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問題

我所有的計劃都是徒勞的。我氣呼呼地走在街上，大發雷霆。本來是打算今天好好睡一覺，把巨魔全滅掉的。但就在三點鐘的時候，幾位老一號破開了面紗。我立刻感覺到了，然後就醒了。他們並不太強大，除了其中一個。所以我沒有睡覺，而是開車去了帷幕被破壞的地方。從那裡我試圖用魔法手段追蹤八名入侵者。

不幸的是，他們直接前往屬於我的首都。他們走了一條迂迴路線，顯然是想避開任何會從城裡過來檢查突破口的人。這並沒有改變他們未經許可進入我的領土挑戰我的事實。

現在他們躲在我城市的某個地方，顯然是在尋找那兩個女人。

我沿著湖中的運河向市中心走去，一心想從巨魔酋長那裡得到一些答案。至少那是我想做的，當我注意到一個紅點在人行道上閃爍時。我的虹膜變窄成狹縫，變得不人道以改變他們的視覺光譜。所以跟著激光瞄準器到街對面二樓的窗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那個瞄準我的男人。

我睜大了眼睛。「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他扣動扳機，我尖叫著，從欄杆上跳到運河裡。世界爆炸了，我覺得我的耳膜爆裂。當我沿著陡峭的斜坡滑向冰凍的運河時，到處都是灰塵和碎屑。至少我現在已經看不見火箭發射器了！他們到底從哪裡弄來的火箭發射器？我他媽不是坦克。雖然我承認他們並沒有低估我，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重點。另一個問題是他們如何學會尋找誰？這讓我回到了該死的巨魔身上。

躺在冰面上，我拔出手槍瞄準斜坡，無視尖叫的人和汽車。如果人類擅長一件事，那麼它就會陷入恐慌。當我試圖站起來時，我意識到我的左腳已經被撕碎了。天哪，它很痛！

做出一個瞬間的決定，我釋放我的魔法並在冰上猛擊一次、兩次和第三次，創造出一個足夠大的洞來將自己拉入水中。電流抓住我的身體，把我拉開。寒冷使我震驚，但它具有麻木疼痛的附加效果。幾秒鐘后，我感覺到另一次爆炸的衝擊波。運河上方的藍色冰面在顫抖，出現長長的裂縫。

但電流把我拉得比攻擊者預期的要遠。

我閉上眼睛，默默數到二十，讓水流為我做事。一旦我達到了這個神奇的數字，我將拳頭收回，向上一拳，將我的手指鎖定在冰中。這一次更難創造一個洞。在水下我必須處理更多的摩擦並且冰很厚。幾拳之後，冰塊屈服於我無意識的野蠻行為，我將自己拉回水面，深吸了一口氣。

在遠處，我能聽到警報聲，意識到水流將我帶到下游約50米處，回到湖邊。我把自己拉出水面，一瘸一拐地爬上斜坡。昨天也是我的腿。我被詛咒了嗎？

回到街上，我忽略了看到我的視線倒吸一口涼氣的女士。她肯定會打電話求救，但到那時我早就走了。沿著停車位走，我選擇了我能找到的第一輛舊車。新的防盜電子設備太麻煩了。在某些時候，我將不得不花時間學習竊取更新的模型。

標緻206是一款老款車型。打開門所需要的只是用一點心靈感應翻轉門機構的支架。使用正確的工具，人類機械師不會花費更長的時間。有時我有一種感覺，這些車是註定要被偷的。

我坐在駕駛座上，就好像這是我自己的車一樣，然後撕下點火裝置的塑料蓋。在詛咒了那個用電線做老鼠窩的人之後，我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人並啟動了汽車。眨了眨眼，我離開了停車位，順著堵車的方向朝我被襲擊的地方走去。傷心，我注意到這輛車已經準備好去垃圾場了。聯軸器超限，所以我想車主一定是個女人。

我的目光掃向正在對我咧嘴笑的粉紅色毛絨玩具。我用手指輕彈它，它發出吱吱聲。我注意到香水的濃重氣味。絕對是女人。也許我應該蹣跚前行幾米。至少空調工作得很好。這是在女人的車裡總是有效的一件事。我把熱量調到最大，然後嘆了口氣。

我回到攻擊地點，想聞一下攻擊者的魔法。我對那些目瞪口呆的人類不感興趣，因為我花時間開車經過大量被叫進來的警察和消防員。警察已經把人們趕到更遠的地方，並貼上塑料膠帶，讓每個人都遠離廢棄的火箭發射器。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裡發生了超自然的事情，所以我讓它們存在並保存我的力量。

