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替別人養孩子沒前途啊
婁曉娥一指傻柱:「你等著吧你」。
二大爺也跟著說:「行行行,別理他,今晚開會」。倆人說完就各回各家了。
傻柱氣惱的跺了一下腳,抬頭正好看到楊慶剛正倚著柱子齜著牙朝他笑,嘆氣一聲也回了家。
楊慶剛哈哈一笑,見沒了樂子看,轉身回家找茶葉去了。
「傻柱這人倒是不壞,嘴傻心不傻。視情況看能不能改變他被吸血的命運」楊慶剛思索著。
楊慶剛吃了中午飯就睡覺了,此時他也不覺得餓,坐在凳子上滋溜滋溜的喝著茶葉。
而在此刻的秦淮茹家,一家五口正坐在桌子上喝粥,桌上一個粗瓷大碗里裝著幾個玉米面饅頭,還有半盤炒辣菜絲。
棒梗像往常一樣,西里呼嚕的喝著粥,小當和槐花卻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完全不像以前胃口那麼好。
秦淮茹放下飯碗:「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張氏皺眉道:「胡說什麼呢,咱家棒梗是那樣的孩子嗎,真是。」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子,這還不吃飯,要不是外邊吃飽了,能這樣嗎?」秦淮茹指著自己的小閨女說。
張氏又認真的問道:「棒梗,跟奶奶說實話,雞是你偷的嗎?」
「不知道」棒梗眼神躲閃。
「小當?」
「我也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小槐花也就五六歲的年紀,可能還沒有學會撒謊這個技能。
張氏臉色一變,深吸了一口氣。
「你看,你看看。」秦淮茹又用手點著棒梗。
棒梗一臉無奈的狡辯道:「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不抓他就跑了。」
秦淮茹用力點了下棒梗的腦袋罵了句:「就給我惹事吧你」。
張氏板著臉:「你們三個給我聽好了,吃完飯,全都在家給我寫作業,誰也不能出去玩」。
「聽見了」兄妹三人接連答道。
秦淮茹皺著眉,雖然不滿意婆婆的做法,但是她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好輕輕的打了棒梗一下,說道:「還吃的下去啊你」。
楊慶剛喝了兩杯茶,見傻柱一直沒過來。搖頭笑了笑,拎著半隻雞兩瓶酒踱步到了傻柱家裡。
一挑門帘,看見傻柱坐在正對大門的桌子旁端著小瓷杯子喝悶酒。
「嘿,爺們兒,嘛呢,蔫吧了啊」楊慶剛笑道,「柱子哥,這可不像你啊!」
「慶剛兄弟,你來啦。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著燉個雞,我再炒倆菜就過去找你來著,結果飯沒請你吃上,還被你看了一場笑話」傻柱苦笑道。
「柱子哥,咋回事,你咋不解釋解釋,是不是秦姐跟你說什麼了」楊慶剛問。
「嗨,啥也別說了,快坐吧,陪哥哥喝點吧。有苦也憋在肚子里說不出」
楊慶剛自己從旁邊柜子上拿了個酒杯,拉開凳子坐下。
「柱子哥,黑鍋也不是那麼好背的。慣子如殺子,更何況那都不是你兒子,怎麼滴?你喜歡幫人家養兒子啊?」楊慶剛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杯酒。
「兄弟,怎麼你也跟著胡說啊,我就是看秦姐可憐,孤兒寡母的,還有一個惡婆婆,平時在食堂帶點菜什麼的就順手給她了。我對她可沒那個意思啊!」也不知道是不因為酒喝得多了,傻柱的面色漲紅。
「我的哥誒,你那心思滿大院都沒有一個不知道的。」楊慶剛抬杯朝傻柱示意。
「你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等雨水嫁出去,兩間房子都是你的,體格又壯,想找什麼樣的老婆找不到啊,整天盯著一個寡婦算怎麼回事」
「ε=(ο`*)))唉」傻柱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該咋辦啊,我看著秦姐委屈,我這心裡也不得勁啊」。
「你就是見色起意,圖人家身子」楊慶剛嘲諷道。
「嘿,你小子可別瞎說,被人聽見八成得被全院批鬥」傻柱心虛的看向門口。
「還八成呢,你一會兒就得被批鬥了,都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楊慶剛撇嘴道「你可好好想想吧,啥好處沒落著,一腦袋黑鍋」。
倆人扯著閑白,吃著楊慶剛拿來的雞,喝著酒。大概晚上八點來鐘的時候,上班的上學的也都回來吃完飯了。
「老少爺們兒們,大傢伙兒,都出來一下哈,咱們開全院大會。傻柱!你出來」院里的二大爺已經扯著嗓子在院子里喊了起來。
傻柱一臉不忿的走了出去,楊慶剛呵呵一下,順手拎著自己坐的凳子也跟了出去。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大院的人家幾乎都來了,這時候也沒個電視,有點新鮮事,大家都出來看熱鬧。
二門口,一張破桌子擺在那,上面還很是像模像樣的擺放著三個搪瓷茶缸子,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爺分坐東西南三個長板凳上,一大爺易中海的茶缸子上面還寫著一個大大的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廠里獎勵給他的。
許大茂趾高氣昂的端著早已涼透的砂鍋,放到了桌子上。
二大爺站起身來說:「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啊,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呢,有人家裡的爐子上正好燉著一隻雞,也許這是巧合呀,也許呢,這不是。是吧。我和一大爺三大爺一塊分析了下,就決定召開這個全院大會」。
「咳咳」這個時候只聽一大爺易中海痰嗽兩聲。
「啊,下面就請咱們大院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二大爺趕緊說道。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爺嚴肅道。
本來傻柱已經被秦淮茹說服了,有心為棒梗頂嘴。但是他的慶剛兄弟跟他說的倒也有道理。當即反駁道:「不是我偷的啊!我又不是小偷」。
「雞哪來的?」
「我菜市場買的啊!」
「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三大爺閆埠貴問道。
「朝陽菜市場啊」傻柱狡辯道。
「這就不對了,時間完全對不上啊?你什麼時候下班的」
傻柱一時答不上來。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雞呢,它不是許大茂家的,傻柱是咱們廠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這個廠里拿回來的」。
要麼說官迷都壞呢,這個時候二大爺竟然還想誣陷傻柱盜取國家財產。
「嘿嘿嘿嘿!別往那扯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兒,偷廠里的雞,就不是在這開會了,就是全場開批鬥大會了」傻柱也不是真傻,急忙反駁道。
秦淮茹一看傻柱死不承認,完全不像下午商量好的那樣說,眼淚汪汪的盯著傻柱。
「何雨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看了看小寡婦,一臉無奈的說:「就算是我偷的吧!」
這時候楊慶剛咳嗽一聲,向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