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瓶梅和水滸傳

第六章 金瓶梅和水滸傳

這一次昏迷卻沒有想起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聽得耳邊人語噪雜,不知圍了多少人在說話。

西門慶想把眼睛睜開,卻發現昏昏沉沉的,就像被困在了一個黑漆漆的箱子里,什麼事情都不能辦到,只得用心聽外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西門老爹,這一次大官兒能醒過來,除了老爹費心費力請的吳道長、胡太醫,尚有侄兒我請來的這秀秀悉心照料之功。」

「這賊花子,若不是你勾搭著我兒眠花醉柳,出入行院之地與人爭風吃醋,哪裡又生的出這等事端?害得我兒在床上白白躺了這一二十rì,幾次三番都差點沒了xìng命。而且這秀秀,可是我家花了五十貫錢方才買回來的丫鬟使女,又和你應花子有什麼干係?」

尼瑪,這話聽起來果真是和西門慶這個變態主人公的低俗品質相得益彰無比和諧,怪不得西門慶在歷史上會如此之臭名昭著呢。更要命的是因為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他只能暫且稱呼自己為「西門慶」,在歷史上,這個名字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好鳥。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就這麼離奇地忘卻了自己前世的大部分記憶。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無奈和悲哀,這是你在面對悲劇現實時候不得不承認的確切事實。

不過話說起來,西門慶不就是貪sè好財一點了嗎,喜好美sè喜歡金錢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罪過啊。難道是由於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女數量太過龐大,所以導致了後人的嫉恨嗎?一想到自己就要成為這個西門慶大少,他越發堅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定是這樣不會有錯的!世人啊,你們的名字叫嫉妒——萬惡的嫉妒!!!

「老爹這話就說的差了,雖然這丫鬟是花了老爹的銅錢,可當初因為是從這丫頭身上惹出來的禍事,老爹見得生氣,就要把她趕將出去。是侄兒我苦勸老爹,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西門大官既然是因為這小女娘昏迷,索xìng就讓她在床前服侍,睹物思人之下,必定有所裨益。這不,大官果然醒了過來。」

「應花子,任你口舌生花,也抵不了當初你帶著我兒在本司兩院惹草沾花之罪,花了我西門家的銀子,你卻在一旁幫piáo貼食,佔得老大便宜。現在幸好慶哥兒是醒了,否則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鎖你到縣衙,問一個引誘良家弟子之罪!」

也許是被這蒼老的聲音說到了痛處,那「應花子」訕訕了半rì,方才打了幾個哈哈遮掩了過去。」

這兩個人,一個應該是西門慶老爹,另一個聽起來似乎是什麼西門大官的狐朋狗友,那個小美女,名字叫做「秀秀」——真是人如其名,她不僅身上軟綿綿香噴噴的,長的也十分秀氣動人秀美絕倫呢!

「哎呦,我就是那什麼叫做「西門慶」的西門大官,這麼說來,這老頭就是自己老爹,這應花子則是所有富二代必備的酒肉朋友。而且慣常帶了自己,去行院——也就是後世所說jì院夜總會天上人家足浴中心之類的地方眠花宿柳,終於因為這個秀秀小美女惹出禍事,西門大官和人爭執,打破了腦袋,躺在床上不知道多少個昏昏沉沉的rìrì夜夜,終於卻變成了現在的我。

這一切說來有些拗口,聽來有些,但似乎倒挺像是那麼回事。但為什麼他對西門大官以前的事情絲毫都沒有印象?以前的西門慶,到底是不是自己?或者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西門慶?」

西門慶,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似乎是聽過很多次的樣子。腦中想來想去,一會想起什麼西門慶與潘金蓮,一會卻是什麼武大郎並武二郎,一會是什麼李瓶兒吳月娘,一會又是什麼水滸傳和金瓶梅。

頭昏腦脹,剛才有些話就沒有聽到,隱隱約約似乎是那老頭——如果他真的就是西門慶,就應該叫他做爹爹的——要懲罰秀秀丫頭,因為她把剛醒來的我推倒在地,害得自己又昏了過去不知生死。

