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我是一家之主

第354章 我是一家之主

沈宴之對此嚴厲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做那種事。」

「你沒做那種事兒,是因為我潔身自好,讓你沒有得逞。」

「你跟我潔身自好?」

「少轉移話題。」若條件可以,白羽笙是真的想把他昨天的樣子和今天的樣子全都錄下來才好。

白羽笙所想要問的重點是,:「沈宴之,如果說孔武昨天把你帶回到別人的房間里,你是不是也要和別人云雨一番?」

他若承認了自己喝酒壞事,白羽笙倒也不至於這麼問他。

「你……你放肆!我根本就不是隨便的人。」

「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以前我沒發現,現在倒是有所了解。你喝醉了酒還有這等醜事?要麼你昨天就是裝醉,要麼你就是酒後亂性。」

「你……」

沈宴之是真醉了,而且基本上不記得昨天發生過什麼。

要說這酒喝不得,第二天早起吵架都掛不上檔,面對白羽笙的句句逼問,他這腦袋就像是轉不過來似的,吃了啞巴虧。

沈宴之:「我不跟你犟,到時候氣到我的孩子,得不償失,哼。」

「好啊,我也不跟你犟,等你什麼時候承認了你自己喝酒壞事兒這件事我再跟你說話。」

「看誰能憋過誰,反正我不會輸。」

身為男人,沈宴之的勝負欲總是這麼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做出白羽笙口中的事來。

沈宴之命人拿上行李,轉身便離開了。

白羽笙還以為他發什麼瘋呢,過了十分鐘之後,孔武來跟白羽笙說:「少奶奶,少爺讓您下樓上車,咱們要回家了。而且他還說了,就給你五分鐘,要不他就自己走了。」

「呵,行,那你回去問問他,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禮貌何在?不去跟人家陸家說一聲嗎?」白羽笙盤腿兒坐在床上,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

孔武說:「少爺說了,他是一家之主。」

「那你再去問問他,介不介意自己當光桿司令?」

「少奶奶,您就別跟他對著幹了,這樣我們很累的。我腦子本來就不好,你說一來二去的,我這傳話沒傳明白,誤了事兒,多不好啊。」

白羽笙聽聞此言,感受到了孔武的無奈。

她走下了樓去,沈宴之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等候多時。

白羽笙坐在了後面,他卻遲遲不肯走。

反正兩人確實坐到了在同一空間內,零溝通。

車遲遲沒有發動的跡象,白羽笙不知道這男人還想要幹什麼,過了一會兒,手下在車外提醒道:「少奶奶,少爺的意思是讓您坐前面,不坐就不走。」

「不走就不走。我還看不慣他那張臭臉呢。」

事實證明,別跟沈宴之硬碰硬,他是真不打算走。

白羽笙無奈,只能又坐回到了副駕駛上。

兩人沒有語言交流,眼神交流總是有的。

但白羽笙覺得那樣太麻煩,直接用手「交流」。

沒等他開車呢,白羽笙伸手便給了沈宴之一杵子,以表自己的氣憤。

沈宴之也不慣著她,果斷回了她一杵子。

兩人就像是幼稚的小孩兒打仗,誰也不罷休。

最後是孔武從後面的車上走下來,勸解了兩人。

這一路上,沈宴之專心開車,時不時的用手捂著額頭,恐怕是昨天喝得太多,今早醒得太猛,頭疼欲裂。

白羽笙瞧著他這樣子,心中也有心疼,可不知道怎的,心疼他的同時,總有個大大的「該」字縈繞在白羽笙的腦海。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家。

白羽笙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用身體「擺」了個大字型。

「可累死我了,總算是到家了。」

沈宴之不知去了何處,白羽笙索性不管不問。

「青荷,你趕緊讓廚房給我做點兒吃的,這一路,簡直是又餓又憋。」

白羽笙以為走進來的是青荷,結果當自己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沈宴之已經坐在了床邊。

白羽笙絕對不會主動和他說一句話,憋了一路了,最後關頭不能輸。

沈宴之正在以一種極具挑釁又玩味的眼神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讓白羽笙見識到了什麼叫眼神侵犯。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丈夫,白羽笙絕對要給他兩拳,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新時代女性的力量。

看就看,白羽笙裝死沒反應。

沈宴之身子微傾,說親就親,親一下還不夠,無所畏懼的親了好幾下,但就是不說話。

「沈宴之,你混蛋!」

「你輸了。」

為了讓她輸,還得占她好幾下便宜,這世間就沒有人能為白羽笙說句話了?

