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今天也在裝小可憐37

豪門假少爺今天也在裝小可憐37

車裡此時沒有開燈,小小的空間里光線有些暗,又因為沒人出聲,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林慕年將書包放在了一旁,雙手放在膝蓋上老老實實地坐著。

他轉頭看了眼靠在一旁像是已經睡著了的男人,想到剛才司機說過他晚上喝酒的話,心想難道是因為早上在他這兒受了刺激,所以才去借酒消愁的?

想到這裡,林慕年不由往他那兒挪近了一些,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車身忽而一個顛簸,他一沒留神,直接往一側傾倒,因為慣性作用直接撲倒在了男人身上。

腦袋撞上男人的胸膛時,產生的輕微痛意讓他下意識倒抽了一口涼氣。

而這樣大的動作,讓原本闔著雙眸的男人復又睜開了眼睛。他低眸看著撞進自己懷裡的少年,隱在陰影處的眼眸里看不出是和情緒。

林慕年捂著額頭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喬堇衡向他投來的目光。他微窘地表示歉意,解釋說:「不好意思啊喬醫生,吵醒你了。剛剛是因為車往這兒倒了一下,所以我才不小心撞過來的。」

他這會兒大半個身子都還趴在他懷裡,他本來還想著多趴一會兒,但對上大美人顯得沉默卻又看不出明顯情緒的眼眸,察覺出他這會兒心情可能不是很好。

正因為清楚導火線是什麼,林慕年自覺理虧,也沒好意思耍賴。

他抿了抿唇,剛想要起身,車身又顛了一下,他腦袋「咚」地一下又撞回了男人懷裡。

等他再次想起身的時候,腰上忽而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箍住,緊接著肩膀一沉,他側眸一看,是大美人低頭將額頭靠在他肩上了。

林慕年乖巧地選擇沒動,任由他這樣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因為姿勢的原因讓他感覺到腰有點酸,想稍微調整一下。

但抱在他腰上的手就像是焊住了一樣,讓他有些動彈不得。

於是,他沒忍住小聲地喚了一句:「喬醫生,你睡著了嗎?」

喬堇衡沒有睡著,但卻不想予以回應,想著讓他誤會他是睡著了也好,這樣他還能借著醉酒的緣由,像此刻這般多親近他一會兒。

他今晚確實是喝了不少酒,因為不能給外界留下任何把柄,要想不留痕迹地解決掉王氏集團,他只能藉助一些特殊的勢力。

而這交涉談判的過程,免不了要在酒桌上進行。一來二去的,難免喝多。

本來這一天下來他的心情說不上好,而剛才從車窗外看見林慕年和徐牧之並肩走在一起的畫面,更讓他覺得刺眼,原本就煩亂未平的心情更加鬱結。

受酒精的影響,他無法保證自己能夠保持清醒和理智,也擔心自己會因為自身的情緒說出一些不好聽的話,或者做出不受理智控制的事情。

正因為不知該如何保持冷靜面對他,他索性就假裝睡著了,也免得再聽他說一些他不想聽到的話。

林慕年見他沒有回應,以為他是睡著了,便沒再打擾他,而是自行又往裡挪了挪,騰出了一點空間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才好受了些。

之後,車在行進的過程中倒是平穩了不少,至少再沒顛簸過。

等到了小區負一樓的停車場,車緩緩停下后,前頭的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對著林慕年說:「喬總就勞煩您送回去了。」

「沒事,應該的。」

林慕年看著大美人似乎並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又試探性地喊了他一句:「喬醫生,我們到家了,現在要下車了,你先醒一醒。」

主要是他不動的話,就現在這個姿勢,他就算想抱他回去也找不到著力點啊。

喬堇衡這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極輕地應了一聲,這才抬起頭來,顯得有些茫然地看著林慕年:「怎麼了?」

林慕年瞅著他這會兒明顯不在狀態中的樣子,耐心地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我們要下車了。」

「哦。」喬堇衡應了聲,但手上依舊維持抱著林慕年的動作,愣是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更是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而這時,前頭的司機又說:「那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下了車,動作乾脆利落,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林慕年瞅著他拿出了代步工具后就要走,連忙喊住他說:「那個…司機師傅,你能不能先幫我把車門打開?」

