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離
1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11點了,而國內時間正是傍晚5點,我和朱欣麗已經在地下通道耗費一個小時多。
2
現在我們走出地下通道,就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廢棄平房。
我想起紙上的詩歌說道:「紙上的詩歌,平房灰塵指的就是廢棄平房是這樣吧!」
朱欣麗點點頭:「估計平房應該有不少灰塵,我們去看看吧!」
我們慢慢地走到廢棄平房這裡,我們看見小路兩旁到處都是人家扔的建築垃圾,看起來應該都快要幾個年頭,怪不得這裡已經廢棄很久了。
突然我們看見前面好像有什麼人在。
我看著前面的人好像是穿著黑色夾克,還戴著連身帽,根本看不見他的頭。
我拉著朱欣里的手看著這人說道:「前面好像有人,是誰啊!」
朱欣麗看著前面說道:「小心一點,我們慢慢地走過去。」
自從在地下通道差點被那個法國佬射殺,這次又碰到神秘人物,不知道我的命還能不能保住嗎?
我想到這時,我們發現神秘人朝右邊地另一條小道奔去。
我說道:「我們要跟著他嗎?」
朱欣麗說道:「反正是追不上他,先去平房那。」
我們也往右邊的小路走去,那條小路比剛剛走的這條小路還有窄,而且這條道路兩旁都是建築垃圾遍地都是,讓人看了翻江倒海。
我抬頭注視著這棟建築,這棟樓四方形的黑色建築,斑駁的黑色牆面因為年久失修而破爛不堪的破平房,牆面的黑粉已經徹底剝落,正掉在雜草平地上,這棟樓只有2層樓高,而且令人訝異的是除了大門是出口之外,其他都是密不透風的黑色牆面,而窗戶更是用水泥面給封起來了。看來已經廢棄很久。
我們看見大門好像虛掩著,而且上面貼著大門是褪色的金屬片,這金屬片一直延伸至門旁邊的黑色牆面,金屬片和牆面連著黑色豎線,簡直是一刀兩斷,金屬片還覆蓋著4個半圓形的銅片,金屬片的右邊是像小鐵棒形的杆子。這應該是門的插銷。沒有插上。門是關著然後一點點虛掩著,好像沒有鎖頻。
我看著黑色建築說道:「這裡就是廢棄平房,是不是到裡面去?」其實我根本不想進去裡面。
朱欣麗說道:「先進去看看,說不定會找到什麼?」
說完朱欣麗徑直到平房門口,我萬般無奈地跟著她。
我們到了廢棄平房門口,發現門口這門是敞開著的。
我們戰戰兢兢走進去,裡面非常昏暗,這個寬敞的黑色大房間竟無任何東西,可以說一覽無餘,沒有一個人影。
我們打開手機電筒,左邊好像隱約看見沒有任何扶手的樓梯,這與其說是樓梯,不如說成是幾十跟木板貼在黑色牆壁里作為固定木板樓梯。
而且地面上到處都是泡沫紙箱的廢棄垃圾,如果把門關上,裡面可是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燈光的房間跟廢棄的房間沒什麼兩樣。
我有點擔心說道:「要進去嗎?不會有危險嗎?」
朱欣麗說道:「我進去看看?你就呆在門口。」
朱欣麗走進去,而我留在原地。
我看見朱欣麗左右環顧,試圖找到什麼?可是除了地面的垃圾,其他也沒什麼可見的東西。
就在我看見朱欣麗朝天花板看的時候,突然我覺得好像後面什麼東西猛推了我一把,我的身體一下子往前傾,我驚呼一聲,然後重重的摔倒灰塵,因為朝前摔倒,臉部身體著地,一時間爬不起來。
灰塵弄的我噁心咳嗽,這個時候朱欣麗來到我身邊,而我爬起來看見。
有兩個人站在門口,這兩個人一個是戴著口罩帽子,穿著連身帽夾克的男子。就是剛剛出現在我們面前。還有一個就是在洞穴對我們開槍的法國人,此時他凶神惡煞對著我們看,估計是被我的閨蜜朱欣麗打暈而非常憤憤不平。估計把我推到的應該就是他們。
