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功法不全的危害初現
會議室里,野狼和戰狼的連長,除了他們還有他們的團長和那個班長。桌子上放著那把斷成兩截的步槍和那兩把匕首與飛刀。團長拿著看了看。
「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是,是這樣的團長,當時我們從工廠那邊往回走,就看到地上有木屑,就跟著追了過去,到了河邊就看到一個士兵面對著我們,把裝備都扔到地上了,舉著雙手說他承認被淘汰,讓我們別打擾他。我們看著地上有三套裝備,就問他另外兩個人怎麼算,他說他做不了主,還說我們要真是敵人早就死在樹林里了,我的那個手下不服氣,就要去抓人,那邊的人就不知怎麼多出兩把刀沖了過來,我就把把槍扔過去了,踹了手下一腳。」
「你是說他在保護兩個人,不讓你們過去打擾?」
「是那麼回事。」
「那他為什麼保護兩個人?」
「我後來過去看了,兩個人在河裡剛開始一動不動的,後來就開始拿木刀插魚,剛開始把魚扔到河裡了,那個扔就說他們敗家,不把魚往岸上扔,隨後就往岸上扔了。」
「講重點。」
「是,他說在教兩個人自己的本事,我問是不是之前用刀的本事,他說不是,後來兩個人就走到深水區了,就上來后就昏迷著,他說兩人一直也沒醒著,被催眠了,學的是他對周圍的掌控,他說學好了可以感知周圍的一切,空氣濕度等等,再厲害點可以感覺到子彈的軌跡,敵人的蹤跡。我說完了。」
「好了,先出去吧。」
「是。」
「兩位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團長,那個用刀的叫盧漁,是剛選上的,他是個盲人,就是靠著對周圍的掌控才能當兵的。」
「那他達到什麼程度了?」
「千米內的一切在他的掌控內,距離越遠越模糊,但他說的子彈軌跡完全是真的,李連長可以作證。」
「啊,這個我能作證,我們連的暗影就是在千米外狙擊他的,被他用步槍把子彈打飛了,到了千米就用狙擊槍把暗影打掉了。」
「那你們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吧,這件事可是很嚴重的。」
「團長,你看他是新兵,更何況他是在授藝,情有可原啊,團長你再想想,要是我們的每個戰士都能有他的能力,不是更好。」
「李少銳,受到驚嚇的是你的兵,你怎麼看。」
「團長,那個戰士的思想工作我可以來做,畢竟就是被嚇了一下,戰場上比這個更殘酷。但是,我要求我們連也要學到那種方法。」
「也就是說你們兩方都不追究這次的事情了?」
「是」
「是」
「呂世震,你去叫人把那個盧漁帶來,看看他的想法。」
「是,我這就去。」說完就往外走,門口早就等在那得杜忠見連長一出來就問道:「連長,怎麼樣,團長決定怎麼處理這件事?」
「沒事,你去把那小子帶來就行,告訴他,團長說什麼答應就行,別擔心。」
「真的沒事?」
「沒事,你趕緊去帶人,這邊都等著呢。」說完就回到會議室了。
「團長,你決定怎麼處理那小子?」
「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做好你部下的思想工作,而那小子在你們兩個連里推廣方法。這不是很好嘛?」
「團長,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聽說他的詭雷布置的很好,而且他的近身戰鬥也是不錯的,你看是不是?」
「李少銳,你別佔到便宜不撒口,怎麼得,還想全吞啊,不給人留點手藝啊。」
「怎麼能這麼說那,我這也是為全團考慮,怎麼?這是好事?」
「好什麼好,我告訴你,這是他自己的手藝,人家想教就教,你還想拿這事威脅還是怎麼的?」
「你可別亂說啊,我可沒那意思,只是徵求他的意見。」
「好了,你倆別吵了,等人來了再說。」
「團長,你是怎麼想的?」
「有能力就要全團推廣,這是好事。」
杜忠那邊趕到禁閉室,看到盧漁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思睡覺,上去就是一腳。「趕緊起來,還有心思睡覺,不知道事情輕重啊。」
「大叔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來找你來了,團長要見你,記住了啊,團長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提什麼要求你答應就沒事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還不趕緊起來,快點跟我走,團長還在等著呢。」
會議室里,團長打量這個盧漁,看著他帶著墨鏡,就說道:「把墨鏡摘了。」
「是。」將墨鏡收好,這可是排長給他的。
「別緊張,放鬆點,聽說你這次是在教別人你的能力是嗎?」
「是的。」
「但是你處理事情的方法卻是有些極端了,你的行為足以開出軍籍了,你知道嗎?」
「那我什麼時候離開軍隊回家。」他的話一出口就讓團長誤以為是在求情。「你不用擔心這個,我們幾個人商討了一下,只要你能將你的這些能力推廣,我們決定將這件事略過,你可以繼續留在軍隊。」
「我是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你們什麼時候能開除我的軍籍?」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當兵了?」
「是,我想回家了。」
呂世震直接站了起來,大聲吼道:「盧漁,你要想好了再回答,這是一次機會,你難道不想留在部隊?」
「是」
「小夥子,只要你將方法推廣,完全可以留在部隊的。」
「我沒有什麼方法,團長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先出去了,我希望能儘快將我退回原籍。」說完就走了出去,外面的杜忠等的可是很著急,看到盧漁出來,趕緊上前問道:「怎麼樣,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說是會儘快處理的。」
「那就好,那就好。」
會議室里就沉默了,這個好像不對吧,不是這個套路啊?怎麼回事?
