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遊客

「我只是想照顧你。畢竟你是我的血族。你為什麼不明白，我只關心你的最大利益。我告訴你，在這個時間去那個俱樂部是不安全的。」我坐在長凳上，交叉雙腿。

我二十二代的孫子調整了鼻子上的眼鏡，看著我，好像我是騙子一樣。「我不明白在圖書館與我的讀書俱樂部會面會有什麼危險。我們都是那裡的朋友，我們只討論我們最喜歡的書。」

我翻白眼。這正是此類俱樂部的危險所在。在不知不覺中，你已經五十歲了，一次也沒上過床。「好，走吧。但是考慮一下這個提議。等你和你的朋友們完成後，你把他們都請回家，我們可以開個愉快的派對，這樣我就可以看看你正在討好的那個男孩——」

「絕不！」她的眼睛閃爍著紅色夏娃的霓虹燈標誌，她的表情驚恐萬分。「如果他們知道我住在哪裡，我會羞愧而死！」

「在一個有整層樓的大房子里？」我大吃一驚。我們吸血鬼討好我們的新手。除非他們願意，否則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永遠不必工作。他們是飼養者，我們是保護者。我從來沒有想過安吉麗卡的生活區低於標準。我是否錯過了有關本世紀平均生活條件的某些信息？這不會是第一次。

「不……是妓院！」安吉麗卡氣呼呼的。

我玩弄自己的頭髮，挺起胸來惹她生氣。我知道她不喜歡不雅的衣服。她總是那麼謙虛，與她的衣服捆綁在一起。沒有一英寸不必要的自由皮膚。如果她的身材顯示出來，上帝保佑。「我喜歡將其視為一種健康票價。我們只獲得高級客戶，並出售美好時光而不是純粹的性。不要將我們的家族企業與其中一家企業進行比較。」而且它的報酬也更好。

「奶奶，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還是說這個討論有什麼意義？」她直起身子，我可以看出她正準備離開。

「如果你真的這麼執著，那我就不妨礙你了。」聽天由命，我嘆了口氣，拿出一包避孕套。「至少拿下這些。永遠不知道你的那些猶太朋友是否可能不會取得一些進展。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希望你做好準備。」

因為圖書館在市中心，她哼了一聲，大步走向公共汽車站。那只是十分鐘的車程。「我敢打賭，你用針戳了他們所有人！」

我咂了咂舌，安吉麗卡的守護者飄得更近，留在陰影中。她怎麼知道的？我用一把斯坦利刀打開它們，然後小心地把包裝粘在一起。沒有辦法讓她注意到。「跟著她，確保她安全。並在男孩的飲料中滴一些藍色藥丸。」我把避孕套扔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如果我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關於一個愚蠢的年輕人的行為。

影子點點頭，跟在公共汽車後面，匆匆沿著街道走去。我堅守崗位，守衛巢穴。

需要幾分鐘才能發生新的事情。兩名女性進入停車場，這並不奇怪，因為我們同時滿足兩種性別的需求。關於這兩個人的令人驚訝的方面是我不認識他們，我認識我們的每一位常客。此外，其中一個看起來太年輕了。這個時代有一定的限制，不代表我贊成。

兩人中年紀較大的一位有一頭烏黑的頭髮，看起來好像二十多歲。那張紅唇平平的臉龐顯得有些疲倦。她的身材甚至是我的對手，這喚醒了勾引她的願望。我並不正經，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強壯的男人一樣好。

她旁邊的女孩十五歲，也許十六歲？她的頭髮沒有那麼黑，邊緣更偏黑髮，但通過比較他們的臉，我可以看出他們是相關的。

我眯起眼睛，進一步研究它們。他們正在接近地位有問題的地方，但老婦人的腳步堅定而安全。這個女孩可能看起來沒有安全感，但她的動作是經過計算的，因為她確保這個女人總是在我和她之間。

「你是伊娃嗎？」那個女人在幾英尺外對我說話。

我笑了。「在肉體中。我怎麼幫你？」

「我們被告知你可以提供一個安全的地方？」女人問。一輛汽車在拐角處轉彎，讓我們沐浴在燈光中。她的頭朝經過我的場所並繼續沿著街道行駛的車輛輕拂。這就是讓她離開的原因。

這場運動並不完全是人類的。哦，當然。沒有人會注意到差異。但我已經有很多時間來了解其他超自然現象的微妙之處。在所有超自然種族中，撒旦最難隱藏自己的本性。我的理論是，這是因為他們的人體只是偽裝。他們像布一樣穿著自己的身體。

當他們認為自己無人看管時，它們的呼吸速度比人類慢，並且更像蛇一樣移動。有時他們在思考某事時根本忘記移動。他們完全靜止不動，權衡他們的選擇。沒有其他種族可以做到這一點。總有一些東西在移動，只是因為人類不斷地呼吸。

「當然，我可以。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些識別方法和對我的努力的足夠補償。」我在長凳上滑得更遠一點，以便在受到攻擊時更容易跳起來。這兩個法術不幸的存在。我不確定領主和他種族的其他成員之間發生了什麼。自他的族人消失后的八十年裡，他從未允許任何其他種族進入他的領土。

每個撒旦的氏族都用面紗保護自己的領地是很正常的。這個能量護盾會告訴他們什麼時候他們的種族侵犯了他們的領土並且它忽略了其他種族。雖然從領主的話來看，如果他願意的話，我認為他可以封鎖整個領土。聽說各個氏族之間經常發生爭鬥，但不知為何，這片區域大多是平靜的。

那個女人把手伸進她身邊的錢包里，從裡面掏出幾百塊肥肉，然後扔到我的腿上。「我們可以補償你，但你不能問問題。」

我保持微笑，看著錢，然後看著她。「看來你不明白。這與金錢無關，而與你是誰有關。」她停下了動作，女孩後退了一步。哦，這不好。「在你做任何事情之前，你可能想考慮到我這邊？而且這裡還有其他人，如果你攻擊我，你不會毫髮無損的。」

她的眼睛搜索我的機構的窗戶，然後是陰影。「說話。」

「我們的主人，擁有這片領土的舊日，性格非常惡劣。他傾向於通過首先殺死他們的親戚來懲罰人們。有這個「通過懲罰所有人來懲罰他們」的主題。我和他關係很好，我不想冒險幫助你們兩個。但我也不希望你成為敵人。」我寧願沒有舊日的敵人。一個都沒有。

「我可以給你庇護，但同時我也要通知他。我們必須告訴他你在這裡。你必須原諒我，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們發生衝突，我寧願不參與。」

女人打量著我，她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而且只有她的眼睛。這個女孩在街上監視的方式不那麼令人毛骨悚然。

「他要多久才能反應過來？」她問到底。

「我不知道？雖然他很少檢查他的電子郵件。我很確定你有到明天。」其實我完全不確定。我上次見到他時，他很緊張。但是，如果他抓住你們中的一個，那就太酷了。好吧，他可能不喜歡這個女孩，但你肯定是他喜歡的類型。我覺得他需要一個女人。你就在那裡。

我明智地閉上嘴，而不是大聲說出這些想法。

女孩拽著女人的袖子。「我累了。」她看起來不亞於那個女人。

女人看著女孩，又把注意力轉向我。「我們要去哪裡？我是SelyHammon，這是我的妹妹，AnniaHammon。」

我從座位上站起來，將現金塞進口袋。「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