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慫包學霸偷心計劃25
蘇余倚坐在床邊,「怎麼會,我昨晚給哥添了很多麻煩吧。」
昨晚著了涼,使得他聲音聽上去有些鼻音。
暖流於心間緩慢流淌,靳舟抿了抿唇:「沒有。」
在男孩不受傷害的前提下,靳舟甚至希望男孩麻煩他再多一點,又怎麼會嫌他的小少爺麻煩呢。
最好,像昨晚那樣撒嬌耍賴皮,黏黏軟軟的讓人想保護他一輩子。
不知何時,靳舟開始把蘇余歸划進自己的未來。
眉眼彎彎的朝著靳舟笑了下,蘇余蹦下床走進洗手間。
因為傷到的是左腕,倒是勉強不影響生活起居。
蘇余低頭捧水洗臉,神情薄涼的打量著鏡子里,屬於男孩稚嫩的臉蛋。
這就是他不喜歡未成年身子的原因,拘束太多,不方便向下推進。
洗漱過後,他走出洗手間,靳舟坐在椅子上等他:「少爺,近期不要頻繁活動手腕。」
蘇余剛要答應下來,聽見對方補充道:「由我來幫您換衣服。」
「我自己可以!」蘇余努力的搖頭。
說完,他想到什麼的低頭看向自己,臉頰一點點紅透了。
這屋裡只有兩個人,總不會是他自己換的吧。
抱著一丁點微弱的可能性,蘇余詢問道:「我衣服怎麼換了……」
「您想的話,我也可以是閉著眼換的。」靳舟一絲不苟的回答著,唇角卻略微上翹。
聞言,蘇余臉頰更燙,低著頭絞著手指。
靳舟看著男孩糾結的模樣,想到對方昨晚鍥而不捨的主動親吻。
如果少爺想起那時的情形,可能會不敢面對的逃走吧。
他走到衣櫃前,看著滿櫃都是自己親自挑選的服裝,心情不錯。
從中挑選了一套,靳舟決定趁有空去商場為少爺再訂做幾件。
人很難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靳舟並沒有詢問蘇余的意見,而是乾脆的做了決定,這不是一個合格管家應有的行為。
見蘇余漂亮的眸子緊盯著自己,靳舟笑道:「少爺,我們都是男人,」
蘇余支支吾吾的向後縮,最後卻還是順從的任由男人解開自己的睡衣扣子。
兩顆淺粉的小紅豆挺立著,細腰不盈一握。
他一個人就是一副構圖精美的畫。
靳舟的眸光越發晦暗,修長的手指探向男孩的褲腰,不經意的說道:「您在害羞什麼?」
蘇余僵硬的抬起手臂,聞言局促的差點咬到舌頭。
褪下少年的褲子,靳舟握住他細膩光滑的小腿。
指尖輕輕摩挲過,引起一陣戰慄。
終於換完衣服,靳舟明明沒做過格的事,蘇余卻坐到床上鬆了一口氣。
靳舟的桃花眸中沾上了情慾,禁慾的氣質中夾雜著幾分澀情。
——「我去為您準備早餐,少爺想吃什麼?」
他咳了一聲,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比往日更低沉一些。
蘇余自然不會去點菜,軟軟的說了聲「都行」。
……
正吃著早餐,靳舟的手機連著響了幾下,他拿起手機翻看著消息。
上面是調了監控錄像后,調查出的資料,覆了家族勢力和一些不良記錄。
靳舟將其一個個對上號,給秘書發了個好。
他今天有的忙了。
比如,敲定對陳益等人的詳細計劃方案。
蘇余吃得差不多,不想打擾男人工作的思緒,拿著碗筷到廚房刷完了碗就走到玄關處。
「少爺,您要出門?」靳舟站起身子。
點點頭,蘇余彎腰穿好自己的鞋,「嗯,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
靳舟將男孩送出門,握緊了門把手。
他發現,他不想讓男孩離開自己的視野,而最近一次比一次嚴重。
……
蘇余打上了計程車,說了一個這附近的商場,然後拿出手機。
對於易秋的刷屏消息,他毫不意外,由上而下的依次看完。
明的暗的無非是些關心,問他有沒有事。
蘇余回復了個沒事,然後頓了頓才敲擊屏幕:「爬山的東西你準備了沒?」
很神奇的是,無論他何時發消息,易秋似乎永遠都很有時間。
易秋:【還沒有,都要準備什麼啊A】
蘇余把班主任課上的話簡略發給他,然後在後面著重補了一句:「老師說可以自帶零食。」
易秋:【還沒呢,要不咱倆一起搭伴去買?】
挑了挑眉,蘇余發了自己準備去的商場名稱,沒回答對方的問題:「我準備去這裡,在路上了。」
易秋:【等我,馬上就到。】
發完這句話,易秋立即走出了房間,加快步伐往外跑。
在急切想要見到一個人時——
走路太慢了,要足夠努力的跑才行。
蘇余在超市門口等著。易秋小跑了一路,看見他之後整理下衣服,走的從容不迫。
因為穿的是長袖襯衫,他並沒有發現蘇余手腕上的傷口。
兩人走進超市,就誰推車的問題產生了爭執。
易秋覺得推車這種累活應該自己來,蘇余卻覺得推車很好玩。
儘管易秋急切的想表現出自己的成長,卻相反依舊幼稚的像個小孩。
最後,蘇余說要不一人推一個,你別跟我搶行不行。
「……」
易秋陷入沉思,終於放棄。
兩人走到貨架旁,蘇余看著各種零食口味,有些猶豫的拿著兩包。
不知道哪個味道更好吃,他轉頭詢問易秋的意見。
易秋看出男孩的猶豫,從蘇余的手中拿過兩包,通通扔進手推車裡:「你一包我一包,打開了一起吃。」
蘇余覺得有道理。
就這樣,蘇余走一路買一路,直到在貨架上看見一個喜歡的果凍。
他一手扶著手推車,翹起腳去夠。
易秋找到了表現的機會,輕鬆的把那個果凍拿了下來,得意的看向男孩。
然而,中途視線被潔白的紗布吸引。
蘇余的手腕纖細,一抬手袖子就往下滑了些許。
唇角的笑意消失,易秋道:「這是什麼?」
「……啊。」
蘇余不想說這是自己喝醉了划的傷口,那多丟人啊。
於是,他本能的垂下眸子:「我摔倒擦傷了一點,沒什麼事兒。」
說實話,他說的話易秋一個字也不信。
因為男孩沒說實話,他自然而然把賬算在了陳益等人身上。
也算殊途同歸。
——「我發現了,你撒謊的時候不敢看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