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回憶二

你知道嗎悲慘世界之所以悲慘不是因為一個人的悲慘，而是所有人的生活都是悲慘的。

———哈迪斯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新王」計劃，由蘭斯洛特騎士學院校長，蕭楓，親自製定的秘密計劃。

1999年，三權法庭血案發生后，路西法從獄中逃脫的同時，他也帶走了體內封印著哈迪斯靈魂的李江海。

在那，無盡無止的雨夜中，男人望著懷中抱著的這個嬰兒，吸允著手指，純潔的眼神中看不出一點殺人魔王的邪惡，甚至來說他的眼鏡跟他愛著、死去的女人一摸一樣，他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殺死他。就在這時，蕭楓找到了路西法，他勸說男人看在燕雪的份上，把孩子交給他，並且如果這個孩子一旦有任何成為魔王的可能，他一定會親手殺死他。

最後，路西法心中還殘存著燕雪給他的一絲理智，於是他將孩子交給蕭峰，獨自消失在了雨夜裡。）

哈迪斯叼著煙站在黑夜中角落裡喃喃自語。

「你可真TM文雅啊！現在怎麼辦？看著他被活活處決掉嗎？」

男人將香煙扔到雨中熄滅，聽到滋的一聲，他如同強迫症患者舒服的長吐一口氣。

「該你登場了，路西法！」

「你為什麼不去救他！他可是你的靈魂本體啊！」

「怎麼說呢！我有自己的計劃吧，現在不是我出手的時候！」男人從背後伸手，不知道從拿出一身海軍陸戰隊軍裝，去後面換好我在車上等你！

哈迪斯靜靜站在雨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那個男孩被人按在地上毆打！

「弱者本身就是一種罪孽，李江海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男人說完轉身走向黑暗中。

「喂，你就這點本事嗎！啊！偉大的黑暗之子，冥王的化身！哈哈哈！」男人揪住李江海的頭髮講他重重砸到車燈前，鮮血順著額頭上破碎的玻璃渣流下。

兩個皇家騎士團成員站在一旁，分別為米迦勒和利昂撐著黑傘。

強烈燈光的照耀下，使李江海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剛抬起頭，一記重拳就朝他襲來！

「TMD！」米迦勒叼著一根香煙，朝著眼前的男人踹了一腳。

「你沒吃飯啊！打個人都不會打！使點勁行不行！」

「是！軍團長！」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將沾滿雨水的領帶扯下，雙手緊握兩段，死死勒在李江海的脖子上，男人拖著他不斷後退，將後背靠在引擎蓋上借力，強大的力量使李江海雙眼泛紅，瞬間到了窒息的地步，而他面前的那個男人則是撿起地上的鐵鎚狠狠朝他肚子上砸去。