「團長,這個剛剛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總不至於我們三個都聽錯吧?」
「那怎麼辦,聽他這話怎麼就像是故意這麼做的,一心想回家?」
「你問我我問誰去,呂世震,你是他連長,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啊?不過他排長和他走得很近,問問他可能就知道了。」
「那你趕緊去把人找來。」
「是。」
等呂世震出去找人,這邊的李少銳就問道:「團長,這怎麼辦?難道真的上報?開出軍籍?這可是個好苗子啊!」
「如果他一再堅持那隻能這麼辦了?」
「不是,這不至於啊,都教了兩個了,還差其他人嘛?」
「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邊的呂世震還在找杜忠呢,好不容易才從訓練場找到。「你怎麼跑這來了,找你半天了。」
「哈哈,我這放鬆下身體,你找我幹什麼?」
「你還有心情放鬆身體?事情大了。」
「不是,小漁說事情解決了啊?」
「可不是,他要求被開除軍籍,你說能不解決嗎?」
「什麼?這不可能,我去問他。」
「你先等等吧,那邊團長還等著呢。」
「找我幹什麼?」
「向你打聽他最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沒有?」
「沒有啊,很正常啊,每天按時訓練,而且還超額完成任務。」
「那是不是你把他cāo練的太狠了?」
「扯淡,就他的身體素質,再加都沒問題,再說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什麼,他自己要求的餓?」
「是啊,他自己要求加練的,說是身體還不夠強,需要努力。」
「那就沒有其他的了?再好好想想,咱們趕緊去會議室,團長還等著呢,邊走邊想。」杜忠是真的沒有想起來什麼事,盧漁這小子一直挺好的啊,平時嘻嘻哈哈的,而且訓練完有時還自己練,這不可能是累到了,再說他家也沒人了,回去幹嘛?杜忠是實在想不出來了。就往會議室走去了。
「杜忠,你知道這小子為什麼要回家嗎?」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還在納悶呢。是不是團長和他說了什麼了?」
「注意你的語氣,再說我能說什麼,就是讓他將他的能力推廣一下而已。」
「難道是因為這個?」
「不能吧?他不是都教了兩個了嗎?」
「說不準,這小子對自己人什麼都行,對外人根本就是愛理不理,就是那種你別惹他,一惹他就毛的主。」
「不至於吧,我們都是一個團的,怎麼也算自己人了吧,再說了,誰沒事惹他啊?」
「李連長,這就不對了,你忘了之前你們野狼惹他的那幾個人的下場了,哪有一個好的?」
「這是演習,是正常的。這也不能作為他想退伍的證據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他是個好兵,是個人才,你看他的成績,這樣的人開除軍籍多可惜啊,團長,你是怎麼想的。」
「現在不是我們怎麼想的,是他自己怎麼想的,他這一心想退伍,我也沒辦法啊?」
「那我去勸勸,你們也不能老是想讓他把會的往出拿啊,他不是教了兩個了嗎,不會從那兩個人身上找突破口啊。」
「這倒是個辦法,行了,你去勸勸他,這事就算了。」
「行,我去勸他。」可是就是站那不走,團長在那想著怎麼處理好呢,老領導讓幫忙照顧,可是卻出了這事,真是難辦。一抬頭,見杜忠還站在那呢。「你怎麼還在這?不敢進去勸勸他?」
「是,那個團長,他的刀我能拿走嗎?這個東西管用。」
「對對,團長,這個東西的確管用。」
「拿去吧。」團長擺擺手,讓杜忠趕緊拿走,杜忠上前把東西一攬,就跑了出去。
「那這怎麼辦?」
「記大過吧,李少銳,你要做好你手下的思想工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