白羽笙撅著小嘴兒,振振有詞道:「也就你這種人,才會跟自己的老婆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是你先找茬兒的好嗎?我昨天就只是回房睡了一覺而已。」

白羽笙白了他一眼,不願理會。

沈宴之慢慢的靠近她,最後將她摟在懷裡,結果問了一句特別流氓的話……

「我昨天是不是真把你上了?」

「沒有!」

「那就好。」

「你知道自己昨天多過分嗎?壓在我身上就不放開。我看你那醉醺醺不知死活的樣子,心中真是惱火極了,而且你還酒後亂性,最最可氣的是,第二天竟然死不承認。」

「老婆,我是個男人。我平時有沒有需求你是知道的啊。我醉酒之後有點不受控制,挺正常的嘛。但是我跟你發誓,我一定是知道你在我懷裡,我才會亂來的。如果換做是其他的人,我絕對干不出來這種事。」

「不信。如果我昨天把你放到別人房間里,估計就出事了,你別不承認。所以你以後莫要喝醉。」

沈宴之清晰的知道自己什麼能承認,什麼不能承認,:「你說我醉酒難自控,我認。但你以此推斷我酒後亂性,不分對象,我絕對不認。我就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無論多醉我都能認清自己的女人。」

「屁。」

「要不你把我灌醉扔進窯子里養一個月,你看我會不會失身?」

白羽笙被他逗笑,雙手捧著沈宴之的臉頰笑著說:「沈宴之,你想逛窯子你就直說,少這麼拐彎抹角的好不好。」

「怎麼會?」

白羽笙轉過頭來,憂心忡忡的抱著他說:「寶兒,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每次都沒有為難過你,但不是讓你放縱。你可不可以少喝一點兒啊。你的胃已經只剩下一半兒了,若那一半兒又被切了,人就徹底「餓死」了。」

「我答應你。」

「你每次都這麼說。」

「我這次向你肚子里的孩子保證,絕對不會了。」

就算沈宴之在怎麼保證,都無法讓白羽笙完完全全的把心放在肚子里。

如果是準確來說,沈宴之的的確確屬於胃癌患者。

以至於白羽笙每逢想起,都會為此感到害怕。

見白羽笙盯著自己許久卻不說話,沈宴之問:「你想什麼呢?這麼盯著我看?」

白羽笙笑盈盈的說:「沒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經過了內心一系列的掙扎,選擇相信你一次。」

「就這一次?」

「以後的每一次。」

「這還差不多。」

白羽笙摟得他越發緊了,親密的對他說起了悄悄話:「老公,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好消息要跟你說。」

「嗯?」

「下個月就是除夕了,我馬上就要四個月了,到時候我們倆就可以運動運動了哦。」

「不行。」

「你別裝什麼正人君子了可好?你看你都憋成啥樣了。」

「閉嘴!」

沈宴之平時對她沒臉沒皮,但是在她面前也有那麼星星兩兩的囊中羞澀。

但只局限於嘴……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白羽笙將此視為一個字:裝。

與她親密了一會兒后,沈宴之深知自己還有因這幾日的離開而堆積的公事,便對她說,:「老婆,我手頭上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晚上還是老規矩,過了六點我還沒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可是,你這才剛剛回津海,還開了那麼久的車,不累嗎?」

「一點都不累。你好好在家養胎,聽話哦。」

「好吧。」

沈宴之走後,白羽笙收起了自己的戀戀不捨,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下。

白羽笙淺淺的睡了個午覺后,再睜眼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青荷知道自家小姐這趟旅途乏累,便沒有驚擾了她,而是吩咐了廚房做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等著她人醒了準會餓的。

「青荷,你去讓人給我弄些吃的過來。」白羽笙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好在青荷早有準備:「大小姐,飯菜都已經給您做好了,就等著您醒來呢。」

