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賈張氏
四合院中的老六情滿四合院第3章：賈張氏郭向東出了廠門，帶著厚手套，背手往回溜達。
別說，這氣溫都趕上東北了。
六十年代的房屋建築基本都是低矮較多，看慣了高樓大廈，在看現在的建築也別有一番滋味。
半路，郭向東聞到一股烤肉香，尋味就看到路邊水泥管道后棒梗三個小崽，整狼吞虎咽，蘸著醬油吃烤雞。
「嘖，這應該是劇情開頭，這麼說等會還有熱鬧看……」
郭向東心中微搖頭，接著走，又不管他事。
今天晚上看來還要小心，可不能讓人冤枉了，最後愣往自己身上賴，這就很可怕。
辛虧老子今天沒往回帶雞。
這年頭被人冤枉成偷雞摸狗，往後還找不找媳婦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比較樸素，都很有集體榮譽感，被人說成是偷東西的賊，你看還有沒有人理你。
現實不是電視劇，這個時候成了賊，很可能被街坊鄰居說一輩子閑話。
街道辦知道后，還會成為小腳偵緝隊重點關注對象。
想想都可怕……
……
「不行！先去買把鎖，明天就把門鎖上，省得這小白眼狼天天去屋裡偷。」
棒梗這小子有事沒事會去傻柱屋裡轉轉，看有好東西就會拿走，買把鎖看來勢在必。
以前呢，是傻柱樂意讓偷，現在郭向東可忍不了。
嗯！正常人都無法忍受吧？
想想都彆扭，這往後有點隱私啥的，還能不能保住密了。
……
供銷社！這個時代的小賣部！
也不對！應該是百貨商店，裡面吃的用的，大到自行車縫紉機，小到針頭線腦，真是應有盡有，不過都要票。
進門就看到牆上紅色幾個大字。
『不得隨意打罵顧客』。
郭向東愣了一下，好傢夥！這麼說，以前來這裡買東西還有被打的風險嘍……
「哎，你買不買東西，進門你愣半天。」
櫃檯一婦女不耐煩的道：「不買趕緊走！看什麼呢，就說你呢。」
郭向東左右看看，發現是說自己，這還有往外攆人，這態度！這服務！就很強。
「買買！給我拿把鎖。」
「知道了，等著，我給你拿……。」
買完鎖后，在街對面餐館吃了碗鹵煮，嗯，味道還不錯。
吃完才想起來，這傻柱還有個妹妹何雨水，好像是今天回家，郭向東給忘了這事。
又跟店家要了一份鹵煮兩個燒餅，反正郭向東也不差這一口吃的。
記住中自從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以後，兄妹兩人一起相依為命，最近兩年傻柱這個當哥的關心妹妹真的少了。
不過，何雨水這兩年有坑哥現象！和秦寡婦走的很近，還事事都為秦寡婦著想，看著是想撮合傻柱和秦寡婦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秦寡婦技術高超，還是這何雨水本來也就是傻。
不管了，今晚看看這個妹子還能不能要，好像她也快結婚了。
嫁出去正好，安靜。
郭向東就是單親，猛然間多出一個妹子，記憶中知道這是傻柱妹子，可是心裡彆扭。
……
四合院是四進院子，分為前院倒坐房，中院、正院，後院。
傻柱現在就住在正院主房，這套院里最好的。
這套院子來歷，以前聽何大清說過，民清以前就是官宦人家居住。
而，何大清解放前就是這院里廚子，解放后直接佔了主房。
這都老坐地戶了。
……
郭向東拎著吃食，剛進四合院，就看到閻解成整挨家挨戶敲門通知開全院大會。
閻解成看到進院的郭向東招呼道：「傻柱，正好碰到你了，等會開全員大會別忘了。」
郭向東拽住要走的閻解成，拍他肩膀威脅道：「解成啊……你也是大孩子了，都結婚了！
別一天天四六不招的，在喊傻柱你信不信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名為四合院戰神，這點力度還是有的，像閻解成，閻解曠還有劉光天，劉光福，哪個沒有被揍過。
閻解成想起以前被揍的樣子，臉色漲紅，想要解釋，「以前都可以叫，再說大家都這麼叫的，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現在就是不行了，你聽話懂嗎？下次我在聽見你喊，你以後出門小心點……」
「好…好的柱子哥……。」
聽到答覆，郭向東滿意道：「孺子可教，走吧。」
看的跑開的閻解成，郭向東內心也挺無奈，現在威脅也不頂用啊，過不了兩天，見面打招呼，下意識又成傻柱了。
左右鄰居，軋鋼廠內，都喊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一下改過來。
算了，別人不管了，院里這幾個輩分小的在喊，嘖……
進了中院，見水池邊沒有秦寡婦，望了一眼賈家。
嚯~
只見窗檯玻璃後有個一張老臉，正盯著郭向東手裡的鹵煮。
看到郭向東望過來，窗前老臉一閃，縮了回去。
什麼東西？
這麼恐怖嗎？
這就是賈張氏吧！
哎吆！
這老太婆跟個鬼似的。
郭向東趕緊拎著東西進屋。
東西放桌上，坐下平復一下心情，
呼！
這才有時間打量這間屋子，面積還行，就是有點冷，略顯空曠呀。
……
賈家！
賈張氏看到傻柱回來，對著屋中收拾碗筷的秦淮如，道：「淮如，傻柱回來了，我看手裡拎著東西，你快去看看他手拿的什麼！」
秦淮如放下碗筷，無奈道：「現在這個點了，你都吃完飯了，你別管他拿什麼東西了。」
「你說這傻柱也是，以前不都按時按點回來嗎？今天怎麼這麼晚……不行，你去看看他拿的什麼！
棒梗沒吃飽，這三孩子才吃多點東西啊。」
還沒吃飽，我看是你沒吃飽吧，棒梗三個孩子吃烤雞早都吃飽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秦淮如就發現這幾個孩子吃東西沒什麼食慾，還帶這一股肉香味。
這年月都缺油水，對肉腥味都很都敏感，隔著老遠就能聞到。
在秦淮如的追問下，槐花說了吃烤雞的事，也知道棒梗偷了後院的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剛才還來通知開會，應該就是為了這個事。
不行，棒梗不能戴上偷雞的名聲，整不好這輩子就毀了。
秦淮如解下圍裙，擦擦手，這老太婆都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還在想這吃。
秦淮如心煩，道：「行了，我過去看看，要是有好吃的，我就給你們帶回來。」
棒梗其實都吃的撐了，一隻烤雞大部分都進了他的肚子，小當槐花才能吃多少。
也就賈張氏沒吃飽吧，聞著幾個孩子身上散發的烤雞肉味，味蕾饞蟲早就被勾起來了，所以一直等傻柱回來。
賈張氏還聽兒媳婦說，今天傻柱做小灶，所以帶回來的盒飯鐵定有肉。
每次只要軋鋼廠讓傻柱做小灶，都能帶回來肉。
哪紅繞肉做的最香，想想都流口水。
賈張氏立刻眉開眼笑，催促道：「哎吆，那你快去快回。」
秦淮如無奈點頭道：「知道了，我過去看看。」
……