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練飛刀變成插魚
盧漁帶著兩個人往工廠趕去,路上的齊程對於盧漁的那一手飛刀是羨慕的不行,很想學,之前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可又不甘心,最後還是決定問問。
「小漁,你那手飛刀和誰學的?」
「我自己學的啊,就是沒事就練就成這樣了,怎麼了?」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
那邊的楊毅雄一聽也來了jīng神,這個絕活他也是才知道不久,看著很厲害。
「也教教我啊,我也學。」
「你倆都要學啊?那行,走,換方向,不去工廠了。」
「怎麼又不去工廠了?不是要去那邊躲著嗎?」
「你倆不是要學飛刀嗎?那就跟著走,反正剩下人應該也不多了,不管他們了。」
「那去哪?」
「跟著走唄,你倆也別閑著,找個木棍弄個魚叉,你倆去抓魚。」
「抓魚?不是要學習飛刀嗎,怎麼變成抓魚了?」
「對啊,是教你們飛刀啊,我就是先從抓魚開始的啊?怎麼了?不學啊,那算了。」
齊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漁哥,哪能不學啊,這不是沒有準備嗎?你說去哪,咱就跟你去哪,你看行吧。」
「這還差不多,為了鼓勵你的好學,你直接來難一點的。」
楊毅雄這一聽不幹了,「小漁,咱們可是老戰友了,不能厚此薄彼啊!」
「行,你倆都要高難度的是吧,那就來吧,看看你倆的能耐。」
「來吧,我倆能行。」
「走吧,我邊走邊弄,一會兒就能好了。」
「你要弄什麼啊?」
「不是要難點的嗎?我給你倆一人一把木刀,去抓魚,看看效果。」
「啊?那能抓到?小漁,你不是在逗我吧?」
「你看像嗎?好了,學不學?一會兒我給你們演示一遍。」
梟匪帶著兩人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河邊,找了個魚多的地方,看著兩個人。「你倆看著啊,我就演示一遍啊,不過這水有點涼啊?」
「沒事,漁哥,來吧,我倆不怕。」
「對,你來,我倆先看看。」
「行,等著啊。」盧漁把裝備衣服一脫,拿著一把木刀就下河了,在河邊的兩人看著盧漁走到齊腰深的地方就不動了,在那等著什麼,突然一動,木刀入水,再出現的時候木刀上已經穿著一條魚了。盧漁抓了一條就上岸了。
「看到了,只要能扎准了,那你練飛刀還不是小意思。」
「這個真的假的啊,真能行啊?」
「當然了,要不是怕你倆在河裡傷到自己,就給你倆真刀了。」
「不能吧,還能傷到自己?」
「那也不給,就這個,愛用不用。」
「好好,我錯了,我就要這把了。」
兩個人也下河了,盧漁卻是把衣服都穿上了,這大晚上的,居然要學這個,水多涼啊。盧漁在岸上整裝待發,拿著狙擊槍掃視著周圍,還要不時的指點他倆。
「要感受魚在水中的遊動,哪怕你感受不到,但是也要訓練自己的直覺,要有感覺。」
「我說楊毅雄,你幹什麼呢,洗澡呢啊?那麼大動靜,刀入水要快,要穩,成流線型,不是讓你砸水面,那樣還練什麼,你看看齊程,學著點。」
「喂喂,齊程,別再往前了啊,再往前你就沒影了,那是個大坑。」
「要感受身體周圍的流動,不管你深處什麼環境,周圍有沒有打擾,你都能感到細微的變化,一開始不要太大的範圍,只在身體周圍,木刀入水其實不難,不在於你力氣的大小,在於你們用力的角度,技巧,感覺就像是你處在另一個空間,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要冷靜,細心,慢慢的呼吸,放鬆。不管周圍發生什麼,你們這一刻的目標就是河水裡的魚,沒有其他。」
盧漁用了一點類似催眠的方法來讓兩人更快的進入狀態,更是把自己的經驗說了出來。河水裡的兩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閉著眼睛站在水中一動不動。
「該死的,怎麼這個時候來人了,早不來晚不來的。」
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打擾,偏偏還來人了,這也不能開槍,也不能讓對方開槍。沒辦法只能將槍往地上一扔,背包也摘了下來,等著人過來。
來的人很多,見他一個人,地上卻有三個人的裝備,小心的走了過來。那邊的人剛要說話,盧漁就搶先說道:「等等給位,我知道你們的任務就是抓人,但是不要出聲,我的兩個同伴剛剛被催眠,不能打擾。」
「你說了我們就信啊,別動。」
「我說了,別打擾他們,我現在已經陣亡了。明白了。」
「少廢話,我們說了算。」
「那麼說就是沒的談了,那麼你們就別怪我了。」說完這句話的盧漁手上就多出了兩把匕首,刀口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盧漁整個身體已經繃緊,做出進攻狀態,只要他們敢動,他就要開始反擊了,這個時候要是打擾到齊程兩人,可能以後兩人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進入這種狀態了,他要為自己行為負責,畢竟是他私自決定的。
