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用戶暴增
「納尼？那個術的傳播失控了？」
「連學校的小鬼都能掌握？」
「都是自發傳播？至今沒發現源頭？」
聽著手下的報告，火影辦公室中猿飛日斬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用煙斗輕輕敲打著桌面，想著報告的內容，也沒了繼續吞雲吐霧的心情。
「宇智波那邊是怎麼回事？這件事不是宇智波？」
猿飛日斬抬抬眼皮，肆意傳播忍術，這樣的事聞所未聞，初次遇到，就連他都感覺有些棘手！
封鎖？
實在太難了！
那所謂的無限互聯之術簡單到令人髮指，傳播速度更是匪夷所思！
來報告的暗部一想到『被傳播者』走著走著臉上突然露出笑容的樣子，只感覺心底一陣發寒！
太可怕了！
聽到火影的問題，半跪的暗部趕緊回道：
「據調查這起事件跟宇智波關係不大，警備隊的行動也是發現那個術的異常，企圖在最開始收繳控制，只是最後失敗了。」
「富岳的反應倒是的很快.......」
猿飛日斬語氣平淡說道，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暗部聞言心裡一顫，頭垂的更低了。
三代火影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就代表著對宇智波的不滿。
若宇智波沒有採取私下處理而是第一時間來這邊反應，火影辦公室配合警務部隊不是沒可能控制局勢。
「研究部那邊怎麼說？」
「研究部對那個術測試后已經大致有了猜想......」
「猜想？」
「分析報告顯示，那個術本質類似於臨時契約，通過查克拉建立臨時契約能鏈接到某個未知空間，施術者看到的捲軸畫面，就是來自那個空間的反饋。」
「既然能建立契約，找到那個空間坐標就不是問題，為什麼不能解決？」
作為忍術博士，忍術方面就沒有猿飛日不了解的領域。
空間忍術的根本就在於空間本身，理論上有了坐標完全可以利用某些手段將整個空間徹底摧毀。
「空間坐標找不到......」
「嗯？」
暗部微微抬頭繼續說道：
「研究部說那個空間有問題，不涉及物質存在，就像某種概念，可以認知它的存在，卻無法觸及，不說入侵，連具體坐標都無法確定。」
「原來是這樣......」
猿飛日斬聞言點點頭，對這個解釋他能理解，正是理解了才感覺這起事件愈發棘手。
那個無限互聯之術的存在連他都想不出原理，這種全新的事物，簡直讓人無從下手。
渡邊徹也不知道有這麼多人正在解析他的『終端』空間，當然，就算知道他也無所謂。
『終端』空間所在並不是傳統空間，完成由能量和信息構成的處理器並不在物質界，其他忍者想要通過契約反向定位根本不可能。
多事之秋啊！
考慮良久，猿飛日斬終究沒有想到什麼好的主意，就對手下的暗部做出指示：
「通知行政部發公告，確認那個術完全無害前，禁止任何人在公開場合傳播，違者按法令處置！」
解決不了暫時就只能妥協，在搞清楚幕後主使的目的前，能做的也就如此了！
禁止公開傳播，也意味著私底下不再管控。
「是！」
暗部忍者領命起身，就在他轉身的一瞬，猿飛日斬好像又想起什麼，轉而開口道：
「公告記得用長老團的名義。」
暗部忍者呆了一秒：
「......是！」
人退出去，門被帶上，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猿飛自己。
猿飛日斬下意識將煙嘴含到嘴裡，一吸才發現煙絲不知何時早已燃盡。
長嘆一聲，猿飛日斬站起身走到窗前，透過巨大的落地窗俯瞰著木葉。
玻璃倒映出的佝僂老人讓猿飛日斬有些出神。
他是真的老了......