朱欣麗對我急道:「建妮,沒什麼事吧!」
我說道:「沒事。他們想對我們做幹什麼?」
朱欣里對著這兩個人嚴厲說道:「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
突然這兩人突然衝進來,想要對我們拳打腳踢。
朱欣麗讓我退後說道:「往後退,我來對付他們。」
這個過程很是精彩,法國人一個拳頭衝過來打在朱欣麗身上。
還好朱欣麗眼疾手快,往下一身,然後一個掃蕩腿夾擊法國人,讓他倒在地面。
隨後一個驚現一幕,連身帽的神秘人物從朱欣麗後面抱住她。
朱欣麗反應靈敏,一下子蹲下身子讓神秘人撲空,隨後朱欣麗一下子抱住神秘人,來一個前空翻,把神秘人拋出去。
而法國人打算用腿瘋狂攻擊朱欣麗。
朱欣麗弓起腿阻擋法國人踢腿攻擊,然後一個前空踢踢在法國人面門。
而神秘人打算來一個劈掌打在朱欣麗身上。
結果朱欣麗跳起來用腳騎在他肩膀上然後利用慣性跳到另一邊,然後朱欣麗一把揪住衣服,雙臂旋轉著、搖擺著、揮舞著,把打手飛擲過整個房間。
兩個人被朱欣麗大的落花流水,我忘了朱欣麗以前再學校是學過武術,那麼功力肯定是不在話下。
兩個人倒地的死去活來,朱欣麗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身上的塵土,擔心說道:「沒什麼事吧!」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朱欣麗如此擔心我地安危,畢竟是一起長大的,簡直是心有靈犀。
突然兩個人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槍。
我感覺被人堵在槍口下,感覺我的心臟要出來一樣,變的心驚膽戰。
朱欣麗拉著我的手急忙說道:「建妮,快點跟我走。」
這個時候,我看見這兩個持槍歹徒砰砰看了幾槍,子彈好像被飛入灰塵地面冒出煙霧瀰漫的塵土,還有其中一顆子彈飛過我們頭部,飛到牆壁上,差點被子彈擊中頭部,嚇得我魂不守舍。
朱欣麗拉著我走上木板樓梯,來到2樓,2樓房間跟1樓的房間一樣,黑色的牆壁開始剝落,地面依舊是滿是厚厚地灰塵。我還看見一架鐵質梯子倚在牆壁表面上。
朱欣麗站在樓梯口,本來是等那兩個持槍歹徒上來來個伏擊,可是等了一會兒沒有發現歹徒上來的腳步聲。
我緊張說道:「那兩個傢伙好像沒有上來。」我馬上鬆懈下來。
朱欣麗說道:「還不能肯定是不是沒有危險,再等等看。」
我閨蜜話音剛落,忽然有橘色亮光忽明忽閃反射在黑色牆上,牆上的橘光照在我們兩人的面前,把我們兩人的影子投射在牆上。形成鮮明對比。而且更奇怪的是還有一股煙的味道。
我們一看樓梯,發現樓梯附近下面有橘光忽閃,看起來像是火光四射在二樓房間里。
我看著橘色的光芒著急地問朱欣麗說道:「那邊是怎麼回事,怎麼有橘色的光。」
我一說完,我聽到門狠狠地關上的聲音,是門口的大門。除此之外我還聞到一股燒焦的臭味撲鼻而來,還有就是樓梯下面傳來一股熱浪席捲而來。
朱欣麗來到木板樓梯的正面,臉色微微一變,她對一臉茫然的我說道:「看樣子,下面著火了。」
我慘白如紙,我感覺眼睛里滿是恐懼的焦慮,我跟著她的方向往下一看:
一樓的黑色的房間滿片火海,地面和牆壁全部被火給侵蝕,因為窗戶被封死,黑色的煙霧只能通過窗框縫隙吸出去,被火焰包圍的房間迅速延伸至第一個木板樓梯平台,煙霧隨即竄上2樓。
我看到門口的大門緊閉,本來他們進來的時候門是打開,現在大門被結結實實的關上,不留一點空隙。毫不虛掩,我著急說道:「怎麼辦?我們快到跑到下面去,衝出門口逃出去。」
我發現火焰如此燃燒,嚇得花容失色。並準備跑下樓梯逃到門口。
朱欣麗攔住慌張不安的我說道:「千萬不要亂來,如果衝下去肯定會火給活活燒死,就算逃到門口,也因為門被閂上出不去。」
