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三更魅惑
看似平凡的小鎮,接二連三地發生離奇事件。壓得人心悶悶難受。
丁玉琦剛剛疲憊地回到房中,突然一個人影從門后閃了出來,如水蛇一般從後面纏住了他。一股濃郁的玫瑰香味飄散而來。丁玉琦趕緊一把掙脫,緊張地探頭出去張望,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到這,隨後迅速地將房門關上。
昏暗的燭光下,一個身穿華麗綢緞,妖嬈美貌的女子不屑地冷笑著,回身坐到了桌邊。她名叫河洛,是小鎮上有名的神秘美人。這個美人有點兒辣,儘管不少男人想靠近,皆不敢輕易嘗試。她是在五年前搬到這個小鎮的,獨來獨往,平日幾乎不怎麼出門,也不見她靠什麼生存,卻是吃穿奢華。關於她的身世傳聞種種,有說她是某富豪的遺孀,有說她是某有錢人包養在外的*,也有人說她是某組織的幕後老闆……總之猜什麼的都有,但依據點都在她獨身、奢華上下文章。那時候沒有狗仔隊,不然肯定能爆料內幕。
丁玉琦故意壓低了聲音,不悅地喝道:「你來做什麼?月錢我不是已讓人送去了么?」
妖嬈的河洛嫵媚地一笑,撩人地揭起了她的紗裙,將裙下那一雙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河洛不時地交換著雙腿的姿勢,光滑白皙的一隻腿伸向了丁玉琦,撩起了對方的長袍,用玉足去挑弄、磨蹭著對方敏感的大腿內側。
丁玉琦強行克制浮躁的心,轉開身道:「你不要再來找我,月錢我加雙倍。」
河洛不屑地笑道:「玉郎,我要的不是你的錢,你是知道的。人家就是想你了嘛!」說著,起身撲進了丁玉琦的懷裡,如一個沒有骨頭的軟蟲,死死地黏著丁玉琦。
丁玉琦用力地推河洛,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推開,兩個人你拉我扯。
河洛嬌笑著摟住丁玉琦的脖子道:「玉郎,玉郎……」聲聲酥麻地叫喚,直讓男人的靈魂震顫。
丁玉琦不耐煩地道:「你放過我吧!月心妹妹現在就住在我家,我跟她不久之後會……」
河洛用手指堵住丁玉琦的嘴,她那一雙靈動的眸子凝望著對方,勾人攝魂的眼神,火辣的呼吸,讓丁玉琦不再說下去。「玉郎,幻月心根本就沒我漂亮,沒我懂伺候男人。她不過是一個毛丫頭,她那地方也沒我的大。」河洛故意挺起了胸,衣服被撐得滿滿的,鼓鼓的,惹眼的火辣部位特別明顯。由於故意一挺,胸口的衣衫被豐滿的*撐開,露出了誘人而深深的乳穴。「玉郎,嗯……」河洛撒起嬌來。她見丁玉琦還沒反應,便繼續道:「她哪裡好嘛?」河洛故意呼吸加重,波濤「胸」湧起伏明顯。
丁玉琦雖然一臉的不屑,可他火辣的目光卻盯在了河洛高聳的兩個球上,哼道:「她至少比你乾淨。」
「呵呵……哦,不就是個處嗎?想要她破處的法子太多了,要不要我去教教她?」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別碰她!」丁玉琦生氣地大喝起來,一把摟住了河洛。他非常清楚這個女人,是一個什麼事都可能幹的出來的瘋子。丁玉琦用的力道很大,似乎就想這樣直接勒死這個妖物。
河洛咬著唇,顯然她感覺到了疼。「不要對人家那麼凶嘛。人家就是嫉妒你對她的好。丁玉琦,你要記住,你是我河洛的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一開始我就說過,你碰了我,就別想碰其他女人。如果被我發現,我會一口一口地咬死你,然後就毀了你的月、心、妹、妹。」河洛戲謔地說著,言辭犀利,眼神妖媚,天生十足一個尤物。在強調最後四個字的時候著重加強了口氣。
丁玉琦上前一步,將河洛頂在了牆邊,他用力地按住河洛的雙手,惡狠狠地道:「我們這樣有意思么?心不在你身上,還是放手吧。」
「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得到了就來這套。當初要人家身子時怎麼不說心不在,當初說放手的人好像是我吧。當時是這樣『不要,不要,放手,放手……』」河洛模仿起了激動的口吻。
「河洛……」丁玉琦似乎受到了刺激,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他趕緊喝止對方的繼續模仿。
河洛勾魂的眼眸在丁玉琦的身上遊離,道:「就算你的心不在了,起碼你的人是我的。我一樣要!」她那雙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滑到了丁玉琦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撫弄著。從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上可以看到,她已將丁玉琦的壞傢伙給挑撥起來了。
「你這個壞女人。」丁玉琦很想拒絕,可在這樣的夜裡,在這樣的女人面前,又有幾個男人可以抗拒誘惑?