砰的一聲，一身悶響從李江海腹部傳來！

他噴出一口鮮血無力的倒在地上，就如同一隻被待宰的野狗！正在等待著最後的屠刀落下！

米迦勒整理了自己的西裝，臭罵了一句「媽的，小心點，別把我的西裝給弄髒了！」

這時，一個穿著海軍陸戰隊服裝的男人從黑暗裡走出，他左手拿著一把格洛克手槍，右手拿著一把武士刀！

「喂，你們幾個！玩夠了沒有！」

畫影剛落一個身著西裝的壯漢，拿著大鐵鎚就朝男人揮了過來。

路西法輕輕閃身，巨大的力量從他臉龐劃過，在一瞬間他抽出武士刀，再收鞘，壯漢的頭應聲落地。

其餘人見狀，瞬間從西裝背後抽出短斧和刺刀！

「媽的，一群吃乾飯的！都叫你們封鎖現場，

這冒出來那個傻逼呀！媽的乾死他！」隨著米迦勒的一聲令下，所有人朝著路西法沖了過來。

「一群垃圾！」路西法將武士刀重重插入地面，倒五角星的黑色標誌慢慢出現，緊接著一個羊頭人身的巨大惡魔從法陣中爬出，那就是傳說中撒旦的真身！

「我代表地獄判你們有罪！」

隨著男人的怒吼，地面開始逐漸塌陷形成一個無底神坑，眾人朝裡面望去，無數的惡靈亡魂，在其中發出凄慘的叫聲。

「我的地獄一共有9層，你們想去哪？」路西法緩緩伸出右手，一個厚重的惡魔法典，出現在路西法手上。

「無辜殺害弱小者，死罪！」

「無端實施暴力者，死罪！」

男人緩緩合上惡魔法典，帶有殺意的眼神望向眾人，米迦勒叼著煙痴楞的看著眼前這個就連煙灰滴落在手上他也絲毫沒有察覺！

他下意識的用手將利曼護在身後，腰間的長刀蓄勢待發！

「去地獄，給你們的上帝懺悔吧！」

「撒旦！！！！」

路西法的表情逐漸猙獰，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倒十字架標誌！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身後的惡魔，爆發出怒吼，無數惡靈從地獄中爬出，湧向眾人！

在場的十多位皇家騎士，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不要，就被那些惡靈，分屍殆盡或則直接拉入地獄，只剩下他們凄慘恐怖的叫聲。

「救我！軍團長救我！」一個男人掛在無底深坑的邊緣，死死抓住石塊不放手。

路西法緩步走到他身邊！將皮鞋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在緩緩用力！

「啊啊啊啊！！！」終於他還是堅持不住，鬆手掉了下去，那些飢餓的亡靈，從空中將他抓住，用利爪分食他的肉體！

路西法舉起武士刀，側頭冷冷的看向男人。「怎麼，你想下哪層地獄？」

米迦勒，扔掉刀鞘，猛地從原地躍起閃過惡靈的攻擊，直衝路西法而來！

兩把刀在空中相碰撞，只不過緊緊僵持一秒！米迦勒的長刀就被砍斷！

「皇家騎士團團長？可笑！」路西法再次出刀以極快的速度閃到男人眼前，突然兩柄短斧從旁邊飛了過來，路西法閃過攻擊，短斧頭又再次回到一個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中。

「利曼丹頓！讓我好好見識下你的真正實力！」

眼鏡男，吐掉煙頭，用手推了推眼鏡說道！

「知道我在加入梵蒂岡總部是幹什麼的嗎？」

男人緩步走上前來

「殺豬的！就是用一把鐵鉤將一頭碩大的肥豬掛在牆上，然後用不同大小，長短不一的刀具將它的肚子劃開，解剖、放血、肢解。我從6歲起開始殺那些愚蠢、惡臭的畜生，就如同這些普通人一樣，他們都是世間的垃圾，浪費糧食、浪費空氣，他們不被侍奉我主，不配和我擁有同樣的信仰！曾經那份骯脹的職業讓我感到厭惡！但是當我再次拿上這兩柄短斧！」

「你知道嗎！居然有一絲小小的激動，哈哈哈哈哈！！！」男人彎著腰，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在原地猖狂的笑著。

「廢話太多了！」路西法說

「我也這麼覺得！」男人挺直腰板，奸笑著說！

「忘了告訴你！他們都叫我，屠夫！！！！」一個長著肥大、骯脹的豬頭、擁有人類人體的怪物從男人背後出現，它擁有參差不齊的巨大獠牙，扁小的眼睛里閃速著紅光，手裡拿著兩把鋼刀，長長的舌頭不停在嘴唇邊舔拭！

「多棒的材料啊！回去用你的皮給我的筆記本做一個人皮封面！哈哈哈哈！」男人扭動著身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和不規則的動作，如同喪屍一般朝著路西法襲來。

他的刀法很快，快到一時間，路西法竟然沒有辦法適應！

刀光伙食間，武士刀於斧頭一次又一次碰撞交匯。

「嘖嘖嘖！瞧你的皮膚，真白啊！還有那雙手，留給我做個鋼筆架號碼！」男人再次舉起短斧，重重的砸向男人。

路西法雙膝跪地，就連地面也出現一絲裂痕。

這時一旁的米迦勒在地面畫好了一個法陣，嘴裡不停念叨著咒語！他劃破手掌，將猩紅的鮮血滴在十字架上！

「偉大的主！請賜予您虔誠的信徒，最強大的力量吧！阿門！！！」金色的光芒在地上顯現，那刺眼的光芒，將地面崩裂，一把紅色的長劍出現在米迦勒眼前！

男人將手放在長劍的劍柄上，一條紅色的蟒蛇扭動著身軀，嘴裡吐著蛇信子緩緩將劍柄和男人的手纏繞在一起。在外人的眼裡看去，不是男人握住了劍，而是那把劍握住了男人！

「力量的感覺！真好！」說話間，男人的瞳孔慢慢變得像如蛇一樣呈豎立的狀態！緊接著一個揮舞著十字形長劍，渾身環繞金色盔甲，腳踏巨龍的六翼天使出現在男人的背後。米迦勒·安東尼，他名字中的米迦勒就算取自於他本身的英靈「《聖經》中的六翼天使長米迦勒！」