相反，我專註於向我發射火箭的那個人留下的魔法殘留物。他一定是穿過馬路發射第二枚火箭。因此，只需跟隨交通，我就穿過了他的蹤跡。我認出簽名屬於八名入侵者之一。

慢慢繞著街區轉了一圈，我縮小了他逃跑的方向。每個使用魔法的人都會留下殘留輻射之類的東西。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將我的魔法降到最低，這樣我就不能那麼容易地被追蹤到。我的入侵者不遵守那個政策。我可以看出他們經常自由地使用魔法，即使是在小事上也是如此。所以他們找到了我就更神秘了。巨魔酋長一定給了他們非常詳細的關於我的描述，以及我很可能會找到他的提示。

交通部就在街下幾間房子里，所以埋伏在這裡是合理的。憑藉他們的號碼，他們輕鬆封鎖了我本可以走的所有路線。

奇怪的是我感覺不到其他任何人。他們是否取消了攻擊並朝不同的方向逃跑？或者其他人只是留在他們的藏身處？

我輪到我進入一個人跡罕至的住宅區。這裡的人主要是白天上班，沒有商店，所以我得到的只是一些散亂的散客。

當我再次穿過小徑時，我知道我已經接近了。我打了休息，掉頭走上小路去的街道。它通向城市外，越過一片田野，通向另一個住宅區。我堅持限速並等待我的時間，直到我認出其中一位隨機行人的衣服。我在兩個住宅區之間的一個小木園裡趕上了他。

他走在人行道上，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開同心圓來縮小他的路線，這一事實讓他走得很遠。

當我加快速度時，我將踏板踩到金屬上並將車輪轉向他。稍微抬高的人行道是個問題，但我不在乎，因為汽車會顛簸並爆胎。

我咧嘴大笑，在他轉身時打了他。他被彈射到我的車上，像破娃娃一樣翻了兩下。我停下來，然後我看著鏡子里的他，以確保我沒有撞到一個看起來很相似的可憐人。我不會做噩夢，但我沒有理由在真正的目標逃跑時殘害一具屍體。

當他抽搐並試圖跪下時，我知道我選對了。我倒車並倒車。當我完全從他身上經過時，汽車用一個很好的「ba-dumb」，「ba-dumb」壓扁了他。然後我向前開去，瞄準他的腿，不理會尖叫聲。當他撕碎我的腿時，我沒有尖叫。至少我認為我沒有。現在的記憶有些模糊，帶著所有的痛苦。

當他與駕駛座對齊時，我停下來打開車門。用力。撞擊他頭部的門發出了相當美妙的聲音。

然後我拔出手槍，瞄準那個嗚咽的人，沒有離開車。「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是誰？」

他無視我的問題，我在不重要的地方開槍。只是為了說明一點。「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是誰？」

當我再次開槍時，他的雙手連枷，他尖叫道：「你這個瘋子——」

我開槍。

「我在講話！你是聾子嗎！？」他再次尖叫。

聽起來確實有點悶。我打了個哈欠，掏出耳朵，掏出一團凝固的血。我完全忘記了爆炸炸毀了我的耳膜。「重複。」

「我們是來找回哈蒙姐妹的！他們躲在你的領地里！我是TetrachHammon，而你和你的領地真是操蛋——啊！」

我又開槍打他，想著那兩個女舊日在躲著自己的族人。家庭情況千奇百怪，我該評判誰？事實仍然是，他們未經許可就進入了我的領土。我有點脫離了舊日的社會，但有辦法聯繫我。稍微抬起頭會很好。

誠然，八十年來我沒有回答任何請求。但這些都是特殊情況，因為這是多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於大量入侵。我想，哈蒙一家位於俄羅斯的某個地方。他們是一個大而有影響力的氏族。所以也許他們沒有關於我的領土上事情如何運行的所有信息。從他們這邊收集的不良信息？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是鄰居。也許他們看了地圖，發現我的小莊園太小了，不能認真對待？

好吧，奧地利有點不重要，克恩頓更不重要，但他們甚至都懶得去查我氏族的歷史，這仍然很痛苦。我用手指敲打方向盤。

「把車從我身上開下來！」

我朝他的頭開了一槍。然後我開車離開他。

這需要我一段時間，它他媽的疼，但過了一會兒我把他放在汽車的後備箱里。我只希望他能待得足夠久，讓我把他鎖在安全的地方。我們老人家可以治癒很多。只有巨大的創傷才能殺死我們。我所說的巨大是指完全被燒毀，或一分為二。也許他仍然可以派上用場。

然後我花了十分鐘來更換爆胎，儘管我使用了一點魔法作弊。通過一些天上的干預，過往的汽車都沒有停下來幫忙。我懷疑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會忽略人行道上的大片血跡。或者車上的凹痕。它以前看起來不漂亮，但現在它是一個殘骸，即使我用水魔法清除了最糟糕的東西。

或許我再給巨魔酋長几天時間，先把這些哈蒙斯處理掉。他們當然贏得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