裡最大的人家,只見院里的地下一排躺著六個人,四個大人兩個小孩。身上都蓋著白布。只見一個四十歲上下的漢子正在哭述著:「今天早晨我來到女婿家準備接老伴回家,在村口碰見一伙人趕著馬車騎著馬朝村外走去,當時也沒有太留意。誰知一進女婿家門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進去一看,一家人全沒了,一定是那伙人乾的。」
一位長者焦急地說:「你們趕緊去報官啊,晚了就讓那些壞人給跑了。」另一位無奈地說:「聽說項王在垓下被劉邦打敗了,這裡的官府早就沒人了,還報什麼官?」
從大家七嘴八舌的話語中,衛戰等人似乎已經知道了個大概。湯蓮馨見幾個女屍似乎沒穿衣服,她蹲下身掀起布的一角,那慘狀讓她慘不忍睹,她一聲「媽呀」站起躲到衛戰的身後。
衛戰見她拉著自己衣服的手在微微顫抖。
「在石磧鎮,一定在那裡,走,我們趕快去。」眾人上了馬車朝石磧鎮的方向疾馳而去。
到了石磧鎮時,午時剛過。他們來到鎮上最大的一處酒店「君子鄉」。「四位客官樓上請。」剛到門口,迎客的小二便扯開嗓子叫喚起來。四人揀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蕭長軍朝小二:「先來兩斤鹵牛肉,再來幾個下酒菜一壺狀元紅,要快。」
公孫寒不解地望著衛戰,「衛大人,我們為什麼不馬上去尋找虞美人,而在這裡喝酒吃飯?」
蕭長軍見衛戰只是望著窗外,並沒有回答公孫寒的問,他輕聲笑了下說:「你就是個急xìng子,如今我們這是以逸待勞,如果我們馬上去找,一來不知上哪兒找,二來我們也要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去拼殺。」
「今天會有拼殺?那太好了,我一定會為那村莊里的死者報仇。」
衛戰收回了目光,盯著公孫寒望著,「你不要一天到晚就知道殺,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救人的,如果真打起來你負責照顧蓮馨小姐,蕭兄負責阻擊,我會救虞美人,大家各司其職,不能亂了陣腳。」
兩人同聲應道:「是」。
樓梯一陣輕響魚貫而入上來八個人,兩個道士,一個女人和五個中年男子。蕭長軍看了眼來人,眉頭輕皺了下,原來這八人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江南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