司機是想幫忙的,但是在接收到喬堇衡的眼神示意之後,忽而一拍腦袋,說:「剛我從車裡出來的時候忘記把鑰匙帶出來了,現在車門鎖了,從外面是打不開的。」

林慕年看了眼前頭被留在擋風玻璃前的一串車鑰匙,又看向一臉為難的司機,這才認命地說:「那行吧,我自己想辦法。」

「好的,那就交給你了。」

司機也沒和他客氣,踩上自己隨身攜帶的代步工具之後,像是著急下班一樣,趕緊走了,生怕林慕年又開口找他幫忙。

等人走遠了之後,停車場里的聲控燈滅了,車裡頓時陷進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里,處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中,這會兒又被自家大美人抱著,聽著他在他耳邊的呼吸聲,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林慕年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並且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這樣的環境里,很適合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心裡雖是這樣想的,但林慕年還是決定先假裝一下矜持,於是伸手輕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小聲地說:「喬醫生,你先鬆開一下好不好,這樣我沒辦法開車門。」

黑暗的環境最是容易助長人心裡藏著的負面慾望,喬堇衡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多了,聽著少年在他懷中小聲徵詢他意見,在酒精的推動之下,他非但沒鬆手,反而鬼使神差地又靠近了他幾分。

林慕年感覺到有一抹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臉頰上,並且存在感越來越強,在感覺到明顯的燙意之後,不由轉過了頭,然後便感覺唇瓣貼上了一抹溫軟的觸感。

這是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故意為之。

喬堇衡知道自己借醉酒做出的這般行為很不好,可是在看著他和徐牧之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時,他就不想再按計劃徐徐漸進了。

他只想快點讓他變成自己的,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人能搶走他了。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但他還是想試試,看他是否會因為自己而動搖心意。

因此在感覺到他呆住不動的時候,喬堇衡進一步含住了他的下唇吮吻,不見他表現出任何抗拒的意思后,他如受到了鼓勵一般,輾轉廝磨地步步深入,直到完全佔據。

林慕年向來抗拒不了大美人這般溫柔繾綣的吻法,本來還想著矜持一些,但被他帶動著淪陷其中后,也顧不上矜持了。

更何況大美人現在是醉了的狀態,等明天酒醒了未必還能記住今晚發生了什麼。

所以他更是沒了顧忌,之後更是主動地迎了回去。

而他的主動更是如助燃劑般,瞬間就點燃了喬堇衡壓在內心深處的火焰。他再也顧不上理智,此時的吻多了幾分狠勁兒,像是要將懷裡的人吞入腹中一般。

林慕年被吻得暈暈乎乎,等回過神來時,身下坐的地方,已經從車座椅的柔軟坐墊,轉移到了一處「硬座」上。

感覺到這一變化,林慕年忽然明白了點什麼。

真正醉酒的人,酒精會抑制中樞神經系統,因此即便是受到x刺激,信息也無法傳導到中樞,就沒法兒舉起來。

所以……大美人現在是在套路他。

好嘛,倒是不動聲色地就把他的招數學過去了,進步還挺大。

正合他的心意。

林慕年微勾了勾唇角,在他懷裡火上澆油地挨著那兒挪動了一下,成功引得男人悶哼了一聲。

「……別亂動。」喬堇衡聲音喑啞,箍在他腰間的手不由收緊了些,便讓懷裡的人瞬間老實了。

林慕年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有些委屈地說:「可是喬醫生,有東西硌著我了,我坐著不舒服……」

聽著懷裡的人此刻幾乎撒嬌的綿軟語調,喬堇衡喉結滾動了一下,箍在他腰間的手往下,將他掂起來了一些:「這樣…好些了嗎?」

要不是因為熟知自家大美人的品性,林慕年都要以為他這是在藉機耍更大的流氓。

他咬了咬下唇,聲音里多了幾分羞惱:「你的手放哪兒呢?」

喬堇衡大概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太妥當,於是立馬將手撤開。

林慕年這一下直接坐到了實處,所帶來的刺激比原先更甚,引得男人似痛苦一般地又低喘了聲。

喬堇衡一時間沒能從這一陣的衝擊感中緩過神來,埋頭在林慕年的頸窩間試圖平復,奈何人此刻就在他懷裡,這般不過是在飲鴆止渴。

即便身體上此刻正受著煎熬,可此刻的他心裡因為接踵而來的喜悅而止不住心跳加速著。

他沒有拒絕他,即便在清醒的情況下,也默許了他逾越的行為,並且也沒有因為他的冒犯而生氣。

一個人的身體反應是不會騙人的,所以他心裡真正喜歡的人是他才對。只是這小糊塗蛋摸不準自己的感情,才會覺得自己喜歡的另有其人。

既是這般,他就更不會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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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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