丁玉琦一把抱起河洛就將她扔到了床上,用力一扯,將河洛胸口的衣衫扯開,露出了豐滿圓潤的雙峰。
河洛一聲尖叫,她道:「丁玉琦,你瘋啦!我的新衣服!」
丁玉琦如狼似虎地撕碎了河洛全身的衣衫,將她扒光,狠狠地壓在了身下。「哼!你身上的衣服不是用來穿的,而是給男人撕的!」
「你這個瘋子!你……唔唔……」河洛還有話沒說話,嘴巴就已被丁玉琦的舌頭給堵上了。河洛掙扎著,反抗著。
丁玉琦的手早已一把握住了河洛豐滿的高峰,肆虐地揉捏著。同時,他早已挺起的*下壓之下正隔著褲子盯著河洛敏感的部位。
河洛的雙手被丁玉琦的一隻大手牢牢抓住,桎梏在她的頭頂。她的全身就這麼毫無防備,一覽無餘地被展現在丁玉琦的面前。
丁玉琦按在乳峰上的手沿著光滑的曲線下滑到了茂密的叢林。發現那裡已經有些濕潤。他嘴角一絲邪笑,道:「你這個蕩婦,下面居然還沒有弄就濕了!」
河洛瞪著丁玉琦,咬牙切齒地道:「是你的那個東西一直在頂我,好意思說呢。」
「很爽是不是?一會讓你後悔!」
「我現在就後悔了,放我走!」
「哼!放你?好!」丁玉琦惡狠狠地說著,可是他卻霸王硬上弓,用力一頂,硬生生地就這麼插了進去。
「啊——」一陣劇痛從體下傳來。河洛的眼淚都痛得滾落而出。「你這個瘋子!」
丁玉琦再度狠狠地頂了一次,又再次引起河洛的呻吟。「把老子搞硬了你就想跑,門都沒有!讓你賤,讓你賤……」沒說一句,丁玉琦就狠狠地頂河洛一次。
引起河洛一聲聲情不自禁地呻吟與嬌喘……
呼——
窗外吹來的風吹滅了房中的蠟燭,床上的帳簾垂了下來。
丁玉琦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壞女人,我要懲罰你!狠狠地……」他每說一句,就加重了幾分力道。
窗外雲飄月落,好一個翻雲覆雨之夜。
沒多久,嘭!嘭!
用力的撞擊聲驚動了房中這對男女。
門外,幻月心不客氣地用腳踢著門,喝道:「玉琦哥哥,你給我出來!」
帳簾內,丁玉琦正全力進攻著,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立即捂住了河洛的嘴。河洛掙扎著,就是要故意弄點聲音出來,緊張的丁玉琦死死地控制住身下的女人。河洛見自己無法反抗,她惡狠狠地用力夾了一下還在體內的東西。丁玉琦全身痙攣地呻吟起來,對河洛瞪眼警告!
「丁玉琦!」幻月心大聲地踢著門。
丁玉琦又用了幾分力道控制住河洛,惡狠狠地瞪她,卻見河洛得意的笑容。河洛戲謔的目光沿著丁玉琦的臉下滑,往下走,一直想要落到丁玉琦的致命點上。
丁玉琦怕河洛再惹事,立即強行將她按在身下,盡最大能力桎梏河洛使壞。丁玉琦趕緊用慵懶的聲音問道:「月心妹妹,什麼事?我好睏,明天再說吧。」說罷,就裝著打起了呼嚕。
生氣的幻月心用力地踹了一下門,她還要繼續砸門,可聽到了如打雷一般的鼾聲,她不悅地哼道:「怎麼找個出氣筒這麼難!哼!你們一個個都比不上我哥!」
過了會,丁玉琦沒再聽到幻月心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這一松,河洛掙扎了出來,道:「幻月心……」這一喊,驚得丁玉琦立即捂住她的嘴。
丁玉琦壓低聲厲聲喝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非要這樣做?這對大家有什麼好處?」他再也沒了性趣,睡到了一邊。
河洛一點也不生氣,整個柔軟的身軀靠在丁玉琦的身上,丁玉琦想推開她,可怎麼都推不開。河洛不安分的手在丁玉琦的胸肌上撫弄著,道:「人家沒夠,還要,還要。」嬌聲滴滴。
丁玉琦甩開河洛的手,不悅的道:「遲早我會被你弄死。」
「你是這麼沒用的嗎?罷了罷了。沒用的傢伙。」河洛說著,慵懶地起身就想尋衣服穿上。
「你說什麼?你敢說我沒用?你有本事再說一句試試。」
「哼,說一萬句又怎麼了?沒用,沒用……」河洛的話還沒用說完,丁玉琦的大手一把抓住她高聳的胸,將她再度壓在身下。他才不管河洛的掙扎,用了更大的力,也不管河洛疼不疼,願意不願意,他就是要用男人的特權狠狠教訓這個女人。低聲的驕喘在暗夜裡哼哼著,戀帳內充滿著**的色彩……
這個夜的庭院內,幻月心正鬱悶地走著。之前被笨蛋非龍氣一頓,這會兒還沒解心中悶氣,去找丁玉琦出氣,誰料那傢伙又犯困,死活不開門。夜裡巡邏的小隊遠遠看到幻月心,很自覺的避讓,似乎他們早就聽聞這個不講道理的大小姐。
嘩啦啦……
水流衝擊的聲音從後園一處偏僻的地方傳來,在夜裡特別地清晰。誰會半夜三更地在井邊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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