後來我知道大門關起是會虛掩,但他透過火苗看到門現在關閉的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說明這扇大門已經從外面的插銷給插上了,無法打開。
我的臉上出現滿是汗珠,一半是因為火焰的熱浪,一半是因為火情而緊張不安:「是誰關上的,難道是那兩個持槍歹徒把我們引到這裡,就是為了燒死我們嗎?」
我想起剛剛在廢棄平房附近發現連身帽的男子背站在我們後面,難道這個連身帽男子是故意引我們來到廢棄平房然後試圖把我們活活燒死。
我看見黑煙竄上來,朱欣麗捂住鼻口,拉著我的手往後退說道:「快往後退,捂住口鼻。不要把黑煙吸進去。」
我用滿是灰塵的手也捂住口鼻,因為他的手碰觸過地板,所以手上留有灰塵,但是現在生死攸關,也顧不得乾淨了,我慌張的說:「現在我們要怎麼出去,再這樣下去地話我們會被火焰給燒死。」
朱欣麗轉過頭說道:「看那裡的鐵質不鏽鋼梯子,我們去看看。」
我轉過頭看到盡頭被火焰亮光被反射在不鏽鋼梯子還好端端的矗立在那裡不動。
我們走到鐵質梯子面前,我著急說道:「這個梯子能逃跑嗎?」
朱欣麗抬頭看了上面:「上面好像可以逃出去。」
我也抬起頭,藉助火光看見梯子的上面有四條淡黑色的回形線,當中好像類似把手的物體,看樣子應該是平房的天窗。
現在下面的火焰噼里啪啦巨響轟鳴,現在已經燒到2樓的樓梯那裡。
朱欣麗看著天窗說道:「可以從天窗逃出去。我們趕快上去吧!」
我看向樓梯,火焰和濃煙已經竄到2樓,看來再不趕緊行動就會被燒死和吸入濃煙而死。
朱欣麗先屏住呼吸,爬上不鏽鋼梯子往上爬,還好梯子還算穩固,可以支持幾個人的重量,一個手掌從一個腳桿到另一個腳桿徐徐向上。看見我閨蜜爬到頂上的時候,我也兩手抓住腳桿,一步步的向朱欣麗上面爬去,現在我們兩人爬不鏽鋼梯子發出嘎吱嘎吱發響,我爬的時候擔心會不會承受2個人重量而散架。
我看見朱欣麗用手抓住天窗把手,使出全力,用力向上的掰開,天窗蓋向上左邊聽到「砰」的一聲,表示天窗蓋已經到地面上了。
打開天窗蓋的時候還伴有白乎乎的灰塵,灰塵落在朱欣麗臉上,但她毫不在意。現在此時下面的房間已經是烈火滾滾,我只要一掉下去就會燒死的危險。
朱欣麗趕緊用手抓住邊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去了。來到頂樓。隨後轉過身把還在鐵梯頂部的我拉了上來,然後把天窗蓋關上。
總算從死亡的邊境里逃了出去,可是這還只是一小部分,還得想辦法離開這棟平房頂樓。
我們環顧四周,看見頂樓的面積只有4點5平方米,我們看到對面也有一棟平房,平房的建築不管是顏色和外形都和站在這裡的建築風格別無二致,看見對面的窗戶也被水泥給封閉的密不透風,估計也被廢棄了,我看見下面的大門虛掩著打開。
我整了整被汗水的秀髮,把秀髮撫平,忐忑不安的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我看向下面,底下全是建築垃圾的雜草平地「難道我們要直接跳下去嗎?」
朱欣麗低下頭看著底下說道:「看來不行,這裡的高度相當於2樓半,跳下去不摔死也被摔成重傷,而且下面都是廢棄的鋼材和鐵質材料,掉下去碰到這些建築垃圾,會摔成重傷。」
我現在焦頭爛額,跳下去會摔死,不跳下去也會倒塌燒死,真是進退兩難,我狗急跳牆的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朱欣麗看向對面的廢棄平房,又看向下面的建築垃圾地說道:「我好像有主意了。」
我聽到有辦法逃離危險地點,有點激動的欣喜若狂,我說道:「什麼主意,你是不是想到逃跑的方法了。」