不僅臉上的老年斑越發明顯，就連精神也大不如前。
宇智波的不安定本就如芒在背，現在又出現一系列事件，讓他越發力不從心。
「不知道影響是好還是壞.......」
落地窗前老人喃喃自語。
想想自己的決定，用長老團名義發布公告也是以防萬一。
這些年先是第三次忍界大戰，接著是第四代火影陣亡，木葉的影已經不能再有任何負面印象。
火影，永遠不是一個人，那更是一面旗幟！
就在木葉高層焦頭爛額不知如何處理無限互聯之術的傳播時，簡單上手，前所未有的無限互聯之術已經在小範圍里傳爆，而且傳播趨勢愈演愈烈！
忍者學校！
「李！洛！克！」
一聲咆哮自課堂上響起，震得一眾學員雙耳嗡嗡作響！
一個留著西瓜頭的小屁孩迷離的雙眼重新聚焦，臉上笑容瞬間消失！
「啊？是！」
看到講台上老師好似要吃掉自己的眼神，李洛克慌忙站起。
「你這傢伙在課堂上也敢玩無限互聯！？你三身術都練好了？考核能通過了？今年能畢業了？啊？！」
青年教師大聲質問著，口水隔著數米遠都幾乎噴到小李同學身上。
李洛克，即小李同學，眼睛瞪得滾圓面色慌亂，緊接著連忙否定：
「我沒玩！我沒有！不是我！」
「不是你？」
青年瞪大眼睛。
「你嘴咧的都快到眼角了，你說你笑的什麼？我講課就那麼好笑？還有你視線的焦點在哪？你以為我不知道？！」
自己的狡辯被無情拆穿，小李眼睛一紅，趕緊躬身道歉。
「啊，對不起！是我錯了！」
在忍者學校數年，基礎的三身術他一個沒有學會。
其他人學習忍術好歹還有反應，但他學習忍術，一點感覺沒有。
無限互聯之術是他這些年來唯一學成的術，而且還可以添加好友隨時隨地跟小夥伴聊天，比普通忍術有趣多了，
這讓他最近一直沉迷其中。
反正課堂上永遠學不會忍術，沒多想，他就在課上偷偷用起無限互聯。
「你這傢伙，做事要分場合！那個術可以使用，但決不能沉迷！前者是術的主人，後者是術的奴隸，這種來歷不明的術，還需要謹慎對待！」
青年教師散去怒火，只要嘗試過無限互聯就知道那個術對忍者的衝擊和誘惑有多大，所以他十分理解小李的感受。
況且他也隱隱明白小李好像確實不適合學習忍術。
體術成績獨一無二，忍術成績一塌糊塗，那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賦如此。
擺擺手讓小李坐下，青年剛想繼續講課，台下就有人高聲喊道：
「老師你也學無限互聯了嗎？」
「呃——」
青年動作一滯，村子對那個術的態度很曖昧，他不知該不該承認。
「老師你的昵稱是什麼？讓我們加你好友吧！」
不等青年承認與否，又有幾個學員高聲呼喊著。
一聽加好友，青年臉色頓時一變，當即否定：
「我沒學！我沒有！不是我！」
「吁——」
噓聲此起彼伏，眾學員紛紛表示不信。
能一眼看出小李的狀態，沒接觸過根本不可能。
眾學員起鬨，奈何青年就是不承認。
故作嚴肅敲敲講台讓眾人安靜，嚴厲的眼神環視四周，待眾人不敢追問，年輕教師心裡悄悄鬆口氣。
伎町得意客，這名字可見不得光啊！
......
時間一天天過去，渡邊徹沒有表現出一點異常。
只是每天看著那不斷增長的在線人數，他做夢都有種笑醒的衝動。
在線聊天消耗的查克拉並不多，甚至忍者學員都可以支撐數個小時。
哪怕從每個用戶那裡截取的查克拉都極為有限，但也積少成多。
幾百個用戶的不斷貢獻，足矣與他自身的查克拉量媲美。
按著現在用戶的增長速度，渡邊徹感覺用不了多久就將新功能的開發提上日程。
單純的聊天對用戶粘性只算一般，有現在這個效果，主要還是欺負忍界人沒見過世面。
忍者這個職業，對精神需求遠遠要大於物質需求。
要想提高普遍在線時間，重要的還是滿足人心所需。
群聊跟朋友圈，時機也快成熟了！
人可以抵禦效率的誘惑，卻沒法抵禦裝逼的誘惑！
畢竟，人活著就是為了裝逼！
無限互聯的聊天功能可以不用，但群聊和朋友圈，誰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