對面野狼的人是參加過任務的,對於氣氛的掌握還是有的,他們也不敢動了,這種狀態明顯就是敵對,帶頭的更是緊張的不行,沒想到會這樣,雖然他對這個小隊三番幾次的行為不爽,但他也聽說了這個人最好不要惹。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別緊張,既然你自己承認陣亡了我們也不會怎麼樣你的,那你的那兩個同伴怎麼算。」
「他倆不算,如果真是敵人我早就將你們殺死在樹林里了,現在你們要麼走,要麼就在這裡靜靜的呆著。」
「臭小子,別說大話,一個新兵,口氣不小,我就要動他們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就往河邊走去。
「那麼,我只能讓你閉嘴。」說完這句話,盧漁身邊的氣場發生變化了,變得肅殺起來,整個人的如一道利箭向那個人沖了過去,刀鋒如電的向那人斬去。對面帶頭的人在盧漁的氣場一變時就知道不好,將步槍扔了過去,踹了那人一腳。就聽叮的一聲,步槍被斬成兩截。
帶頭的人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這個小子亂說的,別緊張,這裡我做主,沒人去動他們倆,你放心。」被踹倒在地上的早就嚇傻了,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步槍。其他人也是沒想到一言不合就開打,這要不是班長反應快,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你說的。」說完就往河邊走了過去,兩把匕首也消失了。
那個班長將人扶了起來,看著他被嚇得樣子,也是無奈。「你們照顧一下他,我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在這別過來,要是有人過來就攔著點。」
「班長,你別過去了,太危險了。」
「沒事,你看好他就行,別讓他再犯渾。」
「是,那班長你小心點。」
那個班長往這邊沒走幾步就見盧漁手上多了幾把飛刀,他當即停住腳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看看。」
盧漁也就把飛刀收了起來,不再管他。那個班長走到河邊,看著水裡的兩個人。
「你這樣讓他倆在水裡泡著不怕他倆生病?」
「生病也值得,只要他倆能有所體會,以後當兵就更容易了。」
「你就不怕我上報,畢竟你剛才的行為可是夠開除軍籍的了。」
「無所謂,回家也好,畢竟現在的我還沒有開殺戒。」
「你的戾氣太重了,最好注意點,對你不是很好。」
「這我知道,平時控制的還是很好的。」
「那他倆在幹什麼?」
「他倆?他倆再學我的本事,我看著太慢就用了點別的方法。」
「你的本事,就是剛才的那個?」
「不是,是比那個更厲害的。」剛說完就見兩個人動了,手裡的木刀不時的就往水裡扎去,拿出來就是一條魚,隨後往遠處扔去,再等待。
「敗家玩意,魚往岸上扔啊,往河裡撇什麼?」他的話讓旁邊的班長當即無語了,這還是剛才的煞星嗎?不像啊?河裡的兩人還真吧魚扔了過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兩個人周圍應經沒有魚了,就往深處走去。
「糟了」說完就跳到河裡去了,那兩人幾步就沒影了,盧漁過去把兩人拉了上來,那個班長也跟著過來了,幫著把人拽了上來。
「怎麼回事?怎麼暈過去了?」
「本來他倆也沒醒著,被催眠了,還好,還好,總算學會了。」
「你到底教的是嗎?弄成這樣?」
「我教的是對自身周圍環境的掌控,細緻入微的掌控。」
「那是什麼?」
「就是只要周圍的變化都能感受到,氣溫,濕度,接近自己的物體,如果用的好,子彈的軌跡,敵人的蹤跡全都能感受到,不過要看他們自己的了。」
「這,這是真的?」
「別真的假的了,趕緊叫直升機過來,把人送去治療。」
「那天倆就被淘汰了。」
「怕什麼,即使淘汰,他倆也會變得更強,哪裡都一樣。」
「我這叫人過來。」
這個班長在叫直升機過來接人,說有人受傷,需要治療,指揮部那邊趕緊派直升機過去接人。除了盧漁三人外還有那個班長和那個被嚇到的人。
飛機直接飛回了訓練場,楊毅雄和齊程還有那個士兵被送到醫務室治療,盧漁則被看押,送到一個小黑屋裡,匕首飛刀也被搜走了。
「看來事情大條了,也好,回家也好,趁自己沒有任務之前就回去,自己最近的戾氣是越來越重了,功法里怎麼沒有說明,哎,殘缺的功法嗎?」盧漁拿出那把斷掉的匕首看了看,在手上把玩幾下又收了起來。往地板上一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