「好。」

飯菜一道道的上了桌。白羽笙的小嘴不自覺的吧唧了好幾下,肚子餓的咕咕叫。

去鹿城的這幾天,好吃好喝不少,但白羽笙懷孕嘴刁,適合她口味的東西卻不多。

還是家裡的味道比較適合她。

菜上齊了,白羽笙開始動筷子。

她先是簡單的嘗了幾口之後,又放下了筷子。

青荷問:「大小姐,怎麼了?是味道不對嗎?不好吃?」

「挺好吃的。就是這菜系怎麼變了好多。」

「哦?」青荷不懂。

白羽笙懷孕了之後不光口刁,對自己的飲食也十分的在意。

沈宴之總說她不在乎孩子,實際上她是最小心最在乎的。

什麼該吃,什麼少吃,她都知道,而且十分注意。

白羽笙說:「這菜雖然好吃,怎麼都是些油炸的。這道燒茄子,明顯是過油的。我不是吩咐過他們,少做油炸的東西嗎?還有這些炒菜,也都用油炸過。」

「這裡面放了蟹腿兒,蝦米。這些蛋糕什麼的,又太甜了點。炙烤牛肉還不錯。」白羽笙這架勢像是在鑒賞美食。

「您不是最喜歡甜食了嘛?」

「我是喜歡,但是這麼多高油高糖的美食擺在面前,我再想吃也得注意一下。」

白羽笙心中起疑。

正所謂健康的東西不好吃,好吃的東西不健康,白羽笙是深有體會。

孕婦本就沒有那麼嬌氣,這些美食,其實孕婦吃點也沒什麼的。

但白羽笙所懷疑的點在於,為什麼這些好吃的美食會一股腦兒的端上了自己的桌上。

太奇怪了。

白羽笙想了又想后,跟青荷說:「你去廚房問問,這些菜都是誰給我做的。是沈宴之請來的廚師和營養師嗎?」

「好,我這就去。」

青荷以為不會出什麼紕漏呢,不曾想還是防不勝防。

沈家家大業大,廚房也是個混雜的地兒,廚子更是有十幾號人。所以可能不會有人注意這些。

結果特地去問了才知道,就在他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沈宴之請來專門給白羽笙做飯的兩人已經不在沈家了,具體的原因青荷沒問出來。

而給白羽笙做這頓飯的人,是普通的廚子而已。

打聽清楚了之後,青荷便回來告訴白羽笙這一情況。

就算是普通廚子做飯,也懂得葷素搭配,不能把飯菜做成這樣。

白羽笙知道,這是有人坐不住了……

她心中有數,不想多問什麼,打草驚蛇。

就算是要問,也肯定問不出什麼來。

這樣明目張胆的去做這些事情,可真是把白羽笙當成了個只會吃的傻子。

傍晚。

飯店客房裡,一片旖旎。

一對為愛瘋狂的男女,剛剛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情事。

衛裳月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滿面愛意的靠在沈清華身邊,沈清華點了顆煙,倒是沒有特意去理會她。

衛裳月抬頭瞧了一眼時間,嬌滴滴的說:「我是騙老爺子出來買戲服的,一會兒可得回去了。不然他該著急了。」

「我把你送到沈家,不是讓你陪老爺子玩樂的。我讓你把那個小賤人肚子里的孩子弄下來,你到現在都沒有做。」

沈清華面色暗沉陰鬱的望著她說。

衛裳月也是為難,說道:「我倒是也想。頭一天我就送去了自己找的人,在她的飲食裡面下手,可你也知道你弟弟是什麼樣的。我也怕沈宴之一槍崩了我。」

「直的不行,那就只能彎的了,這不,在他們離開這段時間,我把他們請來的廚子趕走了。讓廚子多給她做一些傷胎美味的佳肴,就算吃不死她,到時候把孩子吃得肥大,生也就生不下來了。」衛裳月自認為自己的聰明,沈清華卻不敢苟同。

沈清華說道:「你真當那小丫頭是吃素的?這麼好騙?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衛裳月不以為然:「區區女流之輩,若不是沈宴之庇護,你當她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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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女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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