「不行,秀秀這小美女雖然胸部是小了一點,可是這般可愛美麗,怎麼能懲罰她呢?」

西門慶雖然說不出話來,心裡卻著急了起來,生怕這小女娘被人打罵。也不知是那應花子是自己心有靈犀的好兄弟還是怎地,他開口勸了起來:「老爹,秀秀這丫頭雖然有罪。可畢竟是伺候有功,而且還有一件好事不知您老可否看了出來?」

「什麼好事?」我那便宜老爹沒好氣地說道。

「老爹也知道的,咱這慶哥兒……那個最好女sè,如今既然能對這丫頭動手動腳,那自然是證明他好的緊了,只要休養一陣,保管能還給老爹一個完好無損活蹦亂跳的西門大官兒!」

什麼臭狗屁,我堂堂西門慶,難道在你們眼中就是貪花好sè的無恥之徒?雖然愛戀美sè乃人之常情,但聽這應花子所言,似乎這個叫做西門慶的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sè中餓鬼。不過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釋,比如他們這些人聽到此話俱都不做聲,好像是很認同應花子說的言語,還有之前秀秀這小美女對我過分的戒備。

西門老爹沉吟了好一會,才慢慢說道:「應二哥說的也似乎有點道理,不過我兒也不知何時能醒過來,就罰這秀秀在院子里跪上一夜。如果我兒……我兒要是遲遲不醒,那就再作計較。」

「在外面跪一夜,這怎麼可以?」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西門慶,但憐香惜玉之情卻應該是兩人所共有的,聽到惶急處,他禁不住出言說道:

「不行!」

這一嗓子雖然聲音不大,但效果卻著實顯著,不僅震住了房中的四五個人,而且就連他自己,也能勉強睜開眼睛。

先是打量了房中景象,然後就看到了跪在一旁的秀秀小美人,只見花容不整,雙眼紅腫,真真是我見猶憐。其他人等好像醒悟了過來,一個個對了眼sè,然後西門老爹對我說了幾句「好好保養莫近女sè」之類的鬼話,卻再也不提罰跪的事情,眨眼間去得乾淨,只留下了床上的我和屋角的她。

那少女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張茜紅sè汗巾子胡亂擦了擦臉,就走到了跟前,道:「少爺,你……你好些了么?」

西門慶點了點頭,雖然頭還有些疼,但比之昏迷時候的那難受勁卻好了許多。

「那就吃些粥吧!」

說完也不等回答,就走到了鄰房之中,西門慶定睛去看,原來這是個套間,外面還有一間小小的屋子。過了不多久,秀秀捧了紅漆托盤進來,上面放著一隻月白瓷碗,熱氣騰騰地似乎十分香甜。他鼻中嗅到了這一股香味,肚子中就開始咕咕咕地亂響了起來,也是,這一次昏迷,聽他們說已經昏迷了兩三個星期的時間,那麼其間自然是沒有吃過什麼好飯。

秀秀在一旁微微一笑,緊接著卻強自忍住了,把托盤放到了床頭的一張茶几上。然後扶著西門慶起來,端了瓷碗過來,卻不湊到我嘴前,只是寒著臉問道:「少爺,我瞧你害了這場大病半死不活的樣子,喂你吃粥,你……你可不能趁機毛手毛腳、不三不四,否則就算是老爺要打我罵我,我都不能再服侍於你!」

「哎呦,真的有必要把我當成這等無惡不作非禮幼女的低俗sè狼嗎?菇涼你這麼說真是在吃果果地貶低我高尚純真的節cāo啊,其實就算我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我肯定也不會立馬就表現出來啊,放長線釣大魚乃是我等行事之第一準則。」無奈之下,西門慶只得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答道:「好吧,咱們的好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現在手腳都不太利索,哪裡能對姑娘毛手毛腳不三不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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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的遠大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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