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困

第三章 被困

1

現在是上午10點,國內時間正是下午4點。

我們來到位於巴黎某路的地下水庫門口。這裡可真是不錯,是巴黎的著名景點。

門口邊停著駁船,是老式木漿船的一種。

我說道:「我們要乘船進去水庫嗎?」

朱欣麗說道:「沒錯,乘船的話可以休息一會兒。」

我們乘上泊船,由年紀頗大的法國老人來划動船隻。

我們進入水道,這裡還真是氣派,上面有電燈,發出昏暗燈光。

此時我們發現右邊貼著一張海報,上面好像是鬼一樣的紳士在呲牙咧嘴,感覺有點詭異。

我戰戰兢兢說道:「那張海報是什麼東西?」

朱欣麗說道:「那是劇院幽靈。」

我嚇得疑惑:「劇院幽靈?是鬼嗎?」

朱欣麗平靜說道:「劇院幽靈可在法國挺有名氣,據說是幽靈在誰道神出鬼沒,不過這些是傳說,不必當真。」

我們無神論者,當然不會相信這些鬼怪之說,不過在這些陰暗的水道不免緊張不已。

我說道:「不過來到這個水道,是不是有什麼意義。」

朱欣麗點點頭說道:「先按照紙上寫的順序看看,或是應該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疑惑:「你的意思是,跟酒店謀殺案有關?」

朱欣麗說道:「根據屍體手上拇指和食指,都有明顯壓彎的痕迹,表示這個人經常拿著筆寫字的人,根據紙上的字跡和屍體的手指來看,估計是同一枝筆寫的羽毛筆。」

我說道:「羽毛筆,不就是古代筆嗎?」

朱欣麗說道:「」是的,羽毛筆是用家禽、鵝、火雞、天鵝、烏鴉、水鴨或其他鳥的翅膀上最大的五根羽毛來製作的筆,現代鋼筆的前身,第一支羽毛筆的由來和出現時期卻無從查考,起源於何時何地眾說紛紜,但一般相信是公元6世紀時由羅馬人發明。粗糙的莎草紙表面不適宜書寫小而精細的字體,那只有在羊皮紙和精製羊皮紙問世之後才可能。」

我說道:「現代羽毛筆用的人非常少,所以你懷疑紙上的詩歌是被害者寫的。」

朱欣麗說道:「還不能確定,眼下按照紙上的詩歌順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泊船越來越往裡,直到河流到盡頭就停止了。

河流冂形狀的上面有一扇鐵鏽大門。有點陰森詭異的感覺。

我們付了船費后,泊船遊走了,反正河道邊緣有走廊,不必擔心走不出去。

我們走到鐵門門口。這個鐵門銹跡斑斑,有點發霉的感覺。

我說道:「我們要進去裡面嗎?」

朱欣麗推了推鐵門,鐵門紋絲不動她說道:「看來應該是鎖住了。」

我看見鐵門旁邊有個鉤子,鉤子放有類似鑰匙的東西,一共有四把鑰匙。

我戰戰兢兢說道:「是不是這把鑰匙就是鐵門鑰匙的一個。」

朱欣麗說道:「詩歌順序是水道鐵門,或是打開鐵門進去裡面會找到什麼。」

她拿起要是,打算開啟鐵門,試了第三把鑰匙后,鐵門咔噠一聲,朱欣麗推了推鐵門,鐵門嘎吱一聲打開。

我們走進去,裡面一片漆黑,還有點霉味的感覺。

我們打開手機電筒,照了照裡面,發現這個只有四平房的房間,裡面只有架子床,桌子和椅子。而且房間似乎是大面積灰塵。跟廢棄一樣。

我看了看房間說道:「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這裡了。」

朱欣麗點點頭:「根據鐵門銹跡程度,看上去已經有幾年無人問津了。」

我環顧四周說道:「詩歌上說水道鐵門是什麼意思?」

朱欣麗說道:「我想這裡應該會有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見腳步聲傳來。

我回過頭看向門口說道:「我聽到有腳步聲,好像有人過來了。」

朱欣麗環顧四周,突然看見那裡說道:「那裡有開著的門,我們過去躲一下。」

我們走過去,這個牆壁中間有一個敞開的木門,我們走進去,發現這個房間一覽無餘,無任何東西。

朱欣麗說道:「趕快把手機電筒關掉。」說完她關閉手機電筒。

我也關閉手機電筒,此時陷入一片漆黑,簡直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走進裡面房間牆壁,此時我聽到有兩個聲音,還有兩個光源,應該是手電筒,聽口語應該是法國人。