朱欣麗指著天窗蓋說道:「我們可以拿著不鏽鋼梯子,試著像橋樑一樣,把梯子橫在兩棟平房之間,可以做個簡易橋樑。」
我發現對面的廢棄平房和這棟廢棄平房是面對面的,距離只好像不過2.5米。
我看著下面說道:「可能不能把梯子往下放到雜草平地,像建築工人一樣爬下去,跟剛剛爬上來的梯子順勢而下。」
可我閨蜜說的話讓我大失所望:「這個應該不行,2樓半的高度距離地面是3米多高,而這個不鏽鋼梯子才2米多而已,根本不可能放下去。」她看向對面的廢棄平房接著說道:「看對面的平房距離我們這裡的平房大概2米多的距離,不鏽鋼梯子剛好也2米多一點,現在唯一的逃生方法,就是用不鏽鋼梯子做成橋樑,用匍匐或者像獨木橋的方式爬過去。」
我看著天窗說道:「要拿鐵梯還是要打開天窗。」
「沒錯,快點打開。」朱欣麗說道
朱欣麗伸手拉住天窗把手,因為從外面打開有點費力,最後終於把天窗打開,裡面噴出像飯蒸熟的黑煙霧和火焰繚繚上升,看樣子下面的火勢已經很快蔓延到2樓了,要是沒有這個天窗,我們恐怕葬身火海。
我們屏住呼吸,因為吸入濃煙也會致命。
朱欣麗現在伸出四肢手臂,毫不猶豫的伸進天窗裡面,試圖把梯子拉上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把梯子拉上來,但是梯子的外形被煙霧覆蓋,變成碳灰色,但火焰沒有引燃不鏽鋼梯子的底部,運氣不錯。
拿好梯子之後,我和朱欣麗架著不鏽鋼梯子趕緊跑到頂樓邊上把不鏽鋼梯子一起駕到對面的平房頂部,可是想要把梯子駕到對面的樓頂,似乎不簡單,第一次還沒到頂就落下一點點,第二次因為失誤而碰觸對面樓頂的外牆,梯子因為頂部尖利而掉下外牆的粉屑,第三次一鼓作氣,終於駕到對面的樓頂平台,兩邊的距離各只有腳桿的一個橫杆,可以去到對面樓頂平台。
剛放好不鏽鋼梯子的平台,我還是擔心的問:「如果爬過去會不會中途斷裂。」
朱欣麗準備趴在梯子的底部第一根腳桿,準備匍匐爬過去「如果爬過去的話,後者的存活幾率非常大,現在爬過去吧!」
人刀為俎,我為魚肉,沒時間考慮了,我爬下身,也準備過去,此時朱欣里麗已經爬到二分之一的外牆外一點點。
空隙往下掉在雜草平地上,咬緊牙關,繼續往前爬。
後面的我更是閉上眼睛皺緊,一腳一手的像嬰兒爬一樣爬過去。
現在爬到三分之二的時候,突然發生意外,我因為手心汗液浸濕,手低打滑,竟然發生左側翻,身體和雙腳拋了出去,危機時刻,還好我的雙手死死抓住梯子的支撐部位,沒有掉下去。
朱欣麗看見我掉在半空,擔心說道:「我的朋友,你還好吧!」
我的整個身體吊在兩棟樓的中間位置,嚇的花容失色,如果不是我反應及時,恐怕早就掉下去摔成重傷,我像單杠一樣的姿勢實在不太舒服:「好險,差點被掉下去,嚇的我心驚肉跳。」
我戰戰兢兢看著地面,下面是都是建築垃圾,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會被建築垃圾摔成半死不活,我看著朱欣麗說道:「我現在姿勢好像不太舒服,我要怎麼做才能上去?」
朱欣麗不慌不忙說道:「要不這樣,你身體收腹,把力量集中到雙手,然後右腿向上翻越,夾住梯子的左邊支撐部位,接著左腳彎曲膝蓋,隨後雙手弓起彈跳身體的背部位置,把左膝蓋頂住梯子的支撐架,隨後把右腳放到腳桿部位,身體向左轉,右手放在右邊的支撐架上安全的爬上梯子了。」
我微微一愣:「可是,這樣有點難不是嗎?」我因為沒有鍛煉身體,沒有辦法按照我閨蜜說的那個辦法。
朱欣麗突然站了起來,站在鐵質梯子上面,然後走到我這裡拉著我的手說道:「我的朋友,我先拉著你的手,然後用你的腿抬起來就可以。」
我說道:「我知道了。」
朱欣麗拉著我的手,把我往上一拉,與此同時,我的腿朝梯子一頂,然後身體弓起,一下子站在梯子上。
