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知道嗎,五天五天!
「我謝謝你_(無獎競猜)」
陳無憂破口大罵,徹底破防。
還有這種事?
分明都激活了,還自動關閉了?
我真的會謝!
「沒辦法,有你,是我的服氣。」
「在外面嘀嘀咕咕什麼呢,過來。」山洞內又傳出女人慵懶的聲音,一股無形的能量擴散開來。
陳無憂身體一僵,不由自主的飛入了洞內。
大凶之兆,又是一場鬥爭,陳無憂註定會口乾舌燥。
陳無憂其實並不是一個人出來的。
身為世子,又遠遠沒有成長起來,家族不可能讓他獨自離開家族。
出事那天,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暗中保護的強者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便被制服,擊落下水。
幾人上岸后火速將消息傳回陳家。
世子是家族的下一任掌舵人,陳無憂出事了,那是捅破天的大事,一伙人嚇壞了。
關鍵時候,陳家家主這就是陳無憂父親,陳天南下令***,而後,他親自帶人趕往巴山。
這個世界沒有真氣,沒有靈力,不存在魔法,他們修鍊的叫做—元氣。
武士—元者—異能者—渡神者(王侯)—雄主—聖人
陳家作為雄踞一方的大家族,即使未能躋身古神國一流實力,在南方,那也是一方大家族,盤踞楚水平原數千年,是絕對的豪門大家,如今身為傳人的世子被人擄走,那絕對是驚天大事。
一時間,陳家,這個古老的世家而龐大的機器動了起來。
兩天,陳天南就帶著兩名同為異能者的家族長老趕到了出事地點。
「查下去,能讓身為暗侍的封號元者毫無反抗之力,出手的也必然是一名異能者。這是挑釁,是對我陳家威嚴的侵犯,對方必須付出代價!」陳天南放出狠話,徹底震怒。
細緻入微的調查展開了,可一連好幾天,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
他們只知道,當日出手的是一名女子。外貌二十三四歲,當然,更大的概率是對方修為高深,有駐顏之術。
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世子跟那女子就如同石沉大海,銷聲匿跡了。
更可怕的事情是,沒有任何綁架的消息傳來。那不是為了綁架,對方又為何擄人呢?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整個陳家都蒙上了一股陰影。
那是未知的恐懼。
時間一天天過去,陳家的搜索還在繼續。
「今天是距離世子失蹤的第五天了,唉,怎麼沒有任何消息啊。真的見鬼了!」江面上,兩名元者划著小竹排,在江面上搜尋著。
「不知道啊,太離譜了,竟然會沒有任何消息。就算有人綁架,索要贖金,那也應該有消息傳來啊。怪事,真的怪事。」另一人同樣搖頭。
「唉,你說,要是世子真出事了,那另外幾個少爺,不是……」
「唉,這關我們啥事,他們少爺之間的鬥爭,我們還是少說兩句的好。」
「喂,我說你怎麼這麼膽小啊。這又沒別人,怕什麼。」
「世子的事還沒出結果了,誰知道怎麼回事啊,少說幾句,不會錯的。」
「慫包,怕什麼。都五天了,我估計是沒啥希望了,要不是他是家主兒子,還找個屁啊!」那人越說越激動,杆子還拍打著水面,要把這幾天搜索的憤怒都發現出來。
另一人砰砰他,示意他別說了。
「告非,還不讓人說了咋的。」那人不聽,一竿子拍水,濺起大片水花。
「我……世子大人!」另一人人都傻了,慌張大喊。
「啊?」那人也愣住了。
不遠處,陳無憂獨自乘竹排而來。
只見這位消失五天的世子大人一襲白衣,飄然若仙,單手付與背後,頗具高人姿態。
陳無憂表面神色平靜淡然,保持住莫名的高手風範,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五天,你知道這五天我是怎麼過的嗎!
世子平安歸來了!
兩人第一時間通知了陳天南,後者也迅速趕來,見到了世子。
「回來了,你沒事吧?」陳天南神色激動,打量了陳無憂好幾遍,放出神識在其身上反覆掃了好幾遍。「你突破了?本來是八階武士的,到九階了?」
陳無憂點頭,「是的,父親大人。這五天我有這一份奇特的機緣……」
「回去再說。」陳天南道,打斷了陳無憂的話語。
回去的路上陳家的強者們並沒有放鬆警惕,一路全神戒備,唯恐再有敵人現身。
陳無憂在房間,靜靜的聽著外面的波濤,透過窗戶,看到波光粼粼,清水接天,好一番美景。
靜靜的回想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想做夢一樣,幾經周折,好在結果不算壞。
陳無憂揉了揉腰,很是酸痛。
五天啊,女人臭不要臉,整整五天啊,只有陳無憂自己知道這五天自己是如何熬下來的,是那拿命熬啊!
「道宮,這麼名字聽起來還冠冕堂皇的,怎麼就出了這麼個不要臉的妖女呢?這波我至少一個月緩不過來啊,一百遍啊一百遍,死妖女!我人都快沒了。」陳無憂暗罵。
五天下來,雖然修為突破了一階,可他感覺自己快空了,被掏空,身體虛的不行。
並不是自己逃出來的,而是妖女放了自己一馬,她說自己功法已成,便送自己下山。
臨走前,對方給了陳無憂一塊腰牌,上面寫著道宮二字。
一副會負責任的樣子……
見鬼,我才是男人,該負責任的是我才對好吧!
接過腰牌,陳無憂便懵懂的離開了。
再後來便有了陳無憂乘竹排與兩名元者相遇的場景。
陳天南在船上了解了情況,陳無憂自然說,自己的確被人擄走,可對方並沒有傷害自己,反而在五天里對自己吃好喝好的照顧,還給了不少大補的靈藥,所以自己修為才突破了一階。
還拿出腰牌給父親看了。
「福兮禍兮,這倒像你所說的,是一份奇特的機緣。道宮,那可是聖地啊,地處南域,論實力,絲毫不弱於古神國。也不知道那名高人是何等人物,僅留下腰牌,也不收你為徒?奇哉怪哉。」
「終是一件好事,也算結下了一樁善緣吧。」陳天南點頭,兒子沒有危險,他自然是開心的。
陳無憂苦笑。
的確是沒有收徒,可她收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