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奇怪了,誰把門打開了。」

另一個聲音說道:「我看見門口的鑰匙不見了,想必有人進來了。」

「真是的,那就趕快找找,找到后讓這個闖進的人出去。」

原來是水道巡邏人,如果我們出現不免會當做入侵者,加上我們是酒店謀殺案地當事者,肯定會懷疑而且不了了之。

此時我看見朱欣麗把鑰匙直接滑入房間外面。估計是不能讓人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好像聽見一個聲音說道:「我好像找到了鑰匙,就在這裡。」

另一個聲音說道:「是誰闖進房間裡面了?」

「應該是哪個好奇的人,把鑰匙丟在房間出去了吧!」

「是嗎?真是無聊。」

「我們先出去吧!待會兒還要巡邏其他地方,等幾個小時后再來這裡查查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聽見腳步聲離去的聲音,然後我聽見鐵門被關閉的聲音。還聽到咔嚓一聲。

不好,被關起來了。

我和朱欣麗打開手機電筒,馬上衝到門邊,推了推門,果然鎖住了,而且嚴絲合縫。

慘了,我們就像老鼠一樣出不去了。

我急道:「怎麼辦,欣麗,我們該怎麼出去。」

朱欣麗看了看鐵門,心平氣靜說道:「這個門非常老舊,如果直接用力推開可以將門推倒,而且另一方面,那個地道工作人員說幾個小時后回過來調查,所以我們應該沒有問題的。」

我鬆了一口氣,不然就等在這裡等死。

我說道:「要怎麼做,要推開門出去嗎?」我盡想要快點出去。

朱欣麗說道:「要是這樣,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我黯然失色說道:「可是,要等幾個小時后那些工作人員過來,還是一樣被發現不是嗎?」

朱欣麗不疾不徐說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

我眼睛一亮:「什麼有趣的東西?是逃出去的辦法嗎?」

朱欣麗把手機光源看著裡面房間說道:「我們走進房間看看,有一個牆壁有點意思。」

2

我們剛剛那個裡面房間,朱欣麗所說的牆壁。

房間盡頭的牆壁是岩石構成,而且是外形凸出,也積了不少灰塵。

我們走到牆壁那裡。之前我們第一次走進房間我沒有注意盡頭的牆壁。

我疑惑說道:「這個牆壁怎麼了?」

朱欣麗看著牆壁說道:「這個凸出的牆壁在我右邊腰部的位置是不是有點黑和裂開的痕迹。」

我用手機電筒照了照,果然看見岩石構成的牆壁有一個過於裂開的痕迹。不過這跟逃出去有什麼區別?

我說道:「這個代表什麼意思?是通往出口的捷徑嗎?」

朱欣麗說道:「這個還清楚,我來看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說著朱欣麗彎著腰,雙手抓住岩石,然後往外一掰,一塊岩石,原來這個岩石可以拿下來啊。

朱欣麗把岩石放在一邊,用光源照了一下,好像有一個圓形物體什麼的。

我對著圓形物體說道:「那是什麼東西?」

朱欣麗對著那個東西好像按了下去,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按鈕一類。

隨著按鈕按下去,突然之間我聽見好像隆隆聲,隨後我看見岩石像是電動感應門一樣像右邊打開了幾米的窟窿。

我看見窟窿裡面有一個往下的台階。

我戰戰兢兢說道:「原來這是可以打開的地道。」

朱欣麗說道:「有點像是秘密脫逃的通道。」

我緊張說道:「那我們要下到裡面去嗎?」

朱欣麗毫無畏懼說道:「與其在這裡等那些地道工人放我們出去,倒不如下去能不能找到出口。」

我點點頭:「那就聽天由命,希望能找到出口。」

我們走下台階,這台階一踩在地面就會塵土飛揚,我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

台階好像有15階,相當於地下一層。

這是一條長寬約10米長的通道,前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感覺永遠看不到盡頭般,通道的四面都是岩石牆壁。