我鬆了一口氣,對著我的閨蜜說道:「謝謝,還好有你在。」
朱欣麗說道:「先等會兒再說,你看看後面。」
我往後看大驚失色,後面的廢棄平房已經開始煙幕瀰漫,火焰滾滾,頂部的天窗蓋已經被黑煙緩緩升起,封閉的窗口四周都是黑煙從裡面飄出來,窗口還帶有火苗,看來火式越發大了,我想多虧了這個不鏽鋼梯子,沒有梯子的話我們早就被火燒成灰燼。
朱欣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我突然彷彿緊張感又分至沓來,好不容易呼出來的緊張感隨即又在我的身上蔓延開來。我看見王琪又繼續趴下來匍匐的往前爬,我只好也趴下來雙手雙腳同時移動,跟著我的閨蜜匍匐的移動。
剛剛那個充滿危機的小插曲讓我極其警覺,我兩手在梯子支撐的邊緣開始緩慢的移動,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伏感覺再次掉下去心臟驟停。
終於在最後一根腳桿抓到手,朱欣麗先安全到達了另一幢平房,我還在後面爬,像個小孩子一樣匍匐的往前爬,終於到最後一根腳桿,朱欣麗拉著我的右手,終於爬過來了。
然後我們兩人拍了拍身上被不鏽鋼梯子沾上的灰塵,然後看向被大火燒著的平房,此時頂部的天窗開始有火苗竄出,封閉窗戶的水泥板被火苗竄出已經崩塌,落在建築垃圾的雜草平地上。
朱欣麗說道:「我們趕來走,要是黑煙和火苗蔓延到這棟平房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我看到平房的盡頭有四方形天窗,面積和剛剛那個平房天窗相同,但這扇天窗比前面一棟天窗跟破舊,滿布灰塵。
朱欣麗看著我示意,我們一起拉開破天窗。
可是天窗好像死死的嵌在裡面,怎麼也拉不開,就連拉起來的縫隙也被死死壓嵌里,我們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氣,天窗依舊還是嵌死在裡面,怎麼也開啟不了,像是被空氣給結結實實的吸住了。
張迦銘著急的問:「好像怎麼打不開?」眼前真的難題逐個艱難。
朱欣麗拉住天窗的手怎麼也使不上勁:「肯定是因為天窗有一些年頭了,下面都已經風化了,不能再使用了,任何建築到了一點年頭,所有東西可是風化粘合,變得硬邦邦的石頭一樣。」
我失魂落魄的說:「怎麼辦,那要怎麼下去,難道還是要跳下去嗎?」
朱欣麗環顧左右,發現左邊地面上一圈物體,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一圈物體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們走上前,走近一圈物體的面前,定睛一看,原來是破舊的尼龍繩,尼龍繩已經相當破舊,繩子上的繩毛都豎起來了,這尼龍繩的寬度比貨船的尼龍繩的寬度相同。
我盯著尼龍繩,然後轉向朱欣麗說道:「欣麗,是不是用這條尼龍繩然後順著繩子盪下去是嗎?」
朱欣麗拿起尼龍繩量了量長度是3米多,隨後她走向平房的邊緣往下看,平房的高度和前面平房的高度相等3米多。而這條尼龍繩的長度剛好也3米多。
朱欣麗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尼龍繩長度剛剛好可以放到平房地面,我們就用這個。」她拿著尼龍繩給我看,「這條尼龍繩給我們盪下去。」
她左右環顧尋找繩子的一端可能的支撐點,她發現天窗的門把手正好可以做支撐點。
她就把尼龍繩拿著,拿到天窗上的門把手,剛剛他們試圖打開這扇天窗,怎麼也打不開,她就用這個把手拿做繩子一端的支撐點,她把尼龍繩打個死結,然後把繩子的另一端從平房往下拋去,繩子飛速的往下掉,她看向下方,看見繩子已經到雜草平地地上並轉彎了起來,比想中要長很多。