米迦勒舉起長劍，天使將他帶到空中，天空中的烏雲，裂開一道細縫，炙熱的白光透過兩者的身體照耀進地上的無底深坑中，就連羊頭人身的撒旦也被那光芒所灼傷。米迦勒，站在空中俯視著眾人，如同一位真的天使般開口說道！

「我身處十字架的庇護下，蔑視所有的罪孽！！！！」

「骯脹的罪人，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隨著男人的怒吼，利曼丹頓迅速閃到一邊，停止與路西法的糾纏！

炙熱的白光伴隨著火焰，從拿到雲層中的裂縫中噴涌而出，巨龍緊跟其後，直直衝向路西法。

地面開始劇烈顫抖，就在無底深坑即將和路西法即將巨龍與火焰擊中時！

撒旦揮舞著惡魔雙翅擋在了他的身前，而路西法則趁此機會迅速背起李江海消失在黑夜中。

「呼，呼，呼！」男人鑽進車內，將爛泥一般的李江海扔到後備箱里！

「看樣子，你遇到點麻煩！」

路西法不在意的用繃帶纏繞到手掌上，鮮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comeon，man！這是1970年生產的第一代道奇挑戰者，瞧我這真皮座椅保養得多好啊！說不定現在能賣到六位數！哈迪斯在一旁抱怨道

「快開車！對面的兩個不好應付！說不定就你這副軀殼，那玩意能給你烤乾！」路西法叼著煙說道

「好吧！不過要糾正一下你的話，當初連你都沒能殺掉我，他們更沒戲！坐穩了，帶你們去兜兜風！」哈迪斯駕駛著道奇挑戰者，衝出小巷，一個帥氣的漂移停在兩個披著貂皮大衣，穿著長筒靴和絲襪的酒吧小姐面前！

「嗚呼！晚上好，女士們！」

兩個女人站在原地舞騷弄姿的對著車上的哈迪斯和路西法拋媚眼。

「請我們喝一杯吧！」其中一個女人說

「當然可以！不過今晚我有點趕時間，下次！一定！」說完哈迪斯如同變魔術般扔出兩張名片，恰好的卡在了兩個女人的胸前！哈迪斯挑逗著眉眼，戴上墨鏡如同壞小子般說道「打給我！」

哈迪斯駕駛著汽車瀟洒的甩頭離去，酒吧小姐站在後面對著他們的後視鏡送來飛吻！

「你可真是老當益壯啊！」路西法將頭靠在車窗上打趣的說道

「男人！什麼叫做男人！那就是敢愛敢恨，用最真摯的感情去對待每一個寂寞的女人，無論她多少歲，無論她是否具有動人的美貌，她們都是深夜中迷人的小貓咪，需要我們的關愛與呵護！你知道嗎！」哈迪斯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激動地給路西法比劃著！

路西法笑著搖了搖頭，似乎對他的看法有一絲嘲諷。「你這不就是一夜情嗎！說得這麼好聽！」

哈迪斯無奈的看著男人，正要開口說話，路西法連忙拉了一下方向盤，一輛滿載的大貨車與他們插肩而過。

「tmd，會不會開車啊！急著去見撒旦啊！」

車上的胖子探出腦袋，朝著兩人豎起中指，可能司機並不不知道，這可能是他一輩子以來做過的最勇敢的事，因為撒旦和哈迪斯此刻就坐在車上，而且正在被他罵娘！

「放鬆，放鬆！我不能動手！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干過壞事了！很久，就是因為你那喜歡女人的靈魂把我給束縛住！我一旦幹壞事就會……」