我驚嘆說道:「沒想到這裡還有地下通道,真是罕見。」

朱欣麗照著手機說道:「這個通道還有一絲冷風從裡面吹來,表示這個風是從外界空氣傳入地下,那就肯定出口在前面。」

看來這股冷風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我說道:「這麼說前面就是出口的方向吧!。」

朱欣麗說道:「沒錯,現在只要往前走就行。」

我們繼續往裡面走,看樣子裡面昏暗,如果我們不是用手機著涼裡面,恐怕黑的跟瞎子沒什麼區別。

我們在地下通道走了估計十多分鐘的時間。

不久我們走到三個岔路口,而且像是雞爪一樣的岔路口。

我看著岔路口,問道:「我們走哪邊?」

朱欣麗左右看了岔路口,然後走到兩邊的岔路口,然後中間的岔路口,然後說道:「中間的岔路口有冷風,這條路是中間的路,那麼走條路應該可以出去。」

我走到朱欣麗身旁恍然大悟:「真的是這樣,那麼一來中間的路就是出口?」

朱欣麗點點頭:「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們趕快走!」

我們繼續往中間的洞穴走。我感覺確實有冷風從裡面吹來。

我環顧四周說道:「欣麗,這個地下室還真長,一眼望不見盡頭。」

朱欣麗說道:「據說巴黎地下通道有幾十平方大,而且非常有名。」

我戰戰兢兢:「會不會一直走不出去?」

朱欣麗說道:「如果走不出去,會有冷風吹來嗎?」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如果沒有冷風,氧氣不足,足以把我們昏迷不醒而死。

我們走了一會兒,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傳來,猶如鞭炮一樣的炸裂。

我們被迫停下來,我全身發涼說道:「這是什麼聲音?嚇了我大一跳。」

我話音剛落,又聽見砰的一聲。

「危險,快躲開。」朱欣麗突然推了我一把,她把我推到牆壁邊緣。

隨後又是砰砰二聲,而且我透過手機電筒看見地面上發現的2個小窟窿。還有冒出白煙。

我急著說道:「怎麼回事?怎麼聽到爆炸聲。」

朱欣麗看著窟窿說道:「是手槍的聲音,有人在射擊我們。」

手槍?我只在電視上看見槍擊畫面,沒想到在我們身邊也有,這麼說有人開槍想把我們殺死,是誰啊?

朱欣麗突然對我說道:「快把手機電筒關掉。」

我們把手機關了之後,四周迅速變案,果然跟瞎子沒什麼兩樣。

我戰戰兢兢說道:「現在怎麼辦?」

朱欣麗說道:「先在原地等著,按兵不動。」

我們等了一會兒,突然有腳步聲傳來,而且很近。

我屏住呼吸,隨時做好防禦準備,可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有人。

不過我好像聽見什麼聲音,然後有人啊的一聲,聽聲音好像是人發出來的慘叫。

我看見亮光傳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朱欣麗打開手機電筒,照著爬在地面的人。

這個人雙目緊閉,雙手趴地,而且非常年輕,看上去是法國人。而且他的手旁邊是黑色左輪手槍,現在爬在地面。

原來射擊我們的是這個法國人,可是他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朱欣麗對我說道:「他被一腳踹在他臉上昏過去了。」

不敢相信,朱欣麗居然這也察覺到犯人的攻擊,真是厲害。

我疑惑說道:「這個傢伙就是襲擊我們的犯人吧!」

朱欣麗看著左輪手槍說道:「槍口冒著火花,說明他剛剛射擊過。」

我點點頭:「可是這傢伙是誰啊!他要襲擊我們?」

朱欣麗說道:「現在我還不清楚,有可能跟酒店那個命案有關,或者是跟紙條上的詩歌有什麼聯繫。」

我說道:「所以為了阻止我們找到真相,乾脆直接對我們動手。」

朱欣麗說道:「這麼一來,這個人出現,表示他是出口那裡進來的,或許出口就在前面,我們走吧!」

我們跨過昏迷的法國人,繼續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看見前面微光透進來,好像是光束。

我說道:「我看見前面好像有光束。」

朱欣麗說道:「應該就是出口,風越來越大了。」

我感覺到一股微微冷風吹到我們臉上,我們可以重見天日了。

我看見前面有台階,我們走上台階,看見上面有一個像正方形大洞,還有藍色的天空。出口就在眼前。

我們走出地下室,終於來到地面,我感覺在地下室待了一年一樣,出來的感覺讓我喜悅。

我看著環顧四周,這裡好像是城鎮一樣,我看著前方說道:「前面好像是平房,而且還破爛不堪。」

朱欣麗也看著前方說道:「灰塵平房,根紙上的詩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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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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