朱欣麗說道「看來繩子已經拋到下面的雜草地上了,接下來該我們下去了。」
這個時候,朱欣麗好像無意中發現什麼朝前看過去說道:「我的朋友,你看海面上,有一座島嶼。」
我順著朱欣麗的驗光看去,前面十幾公里處海面上發現一座黑色的輪廓,好像是樹木正矗立再海面上,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島嶼。
我說道:「那個島是什麼?」
朱欣麗說道:「這個等一會兒再說,現在先爬下去離開這裡才行。」
朱欣麗先抓起繩子,雙腳朝外。兩隻大腿兩側緊緊貼在繩子里側,雙腳呈交叉式擺放,小腿緊貼著繩子,挪到2樓窗戶,和前面一棟平房的窗戶被封死。
我在我閨蜜的頭頂上空大聲說道:「這繩子會不會斷開。」
朱欣麗說道:「放心,尼龍繩可以支撐幾個人的重量,堅固無比,就算是大塊頭也不會斷裂。」
我聽到了尼龍繩堅固而且厚實,我也抓著繩子開始往下爬,可是我不像朱欣麗攀登的方法,我只能兩腿爬開,低垂的身體,直接往下爬,爬到二分之一的時候,我的手掌被繩子火辣辣的疼痛不已。
現在爬的差不多了,天哪!,我的手被繩子摸的痛不欲生,尼龍繩的材質可真是比其他繩子要強多了,我低頭看著上下面的朱欣麗,此時她兩手抓著繩子拽住,下面雙腳像交叉樣子,現在我的手掌疼的非常厲害,我趕緊伸出右手甩了甩,讓血液重新流在手臂上,然後繼續下降。
快到地面了,最後我看到朱欣麗他跳了下來,踏上地面。
我爬了一會兒,終於到了地面,我的手變的通紅無比,感覺像是火燒一樣的感覺。
朱欣麗拉著我的手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我們往西奔跑了幾米后,來到他們前面來時的小路,小路兩旁還是有雜草叢生的建築垃圾堆放在一起,讓人感覺這裡幾秒鐘不想待在這裡破地方。
我們跑到剛剛遇到火情的平房遠距離看著那裡,現在那裡的平房已經火燒火燎衝上雲霄,火焰與濃煙已經從每個封閉的窗戶破窗而出,如果不及時救助,恐怕兩棟廢棄平房就會倒塌,他們慶幸能逃亡出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然會被葬在火海燒死。
而且我發現如果不及時逃離這裡,火焰隨著大風會隨時吹到這裡的雜草平地和建築垃圾,因為這些東西極為引燃大火。朱欣麗拉著我的手火急火燎地邁開步伐準備逃離。
等我們逃出廢棄平房,來到偏僻小鎮的地方時我說道:「欣麗,剛剛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想把我們燒死嗎?」
朱欣麗說道:「我懷疑他們好像跟酒店命案有什麼聯繫。」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們認為我們想找出事件真相,所以才放火燒死我們。」
我點點頭:「對了,你剛才說的我們看見的那個島嶼。」
朱欣麗說道:「根據詩歌下一句內容∏ολφημο。」
我想起來了,是一串希臘字母,我疑惑:「可是∏ολφημο,也就是波呂斐摩斯,那個是什麼意思?」
朱欣麗說道:「就是那個島的名字,也就是波斐之島。」
我疑惑:「波斐之島?那是什麼島嶼?」
朱欣麗說道:「我是幾年前在網路上看的,據說那個島在法國臨海非常接近,有不少遊客進到那個島上遊覽。」
我說道:「原來是這樣,這麼一來,那個波斐之島就是詩歌上的內容,是不是讓我們去島上是吧!」
朱欣麗點點頭:「有這個可能,我們先去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