「就會什麼？」路西法拿著手槍頂著男人的腦袋說「我說過，別在我面前說她的任何壞話！」

哈迪斯舉起雙手「好吧，我投降，這樣總行了吧！」他將右手伸出窗外，迎面而來的是一位開著哈雷魔頭的壯漢，「看好了！」他打了一個響指

一瞬間，男人的衣服褲子全都被吹飛，只剩下一條飛天小魔女的粉色內褲。

「哦，媽媽！」壯漢竟然無助的在原地喊起了自己的母親！這突如其來的反差將兩人給徹底都笑，甚至在那一瞬間他們都忘記了彼此之間的仇恨，只不過也只是那一秒！

正當兩人笑得正嗨時！哈迪斯的的脖頸出出現了一條細細的如同火焰般的勒痕，要知道他可是舊時代的冥界之王，就連當初在耶路撒冷，學院動員了全部力量陣亡了無數精英探員也僅僅是將他封印。可現在，他只是脫了一個路人的內褲，就受到了令他痛苦不堪的懲罰！

哈迪斯的臉上露出非常難受的表情，他強忍著疼痛，嘶啞的用喉嚨發聲說「看見了嗎！那個女孩，燕雪！她的英靈是鳳凰，我給你說過那是世界上最純潔，最牢固的羈絆，她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將我的肉體封印到了冥界，雖然我可以自由的來到人間，但只要我做上任何一點壞事，我就會受到絕對的懲罰。」

「這懲罰有輕有重，最嚴重的可以直接把我的肉體給殺死！而我的靈魂化身成為那個小男孩，他體內蘊藏著我所有的力量，可是鳳凰同樣把所有邪惡的慾望給封印！所以他現在就是一個純潔的小男孩，就跟當初你一樣，老校長讓燕雪找到你把你帶回學校，就是想接你的力量來對付我。」

「而現在的那個小男孩，為什麼蕭楓不對他斬草除根，就是想把他培養成一位優秀的騎士，不讓我去覺醒他心中邪惡的力量和慾望，讓後用他來對付教會和我自己！實現幾方勢力的平衡！你懂了嗎！那個男孩就跟當初的你一樣！所以說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因為我自己不能親自動手，否則我就會over！」

枷鎖突然消失，哈迪斯如釋大赦般捂著脖子，喘粗氣！「咳咳咳!媽的，該死！」

路西法楞楞的坐在原地，他再次想起當初燕雪把他帶回去的那天！她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她是無辜的！

「喂，喂，醒醒！」哈迪斯在他面前揮手。

路西法猛地回過神，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又很快地如同一灘死水一樣沉了下去！

「所以，我們現在去哪！」

哈迪斯搖下車窗，任由涼爽的海風衝進車內！

「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定要經歷過戰爭的洗禮！獲得強壯的身體和堅毅不屈的精神！」

哈迪斯指了指車窗外的M國海軍陸戰隊洛杉磯駐地，「那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換一身行頭！」

汽車以極快的速度駛入道路中央被兩側椰樹所覆蓋的陰影處，等它再次出來時，那輛黑色的道奇挑戰者已經變成一輛軍用悍馬，而哈迪斯的西裝也變成了正兒八經的M國軍官外套。

「小魔術，喜歡嗎？」哈迪斯笑著說

「你想讓他參軍入伍，他今年可只有15歲！我的天，你沒點常識嗎？還有今天教堂出這麼大的事，等警察來，肯定會調查他的檔案，到時候你怎麼辦？」

「路西法，我可是冥界之王哈迪斯，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男人隨手朝後一拿，一個沉甸甸的暗黃色文件袋就出現在他手中。給！一切都辦好了！

路西法拆開文件袋「姓名：J·Li，年齡：18，來自俄亥俄州立大學，曾跟隨學校橄欖球隊奪得全M大學聯賽冠軍……whatthefuck！你這是什麼玩意！」

哈迪斯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個甜筒冰淇淋，他一邊用舌頭舔，一邊支支吾吾的說

「雖然我承認我給他的履歷寫得有點離譜，但是今年他們學校奪得全美大學橄欖球聯賽冠軍可是真的！」

「你確定這樣真的行！」路西法有些懷疑的問道

一座海邊軍營出現在二人眼前，前方的哨兵已經做出手勢，示意靠邊停車接受檢查。哈迪斯把冰淇淋隨意往窗外一扔，拿著紙巾擦嘴說道。

「放心，看我的吧！」

「上校！您好，請出示您的證件！」

「這裡！」兩人將證件亮出「可以了嗎！下士！」

「請問……詹姆斯·伯頓上校，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我們並沒有收到任何接待通知！」

一陣沉默，三人都沒有說話……

路西法尷尬的看向哈迪斯，心裏面在想，他是在叫你還是在叫我啊！

「你是在叫我嗎？」哈迪斯率先開口

「嗯！不對吧！」下士拿著證件比對說「您不是麥凱倫中校嗎？」

「哦，抱歉！我聽錯了！」

眼見兩人的演技就要露陷，哈迪斯看向哨亭，突然電話鈴響了！

下士回頭望去，裡面的士兵接聽完畢后，朝著眾人喊道「上面打電話來了，允許放行！」

下士再次確認了一下證件，將它還給兩人。

「再見！先生們！」

「再見！」哈迪斯和路西法假笑著揮手，隨後趕緊駕車離開開向軍營。

路西法將帽子取下，汗水在不自覺的留下「媽的，你不是說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嗎？」

「哎呀，一點小失誤，接下來，就OK了！」哈迪斯尷尬的說

說話間，兩人將車停在了一棟建築房屋面前，一個同樣是上校軍銜的軍官此時正站在原地敬禮。

路西法下車來到男人身邊，看著他木訥的眼神，再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把他怎麼了？」

只見路西法捂著脖子，那枷鎖再一次出現，脖子上的勒痕越來越明顯！

他痛苦地再原地翻滾，隔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從地上爬起！

「哦，一點小小的障眼法！」哈迪斯鬆開領帶，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帶我們進去吧！」

「是的！長官！」男人木訥的說

進入房間后，軍官給兩人倒上一杯水，哈迪斯將文件袋摔在桌子上，這是特招進來的一位士兵，什麼體檢都已經全部合格，現在分到你們這裡，不要問為什麼，不要問任何問題，從此刻起他就算你們海軍陸戰隊的一份子明白了嗎！不要讓任何人欺負他，你要以你的生命起誓來保護他，直到他離開軍隊，明白了嗎！

「是！長官！」男人木訥站在原地敬禮，路西法和哈迪斯將已經被打得像死豬一樣的李江海抬下車，即使他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但是他的精神意識還是清醒的！

「你……們，到底……是誰！」

見李江海還想追問，哈迪斯靠近他的耳邊說道「我們是李神父的朋友！是他和瑪麗亞修女拜託我們照顧你，不要問為什麼，不要想著去復仇，現在這裡呆著！等到你離開軍營的那天，才是你復仇的開始！從現在起，你叫J·Li，來自俄亥俄州立大學，李江海已經死了，明白了嗎！」

見他沒反應！

「想活著給李神父和瑪麗亞修女報仇的話就點點頭！」路西法在一旁說道

他癱倒在地，無助的點了兩下，隨後便暈倒過去！

哈迪斯脫下帽子，點上一根煙，示意軍官叫人來醫治這位年輕人！

「走吧！我的朋友，去喝兩杯！」

「你不怕，教會的人找到這裡？」路西法說

「在他離開軍營前，除了我們，誰也找不到他，包括學院和梵蒂岡的人！」哈迪斯說

「萬一，他上戰場死了怎麼辦！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嗎！」

「你知道嗎！真正的男人在他這一生中，總會獨自去淋一場雨，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人能幫他！我不喜歡，當我的靈魂回歸本體的一天，只是一個懦弱膽小怕死的人。我要讓他經歷生離死別、朋友的背叛、愛人的失去，只要這樣他體內真正力量才會覺醒，當他對這個世界喪失了期望，當他對活著喪失了興趣，他就會自願將靈魂出賣給我！」哈迪斯叼著煙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路西法看著他，沉默一陣后開口說話「你真是個變態！」

「哈哈哈哈！謝謝誇獎！放心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的！」

「最好，不要食言！」路西法點上一根煙說

「走吧，上車！哥們帶你去領略一下洛杉磯的火辣風情！」

海平面的盡頭，太陽正緩緩生氣，雨已經停歇，黑色的道奇挑戰者發出強力的引擎聲，消失在金色的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